第104章
己去喝醉、去释放。 是她和姜人海走后。他转身,沉沉地走,又在楼梯处一个拐角停下,回头,像遗落了什么。 风来,记起一个往事——那是一年多前,演出完。 她从北城来,三个城区的距离。路途遥远,路柔撑把很大的伞站门口迎他。门外大雨瓢盆,她鞋子全湿了,脸色冻得乌白。 冬天,她背个五百毫升的暖水杯,见他出来,欢笑,忙奔向他。拧水杯的手两个紫红色冻疮,递给他,她一脸着急,说她担心死了,就怕他没带伞。说怕他生病。 好像,她总照顾他。 现在照顾别人去了。 便叫余洲出来,随便走走,看到酒吧。 酒灌入肚,听余洲说女人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软下来。吵架?就按住她,操到她一面骂,一面呻吟。破大点事儿,一晚上就能一笔勾销。 徒弟酒后男人式的粗俗言论,江漫不认同。 “女孩天生力量小,怎么能用男性的强壮欺负她?” 余洲神情莫测地摇头。“两人互相喜欢,什么账,狂欢一次就忘了。偶尔,女人就期待你表现出雄性的占有欲。” 盯着,江漫慢慢说:…是吗? 所以这怎么了?听她说“可我只跟男朋友做”便开车到了没人认识的地儿。 戴口罩、帽子去买套。余洲的“师父,真的,甘雾就这样和我好了”在脑里一直摇着他。 低俗,信这些不堪的。变得不像他了。 半路开车窗,想扔掉。 又想起她被别人欺负,两人肌肤贴肌肤,唇咬唇。他的眉深深皱成了川,套就放回了兜。 烦躁。突然就很想粗暴地教训她——一种莫名的野兽冲动,把别的男人气味从她身上剔除。 她的唇,她的身体,她的存在,里里外外只能他一个人碰。他一个人,独吞。 247706802⒈♡ 蛮不讲理。 / 路柔醉了酒的身体是散的,聚不上劲儿。 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虚虚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全面八方的味道覆来,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却有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漫出侵略性的雄意。 意图把她搞坏。 江漫握上她的腰。从过去至今,他说不清的迷恋。细、软、娇,仿佛要把男人的命给耗干净了,这腰才消停。 无师自通,他的手掠过她髋骨,放上大腿侧,再慢慢游滑到她裙下,指头犹豫。 看她酒醉面红,迷糊得可爱,无意便撩开内裤中部一角,碰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 他发昏了。这种滋味微妙又新鲜。 指尖,便从下往上。又停住。 那是一处凸起,肉肉的,小小个。 好奇,按着它。便在她耳侧压声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敏感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 “别…” 青年冷瘦的指尖按搓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弹、拨、刮、划。也没料到会起了恶趣味,他瞟着她羞怯的表情,贪看着,内心的幽暗漫上。 于是,他的双指重重捏玩这小肉粒。 她猛地触电般汗毛竖起,仰颌,身躯颤了一次。双乳轻微颠颠。 咬着齿。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还有什么?是酒惹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不被认可的期待? 只能想是酒。一分怒,它能助三分。一分欲,它也能助三分。 挣了挣手,她发出恶声,却软嫩嫩:“江漫你放开!” 这声,只是让男人更想折玩她。江漫缓缓坚硬了,生理本能地要撞进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郁里添了暴躁。 酒气在她鼻尖:“那天,为什么分手?” “心情不好…” “就这样?” 他脸色不好。 她却又恨上他了。“现在你来问这个?有必要?” “江漫,你心里没多喜欢我。只是那次我强吻你,你觉得新鲜,你觉得我算你一个东西了。现在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占有欲作怪而已。” 他沉默。 “离开这一年,你有多少次想过我?恐怕连三天都没有吧。”她冷笑,愤怒踢腿,被他压住。 他依然沉默。 可路柔最看不得他无动于衷的沉默。 消停一会儿,她对视他,身子便一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很色吗?” 江漫的手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说话了。”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 还在激怒他,声音微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欲、忿都涨高三分。他猛地将她侧了个面,心绷得很硬,脑子被酒醺得昏沉。任她推他、打他、踢他。一声不吭。直接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拨开内裤,在她身后随着本能胡乱顶她,擦着,撞着,一直找入口。 “江漫!你敢…” 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有点爽,是这,他忙顺着液,挺胯,插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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