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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下。” 祁鹤没说什么。 他进来,往房子打量了一圈。 不过?是她搬进来还没有多久,房子里东西没规整起来,才显得乱,加上她最近忙,卫生没办法打扫的太勤劳。 祁鹤是有洁癖的人,她多半受不了这样的环境。 姜至看着他要说话?,抢在他开口前先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打扫的,等我实习工作结束,我会全面大扫除。” 马上就?要结束了,所以说结束之前这段时间真?的非常忙。 姜至这里没有咖啡机,于是只能去给祁鹤倒一杯水,而祁鹤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姜至在水吧前有点忙碌的背影。 “你?的厨房可真?干净。”祁鹤看到她水池里放着来不及洗的碗叉,应该是装过?水果,他淡声道:“忙到连洗一个碗的时间都没有了?” 姜至又因为这些懒惰的小习惯被?批评,她羞愧的低头,不过?又突然兴奋起来,说:“祁先生教训的对!” 她说:“我马上去洗。” 还没转身,祁鹤突然喊住她:“过?来。” 姜至愣住。 祁鹤眼神示意,让她到他身边来。 于是她乖乖朝祁鹤走过?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黑色裙子,裙摆到小腿,回家换了拖鞋,还没换衣服,祁鹤一眼看到,她脚踝处都被?磨破了。 今天为了配这条裙子,穿的是一双小高跟,加上会议的时候一直站着,来回忙上忙下,皮都磨破了自己?也没有注意到。 祁鹤看向她的脚踝。 他很轻的叹了口气。 他早就?说过?,他祁家的人,有他护着,想做什么都可以,想要什么也都有,尽管一直教导她独立自主,可真?正的独立,也不是要把自己?狼狈成这个样子。 “自己?不知道疼吗?”祁鹤声音是冷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祁鹤一问,委屈的酸意又一下子泛上姜至的心头。 实习不比读书,她要干很多杂活,早出晚归,也被?使唤,被?不理解,很多次累得不得了,甚至受一点小伤,也都会被?觉得她是应该的。 全世界只有祁鹤会心疼她,纵容她。 于是姜至低头,听话?的在他身边坐下。 祁鹤拿了碘伏和棉签,为她处理伤口。 他们之间这样的场景有过?太多次,对于祁鹤来说,甚至是为她消毒这件事,都已经变得熟能生巧起来。 她脚踝太白?,灯光下细看,伤口磨得竟然还挺深,姜至咬牙忍住,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祁鹤看出来她很痛,他俯身,手掌托住她脚踝,轻轻的在她伤口处吹了吹。 他温柔的动?作简直瞬间让姜至心都融化了,她感?觉到她整颗心脏都被?一种温柔的爱意包裹,甚至揉进了血液里。 因为以往祁鹤就?算对她好也没有像这样视若珍宝过?,以前那是对妹妹的疼惜,现在不是。 姜至捂着心口生疼。 她眨了眨眼睛,眼眶里泪花打转,直到祁鹤问她:“会好点吗?” 她没反应过?来。 可她的眉头明显舒展了。 于是祁鹤又握住她的另一只脚。 “祁先生,我能问你?……为什么喜欢我?” 姜至知道不该问这个问题,可她下意识就?问了出来,好奇心把她的理智又压垮了。 她当然好奇啊,一直以为把她当小辈的祁鹤,为什么就?说喜欢她呢? 此时祁鹤已经放手,他抬起头,朝姜至看了过?来。 他看到她纯净的眼睛,于是又想起无数个同样的时刻。 祁鹤说:“你?的眼睛很干净。” 他顿了顿,继续道:“我这些年,唯一还存在失控的时候,是因为你?,这让我知道,有姜至在,祁鹤才会成为原本的那个祁鹤。”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至是鲜活又动?人的姜至,从她来到这个家给这个家带来色彩,到让他的情绪波动?起伏,他也在一点点活起来。 他自己?知道,他原本不是现在这样一潭死水的样子。 “那你?呢?更喜欢林风徐是吗?”祁鹤反问她。 姜至没办法摇头,也没办法点头,她此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望向他时莹莹怜意,不知是委屈还是感?动?。 “我不知道……” 祁鹤伸手,很轻的摸了摸她的后脑勺,手指触碰到她的发丝,他低声道:“小至,不要觉得我在逼你?,你?这样一哭,我比谁都难受。” 姜至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她天生敏感?容易哭,这是她没办法控制的事,此时她被?祁鹤抱住,她肩膀抽了抽,说:“我是最喜欢祁先生的,前提是祁先生是我的兄长,离开家里我也很难受,我每个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都好想好想哭。” 祁鹤的心都被?她哭声抓紧了,他喉头动?了动?,说:“不管是兄长还是成为爱人,都最爱你?了。” 他说最爱你?了。 祁鹤对她说最爱你?了。 姜至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说“爱”,因为母亲和父亲,还有以前的祁鹤,都没有对她说过?爱她。 姜至明明是最缺爱的可怜孩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要不然,她为什么眼泪总像开了闸。 她哭得心脏都要从胸膛里掉出来。 幸好它们还算坚韧,还在胸膛,只是一抽一抽疼得格外厉害。 祁鹤拍着她的背,尽量安抚她。 他把她抱起来,让她整个人都伏在他的身上,这样一种亲密的姿势,也是祁鹤想把她完全的抱在他怀里,这样可以给她十足的安全感?。 不管是不是兄长,祁鹤都会一直在,都会做她最依赖的那个人。 姜至的下巴抵在他心口位置,她能感?受到祁鹤怀抱的温度,他身上气息很冷,怀抱里却?是柔软的,她能感?觉到这些柔软都是为她而生。 可她也只顾着在哭,姜至泪腺里的眼泪,真?就?永远都用不完。 渐渐哭够了,她吸了吸鼻子,被?眼泪糊住的鼻腔此时还能闻到祁鹤身上熟悉的味道,此时夜已经很深,姜至闷闷的问,祁鹤要什么时候回去。 “睡吧,我陪着你?。”祁鹤再次安抚她。 还是在祁鹤身边她才睡着得快。 这一夜无梦,异常舒爽,姜至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她舒服的蹭了蹭,唇上碰到一块冰冷,她唇瓣微动?,睁开眼,发觉是她抱着祁鹤的手在亲。 他闭着眼睛,似乎也睡着了。 他指骨微屈,干净的指甲如?白?玉般,洁净透白?,永远被?他修剪的十分干净,甚至是做任何事前,他都会用湿巾把手指擦得干干净净。 姜至愣了下,却?眼睁睁目睹了一场所谓平常的反应。 滚烫的温度甚至快贴到她脸颊上。 “本来能控制住。”祁鹤像是突然醒来,他睁开眼睛,说:“因为你?刚刚一直在亲。” 他这话?似乎是在提醒她,她无意识的行为里并不排斥,甚至主动?亲他。 就?和醉酒后的反应一样,哪怕醉了,可能做出那些事是因为到底是姜至,失控的原由都来自于她。 姜至的脸再一次熟透。 她想起来又不敢动?,只能僵硬住,慢慢收起她的呼吸。 “小至,有些话?我跟你?说了一半,当时不好再说更多,现在都可以跟你?说。” “取悦自我确实是一件平常的事,一点都不丢脸,有关于性更是,如?果是和喜欢的人,那一定是……非常舒服且快乐。” 祁鹤现在还能和她说这些,不得不说,他的自控力,的确是非常的强大。 姜至甚至认真?听他说完,她鬼使神差般,突然问他:“那你?现在是……想和我上床吗?”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祁鹤身体僵了下。 他手指紧握住,很长的缓了一口气,点头应道:“我承认,是。” 借 如她自己所言, 姜至确实很漂亮。 她的一双眼睛,干净的像黑葡萄,是刚从清水里捞出来, 还挂着水滴的葡萄,光溜滋滑,折射了水珠漂亮的光。 她哭得可怜的时候,用这一双眼睛抬起头来看人, 不用几秒,往往能叫人因此心软。 而她躺在祁鹤的腿上, 从他的角度,还能看到她柔软的线条, 黑色的长发披在脸颊边, 然后?依赖的靠在他身上。 甚至看到她黑色裙子下纤细的脚踝, 是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程度。 姜至现在愈加漂亮的过分。 祁鹤看到这样的姜至,他难免的会多?想?到, 在他向她确认过心底的心思之后?, 他所有的波澜都再难以轻轻放下。 正如之前他确实把姜至当做一个?小孩子, 可当他意识到她绽放的漂亮时,她在他眼里就是一个?女人了。 真?正对他有致命吸引力?的女人。 祁鹤出声,喉间似乎嘶哑, 他问:“那要是问你, 会觉得排斥吗?” 是的, 他在征求姜至的意见, 并且, 来?试探她的态度。 姜至眼神僵住, 她还躺在祁鹤腿上,眼前所见不可避免, 在祁鹤问她这句话?时,她沉默了极长极长的时间。 没办法回?答那就是……不排斥。 姜至知道她又被祁鹤看透,她坐起来?,反驳说:“那是因为你是我最亲的人。” 她把祁鹤看做最亲的人,才不排斥他的任何行为。 “那也是你认为最亲。”祁鹤淡声:“不是真?正意义上的。” 他在提醒她,他们其实并没有实际意义上的关系。 姜至看着他,即使知道他说的没办法反驳,她还是否认道:“那也不行。” 现在如果行那才完蛋。 祁鹤放任的坐着,在这不算宽敞的客厅里,他背靠在沙发上,在极其暧昧又凝滞的氛围里,祁鹤也站了起来?,然后?他冷静的问:“愿意借我一样东西吗?” 借什么东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在她的浴室里待了快半个?小时,出来?时他手?心握住的白色,纯白布料,小巧的蝴蝶结,绽开几朵浅黄色小小雏菊,祁鹤眼里被深深的雾气笼罩,连声音也是,他此时的声音竟然变得那么性感。 他衣服整洁干净,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在里面做过什么事。 甚至连神色都平常。 “弄脏了。”祁鹤说:“到时候给你买新的。” 谁要你买新的啊。 这个?她会自己买的。 姜至简直说不了话?,意识到快速结束话?题才是正确的做法,于是她含糊说了句“不用”,就躲进厕所去洗漱。 等她再出来?,看到祁鹤正在厨房忙。 他帮她把之前留下的碗洗了,简单的收拾打?扫,她不堪入目的厨房瞬间变得干净整洁起来?,不过她的冰箱里没有任何东西,以至于连一顿早餐都做不出来?。 他挽起袖子,在水龙头下把手?洗得干干净净。 水流声停下。 “去吃早餐吗?”祁鹤说:“吃完送你去公司。” 他正好也回?公司换衣服。 楼下的早餐店除了面馄饨就是包子,祁鹤陪着姜至吃了一碗小馄饨,他自己并没有吃。 “马上开学了,准备还实习到什么时候?”祁鹤问她。 还有十天开学,她最近应该要结束这边的实习工作,姜至其实不太舍得,因为她跟进的第一个?项目还没有收尾。 她只能说:“快了。” 吃完之后?起来?,早餐店的老板娘笑着和她说再见,顺便?寒暄了一句:“姑娘这是你男朋友?真?是般配。” 姜至这段时间只要上班都来?这里吃早餐,老板娘已经认识她了,看到她也总要和她打?招呼。 之前都是她一个?人来?,这是第一次看她和别人一起来?。 “不是。”姜至解释说:“是我哥哥。” 老板娘笑了笑,连说自己看走眼,接着感叹了一句,两?人长得倒是不像。 不过兄妹感情真?好,两?人之间,看起来?就跟情侣似的。 祁鹤在这时候牵住了姜至的手?。 姜至动了两?下没挣脱,只能任他拉着她一路上车。 “姜至,你太刻意了。”祁鹤点破她的心思,“你以前可从来?不会强调我是你什么人。” 顶多?说一句她们家的祁先生。 姜至理所当然的回?答:“我没有在向她强调啊,我是在向祁先生你强调。” 道理还是她有道理。 姜至伶牙利嘴起来?,祁鹤也要让她三分。 “怎么了?试图唤醒我的良知?”祁鹤转头,淡声问她。 “那可不能这样说,毕竟我家哥哥早就把良知这种东西扔到垃圾桶里去了。” 祁鹤那么爱干净,他可从来?不捡垃圾桶里的东西。 祁鹤似乎是笑了一声,笑意不太明显,但?也彰显着他此时心情并不差。 “今天下班有安排吗?”祁鹤转移话?题问她。 “怎么了?”姜至犹豫,回?想?了下,回?答说:“没有啊……” 祁鹤说:“没什么,就是以为林风徐约你了。” 昨天不是没约上。 不过如果昨天他不在,说不定就约上了。 姜至:“你干嘛总是提他……” 祁鹤:“难道你就不允许我有一点嫉妒心作祟吗?” 姜至闷闷的转过头。 不要老是在这个?话?题上跟她来?回?,她觉得她现在已经因为祁鹤变得有点奇怪了。 祁鹤送她到公司门口。 “实习结束后?告诉我一声,赵姨说要给你做一顿好吃的。” 毕竟上次生日?做了那么多?,都来?不及吃热乎的,后?来?虽然又拿出来?吃了,但?也没机会多?吃上几口。 现在她又迈出了人生的新一步,这一步即将走完,当然要给她庆贺。 姜至怔了下,没马上答应。 祁鹤问她:“怎么?你还打?算一辈子都不回?家了?” 姜至马上反驳:“你不要把我说的那么没有良心。” 祁鹤冷声:“你最好是。” 姜至下车的时候听到他这一声,委屈的眉心皱了下,她大概想?起什么,于是意识到了有反差。 祁鹤从后?视镜里看到她这一瞬间的不满。 他于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你看,现在是我在求你。” 他声音温柔起来?。 毕竟是祁先生啊,他一温柔她的心就会化?,在姜至这里,这是根本没有办法的事。 于是她低低应道:“好了,我知道了。” 临近八月底,姜至两?个?月短暂的实习生活结束,她给祁鹤发消息,说中午回?家吃饭。 搬出去一个?多?月,这还是第一次回?来?,明明以前是天天住天天回?来?的地方,现在却?显得有些怪异。 姜至进门,熟练的打?开鞋柜,看到属于她的拖鞋,依旧被放在第一层的位置。 还有她放鞋的位置也都给她留着。 祁鹤完全?没有把她当做是已经离家的人。 这个?家里所有原本属于她的依旧属于她。 也永远属于她。@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小至回?来?了呀。”赵姨看见她,笑眯眯的打?招呼,问她:“最近怎么样?听祁先生说你在外面实习,还适不适应?” 姜至乖巧的笑道:“挺好的啊,我现在实习结束了,跟了一个?大项目,学到了特别多?的东西。” “说不定等我明年这时候,都能自己独当一面了呢。” 赵姨点头夸道:“那好啊。” 当然好了,小至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本以为她不会离开这个?家,可原来?她也向往自由和飞翔,赵姨只是觉得唏嘘,这个?家又只剩祁先生一个?人了。 “祁先生呢?”姜至问。 她都回?来?了怎么也没看见他人。 赵姨说:“在楼上睡觉。” “祁先生啊,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睡着。”赵姨在厨房洗菜,姜至去帮她,赵姨小声说:“看起来?像是精神不好,总是很累。” “前两?天他坐在这里,就一直往你房间的方向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正如祁鹤所说,他很想?姜至。 这个?家里原本人就不多?,偌大的房子,还有两?层,现在就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你的房间现在搬的那么干净,祁先生说看着还挺难受,不过也每周让我去打?扫。” 姜至的心揪了下,她回?头往楼上看,一时失神,手?上的碗突然滑落,砸在水池里,“砰”的一声闷响。 然后?她回?头,看到祁鹤从房间出来?。 他穿着睡衣,显然刚睡醒,眼里神色还笼罩着一抹雾气,即使隔那么远也能看到他眼里的疲惫。 赵姨说的确实没错,她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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