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闺秀的自我修养_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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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聊死了！虞寻歌带着图蓝出去游了一圈后，变成一个黑皮牛头人换了身从虞寻欢韩家姐弟那里偷来的装备进了城，这次的检查过程明显比上次更严了，牛头人带着宠物一路鬼鬼祟祟来到了赫奇帕的炼金店。赫奇帕依旧坐在窗边看书，手边还放着甜点和啤酒，余光瞥见窗边升起一颗牛头时，条件反射就要一巴掌扇过去时，看到了对方的名字——。赫奇帕：？虞寻歌和赫奇帕打完招呼后，就从正门进了店，在赫奇帕身边坐下——早在看到赫奇帕后，图蓝就躲进了宠物空间。赫奇帕也没和虞寻歌贫嘴，她最近满脑子都是月狐的炼金学，里面有很多技巧都和主流炼金术相违背，当初看到雾刃送给虞寻歌的那本《熬制魔药？那不是有尾巴就行》时，她就隐约察觉到了。她问道：“学得怎么样了？” 虞寻歌立即掏出笔记开始问问题，得到赫奇帕的解答后，她又问道：“老师，如果我简化了熬制过程和手法，甚至把其中几味草药换成别的，这种情况下研制出来的失败版，我能教给其他人吗？” 赫奇帕没有嘲笑虞寻歌的异想天开，她又拿出第二本关于的笔记递给虞寻歌：“可以，只要相似率低于10%，就不会触发规则。” 而且她觉得虞寻歌离成功熬制出不远了。赫奇帕将手里的书翻了一页，突然问道：“你是不是以为将脸弄脏，再穿得丑一点，就能隐藏住你的满值魅力了？” 又来提点自己了？虞寻歌立即坐好：“老师，请务必多说一点！” 赫奇帕：“帮我做件事，我就教你。” 虞寻歌：“什么事？”不会又要去月狐图书馆吧？赫奇帕拿出三本白色笔记，推到虞寻歌面前：“这是你最近的课程，最后有要求。” 不等虞寻歌道谢，她又掏出三本深蓝色笔记：“这三本笔记你拿着，去极昼城找到露琪亚，她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找到她，把这三本笔记交给她，如果她不在那儿，那你就去极夜城找。” 虞寻歌也不问赫奇帕为什么不自己去，她收好书：“保证完成任务，老师，你能不能先借我一些？等我会炼制了，我就还给你。” 她也没厚脸皮的直接要，大师级药剂，就算药材不贵，但这个等级的药剂的价值在那儿，她做不到装傻。赫奇帕拿出5瓶递给她，想了想又掏出5瓶：“嗯，这下应该够了，记得还我12瓶。” 虞寻歌：……认识越久越觉得赫奇帕不像好人呐，这又是派学生去偷家，又是放高贷的。将虞寻歌安排得明明白白后，赫奇帕才开始讲正事：“魅力这个东西和幸运一样，不被真正的修改，是没办法隐藏的，不过这方面我研究的不多，你这次去找露琪亚可以问问她，她创造了一种名叫的药剂，可以短时间修改魅力。” 虞寻歌准备出去后就去拍卖行看看这种药剂有没有现货，她问道：“露琪亚性格好吗？” 赫奇帕嘴角扬起一抹笑：“她也有写自传，你可以看看她的自传，看完你就明白了，她很好懂。” 虞寻歌就是看过才会这么问。如果说赫奇帕的自传是一部女奴逆袭崛起的女频爽文，那露琪亚自传，就是不停在教小孩教小孩教小孩。从她还只是大师级炼金师起就在教小孩，等她到了传说级，依旧在教小孩，到了史诗级，是的，她还在教小孩…… 虞寻歌都怀疑她有个教学生炼金就能变强的系统。她还不爱教那种天赋出众的孩子，她只教天赋中等的小孩，露琪亚认为，真正的天才是不需要老师的，反倒是那天赋一般却又热爱炼金的小孩更需要老师。因为她的天赋技能可以让她满世界跑，而且她对所有种族一视同仁，所以她同一时间会收好几个学生，上午在贵族的城堡里教贵族小姐，下午就在草原教小牛头人，晚上说不定又去海底教海妖，甚至是聪明的异兽也可以成为她的学生。听上去是个很有爱心的亡灵。可她说无情也无情，每个学生她最多只教5年，5年后，不管那个学生究竟是否开窍，她都会直接离开，因为她需要将时间留给更多的孩子。虞寻歌却想到了赫奇帕自传里的那位贵族小姐，按照赫奇帕的故事，露琪亚可是在那个城堡教了那位贵族小姐8年，这显然和露琪亚的准则相矛盾了。这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露琪亚是为了赫奇帕才会在那里停留8年吧。虞寻歌问道：“她是你的导师吗？” 赫奇帕犹豫了一下，答道：“不是。” 赫奇帕叮嘱道：“你要注意这一点，她如今已经不会正式收学生了，而且她不喜欢别人叫她老师。” 虞寻歌这下想不好奇都不行了：“为什么？” 那本自传只写了露琪亚在泽兰各地找学生教学生的经历，她写那些学生的故事，写他们对炼金的热爱，写他们在炼金的道路上苦苦挣扎又不愿放弃，却没有写后来。就比如为什么以前露琪亚一直四处游历给小孩上课，如今赫奇帕却说她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极昼城。赫奇帕叹道：“因为她23年前教过的一个学生，那是一个小橡枭，小橡枭在她离开后，依旧没有放弃炼金，可她再也找不到露琪亚这样耐心又对所有学生一视同仁的老师了，而且这老师还是史诗级炼金师…… “她苦苦挣扎了3年后，和恶魔做了交易，靠着不断杀害孩童献给恶魔来兑换炼金天赋，用了不到10年时间，就成为了高级炼金师。 “那天她站在炼金工会的门口大声呼喊露琪亚的名字，质问她，自己如今已经成了真正的天才，那么现在的她，有没有资格让露琪亚为自己打破原则，像她当年为了赫奇帕在一个地方停留8年一样，如今也为自己驻足停留！ “……从那年起，露琪亚就不再教小孩炼金了。” 第245章极夜城·露琪亚图蓝不知什么时候从空间里钻了出来，隐身蹲在虞寻歌的肩膀上听露琪亚的故事。一牛一龙离开炼金店后还在讨论露琪亚。图蓝告诉虞寻歌，当她还只是龙蛋的时候，她的母亲圣杯就想请露琪亚来当她的家庭教师，不是想让她学魔药，而是想让露琪亚多给她讲讲这个世界的故事，哪怕随意聊聊天也好。圣杯认为，露琪亚是一个真正的传奇人物，她的眼界、她的胸怀、她的情感，都值得学习。可等她出生的时候，露琪亚就已经不教学生了。其实所有人都明白，那个嘴里说真正的天才不需要引导，她要将时间留给天赋更普通的孩子的大师，很早就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哪怕她从不承认赫奇帕是自己的学生，赫奇帕对外也从不说露琪亚是自己的老师，可时间不会说谎，她确确实实为了赫奇帕——一个真正的炼金天才——停留了8年。只是所有圣族和异兽都体谅露琪亚，他们敬佩露琪亚，他们对此保持沉默，没人会不长眼地去问露琪亚为什么说话不算话。更何况，那时的露琪亚和赫奇帕同为亡灵族，她为亡灵族培养人才，无论从哪个方面都无法说她错了。可偏偏就是出现了这么一个执拗的学生。而那个学生献给恶魔的孩童，全是和她同族的橡枭，所以最后露琪亚留在了极昼城，免费救治那些没钱治病的小橡枭，只是对找上门的大橡枭，她还是按照市场价来收。用露琪亚的话来说，她是来弥补小橡枭的，不是来弥补你们这些老鸟的！还价就给我滚！ …… 考虑到只是送个笔记本，事情不麻烦，虞寻歌干脆就没回蓝星了，她直接带着图蓝去了极昼城。只是没想到，这一找就找了一个多小时，赫奇帕也只知道露琪亚大部分时间都呆在极昼城，但具体在哪里她却说不好，因为露琪亚这亡灵她不像赫奇帕这么宅。露琪亚的性子野得很，她就闲不住，早些年教学生的时候就到处跑，如今哪怕大部分时间呆在极昼城，她也不会长时间停在一个地方。眼看就要喝第二瓶了，虞寻歌靠着背包里的料理开道，才在一个小橡枭那里问到答案——露琪亚最近大部分时间都在极夜城，偶尔才会回极昼城。虞寻歌只得又带着图蓝前往极夜城。自从虞寻歌从雾刃那里拿到天使投资后，这些主城的风声就越来越紧了，时常能在大街上看到巡逻的月狐。她带着隐身的图蓝目不斜视的和月狐小队擦肩而过，表情老实憨厚地如同一头真正的老牛。极昼城和极夜城就如同它们的名字一样，一个极昼，一个极夜，而橡枭的第三座主城四季城倒是分昼夜，但每天都会四季更替。这三座主城的建筑风格相似，所有建筑的材料都以橡木为主，但设计都极为精美，并不随意粗放，是自然与艺术相结合的美，处处透着生机。极夜城不分昼夜灯火通明，虞寻歌按照那个小橡枭的指引，哪里热闹就去哪里找。但不算周边的小岛，光是极夜城一座主城的就有华夏三分之一大，36座主城大多如此，以往虞寻歌都是靠着城内的传送阵来去，直奔自己想要去的地方，方便快捷，可如今要找人，就没法用这种偷懒的办法了。也难怪赫奇帕会给她10瓶药剂防身…… 到最后图蓝都累得靠着她的耳朵睡着了。这里没有日升日落，所有人想要知道时间，只能看向极夜城最高的那座高塔，说是高塔，但虞寻歌却觉得它更像是一棵巨型橡树，只不过设计得极为精巧罢了。塔尖处分出几根树枝，其中最高的一根树枝上挂着一个比月亮更吸引人眼球的时钟，极夜城的所有子民只要抬头就能看到时间，因为它的时针分针和秒针就像三条银河，散发着璀璨光芒，一次又一次相遇。和其他主城相比，极夜城仿佛在另一个时空，人们随心所欲地过着自己的时间，不分昼夜，月亮好像一直跟着极夜城，以至于这里无法脱离黑夜。而且极夜城头顶的这轮银月还给人一种错觉，它好像时时刻刻都悬在她的头顶正上方。虞寻歌之前来极夜城的时候就有这种感觉，这次在极夜城找小橡枭打听露琪亚的位置时，她趁机问出了这个问题。小橡枭给出的答案是，无论是谁来到极夜城，都会有一种月亮跟着他走的错觉，月亮就是这样，它爱所有生灵，只有月狐才自作多情地以为月神只爱他们。虞寻歌：…怎么这就拉踩上了？习惯这种感觉后，其实还挺浪漫的。虞寻歌以自己喝下的药剂多少在计时，在她喝下第六瓶时，她突然感觉自己胸口的怀表在发凉。就仿佛那里挂着的不是一块怀表，而是一块寒冰。虞寻歌没有碰怀表，而是面不改色地走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用狩猎之眼查过附近没人后才拿出怀表，她发现，散发寒气的不是怀表，而是里面米粒大小的。这个暴躁起来不发光的提灯，此时正在闪烁着微弱的光。这什么意思？心情好了？虞寻歌抬头看了眼天上的银月，是因为找到本体了？之前她也不是没在晚上带着提灯出来过，但那时候都是为了搞事，要么是在隐身，要么很快就回到了室内。当然，也有可能是蓝星月亮和这坨暴躁月亮不是一种月亮，暴躁月亮它只吃本地月光。虞寻歌将怀表重新关好，虽然不知道这暴躁月亮心情好了有什么用，但心情好总好过心情暴躁吧。又找了一瓶药剂的时间，虞寻歌终于在极夜城的一家露天酒馆里找到了露琪亚。哪怕没有探查技能，虞寻歌也不会认错。早在看露琪亚自传时，虞寻歌就看过露琪亚的照片，是一位让人看过一眼就无法再忘记的人物。露琪亚虽然是亡灵族，可她这个亡灵，却是死后放弃所有信仰被亡灵君主转化为亡灵族的，她生前其实是一位海妖。海妖生活在深海，他们的双腿可以自由地在鱼尾和双腿之间切换，他们每一次游动都是在锻炼他们全身的肌肉，所以海妖普遍都身材健美肌肉匀称美丽。露琪亚也是如此，她看着也就比赫奇帕年长一些，露出的胳膊和腹部都有极为流畅的肌肉线条，和赫奇帕那种在店里一窝窝一天还烟酒都来的瘦弱宅宅截然相反，露琪亚浑身充斥着力量感，一拳下去，赫奇帕能哭好久吧。第246章小帕啊，我也不想拉踩… 只是露琪亚身上也有亡灵的特征，她皮肤苍白不带丝毫血色，举手投足间都带着阴冷的死气，原本海妖特有的深蓝长发此时已化为蓝白相间，她的双腿遇到海水后再也无法化作美丽闪亮的鱼尾。哪怕周身带着死气，她的眼神和笑容也让人看了就觉得心情疏阔，虞寻歌走入酒馆时，她正在和酒馆老板聊着什么，不知那老板说了句什么好笑的话，露琪亚被逗得张嘴大笑。和虞寻歌想象中的露琪亚完全不一样，她没有心灰意冷、没有郁郁寡欢，也没有对周遭的人都抱有戒备，甚至她的气质也并不是她想象中的慈爱又温柔。这是一个就连笑容都充满了力量感与生命力的亡灵。露琪亚身边围着许多人，异族们簇拥着她和她聊天，露琪亚谈起什么，他们的话题核心便是什么。虞寻歌没去打扰她，而是找了个靠墙的角落坐下，给图蓝点了杯冰淇淋让她躲在自己和墙壁之间隐身悄悄吃，她则耐心等待着。她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什么有用的信息，大多都是孩子们学生们的趣事，虞寻歌不感兴趣，但也不想浪费时间，于是便拿出赫奇帕给她的第二本笔记看了起来。这本笔记比第一本薄了许多，但内容也更难，虞寻歌脑海里关于超低配版的思路也越来越清晰，她干脆拿出自己的笔记本开始将这些猜测记录下来。早在看到天才如赫奇帕也会有炼金笔记后，她就养成了这种习惯，将一切思路和感悟都记在笔记本上，哪怕只是一些看似异想天开的想象也行。虞寻歌写着写着，突然感觉到图蓝回到了宠物空间，下一秒，她身侧响起一个极为悦耳的声音，一句普通的问候，仿佛一首动人的歌——“你是赫奇帕的学生？” 虞寻歌笔尖一顿，立即起身，恭敬道：“露琪亚大人。” 露琪亚盯着眼前的牛头看了几秒，摇头道：“这不是你的真实样貌。” 赫奇帕不会教牛头人，她只要敢教，那个至今还痴恋赫奇帕的牛头人就敢追到幽暗城问她是不是终于发现了牛头的美。虞寻歌也不否认，她甚至也不承认自己是赫奇帕的学生，这个身份太特别的，除了师徒二人外，目前也只有小玛奇知道，她不打算让更多人知晓。她道：“赫奇帕老师让我给你带一样东西。” 说着拿出那三本笔记，双手捧着递了过去。露琪亚拿过来翻了几页后，直接拎着那三本笔记在虞寻歌对面坐下，手指微抬，一个花朵大小的小水母凭空出现，而后迅速化作一个巨大的虚影，将她们这一桌罩在体内。 “坐，她们看不到我们，也听不到我们说什么。”说完，桌上出现三瓶果汁，露琪亚道，“这是我从亚兰城买的，不是极夜城的东西，喝吧。” 虞寻歌一时没听懂这句话，但她听明白了露琪亚暂时不让她走的意思，甚至明白露琪亚已经发现她之前带了宠物，不过她没让图蓝出来，也没碰那几杯果汁，只是语气恭敬地说道：“我只是帮赫奇帕大人完成任务，现在确认您收到笔记后我就要离开了。” 露琪亚看向虞寻歌面前摊开的笔记：“你想研究的低级版本？” 虞寻歌眼睛一亮，她没有错过露琪亚所透露的信号，这种史诗级炼金大师愿意主动提点你的机会哪能错过！！她也就挣扎了几秒，终究还是顺从了内心的求知欲，用最快速度坐了回去，强忍着激动尽量平静地说道：“是的，请问我有幸得到您的指点吗？” 露琪亚被虞寻歌的变脸速度逗笑了，当年赫奇帕也是这样。一开始露琪亚和小赫奇帕说话，小赫奇帕都一脸警惕，明明身上的草药味那么浓，还要表现出一副自己对炼金不感兴趣的样子，对她这个炼金大师也表现得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