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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辛文姬微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盒子,那里面竟是一枚镜子。 看到镜子的那一刻,我浑身像是被什么东西吸住一般,直接进了镜子。 再抬头,发现这原来是金星老儿的一件聚魂的法宝。 可辛文姬还是看不到我,只见镜子中显现了几个大字:「七命缘尽」 她不死心地一把凑近,还是那几个字。 狂喜的神情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戾气,她恶狠狠地摔碎了镜子。 「骗子……骗子」 她这回真的相信,我已经死了,再不能复活。 再她没留意的角落,被摔碎的镜子自动粘合,渐渐消失。 等辛文姬再想找镜子时,它早就不见了。 气急败坏的她,再书房里当即就发起疯来,嘴里念念有词:「莲清,你给我回来!你回来!」 一室寂静。 经过此事,她确定我果然不是一般人,要想将我寻回,只能找些道行深的大师。 只能,四处托人打听,希望能碰上一些高僧大德。 于是乎,白夜城一时间到处都是高僧大德,不是和尚就是道士。 一众百姓打趣道: 「大祭司也太花了,前段时间不还和三皇子打得火热,怎么转眼之间又琵芭别抱了?」 「祭司府里到底是谁病了,这么兴师动众的?我看三皇子要坐不住了。」 「我看啊,这大祭司到临了,一个得不着,没犯法!眼瞎!那莲清多好啊!」三皇子裴云宣果然坐不住了。 一个风清月朗的夜晚,他敲响了辛文姬书房的门。 「进来。」屋内传来一道嘶哑的女声。 吱呀一声,推开了们,等见到了辛文姬,他惊得神情呆愣。 眼前的她面容凹陷,眼眶青紫,浑身透出一种死气。 等他看到书房中间的石莲台时,面色一变,猛地捂住口鼻,闷声道:「文姬,这尸体已经臭了!」 「住口!」 辛文姬反手一个响亮的耳刮子甩过去,直接把没留神的裴云宣给打懵了。 他不可置信地捂住脸,双眼瞪得老大。 辛文姬忽地低笑了一声,表情狰狞。 「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污蔑莲清害了你,他怎么会和我闹脾气迟迟不醒?」 她眼里闪着疯狂,声音嘶哑继续道: 「是你,故意放敌人进来,挑拨我和莲清的关系,害我一箭射死了他。」 「是你!嚷着惊吓过度,我才挖了他的心给你入药!哈哈!哈哈!」 她绝望吼着,疯狂地笑着,唇角滑下一滴滴泪。 那撕心裂肺的神情,把裴云宣吓得踉跄在地。 他刚想爬起逃出门时,书房的门「嘭」地一声被重重关上。 裴云宣恐惧的转头,却被辛文姬拿着砚台直接砸晕,一下一下,鲜血溅在她惨白的脸上,格外渗人。 等他再次醒来,却见到辛文姬拿着利刃一步步靠近。 他惊恐地往后挪着,语无伦次说着:「别过来……别过来。」 辛文姬狞笑着:「莲清的心给了你,我现在就把你的心剖给他。」 裴云宣一听这话,脸色惨白。 他颤抖唇反驳道:「和我有什么关系?一切都是你自作主张……」 「要不是你蠢笨如猪,偏听偏信,他怎么会被你射死?」 「你害死了他不算,居然还将他的心剖成几瓣,甚至不肯让他入土为安……」 「哈哈!你这个疯子,才是刽子手!」 辛文姬的身影猛地一僵,眼里闪着浓得化不开的痛楚。 裴云宣看她心痛难忍,报复的笑容在面上不断放大,他语速加快:「你道那天他被敌人押在城门口,为什么一句话不说吗?」 他残忍的笑着。 「因为,他被敌人用烙铁毁了嗓子,成了哑巴!哈哈!哈哈!」 辛文姬一脚踹翻了裴云宣,嘴里嘶吼道:「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话音刚落,她那把从不离身的匕首,疯了一般疯狂地插着。 裴云宣的惨叫声响彻天际。 看着辛文姬面染鲜血的的惨烈模样,我很想告诉她。 已经过去了,我都忘了。 可是被烙铁烫融嗓子的疼痛,却永远焊在了我心里。 那夜,不知道裴云宣和敌人耳语了什么,我被几个敌人拖了出去。 他们掐着我的脖子,用并不流利的汉话逼问我:「告诉我,白夜城的攻防路线!」 我抬眸,狠狠地唾在他们脸上。 他们兜头兜脸就是一顿毒打,再起身我还没喘过气来,他们就拿着一把烧红的烙铁狰狞着走过来。 「不说是吧!那就让你永远做个哑巴!要恨!你就恨那个小白脸吧!」我撕心裂肺的吼叫声,盖过了敌人嚣张的笑声。 我之前有多恨辛文姬。 如今就有多可怜她。 扎了半晌,她阴狠着一张脸,吩咐心腹,要他们准备一套祭礼的用品。 看着她如今的行事,我疑惑地蹙了蹙眉。凡间人,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 可惜,再没有回头路。 当晚,书房里点满了红烛,我曾经熟悉的祭司用品,摆满了书房。 裴云宣早已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被涂满了血咒,辛文姬难得换上祭司的法袍,嘴里喃喃念着古怪的咒语。 我无语地看着眼前一切。 即便她将裴云宣的一颗心赔给我,也于事无补。 天地间绝无仅有的那一颗神莲之心,岂是区区凡人能弥补的? 我的尸体被辛文姬,缝了破,破了缝,早已千疮百孔。 连我自己见到,也忍不住一阵作恶,可辛文姬却一脸爱惜地抱在怀里。 我无奈地笑了笑。 这要是以前,但凡她能对我缓了脸色,我都能畅快好几天。 可如今,我眼神空洞,再无动容。 我不想再留在书房里,正想转身时,金星老儿出现了。 「莲清,7七世情劫已破,但你丢失神莲之心,只能从头再来了。」 「你可悔?」 我难过地摇摇头:「无悔!」 只是不懂。 等我问出疑问时,金星老儿呵呵一笑,缓声道:「傻孩子!凡人皆是如此,得到时不珍惜,失去时才有痛苦!」 我似有所悟地点点头。 下一秒,就听到辛文姬一声震天响的嘶喊声。 等我飘到书房,她眼角已经点点血泪,还一个劲地哭着嘶喊着:「明明已经补回了心,为什么还不醒?」 「为什么!」 辛文姬的嗓音早已嘶哑,活像地狱里爬出的恶鬼,阴森恐怖。 次日一早,白夜城浩浩荡荡来了一对官兵。 为首的领将拿出圣旨,当街宣读。 原来,朝廷早就看不惯辛文姬,一人在白夜城权利独大。 这次,三皇子裴云宣就是皇上派来收归城主印的,可他偏偏不安生,又生出了那么多的事,和城主勾结不说,甚至拉拢同僚办赏花宴。 当即被御史参了底儿掉。 最后,辛文姬因数罪同罚,被下旨抄家,人也被押进了大牢。 正当军士前来羁押辛文姬时,她露出似是解脱一般的笑。 苍白却透着死气。 她朝着军士,反常地笑了笑道:「小哥等我一时,我换件衣衫就来。」 可军士们左等右等,不见人来,直到他们找到书房,才看见辛文姬早已死在了我尸体旁边。 旁边还有一颗血淋淋,碎了几瓣的心脏。 我苦笑着摇头。 这又是何苦? 从此,白夜城的乱葬岗,又多了两座新坟。 金星老儿,问我要不要去奈何桥告个别? 我摇摇头。 七命劫,今世了。 我已然想通了,来时不做凡人不做仙。 只做一朵没有灵识的七瓣莲。 第1章 火车就要出发了。 未婚夫却死死拦住我们,非要等在河边洗脸的公主病秀兰。 这是一趟通往国营纺织厂的末班车。 要是错过,我们就只能留在乡下。 火车开动的最后关头,我咬咬牙,招呼同行几人将未婚夫架上火车。 我们得以顺利进厂,成了光荣的纺织工人。 而秀兰错过招工,被迫留在村里嫁给老鳏夫三年抱两。 最后一次生育时她难产去世,死后还被配了阴婚。 未婚夫面上无波无澜, 可婚礼当夜,却用麻绳勒住我的脖颈。 他通红着眼怨毒道: “都是你蛇蝎心肠,才让秀兰失去进城打工的机会!” “她生前受了那么多折磨,你凭什么活得好好的!” 再睁眼,我又回到了火车即将出发时。 看着未婚夫朝河边张望的背影,我松开了拉着他的手。 这次,就让他自食恶果吧。 1 “你们急什么,急着去投胎吗?” “反正介绍信都放在我这里,你们有本事就上火车。” 陆野梗着脖子,一脸悲愤。 可是没有介绍信,我们连火车都坐不了。 听到争执声,我还在恍恍惚惚。 死亡的绝望和恐惧依旧笼罩着我。 烈日下,几个同行的青年和陆野吵得激烈。 有人想要去抢介绍信。 却见陆野面容扭曲狰狞,一只手捏着火柴。 “你们再逼我,我就把介绍信烧了,谁都去不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吓得面色发白。 能去城里进厂做工,在这个时代,相当于祖坟冒青烟。 “陆野,你疯了吗?你想等秀兰就自己等啊,凭什么拖累我们?” “对啊,快把介绍信还给我们。” 众人的指责声中,陆野不为所动。 他眼神阴鸷可怖,见有人要过来抢,立马划动火柴, “再过来,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一时,所有人都呆愣住。 没人再敢轻举妄动。 陆野咬牙切齿, “你们真是自私!我们都是一个村的,也算沾亲带故,你们却想丢下秀兰。” “秀兰的介绍信也在我这里,如果我们走了,那秀兰怎么办?” 因为陆野是村长的儿子,平时在村里小有威望。 上路前,村长交到陆野手里。 而陆野说会帮我们保管,我们也就应下了。 现在,所有人的肠子都悔青了。 有人拉着我说, “梁云,你快去劝劝你未婚夫啊,再拖下去,我们就错过火车了。” 我低垂眼帘。 陆野什么时候听我的话? 他一门心思在乎的人,从始至终都是梁秀兰。 我父亲是一名烈士。 生我那天,父亲的噩耗传来,母亲受了太大刺激,大出血离世。 我从小就是跟着爷爷长大。 之后,爷爷也走了。 我就被村长家收养。 在外人看来,村长一家有情有义,愿意收留我这个孤儿。 但我死过一次才看得清楚,陆野一家收留我是为了吃绝户。 不仅仅是为了我家的房子和土地,更是为了得到我的烈士遗孤抚恤金。 陆野阴冷的眼睛打量着我。 “怎么梁云,你也想拦我?” “没有,你说得对,我们确实不该抛下秀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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