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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1章

“呃啊.....啊啊啊!!” 谢清呈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睫毛不停地颤抖,尾音变得扭曲,大腿都在痉挛——他能感觉到贺予顶着他的前列腺高潮点,最后急促炽热地抽送了几十下,那紫红色阳物就抵着那敏感处,突突搏动着——片刻过后一忽然, 又猛又狠地用力喷射出来! “啊.......啊啊啊..... !” 谢清呈的眼泪一下子淌了出来。 那是一种极大的崩溃和释放同时袭来导致的泪腺酸胀,他一时间看不清贺予的脸了,记忆里的恐惧感在这最脆弱的时候骤然扑杀袭来。 “别射.....别这样……不要……” 他蓦地落下泪来,哀声道:“求求你.....别射进肚子里....” 而就在下一秒,他被贺予紧紧地拥住了。 贺予抱住他,吻着他颤抖的嘴唇,他在他体内激情难抑地释放,又在他眼前用力地拥抱他,深情地吻着他。 他把所有的爱液和热意都灌注到了谢清呈的体内,但愿能填补曾经的每一次罅隙裂缝,他攥着他的手,吻着他的唇。 他喘息着莽撞地把自己都射给了 这个他一生唯一爱过的男人, 他吻掉谢清呈睫毛上的泪,在狂野的交合中给予无限的温存。 “没事……”他操弄着他,内射着他,灌满了他,“没事,交给我....…会舒服的……都交给我.....” 把你的身体,你的心,你的一切向我敞开,被我标记。 “贺予……啊........”谢清呈哀叫着,两年未有过释放,他在承受着这过于强势的内射时,迎来几乎要失禁的前列腺高潮,茎头颤巍巍地渗出 一些清液。 他被操得太凶猛,之前刚刚释放过,现在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只能在贺予怀里一下一下地抽搐着,犹如濒死的鱼,“啊....啊啊....…!” 清液瑟缩而可怜地往下淌着,耻辱地失了控…… 过程中谢清呈一直在双眸大张地颤抖,仿佛灵魂都被攫走,意识游离。 贺予将他顶到前列腺高潮仍不停止,他因为谢清呈那样的反应而痴迷不已,粗喘着持续地在谢清呈体内射出令男人战栗的浓精,狠狠抽插,撞击,顶入,弄得男人淫水四溅,穴内一片粘腻。 在这之后,他又在他甬道内粘腻悱恻地磨蹭着,感受着谢清呈的后穴在不断激烈地吮吸着他,直到很久,两人才慢慢地,心跳和呼吸稍微复归平稳。 “……爽吗?” 昏暗中,贺予将谢清呈另一只手的束缚也解开了,被汗水浸湿的绑缚松开,谢清呈手腕上有红色的勒痕。 贺予一手来回抚摸着谢清呈湿漉漉的小腹,一手握住那勒痕,细细地摩挲着,在激情的余韵中轻柔地吻他,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这样操你舒服吗……” 谢清呈慢慢地回过神来,眼里逐渐又重新聚拢了些光晕。 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整个头脑都是晕眩的,眼眸通红,睫毛上全是泪。 他近乎是虚弱而崩溃的:“……你这......他妈的.....都是.....哪儿学来的。” 嗓音喑哑至极。 贺予笑了,在他心口的位置落下一个深情的吻:“我只要看着你,就什么都会了....还有很多花样,我们以后可以一样一样试过来。” 他抬眼,瞧向谢清呈,握着他的手,又在他指节上亲吻了一下,笑道:“只是谢哥你以后,千万不要再怀疑我阳痿了。” 谢清呈“......” ……他当时到底为什么要发这个善心来替贺予操心这种问题? 还看那什么破论坛上的留言说要调动气氛和情调..... 他妈的,互联网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时间过得飞快,一个月的日子插上翅膀,转眼就过去了。 看不起高中学历的贺老板的主治医师,在出院同意书上签了字,不怀好意地看了贺予一眼:“他这一个月虽然恢复的很好,但回去还要两个月,都要注意性生活。” 贺予微笑着接过了谢清呈的出院申请书,好涵养地:“那是一定的,谢谢您的关照。” 这医生根本不知道,谢清呈之所以恢复的很好,大概是因为几乎每晚 上都会 被血蛊压在他的病床上恣肆抽插,最后把淫靡的精液全部都灌射入体内吧。 有几次躲过查房后的做爱,他甚至会在做完后一整夜都留在谢清呈体内,再借着晨勃继续把人操醒。 那些体液,他直接“注射”给他,整夜整夜地给他“治疗”。 这他妈的不比血蛊血清好用? 当然,这个秘密,贺予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其他人说的。 他笑着搂过了他谢哥的腰,和人一起坐上了驶往肯尼迪机场的商务车,在后座上,他偏过脸亲吻了谢清呈的侧颈,抬起头来时正好看到他们重逢的天鹅湖在窗外一闪而过。 初夏已经过去,阳光更明媚的盛夏即将来临。 贺予和国内对接的人和某个宾馆发了个消息,然后放下手机,在车座上握住了谢清呈的手,两人朝着回家的方向和金光灿烂的明天—— 飞驰而去。 ——番外《重逢之后》完 第 263 章 番外《情迷沪州》(一) 远行的孩子回家的头两天,父母总会格外的纵容疼爱。 久别的情人重逢的前几日,彼此总会十分的谦让温柔。 但再过一个月你看看。 不管爱的多深,照样是原形毕露,鸡飞狗跳,熊孩子上房揭瓦爹妈把他腿打断,欢喜冤家每天不折腾对方几回合日子就算是没过完整。 这就是生活。 谢清呈和贺予也不例外。 他们经历的波折与惨痛比平常人多,重逢时的柔情和谨慎也能维持得更久一些,不过其力量也不是永恒的。 而这种保护膜消退的表现,具体体现在谢清呈又开始习惯性地国骂,以及贺予又开始花样性地在作死边缘跃跃欲试上。 不过这也并非是什么坏事。 因为只有当伤疤真正愈合了时候,从伤痛中走出来的人,才终于能够毫无顾忌地嬉笑怒骂。 两人回国后,第一次起了些意见争执,是因为“住”。 “这套茶具怎么样?” “很好。” “这套浮雕餐具呢?” “不错。” “我觉得家里可以添置一台复古唱片机。” “好,放购物车。” “窗帘我想找法国设计师定做,你觉得什么颜色合适呢?” “都依你。” “……那我买这么多,你会不会觉得浪费?” “不会。”谢清呈虽然觉得贺予花钱确实大手大脚了点,但还是眉头都不皱地说了句,“你喜欢就买,刷我的卡。” 谢清呈很平静。 但这种平静在贺予下单了一张特定3米圆形情趣水床时,终于破碎了。 谢清呈一把止住他准备按下付款键的手,人还在出租上,就忍不住压低声音扬起剑眉斥责道:“疯了?这床房间里放得下吗?” 贺予笑道:“怎么可能放不下,房间那么大。” 谢清呈:“……” 贺予看着他眉目间的清凛肃然之色,那天真浪漫的笑容有些僵住了。 “……我新别墅的房间不大吗?” 尽管尝试过了克制,但谢清呈眉目间到底还是透出了无法完全被过滤的,那种大男子主义被冒犯了的气场。 他往出租车后座上靠了靠,不动声色地看着贺予。 “……这么说,你是想让我住到你家。” 那声线难辨喜怒,仿佛没有任何情绪。 却听得贺予莫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原来,在谢清呈的认知中,贺予是得和他一同回家住的。 尽管陌雨巷是小了点,但他现在也不用去搞什么rn-13相关的科研了,也不用定期搞药注射了,这样一来,谢清呈的经济实力其实很不错,如假包换的精英熟男,学术大佬,收入非常高。这两年内以他的工资加各种研究项目分红,他完全可以置换一间新房。 谢教授从没想过要住到男大学生的别墅里去。 贺予有些不能理解:“那里有什么不好吗?” 谢清呈沉默片刻:“……我不习惯。” “哪里不习惯?”贺予说,“你有什么不喜欢的都可以告诉我,而且这个别墅也只是过度的,我们十多年前一起住的那个旧别墅已经和政/府申请赎回,我正在找人翻新,你就稍微将就一下,然后……” 谢清呈打断了贺予的话,澄澈的眼睛望着贺予:“我希望你能够和我一起回家。” 贺予:“………” 这是有皇位要继承吗。 贺予心里这么想着,却含笑道:“我当然是愿意和你回去的,只是我觉得住在我那里会宽敞自在些,陌雨巷虽然好,但那个隔音……” 谢清呈淡道:“你声音轻点就无事。” 贺予:“那你呢。” 他微侧过脸,用只有谢清呈能听见的音量笑着说道:“哥哥你失控时的声音那么好听,左邻右舍挨得近,同一个弄堂里还有备考的高中生,现在学生睡觉都很迟的,万一你让别人半夜三更听得睡不着了,那多不好……” 谢清呈连话题也不被这斯文败类带着跑,只抬起手来,线条紧绷的大手抵住贺予的颅侧,把对方额头侧边一缕微乱的额发捋上去。他盯着他,琉璃般的桃花眼锁定在贺予身上:“别错开话题。我只问你一遍,你住不住我那里。” 下出租的时候,贺予便垂头丧气地与谢清呈签订了丧权辱国的口头协议。 好吧好吧,谢清呈都这么坚定了,他还能怎么样?总不能和谢清呈闹吧。 只好他住陌雨巷去。 “哥哥,快进来快进来,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幼儿园突然打电话,说芽芽发烧了,所以我都没能来接你……” 贺予和谢清呈一到卫家,谢雪就一边拢着有些乱的长发,一边冲到门口来。 贺谢二人的飞机是昨晚抵达的,谢雪一行人都去接了机,但因当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天太晚,没聊几句各人就都打道回府,临走前约了今日再聚。 一路延他们入内,谢雪边走边和他们叽叽喳喳。 “最近流感太严重了,早知道就不让芽芽去幼儿园了,在家歇两天也没事,就是卫冬恒说什么小孩子不能娇惯着,看看,现在中奖了吧!” 卫冬恒不和老婆吵架,站在旁边随便谢雪抱怨,脸上居然还是带着笑的。 贺予进门的时候还有点低落,沉浸在自己迫于谢哥的威压而失去了更好的享乐条件的悒郁中。这会儿瞥了卫冬恒一眼,心态倒稍微摆正了点——厉害,没想到卫公子也有今天,被谢雪骂了还满脸堆笑的。 唉,看来已婚男人这样挺正常啊,大家都一个待遇…… 谢清呈一边换下皮鞋,一边问:“芽芽现在怎么样?” 谢雪道:“请医生来看过了,没事,在楼上睡着了,她一直想等着你来呢,实在撑不住才躺下的。我们先吃饭吧,等她醒了,我再把她抱下来。” 谢清呈点点头,一行人进了大厅。 卫冬恒与谢雪的家虽然不似卫家主宅那么大,却也是套宽敞明亮的小型院墅。这会儿笑容满面的保姆已经把菜都端上了桌,黎姨是他们家的常客,不过她闲不住,也帮着做了几道家常菜。 一家人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来之不易的团圆饭。 席间卫冬恒一直垂着睫毛在给谢雪剥虾敲坚果,贺予看着自己的连襟,又一次心道——厉害啊,刚结婚的时候卫少爷好像还没沦落到这个地步去,这真是一年比一年妻管严了。 正想着,谢清呈忽然很顺手地把一根剔好的雪蟹腿放在他餐盘里,拿湿巾擦了擦修长的手,不甚在意地说了句:“你喜欢这个,多吃点。” 这句话说的不响,但还是被卫少爷听到了,卫少蓦地抬眼看向他们,眼中震惊难以掩藏。 贺少顿了顿,忽然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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