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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再难分辨,他在那一刻就被贺予顶到高潮了,高潮像奔涌的浪汐,逼着他无意识地痉挛,无意识地哀叫。 从未体会过......这样的快感. 在这最后一次,也是他们做的最痴缠的一次...... 仿佛知晓了这是两个人真正的分别—从此之后,家庭,社会地位,责任......一切一切化为天堑鸿沟,他们或许再也拥抱不了,所以最原始的欲望也在这一次释放的最彻底,逼着他们拥抱的最疯狂。 谢清呈是真的脑中一片空白,他被贺予不断地操着那个比敏感点更深也更刺激的地方,他在贺予怀里激烈地颤动,大叫着,腰身无意识地摇晃着,眼泪却淌下来. “操我......”谢清呈几乎是神识涣散地喃喃,他的睫毛上沾着泪,眼里没有任何焦距,他哭了,哭得特别崩溃,不知道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他不住在贺予的顶弄抽插下重复着,湿润薄红的嘴唇在颤抖,被欲望操控的破旧娃娃似的,一遍一遍地重复,“操我......啊......” 贺予的眼眶也湿红了,他抱住正在隐忍着晃弄腰肢的男人,凑上去狂热地吻着他的喉结,他的下颌,手不住地用力在谢清呈腰背后游曳。 他呼吸沉炽,又疯魔又深情,他搂着谢清呈,不停地撞那个让谢清呈的后穴痉挛着收缩挤压着他的地方,粗暴道:“操死你......谢清呈......你就是欠操......你看你吸得我都不想放开......淫水流了那么多......前面也射了......你是被我操射的,知道吗?操......好爽......再夹紧点......” “啊啊......啊......”谢清呈在贺予身上颠弄着,如同在不知疲倦的宝马马背上颠簸,“再快......啊......啊,贺予......啊......!!” 第二波高潮竟然来临得那么快,实在是太刺激了,谢清呈的身体根本就还没缓过来,但精神已经承受不住了,他那漂亮的性器又淅淅沥沥地喷出了些薄稠的精液,酒在他和贺予灼烫的小腹间。 “操......好骚......” 贺予昏了头,抱着正在高潮中意识恍惚的谢清呈,忽然自己下了床,抱着谢清呈站在了床沿边,然后他把自己硬的可怕的鸡巴从那紧缩的小穴中抽了出来。 “啊......” 高潮中的人骤然失去了那个不断刺激自己快感点的性器,眼神愈发朦胧了,谢清呈粗重地喘息着,下面的小嘴更是一缩一缩地空虚得厉害,“嗯......” 他身体本来就已经在之前适应了贺予的调教,这么久没做了,又一下子做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点,说不爽那是骗人的,贺予拔出来的时候甚至都带出了淫乱的水,更多的水渍此刻正顺着花穴往下缓缓地流着。 谢清呈太难受了,下意识地想伸出手去触碰自己的性器,但他的手却被贺予握住了。“不许碰。我要你......今晚的每一次......都是被我操射出来的......不许你自己碰......” 贺予说着,将谢清呈反过来,背对着自己,接着那烫热的胸膛就抵着谢清呈的背脊,从他后面压着他,把他按在了床上,换作了更兽性的后入的姿势。 “腰再抬高点。” 他说着,拽着谢清呈微微发颤的腿,逼着他摆出更羞耻的趴跪的姿势,谢清呈这时候意识还没完全回笼,脸庞侧贴在枕垫上,额发全然散乱了,面庞绯红一片,都是汗,嘴唇微张着喘息。 贺予看着这一幕......他从未见过的美景......他竟看得越来越痴,心越来越动,却也越来越痛。 他闭上眼睛,挥散现实的阴影,只重新沉溺于这末日般的性爱当中。 他撸了撸自己的性器,重新抵在谢清呈淫靡的穴口,那肉穴现在已经完全被操开了,正瑟缩着等待着男人的插入。 他的谢哥......他的谢哥被他调教得那么好,可是以后或许就再也碰不到了......贺予睁开眼眸时,眼里弥散着一片血腥。是欲望,是不甘,是痛楚,是不舍。 这些情绪催折着他的理性,使得他原本就不怎样的床品变得愈发糟糕。他的一只手扶着阳具,要入不入地抵在那里,另一只手在谢清呈线条紧实的腰背处流连。 “谢清呈......”他不断刺激着他,给后穴浅尝般地用龟头顶弄着他的湿淫一片的穴口,“你想要我吗......你想要我......插进去吗?” 龟头挤进了,甚至阳具的前端也进去了,贺予挺动着腰,让性器在穴口处打转,撩拨着谢清呈此刻已经非常脆弱的神经。然后又啵地湿乎乎地拔出来。 谢清呈的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手指揪紧了被单。 贺予俯身压下,让自己烫热的呼吸贴在他的耳背:“你想要我吗......谢清呈......你......” 不知为何,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哽咽。“你需要我吗?你要我吗......” 他原本只是自己的呢喃,其实并不希望得到谢清呈任何的回应。 可或许是因为今晚他们的理智之光都湮灭了,又或许是因为谢清呈听出了贺予声音里的悲伤,他潜意识就想要宽慰这个太卑微太可怜的男孩。 于是在风雨之夜中,贺予听到谢清呈侧贴在枕上,眼神散乱,口中却轻声地漏出了一句:“......需要......你.....” “!” 心脏在一瞬间,像是崩垮了。 瓦砾砂石都落了下来,震得胸腔颤然。贺予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可是谢清呈闭上眼,又一次地喃喃:“我需要你......” 贺予眼里的光开始急剧地颤抖。 他甚至忘了使坏,抬手抚摸着谢清呈汗湿的,泛着薄红的,烧热的脸:“谢清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你再说一遍好不好......”谢清呈却慢慢地回了神。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到了贺予身上,有了些焦距,在对焦的过程中,他把自己心里方才泄露出的情感又重新深埋了。 他不想让贺予知道他的内心,因此他把刚才的那一瞬情感偷换作了欲望。 他抬手,攥住了贺予的手,他以前从未做过那么出格的事情,更没有在床上如此淫乱过—尽管此刻他有着自己想要掩盖真心的目的,但他同时也是真的渴望着—像个人—像个正常人—像个活人一样,渴望着。 “我说,我想要你,插进来,贺予。”谢清呈的噪音浑沉低哑,成熟又生涩,如同居高临下的命令,可说的又是那么淫乱的内容。他红着眼眸,颤声道,“......我要你干我。” “粗暴一点。”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彻底地忘记那一地狼藉的现实。 贺予再一次插进来的时候,已经很容易了,谢清呈的后穴那么湿,他的性器?嗤一声就进到了最深处。 “啊!!”谢清呈皱着眉忍不住大叫一声,淫液飞溅,那柔软的地方在不停地迎合男人的阳物,饥渴不已地纠缠吮吸。 贺予喘息着,根本控制不住,把谢清呈抵按在床上,就猛地开始了狂热地抽送。 “啊啊啊”空虚的地方重新被填满,那个在快感余韵中战栗的高潮点还在渴望着男人性器的插入。 贺予顶进来,粗重地顶到了那个位置,谢清呈的耸起背脊,漂亮的肩胛骨起来,他仰着头,一时间连呼吸都接不上了,有着几乎要被入死的错觉。 他的腰在颤抖,在随着贺予的激情而动: “再快点啊” “爽吗?谢清呈你觉得舒服吗?” 他们之间的气氛太热了,视野,心跳,喘息一切都要被那激情的热度所熔。无论是贺予还是谢清呈,做到后面都已经浑 身是汗,那热汗像是要将他们俩粘合在一起,随着原始的耸动而不断地加深着两个独立的人之间的释合。 贺予低下头去从后面吻住谢清呈的颈窝, 吮吸那点朱砂红痣时,谢清呈的脸庞也不由自主地仰了起来,贺予的手便绕过前去,愈发用力地抚摸他的胸膛,腰腹,然后在他的阳物上轻轻揉搓了一下。 “你又硬了,这次和我一起好吗.……” 贺予也快到了,他抽插的动作变得越来越粗暴,情欲热气在两人之间不断窜升,热气染红了谢清呈的脸庞,也染红了贺予的眼眸,贺予的屁股不断激烈地顶送,撞击得快而凶狠,因为抽插的速度太快了,之前流出来的淫水和润肤乳已经被他操成了穴口边的白浆,随着他们之间的交合而不断激荡着。 “啊啊......啊......” 谢清呈的声音都已经哑了,他和贺予找到了最生欲的点,那个地方顶得深了会让他的头皮都刺激得发麻,他的感官在快感的叠加中被逐渐放大,小穴也在剧烈地,形如濒死般的颤栗收缩,去讨好和挤压那个在他体内进出的火热肉刃。男孩的阳具竟然能给他带来那么畸形的快感,他从前想也不敢想.. 贺予还在蛮干,频率急促,做的又湿又热。他好像真的要把他捅穿了,谢清呈觉得肚子好疼,但是又舒服得可怕,灭顶的快感夹杂着细微的痛意,让他的欲望层层堆叠,蹭在被褥上的性器越来越硬,他连脚趾都忍不住绷紧了。 真的受不了了......“别射,和我一起。” 在临界点上,贺予忽然握住了他的铃口,逼着他,不让他释放,谢清呈喘不过气,手紧紧抓着被单,几乎崩溃了。 “贺予......你放开我......让我出来......难受......” “很快就会舒服的,我要你和我一起舒服......” 贺予喘着粗气,这样在他耳边说道,胯下用得力气越来越大,进出得急而重,每一次顶入时都会把穴口处的淫液再挤入肉穴内,以致于两人性交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咕叽咕叽声,不绝于耳。 “和我一起......” 他的眼神已非常兽性,谢清呈趴着,看不到他的眼,却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那根属于贺予的性器胀大到了他几乎无法承受的地步,他整个人似乎都被填满了,再无任何的空虚,那粗虬的阳物布着狰狞的血管,每一次抽插时连青筋的搏动都仿佛能感觉到,那筋络随着贺予在他体内的狠操颤动得越来越厉害,蓄势待发.... 恐惧。 真的恐惧,本能地恐惧被内射,尤其贺予还从背后滚烫地抱住他,咬住他的后颈,舔弄他的耳廓,粗哑地说:“哥,我要射了......” 可是这一次,尽管有那种即将被同为男性的男孩射入阳精的怖惧,谢清呈依然紧紧闭着眼睛,克制住自己想逃的本性,喘息着给予了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年轻雄性属于长辈的允准:“......你...可以......射进来......啊......!” 他的这句话无疑是把贺予刺激疯了,贺予在最初的震愕之后回神,疯狂地低吼着,将他按在下面,像是要在性爱中撕碎他的血肉,糅合他的灵魂,索取他的一切似的,激烈至极地顶撞着他,猛撞着那个让谢清呈小穴紧缩的点,口中嘶吼着:“操,这么骚,你要吗?你要男人的精液吗?射给你......谢清呈......都射给你,干死你......”如同放闸喷薄,贺予在奋力猛插了数十下之后,抵着谢清呈的内穴高潮处,几乎像是要把女人逼到潮吹似的,低吼着射出了一股股雄浑有力的精液——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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