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干脆,完全是一具成熟男性的身躯。 贺予看了有些抵触,但随即又因谢清呈现在的样子而感到一阵血沸—— 他不是说,什么都不能给自己吗? 他不是觉得,他不应该得到爱吗? 这个总是目中无人,高高在上,从小制着他,教训他,骂他,威胁他,欺骗他,最后一走了之还说他雇不起自己的谢清呈。讲台上冷峻平淡,曾受无数学子仰慕,好像无所不能,无所不会的谢清呈。 一个熟男。 纯爷们,成熟,强悍,冷漠,气质刚毅到足够吸引很多女孩子,和女人结过婚。任谁都认为他绝不会雌伏于人,谁都联想不到他也能被睡——这样一个男子气概十足的男人。 可现在却被他压制着,自投罗网,躺在他身下隐忍着颤抖。 他要的东西,他要的热度,谢清呈都可以给他。 谢清呈自己就可以给他! 年轻男孩子喉结滚动,热不可耐,血沸如汤。 一 “谢医生,您可千万要记着,今晚的事情,是您喝高了难受了,可怜巴巴地需要帮助。我呢,我和胆小懦弱的您不一样,我宁愿牺牲自己也要照顾好您。不用谢我。” 他说完这句话,把谢清呈的整件衬衫都往下扯落,然后从旁边抽屉里翻出了根黑色的拘束带,这地方这种东西倒是备得齐全,他把谢清呈的双手给紧紧缚住了。 “我还记得您在天台是怎么挣脱江兰佩的绑缚,您放心,这是个强盗结,您绝对解不开。” “贺予你......滚开.…...….滚!” 贺予没有滚,相反的,他俯着身子,盯着那双眼睛瞧了好一会儿,然后手往下摸,摸到谢清呈冰冷的金属皮带扣上,皮带扣被解开时发出脆硬的声响。 谢清呈闭上眼睛,耻辱从颅内炸开,向四肢蔓延。 但是身体的刺激不是假的,他的肉身被激素和药物所控制,变得不属于他,他竟无法克制住那种极度渴望纾解的欲念。 而贺予也把他那种情潮汹涌的反常模样尽收眼底,这让他起了玩弄的心,虽然很嫌恶同性的身体,但他还是把手覆了上去,然后他盯着谢清呈的脸,明知故问地:"......谢哥,您不是性冷淡吗?” “那您怎么顶着我了。” 俯地愈低。 呼吸在耳:“而且我还是个男的。” 谢清呈愤极欲死。 “放开.....”他哑声道,“你他妈的......给我放开......” 贺予挑逗着谢清呈,但又觉得确实不习惯,他于是把手松开,俯身过去又要吮吸谢清呈的唇上血,谢清呈猛地别过脸去,贺予的嘴唇贴在了他柔软汗湿的耳根,滚烫的 热度让他头皮都在发麻。 “躲什么?又不是没亲过。” 贺予一把将他的脸掰回来,然后再次低头噙了上去。 嗜血只是一种病理性冲动,但嘴唇贴上的一瞬间,他似乎感到了比血腥味更能让他享受到的一种刺激感。 人或许就是这样,有一道坎在那里,没有迈过时,只觉得前方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森林,怎么也不肯前去。 可一旦迈了第一步,嗅到了林间甜腻的野花香气,犹豫的脚步就会快起来,心道原来这里是这样一片天地,也没什么可怕,就再也没觉得之前的排斥是什么事儿了。 他之前也吻过谢清呈,但他那时候脑子不清醒,记不得太多细节了。这时候滚热湿润地亲下去,血很快就被舔舐干净了,可他没有松开。 他依旧噙着那浸润了酒气的,柔软的嘴唇 谢清呈那么冷那么硬的人,嘴唇却是 非常柔软的,像酒渍浆果,软肉在他唇齿间被含着,好像能化开似的。贺予只觉得脊椎处像是有一阵微弱的电流窜过,刺激酥麻,可惜这种滋味没能持续太久,忽地 唇上就一阵狠痛! “.....谢清呈,你敢咬我?” 贺予摩缆着自己淌血的嘴角。 谢清呈唇间惧是嫣红,眼眶也是红着的,他说不出太多话来,喘着气。 贺予盯着他看了须臾,看上去像是要发火,谁知竟忽地冷笑,意味不明,然后又不怕死地低头要再与谢清呈交换一个血腥味十足的亲吻。 谢清呈是真糊涂了,忘了他渴望血,也不觉得痛,这样只是火烧浇油,让他倍感刺激罢了。 嘴唇再一次吻上,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年轻人这种事情免不了急切,欲望又 强,又野蛮不克制,竟就这样要亲着他撬开他的齿关,想把舌头也伸进去纠缠。谢清呈自然是不肯,红着眼闷声不吭地紧闭着,恶心得厉害,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了,发了狠又要去咬人。 但贝齿才松一点,男生就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似乎浑不怕他的利嘴尖牙一般,谢清呈恨地浑身发抖,刚要狠狠再咬下去,贺予意料之中地就着接吻的姿势把他从沙发上抱坐了起来,抱到自己腿上。 谢清呈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坐到了滚热坚硬的东西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狰狞的、莽撞的、未曾出笼过的年轻男人的欲望。 遇过大风大浪,站在最危险的手术前也处变不惊冷静无比的谢清呈,在这一刻怵得头皮发紧,怎么也不敢相信此时此刻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骇然间都忘了要咬贺予,被贺予密密实实腻腻乎乎带着羞辱和探寻的意味缠绕遍了整个口腔,待从怖惧中反应过来时,贺予已经撤出来了,但嘴唇和嘴唇还是贴得很近,轻轻动一下都会再碰到的距离,两人湿润殷红的唇瓣都沾 着银丝,将离未离的,似乎下一刻又会在亲上去,严丝合缝地粘缠在一起。 “谢清呈.....”睫毛轻颤,额头抵着额头,贺予噪音沉哑,极轻地说,“你咬啊,你咬得越重,淌得血越多......我就越快活。” 他侧过头去,贴住谢清呈搏动的颈,那地方有贺予之前发疯啮破的创口,血色将干未干,像一滴红痣。 贺予的嘴唇一下一下轻轻触碰着那个脆弱的地方,亲密如同情人耳语:“你不要忘了,我是个——变、态。” 说完之后,贺予抱着谢清呈的腰,往上顶了两下,然后心满意足地听到谢清呈怒极又夹杂着怖惧的声音。 谢清呈急促喘息着,他一面觉得产生这样的性接触很舒服,无论悖不嗓德,无论是不是同性,被下了药的人都是要发泄的,但他同时竟又还是能握住那一丝清明的理性,他哑声说:“贺予,你放手,你要是敢,我就.....” “你就要怎么,要告诉谢雪?要我替你拨通 吗?告诉她,她天神似的哥哥正被她的学生压在身下,亲了抱了,马上还要被操一整晚....” 谢清呈混沌中如遭雷殛,脸上半寸血色也无。 “不要?那给你报警?这事儿我也没强迫你吧,是你自己要喝的,喝了你又难受,酒后乱性而已,你以为他们能管着什么?最后无非是我和你一起上花边,我不要脸不介意,就不知道教授您以后往讲台上一站,您的那些学生们会以怎样的目光看您。” 冷笑一嘱,近距离审视着谢清呈苍白的脸。 “被隔壁学校男生睡过的男人?那到时候他们觉得变态的,可能就不止我一个了。” 谢清呈闭上眼睛:“.....” “我这人特别讲理,都给您选择的余地。手机就在这儿,用不用都随您。” 谢清呈:“......” 贺予知道,他这是没办法了。谢清呈也有无助的时候。 他盯着谢清呈又看了一会儿,好像要把这男人此刻的面目深深刻入脑中似的。 谢清呈看过他的愚蠢,那么多年却不告诉他。 那他也要看谢清呈失态,而原来只要这样做,他要的,就都能如愿了。 贺予这样想着,愈发兴奋,于是又去吻谢清呈的唇,这么冷的人,却有这么软的血肉,含在齿间,好像能被他化了揉了一样。 谢清呈虽没选择打电话让人带他离开,但在59度梅子的催磨下,饶是万蚂珀心,他也忍着没有一丝回应。 他的桃花眼潭凝成了霜冰,睫毛像挂着霜,于是纠缠了一会儿后,原本还感到满意的贺予又不满意了— 他觉得自己像在亲吻一尊冰像,不管怎么 撩拨怎么折辱,谢清呈都一声也不吭。 真冷啊。 冷得叫他恼,又让他更迫切地想砸碎这坚硬的冰层,就像冬日破冰求鱼,打开他,挖碎他,凿穿他。 然后汲到下面软得不能再软多得不能再多的水。 这个念头闪过,贺予只觉得自己的野心又胀大了很多,凿冰求水的欲望急切得可怖。而谢清呈无疑是感受到了,只是他的手被绑带缚着,酒性又烈,浑身都软,挣脱不得,只能用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贺予的手在衬衫松垮的下摆遮掩下,完成了某种探寻,他抬眼与谢清呈四目相对。半晌后,像是被谢清呈明明含着水却还是狠戾硬冷的眼神刺激到,青年的血烧起来,他似乎就觉得哪怕这一件勉强遮在谢清呈身上的衣冠都碍了事了。 谢清呈要禁欲清整,他就偏要把他弄得满身狼狈,呈现在自己视野之下。 贺予看着怀里的男人,谢清呈的衬衫早就已经滑落到手肘处挂着了,紧实宽平的胸膛尽数暴露在男孩子的视野之中。 那上面还有淡红色的吻痕,是贺予刚才吻过的。 贺予幽深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好久——他曾是他买不到的一块蛋糕。一个留不住的人。 他甚至还要让自己的妹妹远离他。 好.......好。 就让谢清呈自作自受,自己来还吧! 贺予只觉得自己硬的涨得厉害,他再也不想忍了,最后一点内心的坎也被自己的疯劲冲破,他一把将谢清呈抱起来,手紧紧箍着谢清呈的腰,拖着他将他往包厢的内室抱。 “贺予!你放手!你放我下来!” 内室是一个休息间,布置得很暧昧,光线黯淡不说,床上还撒着玫瑰花瓣。 贺予看了冷笑一声,径直就把谢清呈往床上抱着扔上去,然后不等谢清呈挣扎起身,就把自己沉重高大的身子压上。 到了这个地步,谢清呈就算再直,也真的相信贺予是要说到做到了。 他被缚着的双手经脉暴起,指甲深深陷入掌中,剧烈颤抖。 “你...…”他最后哑声道,双目血红,“你他妈的,要是敢这样对我......你给我等着.....我跟你没完!” 贺予根本不和他废话,他也喝了酒,又被谢清呈这副样子撩得脑热,他一声不吭地就把床头柜拉开,急躁地在里面翻找,找出了一盒避孕套,粗暴地拆开了,然后就当着谢清呈苍白的面庞扯下了自己的牛仔裤拉链和内裤。 在做爱之前,他盯着谢清呈的眼睛,轻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非要这样做吗?” 声音很轻,但却好像能让人的心腔都跟着 迅速地给自己勃起到硬烫的性器戴上了套。 他随便谢清呈怎么骂,根本不打算和谢清呈废话,他现在眼都已经烧红了,一点理智也没有,就想要干眼前这个男人。 他一把握住谢清呈的腰,把谢清呈的长腿抬起来,握着戴着套的性器就要往里送。 谢清呈和同性上床就已经够受不了了,照现在这样看,贺予他妈的还是想直接做全垒,他不满足于亲吻抚摸或者手口,他是第一次就想就插进去! 谢清呈彻底崩溃了:“你滚!你给我滚!!你他妈的疯了贺予!你疯了吗!!” 回应他的是贺予更粗暴的把他的腿折下去,强迫他的腿缠在他的腰上。 贺予的嘴唇侧过去亲了一下谢清呈的腿侧,这让谢清呈在极度的怖惧和震怒中,又无法克制地产生了爽利的刺激。 贺予亲了一下之后就又要往里捅。 这也真是处男干出来的事情,而且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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