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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4章

。 无论是从前当医生,还是后来当教授,谢洁呈这个人都是出了名的英俊又出了名的冰冷。尤其他在讲台上的时候,无论下面的学生用怎样憧憬的眼神看他,他都只管自己不疾不徐地讲述知识。 那噪音低缓磁性,令人沉醉,可惜说的永远是“社会心理学在临床领域中的应用”,不会说那些女孩子们期待的情话。 但是如今在他指掌之中,谢清呈可以是不一样的。 他可以听到这个强悍高知的男人喉咙里淌出低沉的嗓音,破碎的,沙哑的.....那些支离的音节从被他噙至婧红的嘴唇中逸出来,而他能把它吻回去。 他能攥着那在医科大教室里执着细长教鞭的男人的手,细闻那腕上药香。 然后等下课了,他就... 智予轻咳一声,有些坐立难安,虽然他选的座位很偏,但电影院实际上都是有监控的,黑暗中一些细节拉大了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贺予于是换了个坐姿,且为了阻止自己越演越黄的念头,贺予轻咳一声,红着耳朵尖和谢洁早讲别的话题:“谢哥,你还记得我们以前也一起看过电影吗?就是我还在学校念书的时候。谢清呈“愿”了一声。 他怎么不记得,贺予那时候他妈的开了个跑车来接他,逼他去电影院,结果俩人在看电影的时候倒了血毒遇到一对正值热恋的男同,男同就在他俩旁边激吻,吻到最后还欲求不满地提前离场了。 谢清呈当时特别无语,十分尴尬,他和贺予那时候虽然已经发生过关系,但俩人都还认为自己是恐同直男,于是目光一对,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谁知旁边一个大姐不长眼,竟然讲他俩也认成了gay,指若他们的鼻子破口大骂,争执愈演愈烈,观众也都对电影没兴趣了,要看他们吵架,甚至还有人举起手机准备偷拍。贺予也不知怎么的,不假思索地就拿衣服把谢清呈给遮住了。 谢清呈:“你那时候为什么只想着遮我的脸?”“我那不是怕你被人拍到吗。”贺予很会哄人,“你一个大学教授,有头有脸的,万一被传到网上,再添油加醋一番,你就麻烦了。”谢清呈笑了一下:“你当时是这么想的吗?” “是、是啊。”贺予对上谢清呈的目光,忽然有些心虚其实他当时根本就没什么具体的想法,只是本能的反应罢了。 不过那一刻不想让谢清呈被别人伤害到的心情,的确是真的。 他大概是有很重的野兽本能,自己碰过的人,哪怕还没有萌生极强烈的爱意,哪怕彼此还针尖对麦芒,也是要护若的。 谢清呈以手支颐,淡淡道:“嗯,可我怎么觉得你在说谎。” ..…我没有!” “你没做好心理准备,心虚说谎的时候,容易不自觉地抿嘴。”谢清呈叹息着说,“自己从来没有发现过吗?” “你从小就这样,瞒不过我。” 贺予的耳朵尖更红了:“我哪儿记得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好吧,我就是想哄你开心,那我说谎,你要罚我吗?” 谢清呈:“要罚。” 贺予路有些委屈。 谢教授还是那个谢教授,爹的很,犯了错对他撒娇都没用。 但他不愿就此放弃,还是小声地试探:“对不起,谢哥,我也是想讨你高兴。不罚了好不好?”“不好。” “谢哥.” “该罚还是要罚的。” “教授...” “那就更不可能放水了。” “哥哥...” “不行。” 算了,豁出去了。 贺予想,床上他都已经占便宜了,口头上的事就别计较了吧。 他知道谢清呈的软肋,于是放下了些面子,以年轻貌美的男大学生的姿态,睁着眼睛说瞎话地哄他道: “老公。” 电影在这个时候开始了,大厅彻底地暗了下来。谢清呈忽然把之前脱下来拿在手上的外套笼在了他和贺予之间。 “叫什么都没用,该罚还是要罚的。 谢清呈微沉又动听的嗓音流萦于这片只属于他们的绝对黑暗与温柔安全之中。 他说完这句话,然后在贺予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侧过脸,在外套的遮掩下,很有男人气概地吻住了贺予的嘴唇。 贺予没想到所谓的惩罚竟然是这个,募地睁大了眼睛,耳中嗡地一声,尾椎像瞬间窜起了酥麻的电流,腹部腾起一股激动难耐的热意.... 第259章 番外《重逢之后》5 那件男式外套带若淡淡的洗涤剂清香,隐约也有一些属于谢清呈身上的气息,这些气息成了迷人的费洛蒙,让贺予醉在其中昏昏沉沉不清醒。 电影的声音变得很遥远、外套掩盖下亦不见光亮。 他好像随着谢清呈的亲吻,来到了一方只有他们俩存在的世界,全身心地浸没在这片漆黑却令人心跳加速的小天地里,爱欲汹涌,热情奔流。 等贺予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在激情难抑地回吻若他的说清呈了。 吉年噙若男人薄软的唇,像含若早 春的雪,那嘴唇依然凉凉的,却很柔软,是能被他的火热给融化的。 谢清呈倒是很有素质,他不愿影响到别人,于是虽与贺予在外套的笼罩下纠缠,却井未发出什么太激烈的接吻声音,只是由着贺予像一头莽撞而青涩的小兽一样缠着他,鼻腔里发出可爱的低哼。 贺予的手难耐地在他的腰上抚摸着,揉乱了他的衬衫,往他衣服下面钻、意乱情迷间,他小动物撒娇似的,低低叫着“谢清呈......谢清呈……” 他这会儿反应过来了,谢可是真的在罚他,在勾他,可他又不能做什么。 确实难受。 他对这个男人的爱欲是那么炽烈,以致于只是这样的亲吻,便让他连眼眶都是重红的,他吻着他,就像沙漠中的快要渴死的人,枯槁的嘴唇贴上一滴清泉,就迫切难耐地吮吸着,几欲将它吞吃入腹。 这会儿贺予是彻底忘了自己几年前在心里暗骂那对电影院的狗情侣了,他不认账,他现在觉得电影院就是年轻人摸黑谈爱的地方。 不在电影院里动手动脚的情侣那叫情侣吗? 那怕不是阳痿! 双标人士贺予先生于是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如果不是心里存着别的担忧,贺予这会儿估计都已经借着外套的掩饰,把谢清呈按在猩红色的影院软椅上做爱了,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在监控下干这种事——之前在曼德拉岛卧室里,他在段闻眼皮底下干了太多次了。 贺予越亲越难抑,他觉得谢清呈身上是有情毒的。 他几乎无法控制住想要和谢清呈在电影院做爱的欲望,连他很喜欢看的《知蛛侠》也不能做什么挽回。 他们这一排没有什么人,他们在这么偏僻的角落根本不会影响到别人,他可以借若外套的遮掩,把谢清呈的西裤给脱下来,然后自己拉开裤链,在这张柔软富有弹力的座椅上小幅度地探他。 他都可以想象谢清呈会有多漂亮,他的谢哥一定会死死压抑着不发出任何声音,被操得承受不住了也只是蓦地扬起秀颈,暴露出性感的喉结,嘴唇轻额又被贝齿咬住、纹若文身的手腕从外套遮掩下探出来,五指无助地攥住黑皮扶手。 这样不疾不徐的操弄可以持续很久,电影放俩小时他就操他俩小时,每次谢清呈或是自己要到达巅峰时,他就停下来,让那种山雨欲来,欲求不满的刺激和痛苦剧烈蔓延,缓缓下降,再慢慢地操弄回性欲的顶峰。 贺予知道,那种反复求不得的爽感,就像坐过山车,会让人感到灵魂都被抽空,尤其是备受调教和折磨的承受方,最后几乎都要被折磨到失禁的。 就像钝刀子割肉,有的意志脆弱的,会直接像性奴一样大哭着求攻方或男方给予解脱用力操进来射进来,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贺予内心深处有一块极阴暗潮湿的地方,迫切地想看谢清呈被自己操到迷乱失态,几近濒死的模样。 但贺予又清楚谢清呈的忍耐力是很惊人的,他不确定谢清呈会不会屈服,也许心理上并不会,谢清呈可以承受住,不过生理反应的事情却很难说。 贺予稍微想了想谢清呈战栗地在他身下被徐徐操弄了两个多小时,最后崩淡地失禁的样子,想象了片刻谢清呈想叫又不敢叫,眼泪顺若鬓角往下淌,双腿伶仃垂下来,时不时赫缩抽搞一下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的喉咙干得像正午时的撒哈拉沙漠。 他要被他显得连半寸理智都不剩。 电影快结束的时候他可以让谢清呈达到疯狂的高潮,他会把谢清呈抱起来,让他坐在他腿上、骑在他胯上,湿润的小穴含着他的性器啪啪地摇,反正打斗音效那么响,其他人又离他们这么远,谁也不会听到他们性交时激烈的水声。 他会把外套披在他谢哥身上,这掩得很好,没人能看到这个强悍硬劲的男人在主动骑着他的性器,下面的水流了好多,顺着那漂亮紧致的腿根缓缓消下去。 正如别人都只能听到电影里的喧哗声,而他能听到男人伏在他耳边 时压抑破碎的喘息。 他会配合地往上狂热地顶弄他,弄得这弹力十足的椅子猛烈摇晃,发出轻微的噗嗤噗嗤的气垫压动声。他会掐着他细瘦的腰,啮咬他淡色的乳尖,舔弄他的锁骨和心脏的位置。 他愿与他像野兽般不顾任何规矩地她和,激烈抽插。 他想把谢洁呈下面弄得一片湿热狼藉,最后在那个可怜瑟缩的小洞里痉李着低吼着射进自己的浓精。 他想看着那一刻他的雌伏,他的失控,他的崩溃,听到他被自己疯狂内射灌精时发出的低声哭喊和哀叫。 这是他不加掩饰的原始本性。 只与他深爱看的人热汗涔涔,胶漆似的點合在一起,于性爱的余波中缠绵拥抱,互相抚摸。 就像他们从前做过的那样。 贺予想到最后,欲望都硬得发痛了。 他知道那一汪可以解他毒瘾的春泉就在身边,只要他借若掩护悄悄脱下谢清呈的裤子,他就可以把自己深埋进去,抽插,律动,释放,形如茫茫天地里寻求和的曾类。 谢清呈如今好宠他,是一定不会拒绝的。 可贺予最终还是没那么做。 他气喘吁吁地与谢清呈脱了胶,嘴唇湿润地分开,后又不舍地再吻上去。 好甜。 深吻变为反复的轻吻,几番过后,他的胸膛起伏着,他抬起明亮而濡泽的杏眼,在黑暗中望着谢清呈的眼睛: 他小声道:“谢哥,你这惩罚是想要了我的命吗?” 谢清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垂徒侧眸,犹带湿润的嘴唇贴在贺予耳边:“是。”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尽管只是低沉富有男子磁性的一个单音节,但贺 予一瞬间热极了,刚勉强压下去一点点的情欲又更炙热地涌上来。他更用力地吻上了谢清呈的嘴唇,在詹瓣粘腻贴合时,他低低说出一句烫若心的话:“这样.....那你再多罚罚我。” 太刺激了,又太难受。 他渴极了,他知道有些不正规的地下影院,午夜场的时候放的都是性爱电影,去那些影院的情侣也都抱着些显而易见的目的。 他现在只恨不得是在那种影院里,在那种情色至极的气氛中将谢清呈压在软椅上窗干,他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谢洁足的脸,但也许别人会看到谢清呈轻颤的小腿挂在他的腰侧,男人的小腿上还规规矩矩地穿着搭配西装裤的黑色小腿袜,禁欲又淫荡。 他觉得所有人一定都会荡慕他,他操的人是那么爷们。那么冷峻,却在他身下发出支撑不住的低叫,面庞绯红就像醉了酒一样。 谢清呈感到贺予呼吸愈来愈热,手也在自己身上不规矩地揉摸。 星火落在柴垛上,有燎原之势。 在接吻喘息的间隙,他低哑地问贺予:“走吗?”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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