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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介意,你的狗眼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是吗?”安东尼的眼睛里闪着恶意的光,“你不在意……好一个不在意,看来你是一点也不介意被我知道,你和贺予的那些香艳的私事过往了,是不是?” “……”谢清呈抬起眸,目光微动。 安东尼诡秘地笑了起来:“我知道你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你自以为还是秘密的东西。” 他盯着谢清呈的眼睛,然后像蛇嘶嘶地吐信,讲出那些淬着剧毒的言语。 “你肯定想不到吧……谢清呈。不急,我慢慢说给你听。” “——我知道你第一次和他见面,是在他家的别墅草坪上,他给你拾起了捧花上的白纱。我知道你第一次和他上床是在空夜会所,他给你倒了药酒,然后你们就搞在了一起。我知道他和你在学校舞台的更衣室纠缠过,知道你因为有照片在他手里所以不得不配合着他——我——什么都知道。” “我知道你们后来一起调查案子,我知道他当时有多仰慕你。我知道那个小火龙是他送给你的礼物,我知道你曾经嫌这东西是假的一点也不好看。我知道你在贺继威死后,和渴望一些活人气息的贺予抵死缠绵。我知道你这张尊贵的嘴里曾经说出主动要他这样下/贱的话,谢清呈,这些……我全都知道!” 谢清呈尽管没有失态,但他脸上的血色在一点点地消失不见。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知道吗?这些原本只该存在于你们两人之间的秘密。”安东尼犹如蛇蜕皮,蟾吐水,每一个字音都被他说的黏黏糊糊,像包裹上了湿滑的浆液,“其实也很好猜,这些东西只有你和他知道,你没有告诉我,那么向我讲了你这些荒唐过往的人……也就只有贺予!” “在澳洲复健的那一阵子,真是无聊啊……我和他除了做,就是聊天,他对你心灰意冷之后,就什么都和我说了。哦对了,你知道吗,我们手里还有一段你和他在车里过生日的视频呢!” 安东尼说完这句话,如愿以偿地在谢清呈脸上看到了错愕和被刺痛的神情。 “那视频也许连你也没有瞧见过,有机会你应该问贺予拿了看一看,毕竟你是主演之一,画面可真够精彩的。”安东尼能感觉到自己终于击破了谢清呈的铠甲,锋利的刀刃直刺他的心!他大笑起来—— “我和他每天晚上都会看着那视频来快活快活,一次两次……心情不错的话,好几次。” 谢清呈抬起眼来,强自镇定,而后道:“你真他妈变态。” “堂哥,我都说了。”安东尼贴近他的脸,恨不能摄入他面庞上每一寸最细微的痛苦,谢清呈的痛苦让他兴奋地浑身都在发颤,“我不在乎什么唯一不唯一,我是个寻求开放关系的人,刺激和享乐才是我所喜爱的——而你的……” 他说到这里,嗤笑一声:“小鬼?你是这么称呼他的吧。” “你的小鬼,他也已经接受了我的看法,他在与我分享你们那段视频时,获得了循规蹈矩时从未体会过的快乐,渐渐地……就上了瘾。” 安东尼的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出来的。 他说:“谢清呈,你们之间的秘密,早就成了他和我会在床上分享的睡前故事,茶余饭后会谈起来的笑话。你别以为他这几天总是绕着你转,就是对你痴心不死,又有了什么好感。你这个人自恋得厉害,若是我不好心把这些告诉你,你只怕一个自我感觉良好,还会认为他爱惨了你。” 安东尼轻笑:“可惜没有了。再也没有谁会不计任何代价地爱你了。” “谢清呈,如今你在我眼里——你在我和贺予的眼里,就是个过了时的笑话!一个又老又病的笑话!他很快会玩腻你的——我等着。” 谢清呈一双眸望着他,因为一只眼睛盲了,一只眼睛也近半瞎,所以谢清呈的眼瞳光经常是散的,看着人的时候,就像琉璃珠一样,反而能够清晰地映出对方的倒影,仿佛能照鉴人心。 “所以你今天来,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安东尼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反应,咬牙道:“……你还在强撑什么?伤心难过就该表现出软弱的样子……你会不会做弱者姿态?!” “我不会。”谢清呈道,“你教我?” “你——!” 安东尼勃然大怒。 哪怕被羞辱到了这份上,谢清呈竟还能反伤于他,辱他才是弱者。 他太愤怒了…… 三十多年来,谢清呈的存在就是原罪,无论谢清呈看不看他,无论谢清呈有多不在意他,在安东尼看来,那都是自己这个堂哥在伪装。 他从小到大臆想了无数谢清呈暗算他的事情,简直都像是罹患了被害妄想症。他觉得谢清呈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自己,生怕自己抢夺了他的好处,只要他受到了任何的挫折和伤害,他就认为一定是谢清呈在背地里陷害他。 是谢清呈的爸爸抢走了本该属于他爸爸的东西和地位,谢清呈是那个人的儿子,又怎么会不一样? 于是自己丢了作业本是谢清呈干的。 在家被蜈蚣蛰了便认为蜈蚣是谢清呈为了报复他放的。 连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孩子,那个男孩子却拒绝了他,理由是更喜欢他哥,他都认为那是谢清呈的过错。 他太自我中心了,太把自己当回事,所以他把一切的不如意都归咎给了这个其实根本懒得理会他的堂哥。 而当他面对谢清呈的漠视时,他只会更加羞恼,觉得谢清呈是在伪装,谢清呈怎么可能根本不关注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们之间的输赢胜负? 这种简直比精神埃博拉病症更可怕的人性病态,让安东尼在一瞬间失去了理智,恼怒腾烧上来,安东尼此时忽然被怒焰所控,一把搙住谢清呈的头发,扯着虚弱的男人,竟将他的额头朝着桌角狠撞过去! “砰!”的一声重响! 安东尼被这可怖的声音深深的取悦了。 他大笑着,攥着这会儿几乎没有任何力气了的谢清呈,将那颗他憎恨的头颅一遍一遍地往桌角猛烈地磕撞,血流了出来,鲜红淌了满掌。 谢离深一边笑,一边不停地咒骂着他的哥哥,最后那笑扭曲的都看不出是笑了,和他疯狂的声音缠绕在一起的是头颅撞在桌角的砰砰声。 “你就应该去死!谢清呈,你就应该和你那可笑的自尊一起被埋在地下烂在泥里!你就应该——你就应该——” 他话未说完,就听到门口传来了变了调的声音,紧接着有人进来拽住了他的胳膊。 “你干什么?!!” 安东尼的手因为惯性还未停下来,又一次狠撞戳上了谢清呈的脑侧,那一瞬间听力都好像震得模糊了,谢清呈强撑着抬起眼,额头上的血直兀兀地淌下来,淌进他的眼眶内,将他的视野染得一片猩红。 在那片猩红中,他看到进来了一个人…… 他原本以为那会是贺予。 可是不是的。 进来的人……竟然是……陈慢…… 谢清呈和安东尼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贺家,又是怎么找到这个房间的。一团混乱中,陈慢已经冲了过来,标准的擒拿将安东尼扑在地上制住,一双眼睛怒喷出火,看样子他很想将安东尼直接揍晕在地上,不过现在的陈慢已经不再像当年那么冲动了。 他用理智压抑住自己的出离愤怒,迅速地从腰后摸出了手铐,咔嚓一声将安东尼的手拷住,然后从地上爬起来。 “哥!你没事吧?!我马上带你去医院……我马上带你去医院……”陈慢回身,手忙脚乱地应对谢清呈额头上的伤,他掏出自己的蓝白千鸟格子手帕,捂住谢清呈鲜血淋漓的创口,“我带你下去。” “你怎么找来的这里……” “我和谢雪都觉得你这几天发的消息不对劲,也觉得你之前离开会场有蹊跷,越想越不对……后来我们去你家找你,也见不着人,桌上的书积了一层灰……我就想到……我就想到你应该是在这里……总之是一言难尽……”陈慢颤声道,“哥,贺予他欺负你了吗?他是不是……他是不是……” 谢清呈摇了摇头,止住了陈慢的询问。 他的嘴唇已经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陈慢不敢耽搁,说:“我这就带你离开……” 他侧过头,呼叫自己的队友上来—— 等了片刻之后,屋外传来了脚步声,陈慢非常小心地擦了擦谢清呈额头的血,轻声道:“慢点,哥,没事了。我们现在就走,马上走……小张,你过来帮忙!小……” 叫了一声没反应,陈慢在焦急之中抬起头,看到站在卧房门口的人,顿时变了脸色。 贺予! 贺予穿着一身高定毛呢黑风衣,正阴森森地环顾着屋内的景象。他的目光掠过安东尼,在陈慢脸上停留片刻,最后锁定在了谢清呈身上。 他盯着谢清呈的额头,顿了顿,嘴唇轻启,话却是和陈慢说的:“你这是私闯民宅,知道吗,陈警官。” 陈慢的搭档这时候呼哧气喘地赶上来了:“队、队长。” 一见门口的贺予,吃了一惊:“咦?我们刚才问管家的时候,他还说你不在,他竟然欺骗警察!” 贺予没理会,一步一步走进了卧室,外面飘了点雪,他黑毛衣的肩头还落着些雪化了后的水渍,他抬起手,握着自己手套的套尖,慢慢地把手套摘了,丢到一边。 在此过程中,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谢清呈身上移开半寸过。 “我刚从外面回来。” 顿了顿,又道:“我需要一个解释——你们这些警察,为什么会在我家里。” 陈慢:“这是搜查令。你自己去看。” 贺予没有接过:“你要搜什么。” “有人举报你和段闻勾结,把违/禁/药引入内陆医/美市场。” “是啊,我想我应该挂一副我和段闻举杯共谋的油画在客厅里,最起码要有3米乘2米这样的尺寸,不然这个证据便不够有力。”贺予冷漠道,“有人举报你们就可以随意闯入民宅调查?” “并不止于此……”陈慢厉声道,“我们还定位到了谢清呈的手机在你这里!” “……”贺予静了片刻,“花了挺多天的吧,为了突破我设下的屏/蔽设备。其实你们应该早点打电话给我,问我谢清呈是不是在我屋内,我就会老老实实地告诉你们——对,没错。他是在我这里。” 他上前,在近距离打量了谢清呈额上的伤后,终于肯转动眼珠,把目光重新落在了陈慢身上。 “他是在我这里,怎么,本国法律不允许谢清呈谢教授在老朋友家治病吗?” “你软/禁他——” “你不要血口喷人,陈警官,我没有软/禁他,我没有锁门,没有关窗,没有限制他出行,唯一做的事情就是屏蔽了他的手机信号,因为医生建议要他静养,而你们太烦,就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是他自愿在你这里留这么久?你别太荒唐了贺予!他现在被你的人伤成了这个样子……你眼睛瞎了看不到吗?!” “看到了。”贺予漠然道,“但我还看到你也打伤了我的私人医生,你是在暴力/执/法吗,陈警官?” “你——!” “我的医生可能出于什么私怨和谢教授发生了冲突,我刚才没有来,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你的手铐却明晃晃地拷在我的私人医生手上,他脸上还带着伤。我这里是有监控的,要不我们一起去调个记录看看,看你是怎么打伤他的,他有没有反抗?” 陈慢一股气血往脸上直涌,他一时间愤怒地连话都说不出口。 谢清呈闭了闭眼,他颅内不断发出刺耳的嗡鸣,像是身体濒临极限的警报,他对陈慢道:“不要和他争了,你诡辩不过他。走吧。” “可是……” 谢清呈强自撑起身子,以一种尽可能让人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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