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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是无师自通的人才,他逼着赤着身子的谢清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然后他在他后面,用炙热坚硬的身子碰着他的尾椎,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直冲头皮的恐怖。 而这个可怖的人,从他背后贴住他,外面就是几千个学生热闹的剧场,而电影的演员之一,就在这无人的漆黑更衣室,在镜面投射的疯狂与荒唐中,逼着谢清呈看两人身体纠缠的景象。 谢清呈颤声道:“你他妈还想要钱?”“您如果经济紧张,我也可以义诊。” 贺予这会儿倒是有闲心和他说笑了,他自后往前强制性地抱着谢清呈的腰,亲着他的耳坠,而后抬眼看着镜子里那个羞耻至极愤怒至极的男人,对他说:“只是我做义诊的话. “那就要你配合我一点了。”“医生,我们来相互治病,好不好?” 他说完,一把将谢清呈的脸掰过来,不容反抗地,吻住了那薄薄的唇。这嘴唇十多天前他也曾疯狂地亲吻过,而后来他又避之如蛇蝎地没有靠近过,却在梦里反复地重现。 贺予眼前闪过谢雪、吕芝书、陈慢的影子,他似乎感到一阵由衷的快慰,一种把所有人的倒影砸碎在地的快慰。 一种践踏了所有人,报复了所有人,刺痛了所有人的快慰。 他的嘴唇都被谢清呈咬破了,但他根本不在意,不就是血腥气?他最喜欢这个味道。谢清呈咬牙道:“你敢—” “嗯。我不敢。”他轻笑,然后吻他,手指扼在谢清呈的颈间,在含混的亲吻间,他低声而温柔地对几乎要拧断他的脖子的谢清呈说,“我哪敢啊。” 他越说还越煞有介事了。 “我知道这世上没有强买强卖的事情,你要是不愿意,那当然也可以。” “不过,谢清呈,这些照片,虽然看上去没什么问题,无非睡颜而已,可我要是发给谢雪,你猜她会问我什么?” “!!” “如果她问起我,为什么我能拍到你睡着的样子,你猜,我又会怎么回答她呢?”“贺予,你...!” 贺予亲吻谢清呈骇到苍白的耳侧,轻轻笑了:“我这个人疯起来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 手指无声无息地往下,再一次覆上冰冷的皮带金属搭扣。 贺予感觉到谢清呈的腰身紧绷,谢清呈还是蓦地攥住了他的手,制止他。 贺予的瞳色暗下来,又不笑了,淡淡的:“谢清呈。你可想好了。” “我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贺予了。你们全都让我觉得很恶心,我现在什么都做得出来。你看你是要和我一起舒服,还是要赌我会不会把我们俩之前做过的事情和谢雪说。” 贺予等着,他等着—男人死死按捺着,颤抖着,等了很久—很久—谢清呈到底是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贺予神情幽晦,最后堪堪绽开一缕冷笑。他知道他拿捏住了谢清呈最柔软的七寸。谢清呈这种直男癌,有时候在乎自己男性的颜面,会比在乎性命更重。 私底下的事,终究只有他们二人知道,有了第一次,只要条件合适,就能够有第二次。贺予只要豁得出去,拿会所发生的事情做筹码,谢清呈短时之内就不敢轻举妄动。 他知道谢清呈一定会这么选一 -一直背后 狼藉,总比人前丢脸要好。 于是贺予嘴角落着笑,一只手伸进半敞开的衬衫,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绕到前面,轻柔地覆盖在了谢清呈的手上。 他的这只大手一直搭着谢清呈的指尖,用男人的手指,去自己缓缓地拉下西装裤链。就这么一个动作,被镜子倒映出来,却让更衣室内的空气都像被点燃了一样,温度节节攀升。 咔哒一声,西裤冷硬的皮带金属扣被松开了。 男生在男人的后颈处轻轻吻了吻,然后满足地喟叹。 他抬手,手指节屈起,寸寸抚过谢清呈冰冷的侧脸轮廓,而后闭上眼睛,换作用鼻尖蹭过,犬一般的姿态,亲昵缱绻的动作,却藏着令人汗毛倒竖的威胁,他温柔地说:“这就对了......” “我的谢医生,您要乖乖的。” 更衣室太小了,就那么一点地方,当贺予把谢清呈的西裤强制性地解下来,手探进去时,这里的热度简直像要将里面的两个人熔成湿润的泥,而后重新密密地糅合在一起。 贺予侧过脸去,一边用手隔着谢清呈的内裤在捉弄似的把玩着,一边湿漉漉地吻着他的耳侧,把他的耳垂含到口中,缓慢地舔弄着,湿润淫靡的水声让谢清呈感到脊柱都在发麻。 少年明明从来不喜欢男人,然而真的上了头,去做这种事的时候,竟是渴切远大过反感。虽然手心刚隔着布料碰到男人性器的时候,他还免不了有些膈应,但转眼一看,谢清呈面颊已浮上极尴尬又羞辱的红晕,他那张膈应也就被兴奋取而代之,继而烟消云散了。 贺予的手绕在前面,不断抚摸着谢清呈的性器 他多少有着不甘的意味在里面。 因为这些天他想着谢清呈做了太多次了。他原本是想看谢清呈狼狈的,可是最后在无人之处最狼狈的却是他自己。 贺予觉得自己好亏,他觉得谢清呈这个已婚离异男就是不好,谢清呈经历过女人, 经历过床事,不像他那么没经验,不像他 一样没日没夜一颗心就想着那一晚上的事,反复地要想,反复地想要。 谢清呈一点都不在意,一点都不要他。 这种念头让贺予的内心愈加晦暗,他发了狠地更用力地去亲咬着谢清呈的耳朵,手上也没闲着,直接在情色地揉捏了一番之后,把谢清呈的内裤也给脱了下来。 谢清呈一下子把脸转了开去。 贺予却按住他,逼着他面向镜子,一边揉他,一边低声道:“看着。” 镜子里的画面淫靡到了离谱,完全超出了谢清呈的想象。 贺予站在他身后,一手慢慢套弄着谢清呈没有什么反应的性器,一手扼住谢清呈的下颌,逼着他把脸仰起来。 他自己也注视着镜子,像注视着过去夜里那些错乱不堪的春梦。 说话时虎牙轻微地咧出来,牙尖抵在谢清呈的颈边,一下一下,轻轻地碰着:“好看吗?” “......贺予.....你要做什么你就做,别想着法子在这里折腾.”谢清呈这时候已经知道反抗没什么用了,他被他逼得眼睛微红,却还强自镇定地说出这句话。 只是他声音里那细微的颤抖,还是被贺予像捕捉血腥似的捕捉到了。 贺予的手从扼着他的下颌,变为从后面环住他,青年埋在他颈边深吸一口气,吸毒似的,而后半阖着眼睛,情色地用力地抚摸着他的胸膛,把他往自己怀里按。 一双眼睛幽幽抬起,往镜中觑。瞳色里带着近乎妖邪的疯劲。 “怎么能叫折腾。”他嗓音浑沉,“这叫做爱。” “谢医生都三十二了,结过婚的人,这个词还要我教您吗?” 谢清呈耻辱之下又想把脸转开,人却被贺予狠狠一按,整个按在了镜子上,被迫更清晰地看到那荒淫的画面。 贺予的手在男人的性器上反复套弄着,但谢清呈如何会有感觉,不管他怎么弄,那秀气漂亮的一根东西就是没有任何的回应。 少年觉得更不甘了。 他都已经硬得受不了了,硬的内裤裤头都已经微微湿润。 可谢清呈真是什么反应也没有。 他的眼瞳间不免染上一层薄怒,干脆决定不再伺候谢清呈的欲望— 真当他是治病 的? 谢清呈没回应就没回应吧,他自己爽就行了。 他因此有些嗔怒地把谢清呈翻转过来,让谢清呈的背靠着冰冷的镜面,近距离盯着谢清呈的桃花眼。 “你还真是个性冷淡。没吃春药就一点精神也没有。” 谢清呈恨得切齿:“正常男性谁和同性 会有反应?你他妈就是个神经病。” “神经病”这三个字在贺予这里有时会是禁忌词。 所以谢清呈说完这句话,回应是贺予啪地一声扇了他一记耳光,而后粗暴地就要把人往下按。 “你跪下,替我把拉链咬开。” 威逼谢清呈做爱已经是极限了,贺予要在性爱上再因一时生气或一时冲动想这样羞辱谢清呈,那是想都别想。 谢清呈被他推得一个踉跄,却还是站住了,怒喝道:“你他妈做什么白日梦?” 贺予盯着他闪着锐利冷光的眼。 他承认他确实是个变态,他看到这样的谢清呈会更加的兴奋。 他刚才打谢清呈打的并不重,只是因为“神经病”三个字在这时候猝不及防刺痛了他,他本能的一种反射性攻击行为,又饱含着他在性爱上天生的一点施暴欲望。这会儿他盯着谢清呈的眼,却又不由自主地把手摸上去,去摸他刚才扇巴掌的地方。然后把嘴唇贴上去,一点一点地亲。 一边亲,一边低声呢喃:“刚刚还和您说要乖,您就又不听话。” 说罢手按着谢清呈的肩膀,想把男人往下狠压。 但这是谢清呈的底线了,谢清呈薄瘦的肌肉绷得极紧,一时半会儿竟也让贺予无法用强让他低头。 贺予冷笑一声:“您还真是倔啊...做都要 做了,这又有什么区别?我刚才不也伺候您吗?” “伺候?”谢清呈烧红着眼,“我只觉得恶心。” “......”贺予的嘴唇从他的脸颊慢慢移过来,轻覆在他的唇瓣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嗯...那你可以试一下更恶心的。”他倒也不勉强谢清呈跪下用嘴替他口了,那种拉扯太过强制,要消耗的体力太大,浪费在这方面没什么意义。他于是只强拽着谢清呈的手,大手紧紧覆着谢清呈的手背,往下摸去,用谢清呈的手指却解他自己的拉链,脱下内裤,然后逼着谢清呈僵硬的手摸上他弹释出来的,尺寸惊人的性器。 他的性器很烫,很大,胀的厉害,上面都耸起了狰狞的青筋,前面分泌着一点湿粘,他引着谢清呈去摸那湿粘滚烫的阴茎。 谢清呈在那一瞬间无可自制地颤抖起来。男人的头脑是冷静的,气场是冷静的,甚至连过分恐惧的声音都不会发出。 但是颤抖骗不了人。 贺予一下子便被他的这种反应取悦了,贺予一边控制着谢清呈的手,不让他有机会弄痛自己,一边又低头找到谢清呈微颤的嘴唇,缠腻湿粘地吻住,深深地吮着舔弄着,发出细微的水声,呼吸也变得急促。他就这样腻歪地把谢清呈抵在镜子上一边揉摸着,一边亲了好一会儿,直到镜子都要被两人身上的热汗也氤氲了,他才松口。 作为一个心理有病的变态,贺予的吻在缠绵深入里,总是带着些暴力的,谢清呈又不是那种软弱的人,因此亲完之后两人嘴唇都有些破裂,谢清呈的嘴角甚至有些血。贺予静了一会儿,又低下头,伸出一小截柔软的舌,把那点血迹舐去,接着又像要攫走对方肺里所有的空气一样,重重地吻下去。 他一边逼着谢清呈给他撸,控制着男人的手,一边侧头辗转纠缠地与谢清呈舌吻着,继而又转至耳侧,再从耳朵转低下头,去亲他的颈侧,细白的牙齿咬着,吸血一般。然后他忽然直起身子,喉结滚动,接着单手将谢清呈的两只手都往上攥着按过头顶,逼近他,看着他。 “您其实也挺会摸的。摸的我很舒服,硬得都胀了。” 说着压着谢清呈情色而大力地往前顶了顶,湿润滚烫的性器就抵着谢清呈的腹部,狎昵地磨着蹭着。 “感觉到了吗?”他的性器磨着他的肚子,贺予在谢清呈耳边低语,“等会我就这么硬地操进您里面去。” .....”谢清呈眼睛通红,却连话都不想说了。 激烈的挣扎,他曾经有过。 但是那没有用。 所以不如更冷地对待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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