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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温砚肯定是有什么小窍门没告诉他,气势汹汹下楼到吧台找温砚,竭力控制着语气,皮笑肉不笑道: “喂,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啊?” 第5章 羞愤 温砚满脸无辜:“注意事项我都告诉你了呀。” 小李:“是吗?怎么你上去一圈就那么多小费,我送了这么多地方,根本就没人给小费?” 调酒师本就看他不顺眼,又听小李这么说,眉头一拧帮温砚说话:“人家愿意给就给,给小费又不是规定,温砚也没说去送东西一定有小费啊,是你抢着要去的,在这冲什么呢?” 温砚就在此时轻声开口:“我真的把注意事项都告诉你了,没有瞒着你什么。” 才怪。 她确实有窍门没跟小李说。 她没主动开口要过小费,也没言语诱导暗示索取,她只是每次进包厢前,都往托盘上留几张一块五块的纸币。 一块五块并不多,放在托盘里却能暗示顾客前面包厢有人给了小费。而不主动索取小费的礼貌态度,会让顾客觉得主导权在他们手中。 不打算给的依旧不给,可那些在给和不给之间犹豫的大部分都会给个五块十块,阔绰些好面子的给二十五十。 但这种小窍门她才不会告诉别人呢。 调酒师盖棺定论:“够了小李,注意事项温砚刚刚都说了,没瞒你什么,你要是再胡搅蛮缠,我就叫朱姐来评理。” 朱姐是经理,小李心底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当然不敢闹到朱姐面前,只能愤愤闭嘴。 温砚像是半点没记仇,还善解人意般主动开口:“李哥你要是累了就来清理吧台吧,我去送东西。” 小李冷哼一声:“用不着!” 他想了会儿,觉得温砚最后说的那个不能要小费肯定有操作空间。不能明着要,那暗示总可以了吧? 暗示确实有用,他在前两个包厢送果盘时拿到两张五块钱小费,当即塞进自己兜里,可却在第三个包厢踢到了铁板。 包厢里是几个过来唱歌的女大学生,他暗示后也不打算给小费,小李气不过就阴阳怪气了几句,结果她们直接投诉他索要小费,要酒吧经理过来解决问题。 小李含糊着不想叫经理,那几个大学生就直接下到吧台喊人。 最后朱姐下来给她们道了歉,又把小李劈头盖脸训斥一顿。 小李没想到会闹到这种地步,脸上挂不住,扫见一旁人淡如菊的温砚,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指温砚嚷嚷道: “那她呢?给她小费的人那么多,她肯定也跟人要小费了!怎么不查查她?” 女大学生双手抱臂,看看温砚又瞥了眼小李,冷哼一声语气讥讽: “你要是长得跟她一样赏心悦目,不用你要我也给,也不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上来就要钱,我们不想给还阴阳我们来酒吧不检点花钱大手大脚?拿着顾客的钱甩顾客的脸?什么东西啊!” “你是长得让我们眼睛舒服了,还是服务态度好的让我们心情舒服?都没有?那你哪来的狗脸让我们给你小费!我没让你赔精神损失费你就赶紧回去烧高香吧!” 朱姐心中又把小李骂了八百遍,赔着笑脸道:“小妹妹们别生气了,这样,今天给妹妹免单,你们别往心里去,我肯定好好做员工培训……” “用不着,我们又不是来占便宜的,你们送三个果盘就行,”大学生从兜里摸出来一张五十,直接塞进温砚手里:“这是小费,让这个漂亮妹妹来送,可别让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来了,看了烦死了。” 小李脸色胀得通红,梗着脖子想说什么,迎上朱姐凌厉目光,又讪讪憋了回去。 温砚去准备果盘,朱姐瞪了一眼旁边看戏的调酒师:“不是说新来的先让他干清理和搬货的活吗?” 调酒师无辜耸肩:“他见有人给温砚小费,眼馋,拦不住非要去呢。断人钱财如杀人父母,我可不敢干这种事。” 小李憋不住,愤愤开口:“我去就没人给,她去就有人给小费?要不是她主动要,人家凭什么给她?” 他阴阳怪气道:“当女的就是好,长好看点就更爽了,估计让人摸把屁股揉个胸,小费这不就蹭蹭蹭来了?” 朱姐脸色沉下来:“你再说一遍?” 小李缩缩脖子,不敢吱声了。 朱姐烦躁摆手:“索要小费违背员工守则,你干这几个小时工资都不够赔偿顾客的,直接走吧,以后也不用来了。” 小李这才知道慌:“姐……” 朱姐冷笑:“怎么?准备把钱赔完再走?” 小李闹了个没脸,张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满心懊恼带着一肚子火,胡乱把身上工作服脱下来往吧台上一扔,噔噔噔走了。 温砚送完果盘下来,见朱姐在吧台里坐着,脸色不大好。 她垂眸,从兜里摸出来大学生给的五十块钱,过去放到朱姐面前:“姐,这是果盘的钱。” 朱姐还在气刚走那个小李,把钱又推回去:“什么果盘钱,这是你的小费,自己拿好!” 温砚摇头:“他要去的时候我如果拦住他,就没后面的事了,送出去赔偿的果盘当然得我付钱……” “他非要去你能拦住?哪能怨你?钱自己拿着,别让我生气!” 温砚只好把钱又放回兜里。 朱姐气得来回踱步,嘴里骂骂咧咧:“我当初真是瞎了眼,招进来这么个狗东西……” 温砚宽慰几句,就去工作。 酒吧两点歇业,到一点人就少了,温砚工作到一点下班,走的时候朱姐还给她装了几个水果。 十二点那时候趁工作间隙,她吃了几个包子垫肚子,一点半到家的时候也不怎么饿,就是手和脸被冻得有点麻。 锁好车子上楼,把剩下的馒头卤蛋火腿放起来,抓紧时间洗漱关灯上床。 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早自习七点二十开始,不想迟到最晚六点四十就得出门,最晚五点五十起床,还能睡四个小时…… 然后再重复新的一天。 一片漆黑中,床头的手机屏幕忽然亮起,跳出一条消息。 [复查结果说一切正常,我们已经在火车上了。] 惨白的屏幕映出温砚疲倦的脸,她看了几秒,眉间的沟壑舒展开,打字回复:[钱够用吗?] [还有剩。] 疲惫感如浪潮席卷酸痛的身体,温砚定好闹钟放下手机,闭上干涩的眼,短短几分钟就沉沉睡去。 或许是睡前的消息,温砚又梦到从前。 父亲温义全在她印象里像个冷漠的,从不给钱的租客。他会在家吃饭,留下一地垃圾和没洗的衣服,喝醉酒了打母亲,关于爱,钱,与责任,温义全从不沾染给予半点。 从小到大,她跟妹妹的吃穿用度上学花销,都是靠妈妈打工赚钱。妈妈放心不下她们两个,想找个能留出时间给她们做饭的工作,可因为没学历文凭,根本找不到什么好工作。 工资将将糊口,一个月剩下那么几百块钱还要攒起来,留作孩子未来的大学学费。 妈妈对她和温纸墨的学习抓得很紧,近乎严苛,她们没少因为贪玩或成绩下降挨打。 墙角放着打断的两根戒尺,温砚迈过墙角堆得比人高的书本卷子,穿上顶脚的鞋,背起肩带上缝了又缝的沉重书包。 淌着雨雪,迎着烈日,骑上肩膀高的自行车,带着妹妹日复一日,走过那些算不上平坦的岁月。 她和温纸墨成绩都很好,她考上了市一中,妹妹也一定能考上。她们会在全市最好的高中学习,她们会考进重本,带着妈妈一起改变人生。 通往未来的道路并非坦途,可尽头希望明朗,清晰可见。 一切对于未来的美好幻想,都在温砚十六岁那年戛然而止。 那天中午老师忽然把她从宿舍叫出去,开车带她去了医院。 混杂着刺鼻消毒水气味的风掠过温砚,她喘着气推开病房门,看到满身伤的母亲,和病床上面色惨白,双腿扭曲的妹妹。 后来她才知道,温义全在外面找了个小三,手头紧,先卖了房子,又回来抢走母亲的银行卡,逼问密码。 温纸墨放学回家时母亲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她扑上去想拦住温义全,却被温义全推出门,一脚踹下楼梯。 温义全威胁说如果不告诉他密码,就要打死温纸墨,妈妈只能把密码告诉他。 温义全走后,邻居没敢报警,却帮忙打了120,把她们送进医院。 温纸墨双腿骨折,妈妈除了身上的那些伤,还查出了乳腺癌。 邻居打了一圈电话无果,只好打给一中老师,通知当时还在住校的她过来。 多年积攒的存款被温义全卷走,甚至连房子都被卖掉,母亲和妹妹却还等着钱治疗。两个人的手术费,药费,住院和后续治疗费用初步估计要二十多万。 城乡医保可以报销一小部分,但余下的费用对她来说仍旧是一笔天文数字。 学校举办募捐,捐出四万块钱,之后她办了休学,低声下气四处借钱,却仍旧填不上医药费。 手术后妈妈和妹妹在医院互相照顾,她则辗转在医院和城市各处,没日没夜地打工。 从晨光熹微到夜幕低垂,拖着疲惫身体回到租来的逼仄房间,一笔笔记下今天收支。 最后减出一串触目惊心的欠款。 温纸墨能下地走动后,就开始在医院做护工帮忙赚钱,但没多久就被温砚送回学校。 温纸墨才初三,十四岁,马上要参加中考,应该回去读书。 她把温纸墨送进学校,办理好住校后投身工作赚钱,没注意到温纸墨在学校的处境。 半学期后她被一通电话叫到医院,病床上躺着脸色苍白的温纸墨,病床下学校老师和家长领着个神色忿忿的男孩,压着他道歉。 温纸墨的腿伤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在学校经常被人嘲笑,最终甚至演变成霸凌。 如果不是下楼时被这男孩推下去,摔断了腿闹大,温纸墨仍旧不会告诉她。 家长领着男孩连声道歉,老师说着和稀泥的话,讲都是误会是无意,都是同学,该和睦相处有事好好说。 温砚说要追究到底,却被温纸墨抓住衣角。 “要赔钱。” 她脸色苍白,疼得额头上都是细密汗珠,吐字却清晰,一字一顿:“不赔,就告你,让你坐牢。” 二次受伤,以温纸墨瘸了条腿为代价,换来七万三千五百块,还不完欠款,却解了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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