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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扶着手臂已经失力垂下去的谢不辞,让她躺到床上。 谢不辞低垂着眸子,唇瓣轻动,叙述的语气竟然有些诡异的平静:“你给我下药,骗我说要做,然后……你要逃走,你要,离开我。” “谢不辞,我们都有自己的人生,有自己要做的,想做的事,我们在一起,是两个独立的人,去携手共度未来……而不是强行要把谁,融进谁的生活里。” 温砚莫名有些心焦,她站起身,看了谢不辞两秒,把被子拉起来给她盖上:“我只放了半瓶药,你睡一觉,明天就会好……明天上午我会打电话给消防员,解开你的手铐。” 谢不辞没有说话。 温砚起身,转身往外走,没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一声沉闷响动。 她下意识回头,见谢不辞倒在地毯上,伸手抓向她,但似乎因为手指没有力气,最终又落回地毯上。 温砚赶忙回去扶起谢不辞,把她抱到床上。 谢不辞扯着她衣角,低垂的眸子轻轻一颤,就有眼泪滚下来,她低声请求:“温砚,别走,别离开我,求你……” 温砚握住谢不辞的手,压回被子里,轻叹一声,俯身在谢不辞眉心轻轻一吻,心软松口,告诉她不是结束: “谢不辞,下次见面,要坦诚一点。” 第85章 该怎么惩罚你。 锁链拖曳在地板上, 发出细微摩擦声,温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心理,可能是心虚, 绕到谢不辞背后, 才敢拿出铁丝开锁。 解开脚铐, 她最后看了眼床上的谢不辞,才发现谢不辞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过身,一双黑漆漆的眸子,正静静盯着她。 她跟谢不辞对视两秒,缓缓起身,最后攥了一下方才从床垫底下拿出的手铐钥匙,稍稍定心,后退出卧室, 关上卧室灯, 轻轻合上门。 其实如果可以,她更想把卧室门锁住, 这样才保险, 但她没找到卧室门的钥匙, 也不知道谢不辞把钥匙藏到哪了, 没钥匙只能先把卧室门碰上。 或许是怕她拿到手机,谢不辞每天回来第一件事, 就是把手机锁进书房。解开脚铐从卧室出来, 温砚立刻拿着铁丝去撬开书房门锁。 除了手机,书房里还有谢不辞的笔记本电脑,工作资文件, 车钥匙……温砚拿走了谢不辞的手机跟车钥匙,她怀疑自己的行李和驾照都在汽车后备箱。 顺利用指纹解锁完毕, 温砚心情复杂,谢不辞在手机上录过她的指纹,支付密码也告诉过她。 当初谢不辞做这些,说是要给她安全感,温砚还以为谢不辞的这些准备,她永远也不会用到。 解锁手机,温砚开始给自己的手机打电话,楼上楼下都没听见电话声。 她猜测手机或许根本没在屋子里,很快放弃这一无用行为,踩着拖鞋下到一楼,进衣帽间,翻了一身谢不辞的衣服穿上。 谢不辞的衣服她能穿,但她跟谢不辞鞋码不一样,谢不辞的鞋她穿不进去,只能先穿拖鞋凑合……总之都比单穿睡衣,光着脚出去好。 车钥匙上有房子门锁的卡,温砚不用翻窗户,用车钥匙开了门锁,光明正大从正门出去,出去后下意四处观察,没看见哪里有监控。 她心底略有迟疑。 谢不辞把她关起来,却没装监控?因为自信?……谢不辞不知道她会撬锁,原本准备的两个锁拷,加上让人没力气的药,几重保障之下,不装监控似乎也说得过去。 毕竟谢不辞干的又不是什么合法的事,监控这种东西也容易留下证据,侵入监控不算太难的事,给她台电脑她也能做到。 可心底仍旧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焦虑紧张,温砚暂时没想到这种情绪的源头,只把这归咎于跟谢不辞之间的麻烦还没解决。 暖黄色路灯照亮庭院,谢不辞的车就停在院子里,温砚拿车钥匙打开车门,没在里面找到自己的手机,只好从车里退出去,绕到车后打开后备箱,松了口气。 她的行李箱在后备箱,输入只有她知道的密码打开,顺利翻出护照身份证塞进裤子口袋。 她仍旧没找到自己的手机在哪儿,但也没办法等下去了,只好先用谢不辞的手机叫车。 怕谢不辞的手机里有定位,温砚打算先去商场买个新手机,顺利逃走后再把谢不辞的手机寄回来。 扫了眼市镇名称,温砚心想谢不辞带她跑得还挺远,往后看记住门牌号街道名称跟公寓号,在谢不辞手机里的打车软件上叫车。 这里似乎有些偏僻,等了几分钟才显示有车接单,距离还挺近,几分钟就能到。温砚终于松了口气,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要抽时间去学开车,顺便把驾照考了。 她要是会开车,现在拿到车钥匙就能走,也不至于困在这里等这么久。 不同意她学开车,把她关起来的罪魁祸首……温砚下意识回头往二楼看。 她知道卧室做了隔音处理,起码她在卧室时,耳朵贴着窗户想听外面的声音都听不清,可出来后才发现窗户似乎还做了防窥处理。 她眯着眼睛努力去看,看不清里面的具体情况,却借着卧室里昏黄的灯光,隐约看见一道人影站在窗边。 灯光?站? 温砚大脑嗡了一下,心脏怦怦乱跳,又仔细看了两眼,才确定窗户边的那个人应该不是站着,看高度,似乎是靠着窗户坐在地上往她这里看。 这个颜色的灯是床头的灯带,谢不辞能打开不奇怪,她当初没力气也能滚到窗户边,谢不辞能过去,应该也没什么稀奇吧? 她给谢不辞下了药,又给谢不辞铐了手铐,钥匙也在她手里。谢不辞如果能解开手铐,如果能站起来,有她在屋子里换衣服找手机撬锁的那些时间,怎么也能出来拦她了。 应该,爬到窗户边盯着她看,应该就是谢不辞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温砚努力平复剧烈心跳,心底的不安却越来越浓烈。 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对。 哪里不对? 车灯由远及近,刹车与汽车喇叭声打乱温砚思绪,她从沉思中回神,确认车牌号没错,先把行李放进后备箱,而后打开后排车门坐进去。 中央后视镜里映出司机眉眼,是个外国女人,正从镜子中打量她,温砚系安全带的手顿了顿,用英语问了句什么事。 司机没有说话,打开车门迅速下车,温砚下意识丢开安全带,手刚落在车门内把手上,就听见咔哒机械声。 车门被反锁了。 温砚头皮发麻,见那名司机站在车窗外看她两眼,回身进了庭院,走到门前,顺利打开门。 房子里被她关上的灯一个个亮起,温砚盯着卧室灯,果不其然看见几十秒后灯光大亮。 温砚喉咙滚动一下,收回目光,尽力平复心跳,打量着车子内部,控制台灯光暗着,什么键都不管用,她开始四处翻找能破开车窗的器具,仍旧一无所获。 砰—— 车窗传来一声沉闷拍击,温砚后背发麻,一道熟悉,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透过并不隔音的车窗,钻进温砚耳中。 “温砚。” 胸膛里的心跳沉闷急促,一声重过一声,温砚手脚冰凉后背发麻,大脑嗡嗡乱响,她一点点转头,几乎能听到骨节扭动的滞涩摩擦声。 墨色的发,苍白、没有丝毫表情的脸,近乎紧贴在车窗上,那双漆黑的眸子透过车窗,一动不动盯着温砚,余光中似乎有什么液体,正顺着车窗缓缓下滑,可温砚没敢移开跟谢不辞对视的目光。 直到谢不辞稍稍站直,温砚听见斜前方传来开门声,车稍稍向下一沉,温砚才敢移开目光往旁边看过去,呼吸一滞。 印在车窗上的手骨节分明,手心却沾染着暗色的液体,正顺着车窗缓缓向下流。 是血。 温砚头皮发麻。 哪来的血? 不对。 谢不辞怎么可能还有力气站着?她不是,给谢不辞下了药吗? 隔在她跟谢不辞之间的那扇窗缓缓落下,谢不辞留在车窗上的血被车窗导槽挤出来,她看不到谢不辞的脸,却听见谢不辞分辨不出情绪的声音。 “不继续跑了么?” 跑?哪里跑得掉?那司机一看就是谢不辞的人,她两条腿哪能跑得过四个轮子?但凡她会开车,都要试试暴起压制这两人,抢了车就跑。 可她不会。 可是她不会开车! 谢不辞再度开口:“手机。” 温砚没做无谓挣扎,乖乖把手机交出去,她嗓子发干,干巴巴开口,试图缓和气氛:“我说,我就是想去商场买点东西,你信吗?” 司机降下车窗后又下车离开,默不作声往路边走了走,背身避开她们。 谢不辞没有说话,她收起手机稍稍俯身,胳膊压在车窗下饰板上,那只还在向下淌血的手探进来,停在温砚面前。 “过来,”谢不辞一动不动盯着她:“舔干净。” 血珠顺着指尖淌下,啪嗒一声落在车座上。温砚目光不由自主看向谢不辞的手,大指骨节和四指两侧掌骨处,都有明显的,近乎剐掉一层肉的剐痕,血正从那三处伤口往外流。 温砚大脑懵了一瞬,后知后觉反应过来那伤口是怎么造成的。 应该是手铐,在过最宽的关节时,剐蹭到血肉。 可是,怎么会? 就算谢不辞有力气,就算那手铐是按照她手腕打造,对谢不辞来说有些空隙,但上面裹了一层皮毛……谢不辞是让这个司机剪掉了皮毛留多空隙,生生把手拔出来的? 温砚脊背僵直,在座位上没动。 谢不辞垂眸看她,语气平静,如同暴雨前的短暂安宁,轻飘飘开口。 “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温砚的直觉告诉她,现在绝对不能说任何危险话题,做任何危险举措,一旦惹毛谢不辞,她接下来的下场绝对会非常,非常,非常,完蛋。 她喉咙滚了滚,撑着座椅,乖乖凑过去,张口舔谢不辞手上的血。 血的味道实在算不上好吃,温砚舔过全都堵在嘴里,想吐又不敢,舔多了,再不吞咽就要狼狈地流口水,温砚狠狠心,忍着不适咽下去。 等她舔干净谢不辞手背上的血,谢不辞又翻过手掌让她舔。 温砚悄悄抬眼,对上谢不辞面无表情的脸,又避开目光,垂下眸子,乖乖舔谢不辞掌心的血。 等温砚舔干净谢不辞掌心,犹豫两秒,继续去舔她手指上的血,没舔两下,谢不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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