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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缝。 少女身形单薄,发丝披散如瀑。 她衣裳乱着,浑然不觉敞开的胸口和花白的脖颈。 宁随渊眯起的眼骤然缩动一下。 扶荧掩着灯一点点靠近,抿了抿唇,“我在那头……有点害怕。” “怕?”宁随渊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屈膝换了个姿势,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她,“夜闯蘅境坪的时候你不怕;误入回落崖的时候你不怕,在这儿你倒是怕了?” 扶荧弱着声儿,虚虚地解释:“这和此前不一样……” “嗯?”宁随渊单手托腮,“哪里不一样?” “我以为……帝君死去,至今不安,所以……” 宁随渊耐着性子听她狡辩,半晌轻嗤。 他没有点破,“所以呢,你想本尊陪你睡觉?” 扶荧举着灯的手一抖,险些被掉落的煤油烫了指尖。 最后强行克制不适,艰难地点了点头。 他烛火下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 片刻,宁随渊让开床榻一角,懒散着嗓音:“上来。” 算是允了。 扶荧放好灯烛,脱掉鞋子小心翼翼爬了上去。 医馆的床能有多大,勉强只供一人歇息。 他又生得过分颀长,扶荧这么一趟,整张小床彻底没有了空隙,两人紧密贴在一起,为了减少彼此间的触碰,扶荧只能侧躺。 她还不敢背对宁随渊,只能面对着他,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姿势憋屈,看着就委屈巴巴。 宁随渊一条腿伸开,一条腿半屈,半靠在床头,垂着眸子看她。 扶荧浑身都冷,靠过来的瞬间就逼近一股凉气;他不同,他浑身都炽热滚烫,这股凉意贴近时,同时携来一抹淡香。 扶荧不喜香囊,只带了一个药囊。 如今药囊也不在身上,那就是从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香味。 不甜不腻,清淡怡人。 宁随渊喉咙发干,喉结来回翻滚,才勉强按捺住那莫名而生的躁动。 他不信她是害怕,也不信她真的担心他的生死。 如此怪异反常,倒让他好奇起来。 宁随渊坏心顿起,不管她是何原因,他也不在乎其中猫腻,如今只想知道……她能做到什么地步。 宁随渊忍不住勾了下唇,掌心缓缓抬起,覆向她耳朵,那处有不大一点的一颗红痣,坠在不起眼的角落,雪白衬托之下,仿若一滴血红妖冶的珠子。 “翠珑侍画有没有教过你。”宁随渊语调缓慢,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我这床榻,可不只是供人睡觉的。” 说着,指尖恶劣且故意地揉紧她的耳垂,并狠狠捏了一下。 第49章 “我不喜欢勉为其难,你若怕,我就去外头睡。” 扶荧疼, 朝后躲闪想要避开他的靠近,宁随渊不给其机会,上身倾轧而来, 指节同时抵至, 不轻不重掐住她的下颌。 两人距离极近。 男人以墨冠束起的长发顺着肩颈的弧度流落, 扫在她胸口, 扶荧整个人锁在对方怀间, 密不透风。 宁随渊垂着眼, 浓睫压着深瞳。 他眉目间的神情极为浅淡,淡薄如雾, 不见半点欲望。手上动作却没有停, 指腹先是摩挲着她的下唇, 接着缓慢移至她的脖颈, 视线跟随指尖的速度寸寸下移。 扶荧觉得他的手指像火,烫过皮肤,带来微痛的刺感。 头脑有一瞬间发麻,又猛地激起想要抵抗的欲望, 很快就被回笼的理智按压回去。 宁随渊俯身逼近, 呼吸自她头顶掠过, 高大的身影完全盖住身后微弱的火苗, 带给她一片沉闷的阴影。 他的目光锁着她,犹如锁着猎物。 扶荧胸脯起伏的弧度变得剧烈,唇尖麻木, 四肢更如同生僵一般感受到不到半点反应,甚至忘记眨眼, 略有不安地看着他越来越近的面容。 两人双唇距离五指宽时,他突然不动了, 勾了下唇:“阿荧可是怕了?” 阿荧。 多亲密的称呼,便连沈应舟在世时都未曾这样唤过她。 扶荧恍惝恍一瞬,摇头,又点头。 他嗤,旋即起身拉开距离:“我不喜欢勉为其难,你若怕,我就去外头睡。” 扶荧听罢,全身紧绷。 双手的反应更是快,迅速拽住宁随渊手臂,用力往胸前拉过,突如其来的重力让宁随渊猝不及防地倒在她身上,为了避免完全压住她,宁随渊用一只手撑住上半身,眼尾短暂的闪过错愕。 紧接着,脖颈被虚虚环住,她支起颈项,一抹柔软印上他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是她的唇。 任何字眼都不足以描述这一刻的心情,他双目睖睁,从未有过的讶然浮现在他神情当中,所能感知到的只有脸颊上被轻轻碰过的那一片皮肤。 柔软,卷携着女儿家的香气,一同漫过肺腑。 喉结快速滚了滚。 宁随渊不可置信地看向扶荧。 她微微抿唇,杏儿眼水润湿漉,似有娇羞杂糅。 宁随渊猛地识海放空,忍不住去看她的唇——饱满,粉莹,像樱桃。 耳边砰砰叫嚣起来,声音一下比一下大,一声较一声快,杂闹无比,吵得心烦。 可四周没有什么动静。 房间是悄然安静的,便连外面的风都歇了声儿。 宁随渊半晌意识到,吵得不是夜色,而是他的心跳。 怎么回事? 他搞不懂,焦躁涌上,竟莫名让他生出火气。 宁随渊的心情向来都直截了当地表现在脸上,开心或不开心;烦闷或不耐烦,一眼就能看破。 注意到他眉宇间夹杂的阴云,扶荧心底也是一沉。 男人好哄。 平日里给颗甜枣就成。 譬如沈应舟,没有亲一口解决不了的事情。 如果宁随渊有所贪图,她的主动只会让他开心,没道理会生气,那他垮起个脸到底是给谁看?难道这不是他想要的? “帝君……”扶荧佯装不宁,小心勾过他的尾指,“我哪里做错了?” 她说话间唇瓣开合,露出雪白的牙齿。 宁随渊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定力,满心满脑子只想盯着她的嘴巴,还有说话间微微露出的舌尖。 看着也软,甚至比先前那个冒昧的亲吻更具有诱惑力。 喉咙干渴得厉害,似有什么东西在心底喧嚣沸腾,挣扎着想要破开理智疯长而出。 更是烦躁,宁随渊翻身而起,“我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 她舍身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他留下!哪能出去走走!! 扶荧急忙忙抱住他整条胳膊,“帝君不要将我留在此处!” 宁随渊皱眉,当即就要甩开她的手。 扶荧牢牢缠着,一长串话珠子似的往外蹦:“贺观澜随时会过来,我不想和他去太华山。那头一点都不好,帝君上次将我派过去寻制解药,就那一次,我便决定这辈子都不要涉足太华。” 扶荧心有余悸:“说不定,贺观澜如今就在暗处等着,帝君您怎能独留我在此不宁?” 她拽着他袖袍的手指遏抑不住发着抖。 宁随渊果真没再动,眉间似有所深思,而她也不敢松手,清凌凌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一言不发就让他高垒的心墙片瓦无存。 真是疯了。 就在刚才沉默的那一瞬间,他竟真的将自己代入贺观澜,甚至不受控制地幻想,若他是贺观澜,确实会趁机偷走她,然后—— 宁随渊闭了闭眼,不动声色地掩去所有低劣,缓缓坐回床上。 扶荧紧跟着放心下来,继续伏过去,伸手准备解他衣裳。 她的手又小又滑,柔软无骨,从后贴近像是盘旋过来的蛇。宁随渊好不容易放松下来的肌肉再次紧绷,反手桎住她乱动的手腕,眼中警告意味明显。 “做什么?” 他警惕十足,如此防备的姿态倒是让本就心不甘情不愿的扶荧怔忡一瞬。 “伺候帝君歇息。” 扶荧从决心假扮苏映微那一刻起,就做好了付出一切的准备,倘若身体可以成为武器,那么也乐得利用。 所谓“清白之身”只是世人赋予女子身上的枷锁,她不在乎,便是爱沈应舟,却也不会因此守节;即便沈应舟知道,他也不会怪罪她所做的这一切。 宁随渊闻声冷笑,甩开扶荧,“在你心里,本尊就如此随便,什么人都能来伺候?” 他面露不虞,阴潮之气比先前还浓了些。 扶荧面露茫然,明明是他最先挑起来,怎么到最后她倒是成那个不知好歹的了? “可是,我以为帝君想……” “你以为?”宁随渊不满打断她,“你以为你国色天香,我就要受此魅惑?” “……”扶荧拿捏不准宁随渊心思,于是乖顺跪在床上,“扶荧不敢。” “既然不敢,以后就注意言行。”宁随渊心烦意乱地松了松领口,趾高气扬的命令:“回你床上去。” 扶荧早就领略过他的独断独行,任性妄为。 然而面对这样的无端指责,她还是高看了自己的耐性。 扶荧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不喜欢勉为其难,这话是帝君说的。”扶荧顿了顿,“我只是向帝君证明,扶荧并未觉得勉为其难,倒是帝君……” 扶荧根本不给其面子,“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我以下犯上,犯您尊贵之躯了。” “你——” 宁随渊刚想发作,就对上她坦荡荡眉眼。 骤然歇了火。 他不禁捏紧指骨,气恼地背过身去。 的确,他一开始是想试探,是欲见她难堪,可真当她那样做了,他反倒不满。 她明明是不愿地,既不愿,又为何违背自己,曲意迎合? ——不过是碍于他的身份罢了。 只要想到这点,宁随渊便如坠刀山,浑身刺的慌。 “那又如何?”宁随渊冷着脸,固执己见,“现在,立刻,从我床上下去。” 扶荧:“……” 犯神经。 她暗自磨牙,不情不愿下床,又不情不愿走到屏风后面,过了会儿,脑袋又钻了出来,“帝君可会趁我不备,独自离去?” 她耷拉着眼尾,少见地露出几分不宁。 宁随渊深吸一口气,“我不走。” 得到笃定的回答,扶荧重新躺回自己的床铺。 正欲合眼,忽觉光亮加剧,她扭头看过去,却见隔阂着两人间的屏风倏然消失。宁随渊仍在闭目打坐,神色淡淡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 扶荧心念一动,翻身面对宁随渊,缓缓闭上了眼。 烛影将两人相隔,宁室安稳,夜色悄然地蔓了过去。 一夜无眠。 等天亮起,扶荧也准时起床。 她走出门看到自家的后厨飘出青烟,转瞬,阿爹端着将将烧好的菜从屋里头出来,“二位醒了?昨夜睡得可好?” 话音刚落,宁随渊紧跟着出现在她身侧。 两人并肩而立,迎着阿爹温善的笑脸,扶荧陡然生出些许的窘迫和无所适从来。 阿爹早该认出她了。 他既不知宁随渊的身份,也不知她的经历,对一无所知的阿爹来说,眼下只看到自己的女儿死而复生却不与之相认;甚至与一个陌生男子亲密无间,共处一室。 种种一切,阿爹此时作何心情?又如何看待她? 扶荧心底酸楚,上前接过他手上餐盘,“老人家不必忙活,借住在此已是叨扰了。” “我孤家寡人一个,算不得叨扰。”他说着又去招呼后面的宁随渊,“公子快来用膳罢,一些家常小菜,莫要嫌弃。” 扶荧这才注意到手上端着的两盘菜都是她昔日最爱吃的。 小炒肉,清蒸甜瓜。 眼下并不是甜瓜丰收的季节,想来是他一大早就出去,不知找谁人置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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