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既然这样,就让扶荧为帝君证明……” 宁随渊当即怔住。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扶荧。 青丝乱着,肤白红唇,含云惹雾的一双眼,正深情凝着他的唇,宁随渊喉结滚动,觉得自己的嘴唇也跟着烫了起来。 旋即,她亲吻过来。 那双缠在脖上的手臂像是一双水蛇,坐在他身上的躯体更是融融一团娇。 她亲得很慢,犹如在品尝着什么佳肴。 直到贴在脸颊的呼吸开始凌乱炽热,扶荧才一点一点钻进他的衣襟,贴上那结实的肌理。 接着,又抓住了什么。 脑海中轰然炸开。 他失去了理智。 宁随渊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翻身将她压在那冰凉的锦缎,反客为主。 他的脸贴很近。 蕴含着让扶荧熟悉的情动疯狂,恍恍惚惚中让耕耘者的变成了日思夜想之人的替身。 宁随渊不知她在想什么,凶狠缠了过来。 咬她的锁骨,还有更深的地方。 她抱着他的头,睁眼看着床帏上摇晃的穗子。 之后摘下发间青簪,让一头发丝彻底松乱,手又环住他的背,将指尖那抹朱红无声无息地顺着他的脊背送了进去。 万无一失过后,扶荧松了口气,闭眼相迎。 帝君初尝滋味,有大把的力气。 毒两次就彻底解了,他却不够,牢牢锁住那截细腰,将之按在被子里反复捣鼓。 直到听到闷闷的哭声,他才犹豫停下,但没有离开。 宁随渊掰过她的脸,盯着她脸上的泪看了会儿,“好了?” 扶荧不喜欢在这个时候说话,不舒服动了动,想借此机会离开。 他却俯身而来,身影如山,密密覆着她,不给她任何躲藏的机会,“再等等。”宁随渊劝,安抚地轻她圆润的耳垂。 扶荧只能闭着眼睛继续晃。 一万五千多岁的魔尊还算年轻健壮,此刻终于找到机会,哪肯轻易放过。 是扶荧先前小看了他,直到眼睁睁看着外面从天黑到天明,再从天明到天暗,才终于感到心慌。 这么下去,别说等蛊毒发作;她恐会死在这上头。 这样的死法未免太不体面,扶荧彻底急了,不由分说开始推搡:“帝君,够了。” 帝君正在头上,不愿放她,反而用那撕烂的披帛直接将她双手捆了,继续捣捻。 扶荧没了办法,只能哭。 先是小声啜泣,接着改为无助地哭吟。 哭声频繁,不得不让宁随渊分神抬眼。 她已经完全清醒了,只是脸色不好看,甚至被欺负得一塌糊涂,宁随渊这才想起她不如自己,更不如自己的母族那般有精力。 龙本就贪欢,更别提是空渴了万年多的魔尊。 宁随渊草草了结了最后一次,不依不舍地离开,把她捞入怀里紧紧圈抱住。 “药解了?”嗓音干哑,带着一丝微散的薄欲。 扶荧声若蚊蝇,仍在颤抖,“昨夜……我就告诉你。” 昨日…… 宁随渊沉住,这才发现外头过了三日。 他有罕见的心虚。 再看怀里的人,确实被折腾得可怜。 宁随渊抿了抿唇,“抱歉。”他沉吟,“……我没忍住。” 扶荧扭头用猩红的眼睛瞪了他一眼。 这么一瞪,反倒让宁随渊心情大好,不过有件事还是要说清楚的。 他眼神专注地望着她:“既然你醒来了,你要是因此怪我,我也……” “我要洗漱。”不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扶荧擦了擦脸上泪痕,艰难爬了起来。 宁随渊自觉亏欠,抱着扶荧去了后殿的浴池。 偌大浴池水雾缭绕,空无一人,不禁勾起了扶荧最开始的记忆。 ——在这里,宁随渊当着她的面杀了一个人。 她默了漠,垂着眸子:“我要单独洗。” “水深,我还是叫翠珑来吧。”宁随渊知道她不会同意自己留下,便提到让婢女前来伺候。 扶荧摇头,执意一个人。 宁随渊没有法子,捻咒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将浴池让给了她。 等人走后,扶荧将自己酸软的身躯浸到了池中。 此乃灵泉水,有调养之效,池水包裹全身的刹那,疲惫感一扫而空。 浴池四周的壁景可自由更迭。 念动间,四面星辰浮现,她泡在池里,仰头看着天墙上一闪一闪的星星,满心归寂。 蛊毒发作需四十九天。 四十九天后,她会赐他一把匕首。 松快。 可好像更多的是孤寂。 扶荧仰头闭眼,回想的竟是沈应舟离去那日。 那夜烛火微明,他们在床上坐了许久许久,也说了许多,直至分别,直至不复相见。 扶荧一直没有告诉他,那时她身怀有孕; 死去的夫君也永远不会知道,他已为人父。 第98章 “我想封你为王后。” 扶荧沐浴过后, 发现宁随渊还留在寝殿没有离去。 几日里的狼狈已经收拾得干干净净,衣架上挂着身朱赤色的衣裙,许是他命人准备的。视线一扫, 又见桌上放着餐盒。 见人出来, 桌案前看书的宁随渊当即起身。 “洗好了?” 扶荧点头, 去屏风后把衣裳穿好。 隔着镂空屏风, 隐约映出曼妙起伏的曲线, 想到那些荒唐事, 宁随渊免不得耳根一热,不自在挪开目光, 下一瞬又忍不住偷偷看她。 扶荧穿戴整齐, 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头发还散着, 乌绸茂密,乖顺地披在脊背,一直蔓延至腰部。 许是刚沐浴过的原因,那裸在外的肌肤都泛着一层粉, 宁随渊却注意到她脖颈处的咬痕, 那是他高涨时控制不住留下的。 想来是咬深了, 不然不会留到现在。 宁随渊佯装自然:“吃饭吧。” 扶荧坐了过去。 他递过筷子, 比任何时候都要熨帖,仔细看还能发现他眼底未散的愧意。 扶荧没有点破,接过筷子细嚼慢咽。 “碧萝还好吗?”吃了两口, 扶荧关心起小鸟来。 宁随渊:“偏殿养着呢。”龙息伤了碧萝神识,不算严重, 但也要静养三四日。 她没吭声,继续吃东西。 宁随渊再次偷瞥过去, 少女低眉垂眼,一口一口嚼着,无端让人心暖。 等她吃完,宁随渊命人收拾干净,才道:“接下来要如何?” “嗯?”扶荧像是不理解,眼露茫然。 他也不自在地干咳一声,“我想封你为王后,可是如果你不愿意……”宁随渊没说下去了。 扶荧眼中一闪而过意外。 宁随渊不敢和她对视,搁置在膝前的双手紧握成拳,透过那张紧绷的英俊面容,扶荧感知到了他的不安和紧张。 她笑了笑:“不虚洲的人都会知道我是你的王后吗?” 宁随渊看过来:“本尊会让他们知道。” 是承诺,也是笃定。 扶荧问:“要是帝君反悔呢?” 他垂眼沉吟,“龙族……一生只会认定一个伴侣,除非我死,不然绝无可能。” 她没说话。 宁随渊害怕逼得紧,安抚道:“你不用因为这件事产生负担,或者因为这件事就非我不可,我知道我亏欠你过多;我也知道你不喜我的本性,如果……” 他说了很多,扶荧没有听完,凑过去亲他的嘴角,“愿意的。”她勾着唇笑,抬起来的眸子满是春色。 漂亮可爱得不像话。 宁随渊被迷了心窍,呼吸跟着凝滞。 在扶荧想要起身之时,宁随渊彻底按捺不住,一把拉她入怀,低头去寻她的双唇。 魔尊不善接吻,胜在好学。 比起昨日凶戾的触碰,他显然掌握到了诀窍,含口允,捻弄,用舌尖描摹,旋即霸占她的口舌,直到她气息急促,失了力气。 眼看失控,扶荧急忙阻拦。 “我会吃不消的。” 他喘息着松开,又恋恋不舍地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尖,直到气息平复,才哑声开口:“你真的愿意?” 这个问题他问了第二遍。 扶荧点头。 他仍是不安,扣着她的腰牢牢抱着。 “不是诓我,不是骗我?” 扶荧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张嘴在他耳朵咬了口,“我是不喜欢你的本性,但也看到了你对我的好。既然你愿意为我改变;我也愿意接受现在的你。” 宁随渊心跳如鼓,依旧紧抱不安。 他闭了闭眼,靠到她怀里,“扶荧,我此生从未有过奢求,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就什么呢?他不舍得伤她的命,最后也只能是自己先认命。 扶荧轻而易举捕捉到魔尊神色间闪烁过的暗色,不知他在难过什么,于是主动拉起魔尊的手放置身前,感受着掌下突然而来的温软圆润,他诧异抬头。 扶荧亲他的额心,“只准一次。” 宁随渊肩膀跟着一颤,什么低落,什么杂乱的思绪一扫而空,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 他没有工夫抱她去榻上,索性直接将人按在了圆桌。 扶荧的一次对宁随渊来说却是一整夜。 待她累得沉沉睡去时,宁随渊轻手轻脚收拾好自己,兀自去了重华大殿,接着召大臣们觐见。 宁随渊座下共有三十八名臣子,分别管辖着各自的区域,平日里各司其职,鲜少入殿拜见。像今日这样把所有人召集过来,也属罕见。 九幽帝高坐王台之上,言简意赅地宣布了自己即将立后的喜事。 这么多人里,最为开心的便是先前递折子让他娶妻的老臣了,其余人等自然不敢反对,加上扶荧先前救魔兵有功,众人都应允得干脆。 这里面只有成风面露担忧。 送走大臣们,他犹豫不决地来到宁随渊身前,却看见向来学识浅薄的帝君正在翻看一本……古籍。 “帝君,您这是?” “找个好听的封号。”宁随渊一遍翻一遍回应。 “……”成风沉默了一下,“这事儿交给别人办不就好了,何必帝君费心。” “不可。”宁随渊说,“不单单是封号,大婚所有示意本尊都会亲自操办。” 那群迂腐连九幽都没出去过的老臣们懂个屁,扶荧是他这辈子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王后,他自然要亲力亲为。 见帝君如此,成风脸上不见半点开心,只有忧虑。 “帝君,再过不久就是溯回日了,您……不准备献祭圣女了,是吗。” 宁随渊指尖顿住。 他合上书籍,没有抬眼,反问成风:“你真觉得她是苏映微?” 成风一怔:“帝君何意?” 宁随渊自讽般地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玄罗十二秽,迄今为止只剩丹光一人。五百年前被我重伤之后,他想利用百杀录再回人世。现如今,那两本书都在扶荧身上,你觉得他是生是死?” 成风皱了皱眉:“丹光若真在世,不会如此老实。要么死了,要么……就在某处苟延残喘。” “是啊,要么死了;要么苟延残喘。”宁随渊疲惫地靠着王椅,“要是死了,九幽诅咒难以破解;要是没死,以他现在的身躯怕也难以解咒。不管扶荧是不是圣女转世,于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帝君……” 宁随渊说:“成风,这些年来,都是命数推着我走的,可是唯独这一次,是我真正想要的。” 成风攥紧拳头,神色中透着不忍。 “青梧对我有恩,我自然不会为了一自私欲将九幽弃之不顾。所以……”他双眸清明,笑意朗朗,“在溯回抵达前,我仍会继续寻找破咒之法。如若走投无路,我将献祭溯轮,在我死之前,我会将飞云鼎传给扶荧。” 宁随渊:“这不虚洲恨我者众多,随着我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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