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还有给她的新蝴蝶结发夹。 从校服到婚纱,从二人世界到五口之家,我们的故事从来不是什么浪漫童话,而是两个笨蛋在跌跌撞撞中,把“喜欢”写成了最长的代码——没有bug,只有永不停歇的甜蜜循环。 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烟火人生:她在闹,我在笑,三个小捣蛋在中间瞎胡闹,而那些藏在奥利奥夹心、便利贴页脚、婚礼誓词里的心动,早已在岁月里酿成了最温暖的家。 4 北方的雪总带着股子利落劲儿,凌晨刚在阳台看见零星雪花,这会儿已经把铁艺围栏染成了奶油蛋糕边。 我握着扫雪机在门口清路,羽绒服拉链拉到下巴,忽然听见落地窗传来“咚咚”的拍窗声——林晚棠举着手机,鼻尖贴在玻璃上,马尾辫上别着新买的雪花发卡,正在冲我比剪刀手。 “家人们!今天带你们直击‘家庭主夫’周星星的扫雪现场!” 她推开落地窗,冷风卷着雪粒子灌进来,直播间的滤镜把她的脸衬得粉扑扑的,“看见没?这个穿着格子衫扫雪的老男人,就是我大学时的‘仇人’!” 我握着扫雪机的手顿了顿——明明上周刚给她买了新款美容仪,这会儿倒像个偷穿我卫衣的大学生。 镜头扫过我时,她突然压低声音:“当年在食堂,他居然敢拍我的脸!你们看,现在报应来了吧?要给我扫一辈子雪!” 话音未落,客厅里传来“轰”的一声响。 三岁的奶油抱着饼干罐冲出来,罐子里的奥利奥撒了一路,五岁的夹心举着块纸板紧随其后,上面用蜡笔歪歪扭扭写着“妈妈是大骗子”。 最绝的是八岁的饼干,居然举着我去年丢的机械键盘,键帽上还粘着没抠干净的草莓果酱。 “许小饼!”林晚棠转身就追,发卡上的雪花片掉在地毯上,“谁让你翻爸爸的宝贝键盘!” 我看着三个小萝卜头在镜头前跑成一串小雪花,突然想起去年圣诞节,林晚棠非要给他们cos《冰雪奇缘》——饼干扮雪宝,夹心扮安娜,奶油扮艾莎,结果奶油哭着说“艾莎姐姐不喜欢吃胡萝卜鼻子”。 此刻直播间弹幕已经炸了: “哈哈哈孩子们实锤了!” “姐姐明明是倒追吧!当年论坛的表白墙我还存着!” “求同款老公,会扫雪还会写代码!” 我关掉扫雪机,抽出兜里的草莓味润喉糖——这是林晚棠昨天塞进我口袋的,包装纸上还画着歪脖子树懒。 “林晚棠,”我靠在门框上,看她蹲在地上给奶油擦沾着饼干渣的脸,“是谁当年在图书馆装睡,非要我背你回宿舍?背到一半还偷偷笑,压得我颈椎疼了三天。” 她的耳朵尖瞬间红了,和雪花发卡上的水钻一样亮晶晶的:“周星星你居然又翻旧账!” 突然凑近镜头,睫毛上还沾着奶油蹭的饼干屑,“家人们听见没?他这是急了!急了!当年那巴掌啊——” 我眼睁睁看着她突然踮起脚,在我冻红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带着草莓唇膏的甜腻混着雪的凉意,像极了大学时她递来的第一块牙膏奥利奥——表面是恶作剧的刺激,夹心却是藏不住的温柔。 弹幕彻底沸腾了,胖子的留言格外显眼:“周星星你完了!当年在实验室帮她粘代码本,页脚画满小笑脸的事我可记得!” 屏幕反光里,我看见林晚棠偷偷戳手机,估计是在拉黑胖子。 雪越下越大,扫雪机的轰鸣声被孩子们的笑闹盖过。 奶油举着半块奥利奥跑过来,沾着糖霜的小手往我围裙上抹:“爸爸吃!妈妈说吃了会变聪明!” 我咬下饼干,夹心是熟悉的草莓味——果然,林晚棠趁我不注意,把孩子们的零食全换成了我爱吃的口味。 “妈妈骗人!”夹心举着纸板挤到镜头前,奶声奶气的,“昨晚爸爸给妈妈吹头发,妈妈说‘周星星你头发比我还软’!” 直播间爆发出一阵“哦哦哦”的起哄声。 林晚棠手忙脚乱地想挡住镜头,发梢的雪花却落在手机屏幕上:“小叛徒!妈妈昨天还给你买了乐高!” 我看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突然想起创业那年,她抱着三个月大的饼干在办公室陪我加班,一边冲奶粉一边帮我校对代码。 那时她总说“报复计划升级”,其实是变着法儿给我煮养胃粥,把我的键盘用绒布包起来防摔。 “家人们,”我突然接过手机,镜头里林晚棠的蝴蝶结又歪向左边,“给你们看看我家‘报复女神’的秘密武器。” 转身指向玄关柜,最上层摆着个玻璃罐,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年来所有的奥利奥包装纸——从大学时的牙膏味,到现在的草莓白巧克力味,每张上都有她歪歪扭扭的小字: “2015.5.6周星星吃牙膏饼干时像只被呛到的仓鼠” “2020.12.24求婚饼干的夹心太甜,周星星的手比雪还凉” “2025.11.7奶油把奥利奥塞进键盘,周星星居然没生气” 弹幕突然安静了两秒,接着被“磕到了”“救命好甜”刷屏。 林晚棠扑过来抢手机,羽绒服拉链勾住我的围巾:“周星星你犯规!这是我的秘密基地!” 我趁机搂住她腰,还是和大学时一样柔软:“秘密?你以为我没发现吗?每次买奥利奥,你都故意留最后一块,等我来抢。” 她突然僵住,耳尖红得能滴出血:“那、那是怕你吃太多蛀牙!” 雪粒子打在落地窗上沙沙作响,三个孩子正在客厅用奥利奥摆“爸爸妈妈离婚吧”(当然,摆反了)。 直播间里,有观众翻出了我们的婚礼视频——林晚棠穿着婚纱蹲在地上,给哭闹的饼干擦眼泪,头纱上还沾着他揪下来的花瓣。 “妈妈,”饼干举着纸板跑过来,上面不知何时改成了“爸爸是大笨蛋”,“刚才奶油把雪塞进你衣领了!” 我看着林晚棠跳起来追奶油,雪花发卡掉在地上,露出后颈那颗熟悉的小痣。 十二年了,她还是那个会把恶作剧藏在奥利奥里的姑娘,会在雪天里突然亲我,会把我们的故事写成零食包装上的小日记。 “家人们,”她喘着气回到镜头前,睫毛上挂着雪花,“给你们看看我老公的‘黑历史’——”突然翻出手机相册,点开大学时的偷拍:我趴在实验室桌上睡觉,眼镜滑到鼻尖,嘴角沾着她偷偷塞的草莓果酱。 弹幕笑成一片,我却盯着照片里她的手——悄悄搭在我肩上,袖口露出半截情侣手链。 原来有些“报复”,从她第一次递来牙膏饼干时就开始了:不是为了讨回一巴掌,而是想让我记住,有个姑娘愿意用一辈子的恶作剧,换我眼里的星光。 雪停时,三个孩子已经在沙发上堆成了小山,每人怀里抱着半块没吃完的奥利奥。 林晚棠窝在我身边,发梢的雪花化成水珠,滴在我毛衣上:“周星星,你说咱们的故事,算不算最成功的报复?” 我摸着她无名指的戒指,上面刻着我们的名字缩写,还有三个小爪印——代表三个小捣蛋。“算,” 我亲了亲她发顶,“你成功让我掉进了一辈子的死循环,每天都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笨蛋。” 她笑着捶我肩膀,却把身子往我怀里缩了缩:“还说我笨?你当年在操场居然没发现我摆的蜡烛是爱心形状,少一横是故意的!” 客厅的落地灯暖黄如旧,窗外的初雪还在簌簌落着。 我看着这个从校花变成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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