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之事,太子已经知晓,殿下已答应我会关注此事。” 至于是哪种关注,就不必告诉他们了,就让他们心底乐呵吧! 反正这一次她绝不会让谢明月吃亏。 贺二夫人闻言,面色顿时有些讪讪地收回手:“你这孩子,怎么也不同我们商量一声,就一个人不声不响地去了,太子哪是那么容易能见到的?” 她狐疑地看了贺兰芝一眼,这个女儿名声如何狼藉她是知晓的。 太子虽然不是戚缙山那般冷酷自私的性子,但也不会平易近人。 贺兰芝就这样去见了太子,还求了情? “今日本来就是我的生辰,我这寿星去见太子,太子还没那么无情。” 贺兰芝拿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认真地看着贺二夫人:“母亲也同祖母说一声,请他们放宽心。” “你总算懂事了一回。” 贺二夫人点点头,对着贺兰芝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这个赔钱货养到这么大,没想到竟然还有点本事。 不错,有太子帮着贺家,他们便可以高枕无忧了。 那戚缙山再大,还能大得过太子不成? 贺二夫人心里想得美,却也没动动脑子想想,戚缙山是太子太傅,太子怎么会一口答应帮助贺家呢? 马车缓缓行驶在静僻的小路上,下人们围着马车,但都隔得老远,这般才听不见马车中传来的细细呜咽之声。 谢明月满脸酡红,裙摆堆叠,窝在戚缙山怀中。 她得了他纾解一回,勉强回了些神智,只是体内还是烧得厉害,就连呼吸都滚烫至极。 戚缙山替她抹去眼前朦胧的泪水,一点点在她唇上轻啄。 他呼吸粗重,紧紧掐住她的腰身,一点一点温柔地同她鸳鸯交颈,旖旎的气息填充着马车内,谢明月压抑住厚重的喘息。 此时的场景,谢明月犹如落水之人,缠着一块浮木。 这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药性竟然如此之烈。 可如今还未到府中,在马车上,她死死维持着最后一丝理智,戚缙山也懂得她的顾虑,只一边尽力地抚慰着她,让她稍微好受一些。 他自己的衣袍也被谢明月的手扯得乱七八糟,像个大型的枕头,任由他抱着,不断磨蹭。 一声声娇吟在耳边炸响,戚缙山心跳如雷,他们之间倒是很久没有这般激情过了,只是一想到谢明月这般的情态也被旁人看了去,他的眸中便倏然生出一股幽暗之火。 就在他帮助谢明月亲吻纾解之时,谢明月散开的腰间衣袍上突然落下一个香喷喷的囊袋,齐景山目光一瞥,陡然定在那里,神色瞬间凝重起来。 恰逢谢明月在他怀中绷直了脚尖,又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获得了短暂的平静。戚缙山一把捞起那香囊,隔得远了些,轻轻唤醒她,问:“这是何处得的?” 谢明月眼皮犹如千斤重,她微微合着眼睛,看到那香囊,娇声哭道:“在你房中拿的,怎么,这东西有问题吗?” 体内翻涌的热浪灼烧着她,令她无暇顾及其他。 戚缙山狠狠攥住那枚香囊,鼻中闻到一股异香,连忙将之抛远了些,又扔了件衣服去盖上。 “没什么,乖,我们就要回家了。” 他低声安抚着谢明月,一边暗暗叹了口气,那香囊可不正是那日戚老太太塞给他的那个吗? 只是他放在房中,却不知为何被谢明月翻出来带在了身上。 只不过…… 戚缙山一面安抚着怀中的人,一面细思。 这香囊他命人去查过,只稍稍有点助兴功效,绝不可能将谢明月害得如现在这般神志不清,几欲难受致死。 她身上定还有其他人动的手脚。 第342章 两种药 马车到了,戚缙山来不及多想,便抱着谢明月大步跨入了院中。 下人们个个都低着头,安静得不敢说话。金河与玉江进入马车中,依照方才戚缙山的吩咐,将那枚香囊捡了起来,用衣裳包裹着,再将谢明月的外衣一并送到了赶来的苟子涵面前。 苟子涵坐在耳房中,那香囊摆在面前,他微微挥了挥手,朝气入鼻,随后就皱紧了眉头。 “助兴之药药性不烈,按理说不会让人失去神智与行动能力,我再瞧瞧。” 寝室内,纱帘轻荡,春意满室,直到院中的影子都走斜了,房内的动静才渐渐平息下来。 谢明月早已透支体力昏睡过去。戚缙山轻轻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额头,亲手帮她擦干净了身体,躺在干爽的床褥上,自己这才草草更换了衣裳,大步来到耳房。 他眼中郁气未退,衣襟裸露之处,脖颈以及衣袖下的手背上还增添了几分刺目的红痕,令人一看便知方才发生了如何旖旎的事。 “如何?”他身上透着一股事后的畅快,只一开口,嗓音中蕴含的不悦便令人胆寒。 苟子涵正在写药方,闻言他抬起头:“我大约查出了戚夫人中的是哪两种药,这个方子派人去煎了,即刻让戚夫人饮下,能够解除体内余毒。” 他将方子交给金河,金河捧着方子出去,戚缙山捕捉到他话中的重点,皱眉。 “两种?” 看来他猜得没错,如果仅仅只是谢明月误配了那香囊,是不大可能变成如今这模样的。 苟子涵点了点头,指了指桌上的香囊:“这个药性小,是秦楼楚馆间常用的助兴药物,于人体无碍,只会让人多流些汗,反应激烈些,而另一种药才是让戚夫人神志失常的罪魁祸首。” 桌上放着个碗,碗中盛着清凉的水,戚缙山顺着他的目光望向那碗水,仔细看去,可见清澈的碗底却沉淀的一丝丝细小的红色粉末。 “这一味药粉被撒在了戚夫人的外袍上,恐怕戚夫人吸入了不少,才会发作的那样急。” 苟子涵敲了敲手指,面色有些难看。 “这药粉是前朝早已失传之物,乃是妃嫔为了留住君王而使用的。皆因效果太烈,沾染上之后,除了交媾,再无解法,这才被前朝禁止。只是不知是何人搞到了这么难用的药,又是何时撒到戚夫人身上的?” 闻言,戚缙山唤来梧桐与元白。 “夫人今日一路从府中再到马车下来后,奴婢俩皆是寸步不离陪在身后。夫人见客也都于客人隔了一些距离,并未有人近身。 梧桐说完,元白继续交代。 “只是贺小姐生气之后去了内宅,所以夫人也带着奴婢一同前去。在路上,夫人将奴婢留在路口处守着,随后一人去见了贺小姐,奴婢就一直在路口守着。过了一会儿,贺小姐先行出来了,同奴婢说夫人就在后方,要隔一会儿再走,于是奴婢继续候着,直到时间变长之后,奴婢发觉不对劲,这才走过去看,却发现夫人没了踪迹,那林间地上却有不少奔跑痕迹。奴婢这才回去叫了人。” 戚缙山听完,沉默地站在原地,没有出声。 元白与梧桐害怕极了,她们自知自己失职,只不过根据元白这样说来,这一路上没有人能有机会给谢明月动手脚。 至于贺兰芝,那更不可能。 那这药粉是何时沾上她外袍的呢? 戚缙山沉默片刻,下人来报谢明月醒了,他立刻大步跨入房中,走到床前,一把将她抱紧。 谢明月的脸色还有些惶恐,见到是他,这才忍不住默默流下泪。 “没事了,昭昭,一切都没事了。” 戚缙山的吻默默落在她的头顶,低声安抚着她,声音喑哑。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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