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音:“可永嘉不是对你们戚家那个戚二一往情深吗?” 永嘉县主亲自送上门与戚修玉无媒苟合之事,就连他亦是有所耳闻呐! “谁知道呢。” 谢明月摇摇头。 这一点,连她与戚缙山亦是没想明白。 柳五就是他们找寻之人,这样一看,谢明月眯了眯眼,觉得方才柳光舟的请求似乎又可以考虑了。 此人敢假扮戚家侍卫,无论如何,他们都得抓住审问的。 “光舟,这五柳,我们只怕要抓,但……他毕竟是柳家人……” 想了想,谢明月对柳光舟道出自己的顾虑。 柳家在朝堂的影响不小,若抓了柳五后,柳家来疏通要人,总归有些不便行事。 柳光舟皱着眉,见戚缙山并未言语,便知他亦赞同谢明月的说法。 柳家的能力他也知道,闻言,他沉思后开口:“祖父年岁渐高,如今柳家是我父亲话事,若柳五事发,父亲那头有我担着。” 柳大人性情秉直,戚缙山与之也曾共事,知晓柳五此事若曝出来,柳大人应当不会行包庇之事。 “可。” 戚缙山此时才终于表态点头。 “先将柳五抓了,审后再议。” 能不能如柳光舟所愿,直接将他除去,那得查清柳五手上,到底做过些什么。 “直接抓吗?” 柳光舟目瞪口呆,没想到这话锋急转,突然就定下了柳五生死。 “自然不是,”戚缙山看他一眼,“此事无论对柳家,抑或侯府,均是一桩丑闻,若能够消弭于无形,才算适当。” “那?” 柳光舟到底不事朝政,不太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 戚缙山轻笑一声,抄起胳膊:“柳大公子先候着消息吧,我们先设个陷阱,将柳五抓了再说。” 说完,他微微一顿:“此事还需柳大公子得的那本札记。” “这好办,我回府后,即刻亲自带着札记送来。” 兹事体大,柳光舟不放心任何下人,自己回了柳府,装作急着去诗社斗诗的样子,拿了札记便重新赶回顺清侯府。 也不知戚缙山得了那本札记后,想了些什么,翌日,城中便有风言风语,道永嘉县主病入膏肓,将久辞于世。 外人不知内里详情,传得风风雨雨,加之顺清侯寿宴时,永嘉县主确实未曾露面,一瞬间甚嚣尘上,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县主被戚二传了花柳病的,有说县主认清戚二真面目气病的……总之一瞬间,戚修玉的名声狼藉到了骨子里,几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到外头投机一圈,没想到吃了一嘴闭门羹,叫小厮打听后,顿时气得歪了鼻子和脸。 “永嘉病重,与我何干?” 戚修玉在屋内气得转了个来回,咆哮道。 “这些贱民真是听风是雨,怎么不用脑子想想,她堂堂县主,我若干如此怠慢,瑞王府岂不是早就找上门来鸣不平了!” 一旁的下人缩着脖子,心想二爷可不是怠慢县主了吗? 如花似玉的娇妻,进门当日就遇到妾室耀武扬威,后又被继子推倒,不仅失了孩子,更是险些丧命,可二爷却只知自己丢了面子,半分怜惜也无。 二爷遭外人唾骂,也是应得的。 戚修玉痛骂了一场,犹有些不解气,想了想,又跑去翠怡苑中,指着永嘉大骂。 永嘉哪里是个忍得了的性子,再加上寿宴那日的争执影响尤在,夫妻俩恨不得将此生听过最恶毒的话说出来,成为刺向对方的利剑。 最后,戚修玉气得捂住胸口,而永嘉更是双眼一闭,直接晕厥。 待她再次醒来时,婢女端着汤药过来,永嘉的眼泪一滴滴荡进药碗里。 “早知今日,当初我又何必一意孤行……” 她面色惨淡地靠在床头,眼中满是灰败。 “消息传去瑞王府了吗?母妃为何还不来为我撑腰?” 闻言,婢女面露难色,绞尽脑汁措辞:“回禀县主,王妃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听到下人带回的消息后,气得晕了好几次,是以如今还无法插手……” “母妃病了?”永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气若游丝道,“病得重吗?是不是木槿那贱人害的?” 第245章 戴绿帽子 其实瑞王妃的身子骨康健得很,只是下人传话回了瑞王府,却得不到回应,只得回来后,扯一个善意的谎。 若让永嘉知晓,就连瑞王府也不肯为她撑腰,只怕人立刻就要油尽灯枯了。 “县主,您先顾好自己的身子,王妃只是染上了风寒,加之一时受了刺激,将养几日便能大好,王妃吩咐了,让小的们照顾好县主,县主不为别的,也得为王妃的一片关照将自己放宽心啊。” 下人们劝了半晌,永嘉才止住泪,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眼中有些许怨毒。 “这个孩子没有生下来,还真是……” 她想到了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快意。 差一点,她就能让戚修玉养别人的孩子了。 混淆侯府血脉,是件多么畅快的事,可惜,可惜…… 永嘉一会哭一会笑的,最后挥退所有下人,独自在房中,不顾下人劝阻,拿了一壶酒,拼命地往喉中灌去。 曾经,她怨恨父王母妃逼迫她与不爱之人结合,可如今深陷泥沼,永嘉才发觉,瑞王与瑞王妃的教导是对的。 若她听从父母安排,嫁一个与瑞王府门当户对的人家,父王不会这般对她失望,有父王撑腰,夫家也不敢如此折辱她。 她堂堂县主,将日子过成这般怨愤模样,真是瞎了眼。 饮完一壶酒,永嘉便靠着床头睡了,许久,酒壶从她勾着的手指头里滑落,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地往外滚去,随后撞到一双玄色描金长靴停下。 扮成侍卫模样的男子蹑手蹑脚拧弱油灯,只余最后一豆光,照亮室内地面。 柳呈安看着永嘉酡红的睡颜,眼中闪过一丝病态淫邪,轻轻上前,垂涎地抓起她的手臂,蹭到自己脸上。 “县主、县主……” 他不住地痴痴看着她,口中喃喃自语。 他迷恋永嘉多时,可惜只是一个庶子,几乎不可能娶到县主,于是便另辟蹊径,进入瑞王的幕僚队伍里,做了个隐姓埋名的门客,前段时间,听闻永嘉婚后过得不好,柳呈安斗胆收买了外围倒夜香的下人,弄到一套侍卫衣裳,假模假样混进了内宅,又因翠怡苑下人惫懒,他得以浑水摸鱼,摸到了永嘉身边,那日正值永嘉饮了酒,醉醺醺地单独坐在树后,下人们都不知去了哪。 柳呈安瞧见后,便大着胆子将她弄到屋后的草丛中,接着茂盛灌木遮蔽,狠狠圆了自己的艾慕之梦。 后来,他食髓知味,又频频潜入院内,发现永嘉似乎总爱独自饮酒,于是又放肆了好几回。 期间,永嘉似乎清醒过,但还是任他肆虐,并未有任何阻止行径,柳呈安便心安理得继续。 想到这,他摸着永嘉的动作重了一些。 永嘉似乎有所感应,皱紧眉头轻哼一声,却还未从醺醉中醒来。 柳呈安越发大胆,竟扯开衣袍,做出更为亵渎之举…… 院外,戚修玉回到屋内,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绳索断了,玉佩不知所踪,只留下空荡荡的断绳。 “方才小的瞧见还在呢,”小厮道,“去了一趟夫人的院子,回来才没的。” 这玉佩是罗氏留下的,他为了彰显孝心,自罗氏和离走后,便一直贴身佩戴。 闻言,戚修玉眼中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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