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说给默默注视着他们的父亲。 顾三老爷抿了一下嘴,嘴硬道:“都是你的误会,我们哪里就肖想祖宅了?若明月不写信,我们还不会来呢!” “对啊,我们在晋阳过得好好的,何必来淌你这趟浑水?” 话落,顾清莹从袖中掏出一封信。 她冷静地盯着顾三老爷:“在晋阳过得好好的?可这封寄回去的信上,探子回复明月,晋阳的宅子经历了一次走水,如今大半破落,你们无钱修葺,这才在收到信后,起了进京吃绝户的心思。” 若非谢明月请人去晋阳走了一趟,她都不知道,这二房三房是没有退路,这才上京薅大房的家业来了。 看到那封信,顾三老爷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他勉强笑了笑:“你这说的,一家人,分这么清做什么?晋阳的老宅是走水失修了,这不是孩子们都大了,既然顾家在京城有根基,何不来京城寻求机缘呢。” “是寻求机缘,还是要我的命!” 顾清莹毫不留情地戳破了顾家人的遮羞布。 顾家人沉默了一瞬,顾宁突然娇滴滴地哭了。 “娘,我的手好痛。” 哭完,她才想起冯氏昨夜回院就发起了高热,根本没有跟来。 顾三老爷像是听见了救命的钟声,顿时忍着痛扭头。 “叫大夫!叫大夫过来!” “不许叫!” 顾清莹冷喝一声,喝住了门外的下人。 她一双眼睛燃着火焰一般,瞪着他们:“我要你们痛得不能再痛,要你们也尝尝,迫不得已的滋味。” 门外,不知何时来了一队侍卫,将顾家从晋阳带来的下人们看管着,不让他们动弹一步。 “你躺了十年,躺成失心疯了是不是?”顾三老爷疼得受不了了,破口大骂,“我们想回到京城怎么了?这顾家也有我们的一份,再说了,你大房连个男丁都没有,你一个和离妇,还不是得靠兄弟侄子过活,你再横给我瞧瞧,我就不信谢明月能管你一辈子!” “谁说我不能!” 话落,宗祠大门被猛地推开,谢明月一身入宫的品服还未换下,就这样带着一品诰命的威严,缓缓逆光走入祠堂。 一头花丝点翠华胜,衬得她犹如脖颈高昂的鸾鸟。 而她身后,一身朝服的戚缙山亦是满身凌然,如一柄出鞘利剑,默默为她护持。 “昭宝儿,当心脚下。” 看到女儿,顾清莹冷厉的眉眼瞬间融化。 谢明月垂眼,看到地上的银针,嘴角微微抿出一点笑。 待看到那一个个被扎成豪猪般的顾家人时,笑容更是肆无忌惮地扩开来。 “你是我吗?”她俯身看向顾三老爷,顾三老爷被她充斥着压迫的目光一瞧,顿时出了一身冷汗。 见鬼,谢明月这小娘们怎么也同戚缙山那阎王爷一样,光是站在那就让人后背流汗? “什、什么?” 他结巴道。 谢明月笑容消失,语气冷厉:“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会抚养母亲?” 她径直走向顾清莹,品服衣摆落到顾三老爷身边,刮起他身上的无数银针。 顾三老爷顿时杀猪般嚎叫起来。 “你!你的教养都到狗肚子里去了!” “再叫。” 戚缙山冷不丁开口,声音短促,威赫十足,顾三老爷瞬间噤声,连个屁也不敢放。 他觉得戚缙山的眼神,看上去要将他浑身的针都摁进肉里去。 谢明月赶着过来,就是为了同母亲和弟弟一起在祠堂告诉祖父与舅舅好消息,谁知来到顾府,见到的却是顾家在祠堂撒野,惊扰亡灵的景象。 她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你们说大房无人?我现在就告诉你们,大房的血脉,一直都未断绝!” 第198章 谁说我不是顾家人 “你胡说些什么!”顾二老爷忍不住骂道,“顾肇源早就死了,大房哪来的血脉?你若要说是你生的,那是戚家的种,可不算顾家人!” “是啊,就连你也算不得顾家人,懂吗!” 刘氏也悲痛地尖声叫道。 她恨死谢明月了,分明是谢家的种,又早已嫁了人,却偏偏要来掺和顾家的事,还带着自己那个一手遮天的夫君,真是两条疯狗! 话音未落,谢明月蓦然上前,一掌将她打得侧过脸去。 刘氏的脖颈边还扎着银针,这样一侧,银针立刻入肉三分,疼得她眼前发黑,说不出话来。 谢明月冷笑:“谁说我不是顾家人?” 她指着那一排排先祖牌位。 “我的体内流着顾家的血,我的心为顾家忧愁跳动,我的外祖与舅舅,就在天上瞧着,你说,我是不是顾家人?” 话落,寂静的祠堂内突然刮来一阵冷风,不偏不倚地将谢明月外祖与顾肇源周围的烛火全都吹灭了。 刘氏狠狠打了个寒战,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死人显灵了? “这不可能……” 刘氏喃喃念叨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豆大的汗粒一颗颗从额角滚落,滴在青石板上。 “这不可能!” 震惊之下,她拼命蹬着两条腿,无视了浑身剧痛,一个劲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往外跑去。 “娘!” 顾峰和顾宁纷纷大喊,可刘氏像是受了刺激一般,连鞋子都跑掉了,一下子就跑到了祠堂外。 侍卫上前将她拦下,刘氏尖叫一声,突然捂着头晕倒在地。 剩下几人也是冷汗涔涔,全都盯着那熄灭的烛火,脸色青紫。 唯有顾清莹和谢明月,快步来到牌位前,顾清莹红着眼圈,轻声道:“父亲、兄长,你们也听到了是不是?” “疯了,都疯了!” 顾三老爷挣扎着拔掉了脚上的针,勉强起身。 “行,管不了你们在祠堂发疯,我们绕道走!” 他扶起顾二老爷,互相拔掉了身上的银针,有些隐蔽处的,只能等回院后再处理。 谢明月朝外面的侍卫点了点头,侍卫这才放行,下人们涌上来搀扶着顾家人们,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宗祠。 祠堂地面有些银针散落,除此之外,倒没有太大的损毁。 谢明月的面色柔和下来,命人关上大门,扶着顾清莹起身。 “这下,他们不敢再来捣乱了。” 她并非不痛恨顾家,只是在外祖与舅舅面前,不想伤了他们的心。 顾清莹轻轻叹了口气,抹掉眼角泪珠,看着那冒着袅袅青烟的蜡烛,忍不住笑了。 “你外祖、舅舅,都在保佑我们呢。” 尉茂也凑过来,看着父亲的牌位良久,哑着嗓子叫了一声“爹”。 顾肇源去世时,他与娘亲都在他的身边,可时隔多年,在顾家祠堂看见顾肇源的牌位,尉茂才在恍惚间惊觉,父亲已经离去很久了。 他同顾清莹和谢明月一起,朝着顾家先祖跪下。 “列祖列宗,这是我顾家幸存的血脉,如今来拜见祖宗们,望祖宗们往后,庇佑我顾家子孙,一世安康,万年安乐。” 顾清莹虔诚地在牌位前磕下头。 “女儿不孝,擅自和离,坠了顾家名头,可谢长勋实乃狼心狗肺之徒,女儿离了他,方能不负父母教诲,自立自强,往后,女儿,必将立身行道、令顾家扬名立万!” 在牌位前洒完了泪水,尉茂突然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 清脆的耳光声,令站在一旁默默等候的戚缙山也挑了挑眉。 顾清莹更是面露心疼。 “茂儿,你这是做什么?怎么突然掌掴自己?” “我觉得,我此次偷跑出来,有些不孝了,”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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