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令,戚缙山却闷笑两声,将她搂得更紧,赖皮道:“那我便不出门了,从此刻开始告假,五日后再去上朝。” 谢明月呼吸一滞,没想到他还有这般耍赖的方法,顿时又气又急,想不到别的方法治他,于是狠狠在他胸上拧了一下。 那沟壑纵横的线条上霎时浮现出一块红痕。 戚缙山微微蹙眉,一把攥住她的手,目光暗沉:“刚才求饶还没够?” 谢明月立马老实了,乖乖在他怀里待好,戚缙山抚摸着她背部细腻柔软的肌肤,缓缓开口。 “我已下了令,往后李家人不得再入侯府。”什么?谢明月一惊,从他怀中抬起头微微蹙起眉头夫君不必如此,李家可是老爷子以前的旧齐静山的眸中浮现出冷厉之色,旧部又如何?李家人不知轻重,谁想同他们拉近关系,自己出府去见。” 他声色淡淡,自带一股威怒,谢明月心底一软,反倒有些不好意思。 “老太太倒也不想同她们热络,只是昨日我自己……” 剩下的话,被戚缙山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封进吻里。 “夫人不为别人想,也得为我想想。”她松开口,将谢明月的手贴上自己的脸颊, “若昨夜的情形再来一次,下次想让我消气,也没这般容易了。” 谢明月心虚低头,戚缙山摸摸她的长发,温声道:“这个家是我与你的,若有何事令你不快,直接解决就是。你若不想,便同我说,让我来,独自一人憋在心中,想惩罚谁?” 谢明月的眼圈蓦地红了,她靠在齐金山怀中,细声细气地解释:“不过是明面上并未做得有多难看,我又何苦喊打喊杀的?显出妒妇模样。” “等她做难看之时,便迟了。” 戚缙山望着纱帘外的地砖,眼神闪过一丝冷冽。 许多人打他的主意,他不是不知道,但侯府中自罗氏走后,正经的婆母长辈就没了。没想到有人竟敢寻着戚老爷子与老太太的名目,企图往他身边塞人,这可算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只不过李家人还未做出出格之事,所以他虽动怒,但也没打算对李家出手。 况且,也是戚老太太耳根子软,松口在先。 想到这儿,戚缙山眸色微深,眼中闪过一丝冷冽。 他哄好谢明月,亲手将她抱去浴桶,沐浴干净后,见谢明月还有些困顿,便轻声将她哄睡着,随后,自己径直来到了戚老太太的院中。 戚老太太一夜未睡,正在房中看着摆在自己面前的几个香囊,那都是贴身婆子方才从小厮手上接过的。 她正在想用个什么法子将这东西送到琼华院里,突然便有下人来报。 “老太太,大爷来了。” 戚老太太顿时吓得一哆嗦,脸色白了几分。 看着自己人高马大、从门外跨入的大孙子,甚至生出几分见了阎王的感觉。 第307章 突发恶疾 “老太太昨晚未歇好?” 戚缙山跨进门来,一眼扫过,目光看着戚老太太。眼下两片乌青,似笑非笑地勾起嘴唇。 戚老太太顿时冷汗直流,讪讪地道:“缙山,你如何来了?今日不曾去上朝?” 她越想越是心惊,往常这个时间,戚缙山都还在宫中未回呢,今日却早早地来了她的院内,只怕是为了昨日之事兴师问罪,也不知谢明月给他怎么吹了枕头风。 戚缙山慢条斯理道:“昨晚明月有些不舒服,今日我便告了假,在府中陪她。” 他坐到戚老太太的茶桌前,目光瞥向那几个香囊。 戚老太太顿时下意识要将香囊收起来,但刚伸出手去,便觉得自己这举止太过突兀,于是便强撑着笑容,将那香囊往他面前一推。 “我昨日做错了事,说错了话,一晚上没睡好。今儿赶早让下人去为你与明月求了两个香囊,是增进夫妻和睦、绵延子嗣的,祖母没有别的意思,只希望你们两个好,我便是就此去了,也能安心闭眼。” 她将话说得这样重,只是怕戚缙山今日要她好看,戚缙山倒没责备她什么,只是略微笑了笑:“老太太有心了。” 他用眼神敲打了戚老太太一番,随后便抓起两个香囊出了门。 戚缙山将香囊抛给玉江,玉将放在鼻尖轻轻一嗅,再看见那香囊的样式,顿时呵呵笑了两声。 “哎哟,大爷,老夫人这是下真功夫了,这是鸳鸯楼的香囊。” 此前查处暖香阁时,玉江在戚绮山手下跑腿,对那些秦楼楚馆了解不少,一看这香囊便知其作用。 戚缙山笑了笑,他知道戚老太太的心意,只是对老太太这异于常人的想法有些无奈。 他缓缓摇了摇头:“收起来吧,别叫人碰了。” 他叫玉江收好后,轻轻哂笑一声。 也就是戚老太太爱胡思乱想,就凭他对着谢明月的热情,哪里还需要这香囊? 谢明月一觉睡到晌午才起来,吃了一顿饭,便有下人急报。 “大夫人,谢将军突发恶疾,有些不好,如今好几个太医从宫中赶到了谢府,将军口中叫着您的名字,请您赶紧过去吧!” “大哥不好了?” 谢明月吃了一惊,连忙放下筷子,净手漱口出门。 赶到谢府后,只见谢傅轩的院子内外候着下人,个个面色哀戚。 太医们脸色凝重,正全力救治着他。 谢傅轩脸色惨白,双目紧闭,早已失去知觉。 阿福候在一边,见谢明月来了,他躬着身迎出来。 谢明月皱着眉头,急道:“大哥怎么会突发恶疾?上回苟圣手不是调理过吗?” 这才短短几日,纵使有何隐疾,也该被发现呀! 阿福舔了舔嘴唇,有些伤心地开口:“今日早晨,将军觉得自己腿脚有些无力,便让小的将药熬得浓了一些。随后将军也许是接受不了自己身子,如此硬撑着,又上练武场舞了一番剑,用过饭后,便突然昏迷过去。如今太医号脉,显示凶多吉少。” 谢明月顿时急了:“大哥好好的,怎会腿脚突然无力?可是吃食有什么问题?” 她目光看到院里那石桌上放着的菜肴,谢傅轩出事前还在用饭,现在下人忙碌着,还没来得及收拾残羹。 阿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摇了摇头:“将军的吃食都是试过的,同以前也没有变化。” 谢明月看着太医们满头大汗的模样,思来想去,又命自己身边跟着的人去顾府请苟子涵。 她守在谢傅轩的床边,此时太医们已经束手无策了,用金针加参片吊着谢傅轩的命,却没有其他的好办法。 他们撩起了谢傅轩的衣袖,谢明月这才看到,谢傅轩实在是瘦得厉害,且他的胳膊上有着不少陈旧的伤痕,恐怕都是以前带兵打仗时落下的。 她用力抿紧了嘴唇,等苟子涵赶来,什么也没说,先救人要紧。 苟子涵来之后,见谢傅轩这副将死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他又是把脉,又是扎针,最后缓缓吐出一口气,朝阿福问:“这几日谢将军只怕是又劳心劳力了吧?” 他看向谢明月,神色有些郑重:“我观方才谢将军的脉象有几分涸泽之感,只怕是平日里没有修养好,有些耗费血气,今日方才堆积在此,险些酿成大祸。” 他又捏了捏谢傅轩修长的小腿,叹道:“谢将军的体格在这,一旦动起来,消耗巨大,他如今的身体已然跟不上了,阿福,往后你还是多劝劝将军,不要再做大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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