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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宁愿死!” 她大叫一声。这时马车突然一个颠簸,男人单膝跪地,一个不稳向后倒去。 趁此机会,谢明月鼓着全身的劲,用力踩着双腿,身体则是蹭着一旁马车壁上用力蹬了起来。她就这样在被捆住双手双脚的情况下,一个猛子扎到了窗边。 还好,这马车内的空间有些宽敞,窗户的位置也与她预判的一致,甚至还要大一些。这时又是一个颠簸,谢明月几乎半个身子都颠出窗外,她用力绷紧了腰身,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腿,将她固定住。 “你不要命了?”他低吼一声,谢明月却冷冷勾唇一笑。 紧接着,她被捆着的双手突然用力向后伸去,宽大的袖子内滚出一枚信号弹一样的东西,而打开的引线正被她拉在手中。 下一瞬,一枚信号弹在空中炸开,刺目的红色霎时如雾般弥漫开来。男人动作一僵,紧接着将谢明月轻柔地放在地上,随即打开马车跳了出去,马车停下了,外面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随后陷入一片宁静。 谢明月狠狠喘着几口粗气,有些脱力地蜷缩起身体躺在地上。 她逃过一劫了吗? 她不知道,时间在她的脑中变得有些模糊,一眨眼的功夫,马车边又传来一阵极为嘈杂的动静,紧接着有人进入车厢,一把上前将她搂在怀中。 “昭昭!” 戚缙山熟悉的声音响起,谢明月再也忍不住,轻轻颤抖着哽咽出声。 “我咬伤他了,”她顾不得自己此时的情绪,抖着嗓子道,“我咬伤了那个人的大拇指!” “好,我已派人去追了。”戚缙山为她解开眼前蒙着的布,又用手替她遮住眼眸,一点一点慢慢地将光线展现在她面前,以免造成刺激。 直到看见戚缙山的脸,谢明月的心中这才涌上一股后知后觉的恐惧。她死死咬着牙关,被解开手后便用力抱住了他的腰身,眼睫轻颤,极力隐忍着自己的害怕。“没事了,找来了。” 戚缙山轻轻地拍着她,在她颊边落下一吻。他的体温驱散了谢明月周身的严寒,她稍微缓过气来,立刻抬眼望了望周围,果然如她猜想的那般,马车空间很大,但里头的装饰已被一并去除,空荡荡的,所以能够快速载着人出城。 “那个人的声音我很耳熟。”她窝在戚缙山身前,脑中无法抑制地一遍遍回放着方才的情形。 那个声音好像是…… 谢明月急速地思索着,无意识的掐住戚缙山的手腕,有些用力。 突然,她犹如醍醐灌顶般狠狠睁大了眼睛。 “我知道是谁了!” 她不可置信地皱起眉头。 “是卫濂!” 第288章 东宫的宫女被杀了 那歹徒的声音在谢明月脑中回荡许久,她终于从中挖掘到一丝熟悉。 “卫濂?” 戚缙山的眉眼间蒙上一层深重。 若此事是卫濂所为,倒是的确有可能,毕竟因着卫婵的事,上回顺清侯寿宴之时,卫濂便十分不留情面,加之他又是个混不吝的性子,有瑞王府的势力做靠山,一时冲动之下做出这样的事,也并不意外。 “他可曾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看着谢明月湿漉漉的眼眸,戚缙山心中闪过一丝心痛。 若她袖中未准备信号弹,若他的追踪再晚来一步,想到卫濂那并不出色的风评,戚缙山狠狠皱起眉头。 “没什么,”谢明月拍了拍他的肩膀,故意轻松地对他解释,“我清醒不过一会儿,他同我说了几句不明不白的话,也还未伤到我,我便趁机释放了信号弹。” 她犹豫再三,又忍不住拉了拉戚缙山的袖口,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出了刚才卫濂似乎觊觎她的事。 谢明月觉得有些奇怪:“上回寿宴时我见过卫濂,他同我说话时,态度是十足的厌恶,虽说人都会伪装,可他今日对我那模样,简直是狂热而令人毛骨悚然,若真如此,他平日里伪装的也太深了。” 她与卫濂并不熟悉,可以说生平就见过那么两三次面,可方才在马车上,卫濂对她做的那些事,包括嗅闻她身上的气味,在谢明月看来,这都是十分偏执的人才会如此。 “卫濂再如何也是瑞王的儿子,不可小觑。” 戚缙山闻言,面色又沉冷了几分,他忍不住搂紧了谢明月的腰,将她抱起来往自己的马上走,决心今晚狠狠安抚她一番,替她洗去刚才的恐惧。 接到信号弹时,他们正在城门处排查,所以便直接策马而来,别的准备一概没有。 戚缙山刚将谢明月安置到马背上,金河便神色肃穆地走了过来。 “大爷,”他双手抱拳,“依照这一路赶来所见到的车轮痕迹来看,是车夫将侯府的马车驶到城外后,在那城外的树林里将中了药的夫人换到了这辆马车上,再重新前行。这马车的隐蔽处有瑞王府的家徽,应当就是从瑞王府驶出的车。” 果然和卫濂对上了。 谢明月攥紧了手心,默默呢喃道:“原本瑞王府与侯府的关系就不好,加之卫婵这件事招致了卫濂的恨意,只怕他这回挟持我,目的还是要折辱侯府与你。” 她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这个理由,只是这卫濂未免也太过自负,用来作案的工具也不另寻一辆没有踪迹的,反倒就这么光天化日地用了瑞王府内的车。 这般想着,谢明月体内的迷药还有些残留,她忍不住捂着头,有些眩晕。 戚缙山见了,直接敛起眉眼,吩咐金河他们保留好证物,便先策马带着她回了京,直奔顾家去找苟子涵。 苟子涵原本正在为顾清莹准备药浴,戚缙山怕惊动了顾清莹,只好命人偷偷叫他出来。 一见到戚静山与谢明月,他就忍不住捏住鼻子怪叫道:“好生浓厚的象皮木臭味,你们俩这是去哪儿了?” 戚缙山和谢明月闻言一脸诧异,几乎是同时抽动鼻子轻轻嗅了嗅。 “什么味道?为什么我们未闻到?” 苟子涵用袖子掩住口鼻上前:“恐怕是因为方才我在配置药浴,与清香的药材待久了,此时骤然接触象皮木,顿觉臭不可闻。” 这时谢明月将自己的衣领扯着闻了闻,微微色变。 她也闻到了一股味道,但她平日也不用什么香粉,衣料上的熏香淡雅宜人,不是臭味,这气味唯一可能的,便是方才歹徒一行人留下的。 而戚缙山身上,苟子涵靠近他闻了闻,指了指他的袖口:“这儿最浓,你们今日去哪儿?” “这象皮木是面条树上的药材气味臭不可闻,但却能够遮掩净化其他味道,我记得乱葬岗周围常种植此树。” 戚缙山眉心一挑,沉声道:“今日我去义庄查了一条线索,袖子极有可能是在死者周身上沾染了味道。” 他简略说明了今日的事情经过。 “这些味道先不要追究,你替明月瞧瞧,她的身子可有大碍?” 苟子涵一听谢明月竟然被劫持走了,顿时大惊,收起来一脸嬉皮笑脸的神色,快速上前为她诊了诊脉。 号完脉后,他的神色舒展开来:“不必担心,那迷药用的材料似乎是上好的,所以迷人迷得很快,但醒得也快,且并未残留在身体内很久,今日回去好好睡上一觉,保准无事。” 说完,他拍了拍袖子上的药渣,面色凝重:“不过此人未免也太过猖狂,马车好端端的行在街上,他竟然就敢直接纵马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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