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看着元白脸上红彤彤一片,出言阻拦。 玉江又是一惊,突然有些明白了元白的用意。 他轻哼一声:“大老夫人,您有所不知,这蹄子方才在夫人床边笑呢,没将她打死,已是咱们大爷仁慈了。” 云氏细细看着元白低头不语的模样,阻拦道:“好了,别打了,就当为你们夫人积德。” 玉江这才退开,元白不抬头,细声细气地跟着云氏:“多谢大老夫人。” “你是个好的,缙山心疼明月,也不能作践下人。” 云氏慈爱地笑了笑,将元白记在了心底。 走到屋内,戚缙山握着谢明月的手坐着,看见她只颔首示意,并未起身。 “明月如何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了?” 云氏脸色沉了沉,还是轻声细语地问。 苟子涵笑嘻嘻拱手:“大夫人不过是偶感风寒,又连夜未歇好,所以劳累过度,一时晕厥,马上就醒了。” “母亲不必担忧,只是寻常小病。” 戚缙山这才松开谢明月,走到云氏面前。 云氏看着光风霁月的儿子,缓缓开口:“明月这身子,十年来一向折腾个不停,你如今也三十了,今日二房纳妾,你有何想法?” 戚缙山眯了眯眼,坐下端起一杯茶。 “母亲这是何意。” 他身姿挺拔,端着茶盏连眼皮都不抬,透着一股从容却严肃的气势。 云氏也坐下:“你怜惜妻子,我不阻拦,但子嗣也同样重要,大房不能落二房下乘,我预备为你纳一房妾,延续大房子嗣。” 第56章 谢家真正的女儿 “纳妾?” 戚缙山的嘴角似有似无地勾了一下,抬眸看向云氏,语气发冷。 “母亲,这话不要让我再听第二遍。” 云氏笑容一僵,她辛苦拉扯大的儿子,好不容易出人头地,却为了一个女人,三番两次忤逆她。 “你连母亲的话也不听了?” 她颤声开口,泪水慢慢溢满眼眶。 苟子涵见势不妙,赶紧溜出房间。 “以前母亲在山平坊做工,最大的愿望不过是你身体康健,仕途得意,妻贤子孝,如今你要什么有什么,就差一个孩子,难道不能让母亲如愿一回吗?” 云氏知道戚缙山在意谢明月,也知道儿子的脾性,于是软声道。 “待妾室生了,将孩子养在明月名下,记作嫡子,也不会委屈她。” 没想到戚缙山想也不想,直接将茶盏轻轻搁回桌上,冷意道:“我与明月会有自己的孩子。” “她这幅样子,怎么生?” 云氏被他再次驳了面子,一肚子火发在谢明月身上。 “谁家三品大员不纳妾,谁家嫡子三十了还没有子嗣,你再这样下去,莫说侯府内,就算是外面,也一样有人要议论你娶妻不贤,无出善妒!” 戚缙山猛地攥紧拳头,沉沉盯紧云氏:“母亲,您若真在乎儿子,又何必做那布偶呢?” 云氏浑身一颤,闭着嘴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戚缙山面无表情,那布偶虽说写错了他的生辰,可寻常女子,谁会将儿子的名字写到上面? 怕是想一想,就要觉得骇人。 云氏明明不在乎,却要做出一副慈母的样子。 看着她浑身金贵的衣料与硕大的首饰,戚缙山眸色暗沉。 十多年了,当初那个朴素入府的妇人,早已被荣华侵蚀得面目全非。 “既要说以往,您也曾说,只愿我平安顺遂就够。如今入了侯府,您的愿望倒是一年比一年多了。” 他勾唇轻笑,眼底却一片平静:“母亲,儿子不是护国寺里的许愿池。” 云氏被讽刺胃口太大,敢怒不敢言。 “我不过是想抱孙子,我做错了吗?” 她气恼起身,看着谢明月,恨恨道:“大房有这种女人,真是晦气!” 换了任何一个女子,她这婆母做得不知道会有多舒服! “玉江,送老夫人回院!” 戚缙山沉怒开口,毫不留情地将云氏赶走。 “不用了,我自己走。” 云氏灰头土脸地走出院子,目光在元白身上转了一圈,心底恨得不行。 她当然不会恨儿子忤逆,只会觉得,都是谢明月这个狐狸精的错。 是谢明月,蛊惑了她那孝顺的儿子! 转过小道,云氏看见金河领着一个朴素的妇人从另一条道走进院子,顿时眯了眯眼睛。 她抬起下巴:“去打听打听,那婆子是什么人?” 这种时候,谢明月都晕过去了,还把人带来干什么。 * 床上的人手指一动,戚缙山快步走到床边,看着谢明月缓缓睁开眼。 “昭昭。” 他低沉的嗓音压抑着什么,谢明月记忆回笼,有些虚弱地开口:“我没吃药。” 她对上戚缙山的眼睛,发现他双目布满血丝,像熬了好几个大夜。 都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解释他们的争执? 戚缙山胸口堵着一股苦涩,抚上她的脸:“我知道。” 见谢明月还要说什么,他先她一步,轻轻拥住她。 “先不说那些,你中了毒,知不知道?” 中毒? 谢明月一怔:“是吗,我不知。” 她看着自己的手,这些时日她一直好好吃饭休息,此时气血慢慢恢复,指尖红润,肌肤光泽,实在不像中毒的模样。 “是寒玉毒。” 这时苟子涵站在屏风后,同她解释一遍。 “戚夫人,你这头痛多久,中毒就有多久。” 谢明月捂住自己的头,对上戚缙山暗含忧虑的目光。 “我这头痛……自小就有。” 她忍不住蹙眉回忆。 “大约是十二三岁时,我被谢晚晴关在柴房半日,着凉发热,大夫瞧过后就有了这毛病。” “那定是谢家给你下的毒。” 苟子涵笃定道。 “此毒稀少,寻常人听都未曾听说,下人们更不可能无端得到。” 谢明月又是一愣。 谢家?谢家谁会给她下毒呢? 谢晚晴?不可能,那时她们身边的人都听母亲的,根本不会为她办事。 这时,跪在地上的周杨氏轻声啜泣起来,谢明月循着声音望去,看见那张熟悉的面孔,顿时激动地坐直了身体。 “大小姐!” 周杨氏“呜呜”地忍不住哭着,不停磕头。 “老奴总算是见到您了,谢家不是人,不是人啊!” “杨姨……”谢明月扶起她,“快告诉我,母亲如今是何情形。” 周杨氏年过六旬,满头花白,佝偻着腰低泣。 “当年您的身世暴露,老夫人一意孤行将您赶走;老爷也大发雷霆,不许夫人为您说话;后来夫人叫我看了头旋的胎记,要为您正名,当晚院里就走了水。夫人一直昏迷至今,谢家为您说话的人全都被发卖了,大小姐,一定是老夫人和老爷害了您和夫人!” 谢明月的脸色愈加惨白。 她不想信祖母与父亲会如此行事。 可只一个谢晚晴,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能耐。 只能说,谢家人原本就是这般凉薄,以为她是假的后,瞬间就露出了獠牙。 过去的她,不过是活在被宠爱的假象中罢了。 见她脸色不好,戚缙山给苟子涵丢了一个眼刀。 周杨氏一下哭得几欲晕厥过去,苟子涵连忙将人拖走。 “戚夫人,这老人家不好过于悲痛,我来为她施针,平复一下情绪。” 周杨氏被抬去了耳房。 谢明月待在原地缓缓起身,苍白的脸刺痛了戚缙山的心。 “动作慢些,有青衣圣手苟子涵在,你的毒不算什么,”他细致地为她穿上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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