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alpha自身的强悍力量被这东西禁锢,信息素被药物抑制,无法释放,且,这里就是一个无法突破的牢笼,连窗也没有。 他必须找到机会,想办法出去。 出去以后 他紧咬后牙,俊脸一片狰狞。出去以后,他弄死宋西峂! 然而,那镣铐没有丝毫松动,他渐渐感觉到了饿。 这里只有宋西峂给他的一日三餐,刚来的那些天他滴水不进,宋西峂并不理会,只按时给他送,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时,他开始主动进食,积蓄体力。 但是今天他们在上面做了一整天,晚上的唯一一顿饭被他踢翻了。 不知过了多久,墙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他的胃开始阵阵抽痛,泛起酸水,灼得他泛起了呕吐感,冷汗渐渐浸透床单,他脸色惨白,蜷缩起高大挺拔的身体,孤寂的耳边只有铁链冰冷的响动。 “宋西峂” 他嘴唇微微阖动,抬高声音吼道:“你给我过来!” 地下室里冰冷的水泥墙回荡着他的声音,没有丝毫回应。 他伸出一只手,勉力抓向墙上的简易对讲,放在掌心抓着。 “宋西峂。”他尾音发颤。 对讲对面,一道清浅的呼吸声传来,没有声音回应。 温一宵意识模糊,嘴唇阖动,喃喃道:“宋西峂,我胃疼” 对讲声音断了。 他无暇去顾及,他的胃病是从小就有,疼起来时几乎要命,漆黑的地下室里,他扶着床边,阵阵干呕,仿佛要把胃给呕出来。 几分钟后,地下室门开了。 一道灯光照进来,接着,是再熟悉不过的宋西峂的脚步声。 他顺着台阶走了下来。 温一宵视线模糊地扫他一眼,低下头,又是停不下的干呕,痛苦到无法呼吸。 宋西峂走到床边,将温水和药放下,然后伸手,轻轻搂住alpha的身体。 他的身上很香,有股香橙的清新气味儿,让地下室污浊的空气短暂净化。 可温一宵极度厌恶他,想要推开他,却没有力气。 “温一宵,”宋西峂声音很乖很温柔,环着他的窄腰,轻轻拍他的背,安抚道:“吃了药就好了。” 温一宵脸色铁青,嘴唇泛白,嘶声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放我走?” 宋西峂没回答他,把他扶到床上,然后拿起温水和药片,递到他唇边。 温一宵不至于觉得宋西峂会毒死他,他自嘲地想着,至少他浑身上下还有一个地方对宋西峂是有价值的。 他就着水吞下了药片,躺在枕头上,用手臂遮着眼,不愿意看他一眼。 宋西峂没离开,脱掉拖鞋。弹簧床吱嘎一声,他上床,躺在了他身边。 宋西峂身体温度很高,在北境冰雪覆盖的地域里,像一个火炉。 他将脸靠在温一宵肩头,一只手摸上了alpha胃的位置,轻轻揉着。 力道刚刚好,仿佛融化了里边的寒冰,温一宵渐渐从剧烈疼痛中缓和了些。 床边的台灯光线暧昧不清,温一宵紧闭着眼睛,慢慢感觉宋西峂的手在向下。 他额角青筋直跳,在那只微带薄茧的手触碰到他的腹部时,他伸手,牢牢攥住。 他忍不可忍地咬牙道:“你没在发情期吧?” 发情期的omega不是这样的,他需要alpha的信息素进行精神安抚,而不是这样,纯靠肉体的快感。 宋西峂半撑起身体,低头看他,无辜地小声说:“没在啊。” 温一宵尖锐地讽刺道:“别碰我,我嫌脏。” 宋西峂“哦”了声,低下头,在他耳侧舔了一下。 温一宵下意识偏头躲开,宋西峂却显然情动了,呼吸都变得急促,略微粗糙的舌苔不断舔舐着他的耳朵和侧脸,把他整张脸弄得湿答答、黏糊糊,更脏了。 温一宵恼怒地吼道:“你随时随地发情是吧?” 宋西峂没理他,扯开自己的睡衣扣子,露出光洁细腻的上身。 温一宵憎恶地望着男孩儿,咬紧唇,听到他撒娇似的说:“温一宵,玩玩我那里。” 温一宵呼吸猛地滞住,被他不要脸且出格的举动感染得掌心开始发烫。 他紧皱眉头,咬牙说:“滚!” 宋西峂一边舔着他敏感的耳垂,一边含含糊糊说:“如果不弄,我就把上床的视频发给付尧。” 话音刚落,他忽然甜腻地“啊”了声,一种痛苦又享受的表情在他精致悦目的脸上交织。 温一宵狠狠捏住他胸前的红点,放在指尖捏、按、揪扯。 宋西峂痛苦,他会觉得无比痛快,这种掌控的暴虐感让他上瘾,他双手抚上宋西峂的两边,一起撕扯揉捏。 宋西峂大口喘息着,腰也软了,倒在alpha高大的身体上,胸口急促的心跳传递给了身下的人。 温一宵又狠狠拧了一下,另一只手稍稍挪开,无声触向宋西峂的后颈。 “啪” 一声脆响,宋西峂拍掉了试图掐住他脖子的手,仿佛背后长了眼睛。 他潮红着脸爬起来,嘴唇红艳艳的,狠瞪了温一宵一眼,下了床。 温一宵错失机会,脸色也没什么变化,只警惕着这个变态的一举一动。 宋西峂什么也没做,只丢下一句:“钥匙不在身上,弄死我你也出不去。” 就离开了。 他脱力地躺在床上,胃已经没那么疼了,他无意识蜷蜷手指,那小石子的触感仿佛还留在上面。 温一宵实在想不明白宋西峂为什么绑他,他没对宋西峂做点什么就已经很仁慈了。 那个卑鄙的小偷、恶心的霸凌者、伪善者,他平时看一眼都觉得厌恶。 现在却被他囚禁在这里,没日没夜地和他做爱。 地下室门又开了,温一宵没睁眼。 宋西峂把粥放在床边地上,没再停留,也没说话。 直至地下室重新安静,温一宵睁开眼,那盏台灯下面,放着一碗软烂的米粥。 一层之隔,午夜两点,宋西峂坐在沙发上浏览自己的实验数据。 实验组的群已经沉寂很久,平时凌晨也热热闹闹的组员仿佛都消失了。 那件事已经尘埃落定许久,再掀不起风浪。 那些熬了不知道多少个日夜得出的数据成果、那些心血,全部变得无意义。 他自虐一样一篇一篇浏览,又忍不住用小号点进了付尧的社交主页,他的动态不是高档酒会就是冒险和旅行,精彩极了。 和一无所有、午夜难眠的他形成鲜明对比。 他鬼使神差点开私聊页面,将一张照片贴在对话框里。 指尖悬在“发送”上,半晌,还是挪开了。 他点开那张照片。 温一宵躺在床上,下体插在自己身体里,那种极度享受的表情,最高点时爽得接近狰狞。 高岭之花、禁欲男神嘛就该用这个角度看。 他身体又发热,修长的腿随性搭在茶几上,微微张开。 解开睡裤,手探了进去。 沙发上,对讲机无声无息躺着,宋西峂倦倦看了一眼,随手打开。 地下室里安安静静,他没听到温一宵的声音,也不确定他睡没睡着,能不能听到。 但这已经够了。 他放任自己从未出现过的另一面,以一种猎奇、自我折辱的方式呻吟着,午夜催化着欲望的放纵,他说着那些他以前绝对不会说出的话,伴随着性感勾人的喘:“老公哈好大好深用力点,求你了啊哈” 他手下快速动作着,喃喃说着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幻想着温一宵就在他面前。 快感越来越强烈,他低着头,五官隐在漆黑的阴影里,不断积蓄着。 对面始终静悄悄。 过了十几分钟,他闷哼一声,白灼射了一手,缓缓滴下。 对讲里忽然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无聊。” 宋西峂微微扬唇,贴近对讲,柔声说:“老公,硬了吗?” 2 宋西峂家在北境,这里是所有星球中最寒冷的一颗,终年大雪覆盖。 假期时,这里的学生大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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