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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这种人?”她们替我愤愤不平。 一腔怒火烧到喉间,我撑着这口气,径直冲向继母的院子。 可刚到院门口,里头传来的欢声笑语,就像一盆兜头浇下的冰水,将我的怒火浇得一干二净。 那股气散了,沉甸甸地坠在心口。 是啊,谁在乎呢? 从我那亲爹数起,再到府里的叔伯长辈,但凡有一个人将我放在心上,这桩婚事便成不了。 我折返回房,找出那本蒙尘许久的记仇本,将这笔债,一笔一画地,算在了那个女人的头上。 可落笔的瞬间,她离去时那双通红的眼又浮现在眼前。我烦躁地蘸饱了墨,将那行字涂成一团漆黑的墨渍,像一个无法愈合的伤疤。 爱与恨,都成了悬在半空的心事,不上不下,磨人得很。 我听人说过,那些流连烟花地的男人,身上最容易不干净。 那种腐烂的病,会从他身上,过到我身上。然后,我只需静静等着,看那烂疮一寸寸爬满我的皮肤。 这大概,就是祖母说的“碾作尘泥”吧。 三年之后,我十八岁,那便是我化作尘泥的年纪。 我又提起笔,想给自己写一封遗书。 可写给谁看呢?这世上,似乎并无一人会为我展信。 那便写给自己吧。 我找出一个旧匣子,将遗书和那本记仇本一并锁了进去,打算出嫁时带上。 做完这一切,我彻底安静下来,变得前所未有的温顺。 父亲夸我有了长姐的样子,祖母也说我沉稳了许多。 只有继母,她的目光依旧淡淡的,我看得出,她活得也并不快活。 当然,每个人的快活本就不同。 譬如我的丫鬟棠梨,她的家乡遭了灾,亲人尽丧。逃荒路上,她从不敢睡沉,生怕被人群抛下,沦为野兽的口粮。若是再饿一些,她或许会成为人的口粮。 她只能远远地跟在队伍末尾,直到被卖给人牙子,她才睡了第一个安稳觉。 对她而言,吃饱穿暖便是天大的幸福,夜里打起鼾来,声若奔雷。 我不嫌她吵,那鼾声里有人间的烟火气,竟有些安稳。 二妹妹却不喜欢。 她时常抱着我给她缝的丑娃娃,溜到我房里来睡。 继母的心思全在三弟弟身上,二妹妹虽是她亲生,却也分不到多少暖意。 我总觉得我与她,是同病相怜。她却不这么认为。 她最是讨厌自伤自艾。 她娘不陪她,她便找个人陪她睡觉,目的达到了,便没什么可伤心的。 她说,能解决的烦恼,就算不得烦恼。 我很难相信,这话出自一个八岁的孩子之口。 我觉得她比我更像个大人,她听了,只是撇撇嘴,说:“那你也可以叫我姐姐。” 她板着小脸,有条不紊地爬上我的床,给她的丑娃娃盖好被子,然后一本正经地同我道晚安。 很快,她的呼吸就变得绵长,沉沉睡去。 我听着窗外雨点击打在芭蕉叶上,声音沉闷,汇聚成水流,再重重砸进地面的水洼里。 睡着前,我忽然在想,我这日复一日的消磨,究竟是水滴石穿,还是积羽沉舟? 院子里的枯荣换了三轮,时光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溜走了。 我将目光投向头顶那片被屋檐裁成方块的天空。 那个女人也曾领着我坐在这里,她望向天空时,眼里是藏不住的辽远,可一低头看到我,那份辽远就化成了柔软的笑。 我明白,这四方庭院再大,也困不住一颗向往天空的心。 爹的手腕上曾栖过一只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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