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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这么不老实。 今天,司明沉的好朋友都要来参加,基本上温稚都认识,大概八九个人。司明沉怕他寂寞,让他也喊来明焱棠乔倦他们,给他做伴。 从菜品、甜点到红酒,都是温稚亲自把关,就连管家都奇怪,一向对这种事毫不关心的温少爷,怎么突然上心起来。 其实每年司明沉生日,温稚都想亲自操办,就像他的生日,司明沉事事亲为一样。 但他担心自己的主意司明沉不喜欢,也就全权交给管家。 今天的礼物,温稚绞尽脑汁想了很久,还算让他满意。就是不知道司明沉会不会觉得惊喜。 下午四点,司明沉回家,他们的朋友也陆续到齐。 现在是三月份,天气还算暖和。 司家有一座阳光房,四面墙壁全部用特质玻璃制成,白天吸取阳光,晚上整间阳光房宛如白昼。 当年温稚高中时随口说了句喜欢,司明沉便一直记在心里,婚前建好。 司明沉的生日宴,就在这里用餐。 法式风情的白色桌布铺在复古木桌上,上面是管家他们栽种的香槟玫瑰和郁金香。 司明沉看到后,问温稚:“你准备的?” 温稚:“你怎么知道?” 司明沉将每套餐具前的祝福小卡拿起,上面还印着温稚的大头照。 温稚大言不惭:“这是给你的朋友们的礼物,每一张都有我的签名,等以后我火了,他们能收藏。” 司明沉淡淡笑着:“还是知知想得周到。” 得到司明沉的肯定,温稚立刻膨胀起来,摆摆手:“还好还好。” 晚上七点,朋友们全部落座。 陈煜还惦记着司明沉那两瓶45年的罗曼尼康帝,“明沉,既然那酒我们无福消受,你今晚怎么也得拿出几瓶像样的酒跟我们分享。” 司明沉:“酒窖里的酒你们随便挑。” 桑昱挑眉:“看来明沉今天心情不错。” 陈煜仿佛是桑昱肚子里的蛔虫,嘴立刻跟上:“是不是温稚送明沉的礼物明沉比较满意?拿出来让我们瞧瞧呗。” 司明沉看向温稚,手肘放在桌上撑着头:“知知,我有礼物吗?” 温稚目光躲闪:“有。” 明焱棠跟着其他人一起起哄:“那把礼物拿出来给我们看看。” 温稚瞪明焱棠一眼:“不行,我的礼物,只给司司看。” 明焱棠听见“司司”这个称呼,偷偷和乔倦笑着,一起讨论温稚假装失忆的事。 陈煜继续八卦:“什么礼物只能给明沉看?我们不能看看吗?” 温稚:“不能。” 司明沉见温稚藏着掖着的模样,以为他没给自己准备礼物在嘴硬,出来救场。 “知知都说了,只给我一个人看,你们就不要问了。” 陈煜吐槽:“小气鬼,我要去拿酒。” 大家送给司明沉的礼物和往年没什么太大区别,无非是游艇腕表之类。 司明沉和大家聊天时,明焱棠他们几个借口出去,和温稚说悄悄话。 温稚这次长记性,知道避着司明沉。三人坐在花房的秋千前,抱着零食聊天。 温稚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完整讲完,惊得两人愣了许久。 明焱棠无语道:“你就假装协议掉在了水里,就骗过司明沉了?” 温稚:“嗯。” 乔倦吐槽:“温知知,就你这拙劣的演技,居然能骗到人?你确定这些行为是正常人会做的吗?” 温稚想了想:“高中的我会吧?” 明焱棠扔给他一个白眼:“放屁,前段时间你的精神至少是正常的。” 温稚认真想了想,他好像确实为了刻意凹高中生人设,有点用力过猛。 “笨蛋美人,就您这拙劣的演技,我劝您还是少演。不要一会儿突然失忆一会儿恢复记忆,像没小脑的似的。我当初给你出主意,也是让你利用恰当的时机假装恢复记忆把事情说清楚。也就司明沉宠着你,觉得你是块宝儿,但凡遇到个正常人,早把你扔出去了。” 温稚争辩:“那天情况危急,桑祁一直刺激司明沉,我实在没忍住。” 乔倦突然好奇:“温知知,你给我们表演一下突然恢复记忆的样子呗?” 温稚有些心虚:“我才不演。” 明焱棠和乔倦对视一笑:“所以,现在司明沉确实还被你蒙在鼓里呗。” 温稚心中腾起罪恶感:“是的,我骗了司明沉,我有罪。” 明焱棠叹息,揽着他的肩膀:“没关系,笨蛋美人,你跟司明沉好好的就行。” 温稚:“不要叫我笨蛋美人!” 回去的路上,明焱棠想起礼物那件事:“你到底给司明沉准备了什么礼物?不会真要裸着跳舞吧?” 温稚保密:“不告诉你。” 三人回到阳光房时,大家都在看着他们,司明沉坐在中间,起身朝温稚伸出手,动作自然地扣住:“刚才去哪了?” 明焱棠:“温知知带我们去看花。” 大家都在看着温稚,让他有些不自在:“花很漂亮。” 司明沉说:“大家在讨论,我们当年结婚时,没有度蜜月。桑昱有个私人小岛,面积很大,环境也不错,邀请我们今年夏天过去玩。” 温稚:“那我拍完这部电影,就不接通告了,我们出发去海岛。” 司明沉:“不会影响你工作吗?” 温稚:“不会。” 陈煜:“看吧,我就说温稚会同意。” 晚上十一点,朋友们陆续离开。司明沉去送他们。他回头时,发现温稚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跑回去,没了身影。 司明沉回到客厅,发现灯被关了。 沿着楼梯一直走到他们的卧室,走廊里也是黑漆漆的,没有一点动静。 司明沉开口,唤着温稚的名字,突然听到竖琴室传来琴弦按动的声音。 他脚步一顿,眼睛里流转着温柔。 他似乎猜到了什么。 走到竖琴室门口,司明沉靠在门框,发现整间屋子只留了一盏月色的灯,温稚穿着他们的高中校服,身后是皎洁清冷的明月。 温稚好像还没留意到司明沉来了。 专注地弹奏竖琴。 竖琴的音色很特别,像清澄的朝露,庞大的体积把温稚衬托得格外纤细。 但温稚与银白色的琴弦,又格外匹配,就好像他这个人一样。 这首琴曲,司明沉仔细辨认,却从没有印象。他打算继续保持安静,等温稚弹完。 具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温稚的,司明沉说不清楚。但他自从那次艺术节看到在舞台上看到温稚表演后,灯光下白色礼服拨弄琴弦的青涩少年便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幸运的是,那位少年是表哥的邻居弟弟,他们也算正式结识。 现在的温稚,和高中相比区别很大,无论是容貌还是性格。 司明沉知道,他出国的这段时间,温家出现很大的变故。温稚的心态可能也被影响,加上被自己拒绝,温稚应该很难过吧。 他忽然想起,他好像还没跟温稚提起当年他也同温稚表白的事情。 但他的那封情书,是夹在《情书》中,亲手递交给温稚的。 桑祁应该来不及动手脚才对。 忽然停下的琴声,打断了司明沉的思绪。 温稚看见司明沉后眼睛里的羞赧一闪而过,睫毛轻颤。 司明沉走到琴旁:“很好听。” 温稚:“他是我自己写的曲子。” 司明沉有些诧异,随后一笑:“我们知知厉害了,还会写曲。” 温稚没好意思告诉司明沉。 这首曲子,早在十年前他就写好了。 他原本打算在司明沉接受他的告白后弹给司明沉听,可是却没这个机会。 当初编曲时,只有一小段。所以为了给司明沉一个惊喜,他将整首曲子重新改编,相比于当初的懵懂甜蜜,多了一些岁月打磨的珍贵相守,整体曲风层次明显一些。 第一段,是两人初次见面的美好。 第二段,是离别之后的橘色。 第三段,是相遇之后的小心翼翼,像一杯美式咖啡。 第四段,是通晓心意后的勇敢靠近。 “我专门给你写的。”温稚抱着竖琴,耳尖透着淡淡的粉色:“我给你完整地弹一遍可以吗?” 司明沉站在温稚身边,神色微动:“给我写的?” 温稚:“嗯,给你的生日礼物。” 司明沉:“好,我认真听。” 温稚抱着竖琴,将曲子完整演奏,演奏时,发现那双深邃温柔的琥珀色眼眸,一直在看着他。 他抱着竖琴,有些紧张,指尖在琴弦之间流转,似乎每个音符都是为两人跳动。 一曲结束。 司明沉:“谢谢,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可能是对方的眼神太过炙热,温稚略带拘谨:“不用谢,给我宝贝司司的礼物,自然不能太粗糙。” 司明沉忽然先了下:“感觉你最近喊我宝贝的频率增多了不少。” 温稚仰起头:“是吗?我没觉得。” 之前小笨比不也是一直这样喊吗? 司明沉意有所指:“但你好像没叫过我老公。” 温稚突然结巴起来:“这种称呼,天天叫就腻了,偶尔叫一次才有情趣。” 司明沉反问:“那今天的场合,值得你喊我一声老公吗?” 温稚扭过脸:“我想想。” 司明沉弯腰,靠近温稚:“想好了吗?” 温稚喉结滚动,“老”字已经在嘴边,却始终难以启齿。 结婚这四年,他从来没叫过司明沉老公,突然这么一本正经地让他叫,他好害羞。 司明沉不想为难他,起身问道:“知知,这首曲子有音源吗?” 温稚点点头:“有的。” 司明沉:“可以把它给我吗?我想上传到车载音乐和办公室的音箱里。” 温稚红着脸,看来司明沉很喜欢。 “你就这么喜欢呀?我作曲可是外行,放在你的办公室听,别人会不会笑话你不懂音乐?” 温稚知道司明沉办公室有两个壁画悬浮音箱,里面常常放一些小众名曲。 突然放进他的音乐,可能会有些突兀。 不过也还好,他的竖琴水平也不差。 司明沉:“不会。” 温稚接着问:“如果他们突然问,总裁大人,你的音乐好好听,可以推给我吗?你怎么说?” 司明沉忍俊不禁:“我会说,是总裁夫人写给我的生日礼物,私人订制,不予转发。” 温稚把脸别过一侧,偷偷笑了。 当晚,司明沉将这首歌上传至手机,并截图发布微博:“某人的生日礼物,很喜欢。” 温稚发现后,暗戳戳点个赞。 这种地下情真刺激。 三月即将走到尾声,温稚的戏份已经拍了一半。这段时间,他跟司明沉聚少离多,几乎全程泡在剧组。 半个月的时间,两人仅仅见过一次面,还是司明沉抽出时间过来看他一眼。 自从生日过后,两人都没机会说说话,更别提一起睡觉了。 最近,司明沉在忙国外的项目,加班到深夜是家常便饭。 因为项目比较急,又很重要,司明沉需要去国外出差。 本来是晚上九点的飞机,还有三小时,司明沉决定先去趟温稚的剧组看他一眼。因为温稚拍戏不带手机,所以并不知道这件事。 听说司明沉来了,温稚披着外套火急火燎,生怕司明沉等不及走了,虽然出现这种现象的概率比他再次失忆都低。 来到司明沉身边,他突然停下脚步,慢慢悠悠走过去:“怎么前天刚见过我,就又来了,是不是想我了?” 司明沉淡淡一笑:“嗯。” 温稚走到他面前:“你等我,我去换衣服。” “知知。”司明沉将他喊住:“我要去出差半个月。” 温稚一怔:“这么久?” 司明沉:“嗯,去主持一个项目。” 温稚点点头:“去哪个国家?冷不冷?你要带够衣服。” 司明沉:“英国。” 温稚:“什么时候走?” 司明沉:“今晚九点的飞机。” 温稚这才意识到,司明沉这是离开前特意过来看他。 他看了眼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去吧,别迟到。” 司明沉又最后看了温稚一眼:“回来给你带礼物。” 温稚眼睛亮起:“什么礼物?” 司明沉:“小笨瓜。” 温稚先是愣乎乎看着司明沉,随后意识到对方的调侃,假装生气:“我才不要。” 司明沉拍了拍他的头:“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尽快回来。” 温稚:“嗯。” 司明沉坐上车后,温稚心中不免怅然。虽然他平时拍戏时,两人也是隔着距离,但突然去国外那么远的地方,还是有些不舍。 他紧紧盯着司明沉,忽然抬起双臂,在脑瓜顶比了个小爱心。 按照小笨比的人设,应该会做出这个动作吧? 司明沉显然看见了,将车窗滑下后,一直望着温稚,直到那抹身影消失,才不舍地收回视线。 …… 过了八天,温稚集中拍摄的戏份结束,他迎来五天的休息日。 司明沉在国外,他的休息日也就没什么意义,除了在被窝里躺尸,就是打游戏琢磨着晚上吃什么。 司明沉好像很忙,从昨天开始,便不再回复他的微信。 温稚几次想给文特助打电话,担心司明沉遭遇意外,又怕打扰他们工作。 就这样,他兴致全无,如果不是早就约好跟明焱棠出去打高尔夫,他才不会出去。? 他们来的这家俱乐部是江京市新开的,听说主人大有来头,俱乐部的所有客人采用黑卡制度,简单来说,就是他们只对特定人群提供服务。 对于温稚来说,他在哪里打高尔夫都一样,环境再好也是同样的草坪场地,变不出什么花来。 打了三杆,温稚便懒得再动,大爷似的靠在椅子上,端着咖啡一副看透红尘的样子。 明焱棠和乔倦很有兴致,见温稚这样,问:“你今天怎么了?大姨父来了?” 温稚啧啧两下:“司明沉不回我微信。” 这没出息的行为引得两人嗤之以鼻,明焱棠吐舌道:“你行不行啊?之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温稚反驳:“现在跟之前能一样吗?我可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小笨比。” 明焱棠:“你没救了。” 温稚反复打开他和司明沉的聊天框,他们上次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温稚发的羊驼放屁表情包。 没忍住,他又连发了几个,翘起二郎腿准备小憩。 这时,一群人向他们走来。 为首的是江家少爷江淮,身边是他的朋友们,都算是江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尤其是宋微,祖上富四代,是被娇生惯养的少爷。 江淮身边跟着的人,明焱棠看着很面熟,好像叫白廷琛,在娱乐圈小有名气, 江淮:“呦,这不是明少爷和温少爷吗?有件事我想和你们商量。我和我朋友他们准备打高尔夫,俱乐部就这块场地大,希望你们能让给我。” 温稚睁开眼睛,目光落在拉着江淮手的白廷琛身上。 白廷琛同样也在看着他,对那天休息室发生的事耿耿于怀。 就是因为那天的事,他被公司警告,一连撤掉三部男主,损失惨重。 他恨温稚恨得牙痒痒。 天无绝人之路,他在饭局遇到了江淮,江淮正巧对他也有意思,两人顺水推舟,就发展成了现在的关系。 “淮哥,就是他欺负我。”白廷琛在江淮耳边小声说道。 江淮叼着烟,神色未明:“两位少爷,咱们能让一让吗?” 江淮比温稚大两岁,在家族企业工作,这两年干出点成绩,大家都称他为江少。 旁边的狗腿子们对待江淮十分殷勤,连忙说道:“江少要用这里,劳烦两位少爷让路。” 明焱棠挑眉:“我们如果不让呢?” 江淮:“如果你们给脸不要脸,那我就只能不给你们脸了。” 这句话,他是冲着温稚说的。一方面是为了给新欢白廷琛出气,另一方面是司明沉跟他老爹在英国谈生意,温稚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到时候司明沉就算从英国回来,温稚跟他告状,这件小事司明沉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想必也会小事化了。 温稚这时起身,无害地笑了笑:“江少爷,我们的脸是你能给得起吗?” 江淮脸色陡然变了,语气生硬:“你们在这里也玩了半天,该让让了。” 温稚拿起高尔夫球杆:“凭什么?我还没玩呢,我打算在这里玩一天。” 身边的人唯江淮马首是瞻,这时都看着他,让江淮面子有些挂不住。 江淮向前走了一步,靠近温稚:“你一个破落户的十八线小明星,要不是命好傍上司明沉,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跟我说话?” 温稚两手一摊:“可我就是命好啊?我家司司不但疼我,我们感情也好。” 江淮冷笑:“是吗?几年前参加宋微他们家年会时,你跟司明沉的关系不好吧?” 温稚丝毫不恼:“你如果那样以为,我也没办法。” 江淮被他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七窍生烟,混商场这么久,也没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白廷琛趁机在旁边煽风点火:“你不就是借司明沉的势吗?没有他,你敢这么嚣张?” 温稚无辜一笑:“司明沉是我的合法伴侣,就算借势我也是正大光明,反而某些人,你们名正言顺吗?” 白廷琛:“你!” 白廷琛没面子,就是他江淮没面子。当着他的面,侮辱他的小情儿,传出去恐怕会被人笑掉大牙。 江淮不再客气,开始口不择言:“司明沉好像也没什么吧?一个孤儿,年纪轻轻冷血无情,打压家族亲属,可见用了什么卑劣的手段,这种没爹没妈的人,实在登不上台面。” 宋微在暗处拽着他的衣摆,提醒他这段话过了。 但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江淮碍于面子只能硬扛着。 反正他爸和司明沉有合作,谅司明沉也不会把他怎么样,顶多他爸回来骂他一顿。 温稚忍耐着火气:“江淮,给你一次机会,道歉。” 江淮仿佛听了什么笑话,继续戳温稚痛处:“我不光不道歉,我还要继续说,司明沉这种没爹没妈的小人,也就你当块宝。” “哗啦”一声,高尔夫球杆落在地上。 温稚给了江淮一拳。 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虽然力道不大,但江淮怒不可遏:“你是不是找死?” 温稚淡淡说:“这是你说脏话的代价。” 江淮手指发抖,指着温稚:“我告诉你,今天这件事,没完!” 身后的几位保镖,迅速将温稚围住。 第40章 倾诉 江淮带的保镖足有七八名, 个个带着一身的腱子肉,气势非常唬人。 温稚手心瞬间惊出冷汗,心脏狂跳。 江淮的话太难听,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直视着将他团团围住的保镖,保持镇定。 明焱棠面色严肃,语气却仍然带着几分轻松:“我说江少爷,再怎么样也是你说话难听, 抢占地盘驱赶我们在先, 现在是法治社会, 核心价值观知道吗?你那套拿出来也不怕笑话!” 江淮绷着脸, 朝保镖喊道:“愣着干什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保镖们会意, 立刻将温稚与明焱棠他们隔绝开。同时一辆黑色轿车已经停在一旁:“温少爷, 请。” 温稚看着对面的人,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 明焱棠厉声道:“江淮,我劝你别太过分。” 江淮邪笑:“过分?到底是你们过分还是我过分?” 温稚认真看着他:“江淮,是你先抢我们的场地, 言语肮脏在先。” 江淮:“我说什么了?谁有证据?你们有证据吗?他们有证据吗?” 跟在江淮后面的几位朋友则吊儿郎当的附和:“我们可没有证据。” 尽管江淮的嘴角疼得厉害, 却仍然得意看着温稚。 旁边的白廷琛借机煽风点火:“是啊江哥, 怎么能这么轻易放过他。” 明焱棠悄悄递给温稚一个眼神, 用唇语道:“我给司明沉打电话。” 温稚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司明沉在国外。” 明焱棠安慰他:“我给俱乐部的老板打电话,别担心。” 这件争端,是温稚惹出来的,害怕牵连别人, 他朝明焱棠和乔倦说道:“实在不行,你们俩先撤吧。” 明焱棠瞪他:“瞎说什么呢?” 温稚:“我喊管家叔叔过来, 家里有保镖, 能立刻过来。” 明焱棠:“我也有, 一起叫来,好好说说这件事。” 本来三人只是小聚,也没带着人,毕竟这里的环境隐秘性不错,属于高端俱乐部。 正当两拨人僵持不下时,俱乐部的方老板匆匆赶到。弄清楚刚才发生的事,他赔笑道:“江少爷,给我个面子,这件事我们坐下好好聊聊行吗?” 江淮得理不饶人:“坐下聊?” 方老板安抚他的情绪:“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平时更是少不了生意上的往来,我们和平解决,以后还能做朋友。” 江淮如此气急败坏也是因为在兄弟们面前伤了面子,方老板的那套说辞,他也不是不懂。于是,他朝温稚说:“行,温少爷,我们进去聊聊吧。” 温稚和明焱棠他们权衡之下,点头答应,并暗中给管家发消息。 很快,大家走进俱乐部的贵宾休息室,方老板也派人给江淮冰敷。 面前的圆桌上,是方老板准备的甜点和咖啡。江淮翘着二郎腿,拿起一块点心:“说说解决办法吧。” 温稚目光注意到白廷琛不屑的目光,沉声问:“那我们先理清对错。江少爷横行霸道,说话难听在先,我冲动在后,如果非要负责,各自都要负责。” 江淮突然笑了,开始耍无赖:“我说什么难听的话了?温少爷不要血口喷人。” 见江淮不肯承认,温稚说:“你这不是好好谈的态度。” 江淮一拍桌子:“这样吧,我给你指一条明路。你把桌上的三瓶红酒喝了向我赔罪,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明焱棠看着酒冷笑:“江少爷,您这行为是不是过了?” 江家的名声温稚有所耳闻,近两年发展得还算不错,是做海外贸易。 但也仅仅是不错而已。 江淮敢这么嚣张,无非是仗着自己有保镖。 温稚看了眼门外:“江淮,你有保镖,我们也有,我们不怕。” 江淮眉心一皱,下意识向后看一眼,突然有些忌惮。 司明沉的手段,他听说过,但两家有合作,身份也算差不多,现在司明沉在国外,远水解救不了近火。 他又听圈里说,温稚跟司明沉的荧幕形象都是假的,感情一般。 所以他跟温稚强硬一些,应该没什么。 江淮突然拍了下桌子,唬温稚:“我就这一个条件,如果你做不到,那么就等司明沉从英国回来,当面跟我赔礼道歉,我看你怎么跟他交代!” 温稚头一次看到这种无理取闹的人,被气笑了。他淡淡道:“司明沉跟你道歉?你也配?至于我跟他怎么交待,你是不是忘了,你嘴里说过什么脏话?司明沉不相信我,难不成相信你?” 江淮继续耍赖:“脏话?你可别血口喷人。不然你把我说的那些话重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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