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身上闻到了什么味道吗?” 靳宴舟没说话,又低下头来吻她。 钟意笑着躲开,也学着他的样子贴近他耳边—— “占有欲的味道。” 靳宴舟身体力行让她感受了一下所谓“占有欲”三个字究竟是什么味道。 翌日清晨,那只吃饱了的翠鸟又间隙停在了他们的窗前,叽叽喳喳充当起床的闹铃。宋枝意打来电话,邀请钟意去参加他们的茶会沙龙。 钟意思索了一下,目光落在了靳宴舟身上。 他一只手搭在她腰上,眼皮耸拉下,半睡半醒着将她抱紧,“觉得无聊的话你就去看看。” 钟意问:“你是不是特意介绍你妹妹给我认识的?” 靳宴舟嗯了一声:“她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你们两个应该能玩到一块。” 他这话和钟奶奶平时的念叨简直有异曲同工的疗效,钟意打了个哈欠,小声嘟囔,“你怎么和我奶奶似的?” “嗯?” 靳宴舟睁开眼,他没穿上衣,腾出的一只手忽然捏住她下巴,低嗤一声,“牙挺尖啊。” 钟意知道靳宴舟还在记着昨天的事情,这事儿谈不上输赢,但总归她没落了下乘。 不是谁都能看见靳宴舟失了气度的样子的,她这也算是独一份了。 想到这儿,钟意笑眯眯的,她伸手想去摸落地衣架上那件珍珠白的连衣裙,刚一起身,想起来身上还有什么东西,浑身僵住,一下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靳宴舟掐了一把她的腰,挺身动了动,目光兴味地朝她望。 异物感实在太强,腰酸的几乎抬不起来。钟意歇了气,乖乖趴在他手边讲和,“好吧,我也和你认输。” 她抬头亲了亲他唇角,得不到答案就继续往下亲,从嘴唇一路到锁骨,最后欲.望无法收场,靳宴舟只好压住她的脑袋。 他声音已然很哑:“大早上你招我呢?” 钟意心知肚明今天是周一,他有一场无论如何都不能迟到的早会。 她眨了眨眼睛,假装天真和他说,“靳先生,我在真诚表达我的歉意。” 靳宴舟哼笑一声,手掌抚上她后颈,回赠一场绵长又深入的法式长吻。 再这样牵扯不清,大概又是要浪费一早上的春.光。钟意最后实在受不住,俯腰在他耳边告饶。 她腰两侧有浅浅凹陷的腰窝,弓身陷没的时候尤为明显。靳宴舟捡起地上的毛毯在她腰上擦了擦,抽离的时候两个人都浑身一绷。 钟意死咬住下唇,一把婉转的黄鹂嗓早在夜色中嘶哑不明,她才不愿叫靳宴舟听出,便故意忍着不开口。 靳宴舟双臂撑在她两侧,盯着她脸瞧了会,压迫的气息逼近,钟意下意识身体一紧,却无法逃脱他溺毙的眼睛。 “你啊你。”靳宴舟伸出手,压住她的唇,她牙齿轻轻咬着,他干脆就借着这股力气抽离温柔水乡。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啄了啄她不开口的嘴。 “是一只嘴巴硬的小黄鹂。” - 今天是钟家乔迁的喜宴,富丽大酒店包了最底下一层,二十桌的排面,倪福明坐在了最主位。 钟意被喊过来帮忙,她脸色铁青站在门口,不像迎宾,倒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 方玉莹看了她两眼,怕她冲动,赶紧把她拉到一边来。 “你这个月生活费,钱拿了就别摆脸子了。”钟远山忙着迎客,点头哈腰一上午心里正憋着一股气,看见她就忍不住数落,“三五天不着家,谁知道你去哪儿鬼混了。” “我哪有家?房子卖了的时候你们谁告诉过我了?” 钟意紧紧攥住拳头,忍不住质问,“这是爷爷留给奶奶的房子吧?怎么能说卖就卖?” 钟远山冷笑一声:“爷爷留给奶奶,妈妈留给儿子,我是一家之主,我卖这个房子天经地义。” “你卖给谁了?” “你姨父啊。”钟远山比划了一下,“给的数比拆迁款还要多,他混的是真好。” 钟远山一边说着,一边强硬的拉着钟意去他们那桌敬酒打招呼。 他虽然嘴上对这个女儿数落很多,但心里不是没有得意的。 京大金融系的高材生,不管放在哪个人堆里,都漂亮的扎眼。 美貌和履历一样也不差,只要关系搭到位了,轻轻松松就能嫁入殷实的人家。 如果不是为了问清楚老房子的去向,钟意无论如何今天也不会来这一趟。 方玉莹接二连三的打电话,靳宴舟的目光晦暗如深,钟意当时不得已胡乱应承了下来,没想到回来面对的还是最讨厌的人情往来。 对上倪福明的脸,钟意心不甘情不愿喊了一声,“姨父好。” 倪福明手上捏了根烟,在桌子上慢慢的点着,意味深长的提起,“小钟啊,上回的烟是不是还没点成?” 钟意深吸一口气,握着塑料打火机缓缓走进。 倪福明假装很和善地同她交谈:“你爸爸在实验小学给你弟弟买了个学区房你知道吗?” 这事儿钟意真不知道。 倪福明继续说:“两居室的,没你房间。你要不要来我这儿住,大别墅,离你学校也近,专门给你留了一间房。” 钟意冷笑连连。 塑料打火机被她使劲摁下去,火光窜起来的时候,倪福明露出得逞的笑容。 钟意也冲着他笑了一下,然后她毫不客气伸手,刚点着的烟头就这么被她用打火机底部摁下。 与此同时,倪福明大叫一声。 烟头在他手上烫出烙印,呛人的尼古丁,也许还夹杂着皮肉烧灼的焦味。 钟意在这样的气味里无声的笑着,等到人群目光集中,她淡淡勾起唇边的笑,做出一副抱歉的样子。 “不好意思啊姨父,我第一次给人点烟。” 倪福明在人前最会装腔作势,暗自剜了她一眼,摆出一副亲善长辈的样子。 “没事,小姑娘太毛躁,我去卫生间处理一下。” 钟远山哪想到有这个变故,气的伸手要打她。 钟意无畏扬起头来任由他打骂,反正也不是第一回儿,她心里隐隐约约还有种期待,好像这一巴掌打下来也好,把这脆弱的血脉亲情彻底打散,她能痛痛快快和他们说再见。 方玉华过来一把揽住,她把钟意抱在怀里死死护住,不停地替她说,“孩子还小呢,这种场合你动什么怒气。” 方玉莹顾面子,也过来一道拦着。 钟远山这才停下手来,他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指着大门的位置,“你滚。” 钟意安然自若地从他们视线里消失,临走的时候方玉华追了上来,塞了一个购物袋给她。 “去香港逛街的时候买的,想着这件裙子你穿应该好看。” 托靳宴舟的福,钟意现在也能认得不少的牌子。 这牌子的连衣裙前两天她也见过,专门做夏装的一个法国品牌,前两天靳宴舟特地喊了设计师到东郊给她量尺寸。 她敛下眸,声音努力保持平稳。 “谢谢姨妈,您对我比我妈都好。” “刚刚的事儿,我……” 钟意说了一半便被打断,方玉华仍旧是那副平和温婉的样子,她握住钟意的手,眼角隐隐有泪光,“那是你姨父活该,也是姨妈没本事给你撑腰。我今年也四十多了,有些事儿总得指望他,你体谅我……” “知道了,姨母。”钟意呐呐应了一声,回头挥了挥手,“那我先回去了。” 方玉华点点头,目送她离开,“你要好好上学。” 这场午宴最终又成了一个笑话,钟意忙活了一个早上结果连顿午饭都没有吃到。 她仰头看了看酒店雕梁画栋的台柱,心想还不如和靳宴舟在床上耳鬓厮磨,好歹身心都是舒畅的。 前厅都在忙,钟意趁机溜到了酒店走廊尽头的洗手间。 站在卫生间的公共洗手台上,她看见了倪福明的黑色皮包放在上面,隐约见到他蓝色衬衫一角,低着头似乎在咒骂。 医学上有个词语叫创伤后遗症,钟意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这样的症状,她只知道见过倪福明的每一个夜晚她都会伴随着失眠焦躁,以及噩梦。 “倪福明。” 钟意扬声喊了一句,指甲嵌入掌心,即便再害怕,她今天也做好了把这块毒瘤从记忆里挖出的决心。 “今天只是一个警告,我不会屈服你。你也要记住,我不是小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被你两块糖就可以骗到家里。” 想到以前的记忆,钟意怒气横生,把那皮包重重扔在地下尤觉得不解气,又跺脚踩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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