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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钟意毫不客气把这口黑锅扔在靳宴舟头上,“不过,我准备马上找他复合。” 林致远表情垮了下去。 钟意笑眯眯地看着他,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不会还听不懂她的言外之意吧? 林致远又问:“什么时候啊……” “不知道。”钟意看了眼窗外,语气随意,“等山茶花开的时候吧。” 也正是这时候,钟意收到了辅导员让她下课去办公室的短信。 她站在门外叩了三声,等来的却不是辅导员,而是那天在山庄有过一面之缘的英国导师。 “好巧,我刚好找谈老师要了最优秀的学生资料,没想到是你。” 这位英国导师中文流畅,举止谈吐间满是温和,“那么,你愿意加入我的项目计划,随我赴英深造读书吗?” 钟意愣了一下。 可遇而不可求的机会就像一块馅饼一样从天而降,脑子里的留学梦一下被拉得很近,钟意拿到手的时候却感觉沉甸甸的几乎要拎不动。 英国导师很和气的告诉她这份计划要明年才会开始,她有足够多的时间来考虑和准备。 钟意点点头,没给肯定答复。 “我会好好考虑的。” - 钟意没想到东郊的山茶花还没有开,她就先一步等到了靳宴舟。 那是初春的一个夜晚,气温却忽然降的很厉害。 她一个人在狭窄的小房间冷的睡不着,干脆搬了个半旧的摇椅躺在院子里看月光。 看着看着看着,眼前就出现了一道人影。 夜色茫茫,靳宴舟恰好站在了一片月影投下的地方。 他这人就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哪怕只是站在那儿清冷的抽烟,不俗的烟火气也叫人难忘。 他站在院门外,温和有礼的样子,姿态闲适的就像是随处路过来到这儿。 钟意吓了一跳,实在意外他会过来。她的目光就隔着那一扇薄薄的铁门与他对望,直至跌入无尽的深海。 靳宴舟抬了下手上的腕表,语气轻松。 “你已经在这儿发了两个小时零三分钟的呆了,还不能放我进来么?” 最外面的大门是一把陈年的老锁,甚至不需要钥匙,轻轻带着力气一堆,它就会像老旧的墙皮一样褪出来。 靳宴舟一定知道想进来是多么的轻而易举,可是他就驻足于门外,在等她的应答。 他总是这样把任何事情的主动权抛到她手里。 可是最绝望的是,她想要的东西,至始至终都不在选择范围之内。 距离太近,靳宴舟身上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再侵占她的思考和理智。钟意可以清晰地看见他垂下来的手背,薄薄的肌肤上隐隐可见青色的筋骨,随着指尖猩红闪过,他仰头猛吸一口烟,喉结上下滚动,致命的吸引。 钟意睫毛颤了一下,移开眼。 “你这样,我没办法思考。” “嗯?”靳宴舟俯下身,透过那道狭窄的缝看她,哄人的姿态游刃有余。 “怎么没法思考?” 钟意瞪大双眼,她几乎要招架不住靳宴舟的眼神,尤其是他单手撑着门框,一副混肆不吝的模样,总有种招惹人的气质。 她忍不住推了推:“你正经点儿。” 靳宴舟今天当真是好说话,听了她的话收了懒散的调子,他微微侧过身给她挡住巷口的风,声音低下来。 “那你和我说说你的想法?总不能不明不白结束了是不是?” 说到结束两个字的时候,钟意心里猛地一跳。 她又抬头去看靳宴舟的眼睛,他眼神太过于深邃,总是蒙着一层看不清的雾气,似笑非笑,总是戏谑。 钟意深深吸了一口气:“我生气,是气我自己。反正将来和你结婚的人不会是我,那我为什么要在乎你结婚不结婚,可我偏偏就是会在乎,就是会不高兴。” “我想不通为什么我听到你不结婚的消息会不高兴,我明明没有想要那么多。” 钟意捂着脸蹲在地下,语气透露点绝望。 “我大概爱你爱得不清,所以才会这么疯狂。” 靳宴舟本来垂着眼认真听她说话,冷不丁听到后面这句笑出了声。 他半蹲下身,把钟意捂住脸的手拿下,看她缩成一副鹌鹑样,干脆一把抱到了怀里。 “不是我来哄你么,怎么你这么会说情话?” 靳宴舟低笑了声:“偷偷在哪学了?” “所以你刚刚想了那么久,都是在劝自己?” 一根烟到底,靳宴舟伸手碾灭,低头的瞬间,他的视线自上而下从钟意身上略过。 他眯了眯眼睛,开始沉静又认真的思考这段关系。 却在小姑娘软着一双眼睛抬头看过来的时候,蓦然变换了不正经的神色。 靳宴舟散了散身上的烟味,脱了大衣不由分说盖在她身上。 他声音很沙,像是一台老式旧磁带,透着无尽的宠溺,“怎么就会欺负自己。” “是啊,我遇见问题就是习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解决,事实证明,我能够自己解决。” 钟意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靳宴舟轻飘飘看过来,问了句,“怎么解决的?” “这种事情不就两种方法么,要么接受,要么离开。一段人际关系里永远不要想着改变别人,能变的只有我们自己。” “你不想结婚是你的决定,我可以选择是否要和你继续,但是我不能强求你为我改变。好在我目前对婚姻也没有任何想法。” 近乎冷静的语气,钟意顿了顿,目光看向他,“我还是那句话,如果有一天你结婚,我立刻走。” 靳宴舟站在一门之隔的院外,这小院真是逼仄,黑漆漆一样就能望到了头。 可是他姑娘站在里头,大气凛然地和他讲了这么一番话,他突然就感觉这屋子里亮堂了起来。 靳宴舟轻笑一声:“话都让你说了,还叫我怎么哄呢?” “你能来,我已经很意外。”钟意抿了下唇,把锁链抽开,侧身请他进来。 这时候才注意靳宴舟手上拿了一件厚实的女士大衣,浅咖色的色调,上面的吊牌还没有拆,就这么被他随手拎了过来。 靳宴舟说:“前两天出差顺路买的,想着你穿很好看。” “意意,这两天我都还念着你呢。” 多长情的一句话,好像他们从来没有断,这两天的不快就好像是欢愉里的短暂一点清醒,睡一觉过去,也全都忘记了。 靳宴舟弯腰进了她房间,只有8平米卧室狭小,被储物堆得几乎难以下脚。 屋里的取暖器长久无人使用,老旧的按钮早已报废失灵。 钟意局促地站在门口:“你今晚不回东郊吗?” “回不去。”靳宴舟笑了一声,半真半假说,“芳阿姨听说我惹恼了你,吩咐我没哄好你之前不许回去。” 钟意不知道这芳阿姨和靳家的关系究竟也多亲近,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说过这句撑腰的话。 虽然她自个觉得可信度不高,但实在是懒得追究。爱这种ʟᴇxɪ东西,总是得糊涂一点来看。 “那你现在哄好我了,你可以回去了。” 钟意咬了咬下唇,余光里看见靳宴舟的手搭在了她鹅黄色的枕头下面,不知道有什么东西硌到了,他往里面摸了摸,钩出了件深黑色的蕾丝胸衣。 她立马跑过去,一把想要夺过来。 靳宴舟身体往后倾了倾,从胸腔里溢出的笑声,“这儿还藏着宝藏呢?” 钟意后悔自己一时心软放他进来了,靳宴舟笑得简直像一只大尾巴狼,顺着她俯身拿东西的动作一把环住她的腰下压,滚烫的胸膛贴近她,呼吸就从她耳边擦过。 “我来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宝藏。” 靳宴舟指尖从她身上的手工毛衣摸进去,噼里啪啦的静电响起,身体恰到好处的颤栗。 他摸到布料的边缘,手是凉的,身体却是滚烫的。难以招架的痴缠,靳宴舟咬住她耳垂轻轻地说,“我好想你。” 他的声音缠绵,手下的攻势也温柔,不徐不缓往前进,用尽了十足的耐心哄她开心。 狭窄的单人床,稍有翻身都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树外鸟雀叫了一整夜,房间里确是静悄悄,只有情人间的低语呢喃,细小的几乎不可听。 靳宴舟撑着手臂,腕上的沉香珠被他解下,沉香混杂着空气中馥郁香气,他笑着说—— “看来你也很想我。” 钟意死死闭上眼睛,他的声音低沉磁性,好像有千万只蚂蚁爬过她心口。害羞的本能无法控制,她仰头索取稀薄空气,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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