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清晰的看到他脸上的绒毛。 我抬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服下摆。 喊他的名字:“江以珩。” 他停下手里的动作。 “干嘛。” “你说你喜欢我,是真的吗?” 我不确定的再次向他确认。 男人脖间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压着怒气的声音。 “对,我江以珩喜欢宋清梨。” 他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又重复了一遍。 “江以珩喜欢的人是宋清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江以珩的眼睛里就只能装得下宋梨清一个人。” 我忽然很想哭,眼泪不听话的从眼角溢出。 看到我再次掉落的眼泪,他慌了神,语气带着紧张。 “哭什么?我喜欢你,我又不强求你也一定要喜欢我。” 男人温热的指腹赶忙替我擦拭掉脸上的眼泪。 我抬手搂上江以珩的脖子,把脸埋进他怀里,抽泣着,小声的告诉他。 “江以珩,我哭是因为…我也喜欢你。” 这句喜欢,迟到了整整十二年。 我从他怀里抬起头,盯着他黑眸,吻上了他的唇。 我能明显感受到男人身子一僵,我并不熟练的咬着他的唇瓣。 男人顷刻就反应了过来。 大掌搂住我的腰肢,把我扣进他怀里和他紧紧贴着。 他反客为主,压着我的唇瓣吻了下来。 江以珩暗哑的声音。 “老婆,这可是你主动的。” 湿热的吻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他把我压在雪白柔软的床铺上。 男人呼吸粗重,贴近我的耳边,克制道。 “清清,你要是不想,就推开我。” 我微凉的指尖捏住他的耳朵,手掌摸了摸他后颈有些扎手的短发。 我吻上他的喉结。 男人闷哼一声。 像是得到了默许一般,他在我的唇上轻咬了一口。 窗外的雨势渐大,屋里气氛氤氲,玻璃窗上生出了一层雾气。 10 结婚一年。 江以珩从未逾矩,做得最过分的事也就是亲我。 我一直以为他是因为不喜欢我,所以才这样。 他说了我才知道,他是怕我不喜欢他,才不敢乱来。 后半夜,我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 他结实有力手臂横在我腰间。 我问他当初在包厢里为什么要说那些话,说只把我当妹妹。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着。 缱绻满足的声音。 “我那帮兄弟,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要是说我对你有点什么想法,他们做出什么事,把你吓跑了怎么办。” 他说,他本来想慢慢来,但是谁能想到,我突然性情大变,不愿意见他。 还把他所有联系方式全都拉黑。 他回国之后,本想找我问个清楚。 但是公司的事压得他抽不开身,那会儿的江氏集团内部出现了很大的问题。 各种明争暗斗,甚至好几次他的车子刹车突然出了问题。 他开始害怕不能给我一个安稳的未来。 想着,要把事情解决了,再来找我。 那天,江妈妈给他安排相亲,他本来就因为招标会的事烦闷,不想去。 但是江妈妈一直软磨硬泡,他只好应了下来。 因为没想着要聊什么,想着应付应付,本来以为几分钟就能解决。 所以他甚至还是抽着开会的空隙去的。 但是没想到相亲对象竟然是我。 他也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助理之所以一直急着给他打电话是因为价值好几个亿的招标会即将开始。 他们得到内部竞标消息,说是招标人是顾声声的影迷。 助理知道他和顾声声是高中同学,想着赶紧把这个事告诉他。 或许能为他们中标添加胜算。 这才让我误会了。 说着说着,他又开始不老实,大手在我腰上摩挲着。 含住我的唇瓣又开始索吻。 他按着我又来了一回。 我哭得不行的时候,他会哄、不停。 后来,我累得直接昏睡了过去。 11 我醒过来的时候,浑身疼得使不上劲。 江以珩似乎很早就起来了,听着动静,他还没离开房间。 休息室和他的办公室就一门之隔。 我隐约能听到屋外,他压着声音在开视频早会。 我不想起来,躺在床上玩手机。他进了屋,将窗帘拉开,转过头,淡淡地看向我。 轻声喊道。 “老婆,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好不好。” 我听见了,但是不想理他,昨晚明明说好了就再来一次,但是他总是说话不算数。 一次又一次。 他见我没动,也不应他。 他走到床边,毫不留情地把被子掀开,嗓音温沉地。 “阿梨,听话,起床好不好,衣服已经给你拿了一套新的。” 我本来就有起床气,加上对他存有埋怨。 不情愿地扭过头,白皙的脸颊,拓上了枕头的褶痕。 室外的亮光从窗外大股大股地涌进来。 我闭着眼睛,愤恨地伸出右脚,朝着那道低沉的声源踹去,不成想却扑了个空。 江以珩温热的大掌扣住我的脚腕,将我往床边拖。 我不从,挣扎着。 男人很快就失去了耐心,他轻嗤一声,威胁道。 “阿梨,再给你三秒钟,乖乖起来把早饭吃了,你要是不听话,后果自负。” 我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扭着瘦小的身体,又钻进了被子里,拿过枕头,压在脑袋上。 准备再次入睡。 我惊呼一声,腰间的力度忽然变紧,脑袋泛起一阵轻微的晕眩感。 身体已经悬了空。 江以珩把我从被子底下抱了出来。 “听话一点,昨晚就没吃东西,你是一点也不知道饿吗?” 我哼了一声没说话,闭上眼睛。 他妥协道。 “好好好,你再睡一会儿,我给你换衣服。” 他的身上味道很好闻,靠在他怀里,我困意又涌了上来。 后来,衣服也是他亲手换的。 12 不久。 入了冬,江爷爷生日宴,我跟他一块去的。 他处事一向沉稳。 江爷爷的性格脾气秉性都隔辈传到了他身上。 他话又少,加上不做表情时脸色很冷。 虽然说年龄不算大,但耐不住气场十足,总能够能给人足够的压迫感。 身边同辈也从不怎么和他开玩笑,小辈们更是绕着他走。 江家人多,很热闹。 前厅人多嘈杂,他刚牵着我的手坐下,被一通工作电话叫走。 接电话前,他嘱咐了我几句,就暂时离开去找僻静的地方接听了。 江家的人,大多我都认识,有不少同龄人。 我和朋友们玩了好几回合游戏,他还没回来。 我是游戏黑洞,输了几杯酒,我酒量很浅,喝的我有点头晕。 厅里来的人越来越多,大多都聚在一处,各自说笑,兴致极佳。 各种声音和电视的声音混在一起,却又显得异常混乱。 我望向他离开的方向,完全看不见人影。 我想去厕所,问了江家的阿姨。 阿姨让我去二楼,说二楼没什么人,干净一些。 我上厕所出来,清醒了一些。 我站在二楼的阳台上,从窗边向下望,正好能看见院子里的几棵高大繁茂的白玉兰树。 枝干壮实,花苞也多,盛开的没盛开的都混在一起,雪白一片,被夜风吹拂,微微颤动,格外赏心悦目。 视线再下移,就看见了江以珩背着身立在树下接电话的身影。 他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清。 我把头探出去喊了他一声,声音很小,但还是被他听到了。 男人回身仰头看过来。 他拧着眉,摇了摇头,示意我不可以这样。 我撇撇嘴,下了楼。大家都已经来得差不多了,在大厅那边,他才推门回来。 我头有些晕,半靠在隔壁的茶室,正好可以从屏风缝隙里看到大厅。 他今天穿的衣服是我给他挑的,量身定制,把他姣好的身形完美展露。 宽肩,紧致的腰身比,每一处都惹眼。 茶室没开大灯,角落里只有一盏落地灯,泛着暖黄色的光。 他四处张望,不知道在寻找什么。 直到跟我对视上,长腿一迈,朝我走过来。 他来到我面前,垂下眼,近距离我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眼睫毛。 心里突然生出一股念头,如果他不是这种冷淡的性格。 怕是会极其受欢迎。 那可能在我们失联的六年里,他早就被别的女孩子追到手了。 “不舒服么?” 他抬手抚过我被酒精染红的脸。 他的手掌凉凉的,很舒服,我忍不住贴近他。 我摇了摇头。 “就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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