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的速度快到什么程度,让所有人措手不及,幸好这关头有一个伟大的顾全大局的导演挺身而出,带着一位心碎小姑娘去旅游。” 呃……席间安静,滔滔不绝的彭姠之突然发现晁新还在。 在人家面前提向挽心碎的事,这是面前放了一屋子壶,她非得提不开的那个。 失礼了。 彭姠之干笑两声:“这个事吧,其实……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对吧?” 左右使眼色。 “但说无妨。”向挽很坦荡。 于舟好脾气地笑笑:“都过去了,不是吗?” 给接下来的话垫了个台阶。 “是,都过去了,”彭姠之接住,“按说这事儿我还挺佩服向挽的,我那天还没开口,支支吾吾的,她就猜到了,但什么也没说,后来回来的时候,她说要挑礼物,然后就给你俩挑了情侣手链。” 彭姠之的声音软下来,挺感慨的,一半为向挽,一半想点着晁新。 向挽真的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她的喜欢很珍贵,希望有人能够珍惜。 彭姠之很少煽情,但这次她想了想,慢慢地、轻轻地说:“其实吧,那时候我就觉得,挽挽年纪虽然小,但很会体谅别人的,不会让任何人不舒服,如果那是别人喜欢的方式的话,哪怕她不太甘心,也想要配合。” 话是给晁新的,因为她看出来了,向挽其实挺渴望有一段稳定的感情的,因为她一直在失去。 但只要对方觉得不合适,她也从来不会多贪图一点,或者多打算一点。 她是个不会给自己留后背的姑娘,如果喜欢,甚至连肚子也递上去,也不管别人是不是会拿棍子打。 有时候她的方式太直接,可能现代人会说,你怎么这样啊,茶不茶啊,人也不喜欢你,你成天在她跟前晃。但向挽从来不想这些。 家世赋予她最好的底气,她把这些底气全部用来爱人。 因为她曾经跟于舟说过,在李朝所有的感情都是有限的,既然重新活过,就要活个相反数。 彭姠之的话足够隐晦,牌牌一点都听不懂,不过晁新听懂了。 她知道彭姠之扮演说客是为了什么,也没有任何人能比她更能感受到向挽的喜欢和在意。 但她突然在想别的。 因为向挽对于于舟的感情是被迫终止的。它并非自己消亡,也没有将爱意耗完,甚至连尽兴都没有,而是压抑在于舟和苏唱的进退之间,然后向挽作为一个不被选择的人,不动声色地将心动碾成祝福。 彭姠之又说,向挽从来都是一个很为别人考虑的姑娘,那么,她做出这样的选择,是为她自己,还是为别人呢? 她向另一个不相干的人投射好感,又是因为真的遗忘了过去,还是作出了一个对所有人来说都相对安全的、能够平衡一切的选择? 也许向挽自己都不会这么想,但假如她骨子里的懂事和顾全大局在隐蔽地操控她。 会不会有一天,她会幡然醒悟,觉得有那么一点不甘心? 晁新又看一眼于舟,无论怎样看,自己和她也没有半点相似。 她暖融融的,像一个小太阳,健谈又善于结交朋友,有时还有一点娇俏。哦,还有才华,她是一个作者,想来不会是不爱看书,对文字不大敏感的那类。 不过好像她想得太多了,向挽也从来没有提过欣赏自己的性格或者灵魂,好像从来都是在肉体上契合。 晁新笑笑,给牌牌又夹了一筷子青菜。 吃过饭,想着晁新和苏唱有事要聊,彭姠之自告奋勇地洗碗,洗着洗着还招呼沉迷小猫的牌牌。 “小不点儿,你会洗碗吗?”戴着橡胶手套,彭姠之看起来很专业。 “我会呀。”牌牌倚在门口看她。 “我不信,”彭姠之撇嘴,“你洗一个我看看。” 牌牌胜负欲上来了,捋起袖子站到洗碗池边,熟练地清洗。 “嗯,盘子是会了,碗呢?”彭姠之认真地评鉴。 又递过去一个碗。 “哎,有点样子。” 高高低低的鼓励被藏在厨房,到了客厅也听不到只言片语。 晁新依然坐在沙发的角落,架起二郎腿,左手胳膊杵在扶手上,撑着下巴听苏唱说她装修工作室的事。 向挽坐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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