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遇到一条蛇,她吓坏了,包里有水果刀就拿出来乱戳乱砍,我正好找到她,她没注意到我也没注意到,就被戳了一刀。” 恰好,戳在了心口稍偏的地方。 而且她当时确实是吓坏了,力气不小,伤口很深。 他没说名字,只说她。 时星听着,脸色却慢慢变了。 迷路,掉到山坳,遇到蛇,水果刀…… 她骤然恍惚:“你说的,是我?” 初中的时候吧,他们一群人出去露营,她跟大部队走散了,在山间找不到路,最后还掉进了山坳。 崴了脚爬不起来,手机也没有信号。 她正害怕的时候,一条蛇朝她爬过来。 她吓坏了,从包里摸出那把水果刀闭着眼乱叫乱戳,直到忽然戳进什么东西,噗的一下,她睁开眼,看到一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蹲在她面前,握着她手腕。 而她手中的水果刀,就扎在那人心口,血直接飙了出来。 时星当时大脑嗡的一声,吓晕过去。 再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帐篷里了,贺昇在她身边陪着她。 她问贺昇她怎么回来的,贺昇说是他把她从山坳里背回来的。 她问他有没有见到别的人,戴着口罩和帽子,他说没有,当时她身边空无一人。 时星那时候也恍惚了,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害怕产生了幻觉。 之后提心吊胆过了好久,生怕警察找上门说她杀人,可风平浪静什么也没发生。 慢慢的,她就把那天的事也忘在了脑后。 直到现在。 时星忽然推了祁宸衍一下,让他抬头,紧紧盯着他的眼,“当时那个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是你!” 他这道疤真的是她造成的。 祁宸衍抿唇没有回答。 时星轻咬唇:“你当时为什么要遮着脸啊,为什么救了我又跑掉不认?让我一直以为,真的是贺昇把我背回去的。” 也是因为这件事,她对贺昇的好感多了很多。 毕竟在那种被所有人都忘记的时候,贺昇还能记得去找她,把她背回去,已经足够让她感动了。 祁宸衍不太自在的挠了下脸,低叹,“当时觉得你挺讨厌我的,怕你看到我会让我滚,所以就想着戴个口罩遮一下。” 时星眼圈忽然酸涩的厉害,鼻音渐浓:“你怎么这么笨……” 她那时候也不是真的讨厌他啊。 她就是,她就是…… 时星紧咬着唇,眼眸瞬间湿润起来。 年少时的喜欢,向来是不敢宣之于口的。 越是喜欢越是自卑,越是害怕,就越是想用讨厌去遮掩。 久而久之,越离越远。 连她自己也信了,她真的讨厌他。 讨厌他总是高高在上,讨厌他从不肯对她笑一笑,讨厌他那么优秀喜欢他的人那么多,也讨厌自己那么喜欢他却永远不会得到他。 时星忽然低头,将脑袋埋进他颈窝,双手紧紧抱住他腰身,带着哭腔的嗡声,重复着那句无力的话,“祁宸衍,你怎么这么笨……” 如果能重来,如果她能重生到更久之前。 他们是不是不用蹉跎这么多年。 听着女孩儿的哭声,祁宸衍后脊微僵,顿了顿,长指轻抚上她发丝,缓缓的从她柔顺发间梳理过,声音涩哑:“是,是我太笨。” 只是那时候,他伤得太深,把她送回去后他被送去医院。 养了一个多月的伤,怕她会愧疚会害怕所以不敢告诉她不敢联系她。 回去学校后想去找她,就看到她跟贺昇在一起说笑,贺昇姿态随意的坐在她课桌上,随手拿起她的杯子喝水,毫无顾忌。 她也没有阻止,依然笑盈盈看着贺昇。 他们身边的同学在起哄,他们宛如一对。 他在她教室门外停顿片刻,转身离开。 后来他也曾无数次想过,如果他自私点儿,告诉她他被她伤得有多重,她会不会心疼他一些,不再讨厌他。 而不是亲手把她送到贺昇手中,给了贺昇欺负伤害她的机会。 他闭了闭眼,听她哭得有些厉害,忍不住捧住她脸让她从他肩上抬头。 女孩儿眼眸湿润,眼睫一颤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般一颗颗朝下落。 祁宸衍看得心疼死了,他无奈,“宝贝,今天是我们结婚第一天,别哭,不吉利。” 时星“哦”了声,“对不起,我有些没控制住。” 祁宸衍也不怪她,他想了想,一边用指腹轻擦她眼泪,一边说:“星星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也能问星星一个问题?” 他想着转移话题。 时星吸吸鼻子,声音还是嗡着,“什么?” 祁宸衍喉结轻滚,缓缓靠近她,灼热呼吸拂在她泪湿的面颊,声线轻缓:“刚才我吻得星星舒服吗?” 时星眼睫一颤,眼泪还没干,脸颊便又微微发红了。 她嘟囔:“还行吧。” 反正他也没什么技术,就是吸啊舔啊咬啊的,可因为是他,她就觉得很舒服。 祁宸衍目光深了深。 只是还行? 他蹙眉,忽然没忍住,略带酸涩的问她:“所以,我和贺昇,谁让星星更舒服?” 时星:“?” 她抬眸,眸光水盈盈的,还有些哽咽,问他:“你说,我哭不吉利,那你今天挨打会吉利吗?” 祁宸衍:“?” 时星垂眸,忽然捏住他下巴让他仰头,她凑近他颈,一口咬在他喉结上,愤愤道:“祁宸衍,你真的很笨!” 第19章 要命 喉结上的刺痛带来的是更汹涌的欲望,如熔浆沸腾。 祁宸衍闷哼着,捏住她脸颊让她松口,语气嘶哑无奈,“咬这儿,是想要我命?” 时星忙捂住他嘴,“你这话才不吉利呢。” 祁宸衍眼眸带笑的看着她,很爽快的认错:“嗯,我错了。” 时星眼眸轻眨,目光低垂落在他被她咬过的地方,小小一圈牙印。 其实她没有太用力,她又不傻,当然知道这里不能用力咬。 可此刻看着,也有些心疼,便又慢慢贴过去,软唇贴上被她咬过的地方,轻轻吻了一下。 然后她听到男人的呼吸声,格外压抑。 祁宸衍手指瞬间握紧,有那么一瞬间,确实不想再克制。 她是他的妻子了,没有什么好克制的。 只是不等他低头吻上她,她却又退开,低下脑袋,“我跟贺昇没有接过吻,你说要怎么比?” 祁宸衍一愣。 那瞬间似乎没有明白她这话的意思。 时星低垂着眼眸,“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也没有什么亲密行为。” 祁宸衍被她的话弄得有些怔愣。 她和贺昇没有过什么亲密? 那贺昇刚才在宴会厅表现得那么爱她,是在发什么癫? 这么多年,他就是这么对时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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