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脖子,生活从来没有轻而易举的进阶。 。 周五中午,于燕接到电话,在熟悉的餐厅里见到了胡惠。 她剪了个利落的短发,衬得她的脸多了几分英气。落座之后,她话语直接:“燕子,我和方成彬离婚了。” 这结果并不让人意外,但亲耳听到,于燕不知该高兴还是惋惜:“最近吗?” “不是,去年。”她一直没跟她提,“罗方明发邮件把他的名声搞臭之后,他主动找我谈的。你那时问我有没有把举报信送上去,是知道罗会动手吗?” “……吴桐跟我说了。” 她语气不明:“这就是一物降一物。” “按理说,我目标达成,和他脱离关系,应该感到开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放松的感觉只持续了一会儿。” “是因为孩子吗?” “可能吧。”她低头,“其实挺可笑的,我写匿名信的时候,上面要用他,半点风声不露。等他去了总部,忙得不可开交,罗的举报却把他从半山腰拽了下来。” 她想起那段时间,他每晚都要给她打电话,却又什么都不说,大片大片的沉默好似懊悔和挣扎:“我以为我没有心软,真的,我还做了证,提供了他和童珊,以及童珊找我的证据,可当他从北京回来,我看到他那副颓丧的样子,看到孩子缠着他边哭边问他为什么要去北京,我的心竟然是疼的。” “惠姐。” 胡惠难过地看着她:“燕子,我没办法原谅他,所以我选择解脱。可是这样做,却伤害了孩子和老人……你说这是不是男女的差别,男人和情妇上床,从来不会想到他的妻女在家里等他,而女人,哪怕早就失望透顶,却也见不得曾经的爱人落魄。” 于燕却说:“惠姐,这不是男女的差别,这是坏男人和好女人的区别。” 坏人会肆无忌惮,好人却于心不忍:“他是表现得很后悔吗?” “有后悔,但很平静。”胡惠苦笑,“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故意做给我看的。我也是贱,明明分开前脑子里都是恨,分开后却回味起那点可怜的好和爱。” 于燕没再发表意见,感情外多的是看客,承受的始终是自己。可是,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 她甩开方成彬这三个字,问起胡惠有没有找到工作。 “还没。”她这个年纪尴尬得很,“之前在一家小公司做行政,半个月不到,我自己辞职了。” “为什么?” “精神不集中。”胡惠叹气,离婚对她是暂时的胜利,但她即将面临新的困境,“方成彬辞职以后打算自己创业,和他相比,我真的永远在原地踏步。” 。 客厅里的灯已经暗了,于燕洗完澡,换了睡衣,轻轻推开书房的门。 蒋攸宁还在桌前看书。 他真的是那种标准意义上的好学生,每晚有固定时间,固定坐姿,侧颜也是固定的专注。若搁以前,她肯定不会打扰,可她今天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给他听。 她走过去握他的手:“不困吗?” “还行。”他往后移了椅子,拉她坐在自己身上,“怎么了?” 她把中午和胡惠的谈话内容跟他说了,也提了风相的内推计划。上一任折腾半年多,她不可能明目张胆地和他对着干,所以申请的名额很少:“总部已经批复,都是基础岗位,我让胡惠来试一试,她说好。” “那怎么听上去不太高兴。” “我在想,如果我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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