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儿顾不上吃醋,只恨时雨带的男人还不够多。闫佳楷算什么,最好身边围的全是一米九威武大汉,她非要来,那就保护好她。 “我报警了呀,”时雨眨着湿润的眼睫,“我还叫了帮手,没有莽撞冲动。” 陈启解释:“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老婆,你最重要了,下次别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你有助理和保镖对不对?让他们干活儿,你不必跟着跑来跑去。” 时雨有专职保镖,平时嫌烦不爱带。这么一数,为她服务的这些人,带薪休假的真挺多。 陈启忍无可忍,打算篡权。 老婆爱清净可以,身边没人跟着绝对不行。至少私人助理和保镖得配备,那个叫顾念的,必须立马给他滚回来上班。 时雨说:“我也只是担心林琛发疯,会害惨黎梦。听说她给你提供了一项证据,帮了大忙。” 陈启揉着眉心说:“差不多,林琛翻不了身了。” “她怎么回事?” “博取林琛的信任,让林琛以为黎梦跟他是一路人。” 时雨望向窗外,医护们正把黎梦抬上担架,送进救护车。 陈启捏着时雨的下巴,把她的视线转回来,顿了顿说:“多亏了你。” 时雨问:“什么?” 陈启说:“没事,就突然觉得,好人有好报。” 时雨握住陈启的手腕,陈启牵着她往下,十指相扣。 窗外十米处,林琛双手被手铐反扣在背,跌跌撞撞往警车走,闫佳楷狠踹了他一脚。 踹完这一脚,闫佳楷转身,想上时雨的车。陈启立刻把车锁了,示意他另找车回家。 闫佳楷在窗外瞪着眼睛,口型说:“过河拆桥?!” 陈启隔着一车窗给他打电话:“你密接了,离我老婆远点。” 闫佳楷气够呛:“你这几天接触了多少人,比我好得到哪里去?” 陈启:“我也不想的,可她扑上来就亲,拦都拦不住。” 闫佳楷眼神阴恻恻:“濛濛最好没事,不然我杀了你。” 陈启面不改色:“你放心,濛濛要有事,不用你动手……” 时雨伸手捂他的嘴,他眼睛倏而一弯,收敛周身锋芒。 “阿楷,”时雨抢过手机说,“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闫佳楷刚还生气,转眼一听时雨道歉,什么怨念怒气都没了。他隔窗凝望时雨,薄薄一道玻璃宛如天河,断绝他此生所有幸福的可能。 “不用道歉,”闫佳楷笑起来明朗温柔,“和阿启回家吧,我司机马上就到了。” 时雨听完,更觉自己过河拆桥。 陈启瞥一眼窗外,再看副驾上神色微妙的时雨,仿佛自己才是棒打鸳鸯的恶人。 他眸色冷下来,漠然说:“系安全带。” 时雨刚摸到安全带,车子就发动了。车外的闫佳楷退后一步,缓缓站起身,目送时雨离开。 他心上塌陷一块。原以为自己能平静地接受时雨和别人结婚,事到如今,他发觉自己还没那么强大。 突然理解了,为什么陈启时常鲁莽,总是一往无前。 如果重来一次,闫佳楷想,我就算撒泼打滚,跳楼威胁,也要把罗密欧演到手。 第54章 收网 为太太效劳 车往东三环外开, 不是海雅一号院的方向。 时雨问:“我们去哪儿?” 陈启说:“海雅太小了,不适合长期居家。” 他们在一片别墅区停车,周边环境幽静, 针叶林常青, 小亭子筑在已结冰的水上, 翘檐灵秀。 走近高而阔的大门,门向内豁然打开,侍者安静等候, 只有管家梁邺温声出言:“先生,太太,欢迎回家。” 上了蜿蜒楼梯, 时雨说:“你到底有几个家?以后在外多养一个, 我也没法知道。” 陈启挑起眉梢, 一点不含糊:“家只有你一个, 这院子刚收拾出来没两天。名下房产列了清单, 发你邮箱了,你没看?” 时雨收到邮件还没打开看,她不接话, 被陈启一把抓过来按进怀里,压在楼梯栏杆上。 “宝宝, ”陈启说着柔软似水的词句,语气却说不上好, “闫佳楷在我这里受委屈,你不高兴?” 时雨半身悬空,心提到嗓子眼,连忙搂紧陈启说:“没有。我只是觉得,他帮我很多, 我带给他的却只有难过,这不太公平。” 陈启说:“我不在感情里寻求公平,你值得很多爱。” 包括我的和别人的。哪怕我自私地想独占你,我也承认,你值得很多人的爱。 时雨默默无言。陈启抱她走回房,选了个舒适的沙发角坐下,把林琛和谭进轩的事梳理一遍给她听。 谭进轩推翻口供,和黎梦提交的录音一起,补足了证据链。 最后陈启说:“判决估计要大半年才能出,这大半年也够他身败名裂了。” 时雨听见林琛的名字就难受,抱着方形枕,歪在陈启怀里说:“华森收购的事我不想管了,你帮我处理。” “累了?”陈启轻手抚摸她头发,“行啊,你做局我收网,合作愉快。” 上次说合作愉快,陈启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像要跟时雨把商业联姻进行到底。 时雨想到这,卸力仰面躺在他腿上,眉眼间含着促狭。 “合作愉快?”时雨抬手,指尖滑过陈启的喉结,“我们不是合作伙伴。” 陈启捉住她这只手,拢在自己心口:“是夫妻,所以,为太太效劳是我应该做的。” 时雨终于笑了:“觉悟不低。” 她向上弯着嘴角,红润的唇吸引陈启来吻。陈启把她拉起来,横坐在自己腿上,捧着脸慢慢靠近。 就在快要亲到的时候,她猛地蜷缩身体,眉头紧紧皱起。 陈启神色一凛:“没吃晚饭?” 现在是晚上九点整,错过晚餐时间,时雨忘了吃。她以前有慢性胃炎,后来养好了,偶尔不吃一顿饭也没事。 这一疏忽,许久不见的绞痛感重新回到她体内。 陈启给厨房打电话,让他们立刻送吃的上楼,顺便带盒胃药。打完电话,他给时雨倒了杯温水,看着她喝下半杯。 “每顿饭有人给你送去,我不在你身边,你该不会都没按时吃吧?” 时雨听见陈启说话,心虚不想回答,索性装没力气回。 陈启揉着她上腹,问这样会不会好受点,她闷闷地“嗯”一声,把自己团成虾米。 厨房随时备有热餐食,陈启吩咐没多久,梁邺亲自送饭上楼,摆在小餐厅里。 陈启抱着时雨过去,喂了半碗甜粥,待不再是空腹状态,又喂下两片铝碳酸镁片。 缓了快半个小时,时雨感觉好些了,接着吃虾肉馄饨。 陈启吃饭很快,吃完坐在旁边,时不时给时雨添菜。等到时雨也放下餐具,他把平板的屏幕投影到墙上,让时雨看林琛被捕的新闻。 “雅和副董事长、实际控制人林琛以涉嫌爆炸罪被公安机关逮捕。” “据悉,林琛将面临至少三项指控。” 声誉崩塌不过瞬息之间的事,一时间舆论哗然。 昨日还在慈善晚宴,代表林家捐赠巨额善款的林二公子,今夜被首都特警铐住双手,押上警车。 时雨关掉投屏,默不作声地走到陈启旁边,伸手示意他抱。 “会撒娇了,”陈启抱起她往主卧走,“林琛落网你怎么也不高兴?” 进房间关上门,时雨一脸嫌恶说:“他罪有应得。我想起来觉得恶心,早知道一开始就不搭理他。” 陈启把她放在沙发,拿热水袋塞她怀里,继续轻揉上腹。 “这事儿谁也没法预知,你嫌恶心正常,自责没必要。” 一句话完美说中时雨的心理,时雨敛睫说:“我知道。” — 晚餐吃完已经十点,小夫妻各自去洗澡,消消食准备睡觉。 时雨怕冷,室内温度偏高。陈启没穿上衣,从浴室出来时身上还挂着水珠,明晃晃地招惹人。 “在看什么?”他问。 时雨心不在焉地翻了一页,认命般放下书,光明正大说:“看你。” 三天不见,陈启想她想得抓心挠肝,这会儿装上矜持。 “我有什么好看?” 时雨随便摸了一把,就真的把他当毛绒玩具一样的随便,摸完不包售后那种。他佯装的克制顷刻分崩离析,要跳上来做虎狼。 “不好摸吗?” “还行。” 床铺承受两个人的分量,软软往下陷。陈启把被子拨开,自己做时雨的被子,暖热气息扑面袭来。 时雨捏着他的手臂肌肉说:“三天不见,你似乎懈怠锻炼。” 撑在床上这个动作,臂肌因用力而变硬,怎么看都不至于说懈怠锻炼。 “我每天都练,”陈启低头,暧昧地蹭着时雨鼻尖,“想你的时候,只有健身这一个消耗精力的方式。” 时雨微抬起脸,嘴唇有意擦过他下唇。他笑了一下,墨色眼瞳深邃迷人,里头装的只有时雨。 “做俯卧撑的时候,我会想,你躺在我身下。” 比如现在。 时雨的腿弯是一轮月,挂在陈启肩上折成一个修长直角。半道天幕摇晃,挂不住月,沿着手臂往下滑,触及一片坚硬的墙。 陈启身体力行,证明自己每天都在锻炼。“怎么样,还需要练吗?” 时雨松开咬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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