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题不会得到答案,陈启稍一使力,把时雨抱起来换了个姿势。他坐沙发,时雨坐他。 擦去泪水后,时雨卸下全身力气,趴在陈启肩头。声量很轻,像还没决定把话说出来,语气带着犹豫。 “以前也哭,是偷偷哭的。” 第51章 失魂 随时,随地,不做人 陈启认为, 至少第一次分手的时候,时雨完全不会哭。她沉浸于自由世界,即使没拉黑陈启, 也跟拉黑了差不多。 同一时期, 陈启在纽约街头买醉, 时雨平静地生活着。繁忙期末结束,她去登山看海,赴一场又一场盛大的聚会。 连闫佳楷都信了, 时雨对陈启的喜欢已经被耗尽。她不留恋,也不伤心,分手阵痛只有陈启在经历。 直到某天, 陈启交了新女友的消息传到时雨这里。闫佳楷眼睁睁看着她开始生理性发抖, 眼泪一颗颗落下, 半天缓不过劲。 就像安德烈说的那样, 她能接受暂时分开, 但不能接受陈启有新恋情。 占有欲不等于爱,但爱恋总是具有排他性。 那个消息当然是谣言,彼时的时雨却不知道。她夜不能寐, 想从陈启的社交平台找到一点蛛丝马迹。陈启不爱在大号发,小号又设置私密, 她看不到。 黎明时分,她发出一张意义不明的侧影照片。陈启刷到了, 无端生出去酒吧“偶遇”前女友的勇气。 说不清这次复合是谁先动的心思,陈启以为是他,时雨却也觉得自己在等他。 等待的十天里,时雨像失了魂的行尸走肉。在餐厅吃着饭,喉间突然梗塞, 泪意止不住上涌。在球馆打着球,她拍子一扔,站在原地泪如雨下,对面还以为自己把她打哭了。 一想到陈启有新女友,会和她牵手接吻,做更亲密的事,她的心上就像有刀子在磨。 第十一天,她去酒吧,拍下一张手握酒杯的侧面照片。来搭讪的男人问她愿不愿意去家里喝一杯,她好像醉了,回答:“我有男友。” 第十二天,还是在这个酒吧,仿佛陷入时间循环,又有人请她喝酒。她眉眼慵懒,纤长手指朝酒杯伸去,尚未触及冰冷杯壁,一双骨节分明的,属于男人的手拦截了她。 “抱歉,”陈启眸色阴翳,唇角却挂着笑容,“这位女士是我的女伴。” 搭讪者遗憾退场,时雨双眼迷离起来,一分失神演成十二分的醉意。 她双目红肿,像酒喝多了渗生理性眼泪。 陈启本想转身就走,可她在他背后摔倒,完完全全是一个不能自理的醉鬼。 “你就是这样生活的吗?”陈启愤怒转身,“让我好好读书,结果你在这里喝大酒,勾搭男人?” 时雨喃喃说:“阿启,我膝盖疼。” 陈启用力攥起她的手腕:“别以为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会带你回家。” “我没要你带我回家,”时雨摇摇晃晃站起来,“就是,膝盖疼,想让你扶我走出去,会有人来接我。” 陈启问:“谁?” 时雨略微迟疑:“司机。” 陈启冷笑:“不是闫佳楷吗?” “阿楷不在这里,”时雨实事求是地说,“他在芝加哥上学。” “你的意思是,如果闫佳楷在这座城市,今晚一定是他来接你。” “我没这样说。” 陈启瞬间失去理智,拖着时雨的手往外走,任由时雨挣扎。 到停车的地方,他把时雨塞进副驾驶,迅速系好安全带,而后锁门上车,一脚油门开出去。 那晚他们没回家,陈启开了房。 从进门开始,时雨被压在门板上亲吻,温唇印在颈子和锁骨,留下一片粗野红痕。 陈启抱起她扔到床上,一点也不温柔。她后背蓦地疼痛,双手被狠力按住。 “如果我没来,你要和谁走?” “刚才那个请你喝酒的男人,还是你在学校认识的男同学?” “我知道,你随便一个电话,有一排超跑愿意来接你。” 最后一句话的尾音伴随衣料撕裂声落下,陈启扯开时雨的衬衫,滚烫呼吸立即逼近。 时雨言行不一,双手触碰到对方的高热区,嘴上却说:“陈启,你记得我们已经分手了吗?” 陈启史无前例地爆粗:“是你喝了酒,不是我,我他妈又不是失忆。” 时雨迟钝地想起,噢,她这会儿应该继续装醉来着。 “你别说话了,”陈启扯来酒店提供的热帕子,塞时雨嘴里,“这张嘴一开腔尽是我不爱听的。” 如果说刚才只是装委屈,当身体两处同时被外物堵住,她一下就泪流满面,委屈到没边。 陈启一点没安抚,野蛮从一而终。 时雨侧身躺在床上,看见打开的皮夹。套是从这里抽出来的,陈启随身带着,也就是说,他随时准备用。 可是,他们都分手一年半了。 陈启在浴室待了十分钟,最后生着闷气走出来,箍住时雨双腿,粗鲁地解决自己的难堪。 事后他把时雨翻过来,帕子早就扔一边去了,时雨却还是咬牙不出声。 陈启不悦:“哑巴了?” 枕头上有一滩水渍,被时雨的长发盖住,看不见了。 陈启只看到时雨眼圈绯红,嘴唇被咬得可怜,一掀一合间,气死人的话又说了出来。 “许久不见,你的道德水平怎么降低这么多。” 陈启自认道德水平挺高的,唯独对上时雨的时候,满脑子捆绑拘禁金屋藏娇要不就这样一辈子烂在一起得了。 也就敢想想。 反思一下自己,刚才好像骂过一句脏话,不顾妇女意愿那什么了。 陈启讽笑:“跟前女友睡个觉就道德水平低下?不至于吧。” 时雨捂着被子坐起身,靠床头说:“你皮夹里一直带着计生用品。” 陈启反问:“所以呢?” 时雨被他无所谓的态度气到,一开口眼圈又要红:“所以,你出轨了?”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陈启脸色微变。 “我出轨谁,你吗?”问完这句话,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你以为我有对象?” 时雨抿着唇不说话,意思是默认。 陈启气笑了,索性说:“对,我就是有对象。而且我钱包里带着那玩意儿,就是为了随时,随地,不做人。” 听他这么一呛,时雨意识到他没谈恋爱。 那是谁在造谣?! 时雨又气又惊喜,拉高被子遮住自己的脸。陈启倾身过来,扯了两下没扯掉,第三下用上蛮力。 被子一坠,露出时雨表情复杂的一张脸。 陈启很得意:“时雨,你以为我跟别人搞对象,急了?” 时雨冷脸说:“我喝醉了。” 陈启面不改色:“你欠我一对象。” 时雨:“凭什么是我欠你?” 陈启:“我一向听你的话,你说我有对象,那我就是有。赔我一个对象吧,我也不挑,就你了。” 时雨:“……” 她好像只是,质疑了一下他出轨,没直接说他有对象吧?虽然意思差不多。 在时雨天人交战的时候,陈启强硬扳回她的脸,重重亲上去。亲完还很不礼貌,对她说:“喂,女朋友,你听见没?” 她近距离凝望陈启一脸怒气,却分外生动的帅脸,十天里偷偷流的眼泪在此刻一笔勾销。 时雨说:“听见了,男朋友。” — 北京深冬,五点天黑了。 陈启听完费城往事,一语不发地待了半天。 时雨戳戳他的腰:“在想什么?” 陈启诚实说:“在想当年到底是谁给我造的恋爱谣。” 时雨:“你要找他算账?” 陈启:“我找他发个红包,婚宴坐头桌,大功臣啊这是。” 时雨打了他一下:“什么大功臣,白瞎我的眼泪。” “要不是他,你还不知道自己爱我爱得要死。” “少自恋了。” “也不知道是谁,得知我交新女友了,天天以泪洗面。” 时雨要从陈启怀里起来,陈启伸手拦住她,闷笑着:“别走,我不说了。是我天天以泪洗面,还合计去加州跳金门大桥。” 话题突然变得沉重,时雨板着脸转过身,陈启脸上笑意随即消失。 “真的吗?”时雨捧着陈启的脸,“你真想过自杀?” 陈启想过,不过是第二次分手才想。大学那会儿虽然也绝望,但时雨好歹给了他一个方向,他知道该怎么改变。 三年前被甩他是真不理解为什么,找不到出口时,除了死,他想不到别的解脱办法。 “没有,”陈启揉开时雨皱起的眉头,正儿八经地乱讲,“瞎说的你也信,我还有商业帝国要继承,怎么可能自杀。” 时雨趴在陈启肩头,静默好久,一时难以启齿:“当年我生病没告诉你,还有一个原因,我怕我死了你真成Romeo,去殉情。” “不至于,我没活够。” “那就好。” 最后这两句说得太快,两人好似都没走心。说完对视一眼,陈启莫名其妙笑了,仿佛在笑“我敢说,你也敢信”。 时雨扯着他的唇角说:“过去的事不提了,你多笑笑,笑起来还挺好看的。” 他气质偏冷,在外人面前偶尔哂笑,端的是个小少爷、小陈总的清贵架子。 要看他社交平台小号,看他在时雨跟前表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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