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下唇:“还,差点儿意思。” “出息了,”陈启在她耳畔笑,“成啊,我给时小姐来点儿猛的。” 折腾到一点,时雨没力气,也不敢再嘴硬。陈启哄她去洗澡,她眼睛一闭,说不去就不去。 隔天早晨,时雨醒得早,扒开陈启盖在她身上的半边肩膀,轻手轻脚下床去洗澡。 洗一半浴室门开了,陈启站在浴池外,慢条斯理地解睡袍衣带。 浴池挨着落地窗,朝外看是油松苍劲的枝叶。时雨按下遥控,把窗帘关了一半,陈启突然笑出声。 “关帘子做什么?”他顶着一张妖孽脸故作纯良,“我进来洗个澡而已。” 时雨下巴尖淹在水里,长睫扇动两下,说话时呼出的气流拂动水面。 “洗澡要拉帘子,”时雨说,“你练那么好,只能给我看。” 陈启走进浴池,胸口起伏着:“宝贝,你说这些话脸不红心不跳的,显得我很菜。” 我的心每分每秒都为你失控,而你讲着最甜蜜的情话,还像说“早上好”一样冷静。 换做从前,陈启会疑神疑鬼。现在他不会了,他看见时雨红透的耳根,还有藏在水下握紧的双手。 糖果做的安全屋高高筑起,他得以回神,一遍遍确信时雨冷静背后的意乱情迷。 “没什么好脸红心跳的,”时雨走出浴池,用浴巾裹住身体,“也不是第一次说。” 陈启:“可我记得,有人曾经连灯都不让我开。” 时雨:“是谁,你那两位会给你系领带的前女友,其中一位?” “你这记性,”陈启仰望裹好浴巾的时雨,话锋急转,“猜对了,是我的初恋女友,不让我开灯做。” 浴室宽阔堪比小厅,此刻时雨却觉得空间狭窄,四面八方全是陈启的气息。 她坐在池边软凳上,垂下一双腿泡着水。陈启握住她的脚腕,分明是在下的姿势,仍有十足掌控感。 她挑着眼尾笑:“初恋女友太纯情了,不敢展露全部的自己,还觉得你那儿特别丑。”” 陈启说:“你还怪了解她。” 她顾着笑,没吭声。 陈启又问:“现在觉得丑吗?” 她说:“你问她去,我从来不觉得丑,大概是见惯了。” 话说得很有歧义,不知是见惯了陈启,还是见惯了男人。 陈启突然站起,揽住时雨的腰往下带。水声砰然,洁白浴巾湿透。 “再多见几次,习惯就好。” — 时雨每次都后悔,但也每次都记吃不记打。 好的她回味,坏的她忘了。 入住松林别墅的第一个早晨,两人直到十点半才下楼。梁邺也不敢催促,只一遍遍复温早午餐,备在厨房里侯着。 吃过早午餐,时雨在书厅给助理打电话,询问物资捐赠的情况。 顾念详细汇报结束,时雨又问她知不知道黎梦怎么样了。 顾念说:“胃出血,肺部感染,急救后没有生命危险,听闻黎家派医疗组进京被拦了。” 时雨说知道了,挂掉电话,另外替她联系军医院的消化科专家。 午后,陈启跟周展宇开完会,端了一盘果切进书厅,第一眼没看到时雨。往博古架后绕行几步,沙发上躺着一个睡美人,呼吸细弱,面颊呈现不大正常的绯红。 陈启放下果盘,在时雨身前轻声蹲下,伸手探她的额头。 体温偏高。 他听见自己心跳如雷,种种不安的猜测涌上心头。 “老婆,”他一边取手机一边叫醒时雨,“你发烧了,感觉怎么样?” 时雨睁开起雾的双眼,看到陈启坐在身旁打电话。梁邺很快带人赶到,给时雨测了体温,数字显示低烧。 陈启打完电话回来,抱起时雨说:“发烧原因未明,医生不建议我们去医院。如果没感染,去了反而有接触病毒的危险。即使是我哥那边,目前也没法保证安全。” 时雨推开他:“你出去吧,万一把你也传染了怎么办?” 他收紧手臂:“晚了,从昨晚做到现在,早传染上了。” 时雨发现他在发抖,像遇到极为恐怖的事情,止不住害怕。 “我没事的,”时雨反身抱他,“网上说的所有症状我都没有,就只是发烧头晕而已。” 静静抱了一会儿,时雨手里多了个凉凉的物件,是她的长命锁。 陈启环住她的肩膀说:“医生半小时内到,别怕。” 她把长命锁戴在脖子上,行动尚且自如,只是没什么力气。 陈启跟她道歉,说不应该在浴室里弄,昨晚又那么没节制,出一身汗纵着她不去擦。 时雨听完,蹭着他的颈侧说:“不怪你啊,是我想要。” 第55章 藏娇 烟瘾犯了来吻我 别墅造景偏中式, 主卧附带一个视野开阔的大阳台,阳台外人工湖宽广,假山石堆叠成小丘。 时雨侧躺在床, 由全副防护的女医生做身体检查。 风吹起纱帘, 她朝外看, 陈启双臂搭在栏杆上,正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像注意到背后的视线似的,陈启遥控关门, 把烟雾和时雨的视线一起挡住。 室外,陈启想着不断增加的确诊和死亡人数,烟烧到末端, 烫伤手指也没回神。 又想起, 他对闫佳楷大放厥词, 要是时雨有事, 他就。 就能怎么样呢? 时雨不能有事, 他连假设都不敢做。 更令他喘不过气的是,这种担忧和害怕,时雨的其他亲友早就经历过了。 她一次次被推进抢救室, 游走在死亡边缘。彼时,陈启在大洋彼岸怨恨她。 时至今日, 陈启还是认为,时雨不该隐瞒。正是因为这种时刻过于可怕, 他才要陪她一起面对。 “大爷的,哪路神仙调剂了我的愿望,”陈启把烟熄灭,恨恨地踢一脚栏杆,“我想陪她一起面对, 不代表我希望她再经历一次。” 室内,时雨重新遥控开门,床帘也一并打开。视野恢复时,她看到陈启在踢栏杆,踢疼自己又“嘶”地蹲下来,表情痛苦。 医生开好药,给时雨打针,时雨不合时宜地笑出声,吓得医生以为她烧傻了。 贴稳针头,医生叮嘱:“药得按时吃,排异反应厉害起来,比急性传染病危险。” 时雨点头说:“知道了,多谢医生。” 收拾完药箱,医生走去阳台,把时雨的病情告诉他。 “初步诊断不是病毒感染,而是骨髓移植导致的排异反应,时小姐说,她已经连续两天忘记吃药。” 陈启知道时雨一直在吃药,也见过她的药盒。只是,昨晚她犯胃病吃胃药,陈启忘了问抗排异的药应该什么时候接着吃。 医生语气里带着明显责怪:“陈先生,您的太太做过大手术,后续疗养非得万分上心不可。” 陈启颔首:“明白,是我不好。” 医生把用药注意事项写下来,交给陈启。陈启当场开了一张支票做诊金,亲自送医生出门。 别墅上下全部消杀了一遍,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味。时雨慢腾腾地侧过身,想喷一下香水,结果手软无力,把香水瓶碰倒摔碎了。 陈启回到卧室外,突然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他立刻加快脚步。 “时雨!” 甫一走近,浓烈的香水味铺天盖地,牢牢把他笼罩。他往床边地上看去,浅金色液体缓缓流淌,碎玻璃折射微光。 还好不是药瓶。 陈启眼睛发涩,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制止时雨想捡玻璃的手。 “别动,我来。” 香水味熏得时雨发晕,她拽了拽陈启的手说:“我不想待在这个房间了。” 陈启当机立断,连被子带人,单手抱起她走去隔壁次卧,另一只手举着药水瓶。 在另个房间安顿好后,陈启面露倦意,垂着眼坐在床边。 时雨勾他的手指说:“干嘛一副天塌了的样子,我没感染哎,这么好的事情,应该高兴。” 陈启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那我是不是该开杯香槟庆祝?” 时雨说:“也不是不行。” 他们身上有着同样呛人的浓郁香水味,一靠近彼此,仿佛要原地晕过去。可时雨还是攥着陈启的手指,把他往自己床上带。 陈启脱去外衣,上床给时雨当靠垫,时雨摸到他被烟烫伤的新鲜伤口。 肌肤相贴地挨在一起了,时雨才闻到陈启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皱眉头说:“烟味,臭的。” 陈启坐起身就要去洗澡。时雨无尾熊一样挂着他脖子,软声说:“别去了,我不想和你分开。” 她体温还有点高,发热的皮肤微微泛红,脸颊粉得像蜜桃。 陈启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低头吻她。 亲着吻着,陈启眼眶红透了,眼中慢慢溢出一滴泪。时雨抬脸舔掉那泪珠,疑惑问:“哭什么呀?” 我在这里好好的,为什么要哭呢。 陈启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深深侵入,吃到一嘴苦涩药味。像这样的苦涩,不知她独自忍受了多少次。 “没什么,”陈启轻轻抚摸她的后颈说,“想到你生病,吃很多药,做很久的手术,就很难过。” 时雨没法安慰,她似乎触发了自我保护机制,正渐渐淡忘那些令她难捱的病痛。 就在刚才,她又不那么后悔了。 当初还是别告诉陈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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