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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 几个同事听说时雨的未婚夫来接她,跟组长打了报告,集体下楼看乐子。组长一听活儿都不干了,说我也去,带我一个。 天很冷,人人都穿羽绒服的温度,陈启硬是穿一身羊毛大衣。 一男同事开玩笑:“这车长得真标致啊,不是,我是说这陈二少不愧要卖上千万。” 其他同事小声发笑,时雨回头说:“不卖的,陈二少是我的私人占有。” 平时和时雨关系最好的女孩说:“濛濛你看,他准备的花儿也太小气了。” 没有圆盖一样铺陈的玫瑰,草花含量很高,从里到外都是时雨喜欢的生机。 所以后来者怎么可能比得上陈启。 陈启了解她,从普普通通的见面花束,到更深层的其他观念。她年少遇到陈启,再也没可能接受其他人的爱慕了。 “我喜欢这样的花束,”走向陈启之前,她帮忙解释一句,“走了,下周见。” 身后一片“拜拜”“再见”声,时雨渐行渐远,离陈启越来越近。 近到跟前,陈启把花递上,语气平淡:“上车,外头冷。” 整束花都是凉的,只有陈启特意捂住的丝带部位有暖意。时雨感受着陈启留下的温度,心里有些难受。 上车系好安全带,陈启准备发动车,时雨突然伸手过去,搁在他右手背。他神态自如地换挡,把手收回方向盘上。 “礼物清单我发你微信了,你看还缺什么,我让肖然补上。” 时雨点开文档,随便看了两眼说:“不缺,挺好的。” 而后发一张用备忘录打的清单:“有空也看一眼我给叔叔阿姨准备的礼物。” 陈启说:“不用看,出不了错。” 两人一来一回对话,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时雨抚摸花束,手指停留在宫灯百合上,随口问:“你今儿回家了?” “回了,怎么?” “这花儿是你爸爸种的。” “是薅我爸的,他说以后那一片都归你,还喜欢什么别的,都种上。” “他可心疼了吧?” 从前陈启偷剪乔远华的花,被逮到好几次,乔远华挥舞高尔夫球杆,说要打断他的腿。 陈启说:“和以前不一样了,知道是给你的,不心疼。” 时雨连着一周都在想月老殿供的那灯,现在摸着宫灯百合,不由得又记起这件事。 “我那天,”时雨稍显迟疑说,“和展宇去了一趟火神庙。在月老殿抽了一张签,你猜是什么?” 陈启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索性装死闭嘴不说话。 “是上上大吉。解签的人告诉我,我的姻缘会很好,就比签王差一些,因为结婚之前有点坎坷。” “我觉得,挺准的。” 车子开到红绿灯前,陈启暂时停车。有个令他欣喜的答案隔着一层纱,忽隐忽现。他忍了又忍,终于按讷不住问:“怎么准?” 时雨说:“姻缘好,这不准吗?” 陈启心跳加速,特别不争气地被哄到了,像倒毛小狗被撸顺,压着唇角继续问:“是么,和我结婚是很好的姻缘?” 时雨点头,下巴全埋进围巾里去:“嗯,很好。” 红灯结束,陈启踩下油门,把车开过繁忙的十字路口。许久,他重新开口,直指时雨逃避已久的问题。 “既然是很好的姻缘,为什么拒绝我求婚。自由恋爱不喜欢,非得等家里安排相亲,顶个联姻的名头。” 时雨犹豫半晌说:“对不起。我有不得已的理由,明晚见完父母回海雅,我告诉你为什么,行吗?” 陈启等了三年的道歉,真正听到的时候,非但没有出一口气的感觉,反而被时雨小心翼翼的语气穿透心脏。 他甚至不敢听那个“不得已的理由”,怕时雨说出让人伤心的话。 不管理由是什么,时雨稍微示弱,他就很心疼。 “行啊,我等着你告诉我为什么。” 他故作冷漠,仿佛一点也不期待时雨解释。时雨不免忐忑,但还是庆幸自己终于把话说出来。 开弓没有回头箭,明天见完家长,她就坦白。 第21章 温床 我在你身上,像雨落进海洋…… 陈启把车开进时家车库, 两层楼已经停得满满当当,只剩一个离出口最近的空位。 时雨问来接他们的罗叔:“姑姑伯伯也来了?” 罗叔说:“都来了,等着您和姑爷呢。” “姑爷”两字说得顺畅, 陈启听着高兴, 回话都软和了。 时雨把陈启介绍给罗叔, 罗叔叫他小陈总,他说:“您别客气,叫我名字就行。” 罗叔微笑应下, 招呼其他人去卸后备箱的礼物。 陈启说:“有些大件儿我寄过来的,估摸着这两天能到,到时还麻烦您帮忙签收。” 罗叔答应:“哎, 不麻烦, 应该的。” 走出车库, 罗叔说:“姑爷下回再开车来, 把车停门口就行, 有人候着帮您停车呢。” 往常陈启回陈家也是这个流程,车门一关,车钥匙一抛, 别的事不用他管。刚才有点紧张,开过了, 干脆自己去停车。 听着罗叔这话,他也只能客气说:“多走几步路而已, 不是非得麻烦司机。” 罗叔笑容和蔼,但说话毫不拐弯抹角:“小姐上一天班累了,落门口最好,下了车转身就进屋了。” 陈启微微一愣,他好像, 被一个管家敲打了。 时雨说过,时家上下都对她很好,只要听说她回家,厨房不用吩咐就开始做好吃的,花房不用打招呼就把最好的鲜花摆出来。管家罗叔更是把她当半个亲闺女,要什么给什么,娇惯得很。 陈启还在愣神,时雨打圆场说:“坐了一天,正好下地走走,罗叔你瞧你,把我说得多难伺候似的。” “是我疏忽,”陈启接受良好地笑一下,“下回记着了,坚决不让濛濛受累。” 罗叔满意一笑,把新姑爷请进前厅。 屋里人不少,时雨的伯父、姑母一家都在。略过一眼,这边是财经杂志常见的,对面是军事频道偶尔露脸的,气质大不相同,长相却有相似之处。 陈启挨个认人,意外地没听到多少场面话,话题一直围绕时雨和他自己展开。 晚餐席上,伯父让侍者把他带的红酒倒上,邀陈启同喝。陈启不好拒绝,陪喝了好几杯,直到时雨看不下去来阻止。 姑姑在旁调侃:“我们濛濛都会心疼人了。” 陈启抬头看时雨,眼神里有询问的意味。时雨接过酒杯,替他喝干净,同时也没拂伯父的面子。 她喝酒谢辞一气呵成,看得陈启脸红心热,脑子里就一个想法:上头。 红酒度数不算高,挡酒的时雨比酒还让陈启上头。 家宴吃完了,转去茶室,喝到最后陈启还是晕乎的。罗叔给他安排客房,他本想拒绝,却稀里糊涂答应了,跟时雨走上二楼。 时雨说:“我住你对门,晚上有事可以喊罗叔,也可以喊我。” 陈启“嗯”了声,问时雨还有别的要说。 时雨摇头:“明天见完你父母再聊,今晚睡个好觉,晚安。” 陈启总觉得今晚不会就这样仓促结束,可时雨说晚安,他只好也应晚安。 客房有浴室,陈启脱了衣服走进去,企图用冲澡让自己清醒。 像分手分得莫名其妙一样,他们莫名其妙地变得亲近。 陈启后知后觉想起,他还有好多事情没问到答案。他很懊恼,恨自己没出息,被时雨撩拨两下就忙不迭滚下陷阱。 他甚至没等到时雨说出那个“不得已的理由”,也不清楚时雨是缺结婚对象正好找上他,还是旧情复炽。 原来时雨钓到他这条鱼只需要略施手段,邮件、旧舞裙、甘愿过敏、撤回的晚安还有月老殿求的上上大吉。 他把这些事发给周展宇,周展宇阴阳怪气回复:“她好爱你,世界上最爱你,够了没?” 她好爱我,真的吗? 爱我为什么分手,又为什么在需要联姻的时候才想起我呢。 陈启被胡思乱想折磨,吹完头走回床沿,连床上异常拱起的一团都没发现。 全屋有地暖,时雨没穿鞋,光着的脚走在地板上没声音。出房间之前,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想象陈启会是什么表情。 水声停了,时雨一步一步数着陈启的步伐,心悬到嗓子眼。 被子下是一个黑暗的世界,时雨什么都看不见,只能隔着绒被听外部声响。 从脚步声推测,陈启已经站在床边。他没有犹豫地揭开绒被,时雨眼前忽而一亮,上半身暴露在昏黄的落地灯光里。 滴答滴答,是两个人心里的秒针在走。 陈启仿佛宕机了,停在那里一动不动。时雨浑身不自在,默默地拽回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有点冷。”她说。 陈启还没消化半分钟前看到的一幕。 时雨穿着白色细吊带短裙,胸前有恰到好处的布料褶皱。对于勾引人这件事,她没什么天分,还很难为情,双腿都不知道往哪里摆。 可就是这么生疏的模样,在陈启眼里好勾人。 四目相对足有一分钟,陈启才抬起手,攥住被子往下拽。 “冷吗?”他哑着嗓音说,“穿这么少,我以为你很热。” 被子轻轻一扯就松了,时雨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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