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 “你不也没戴。” “我可没有一个月进两次医院。” 时雨无力反驳,跟上去扯了一下陈启的衣袖问:“你怎么知道我出车祸了?” 陈启:“筱珊通知。” 时雨“哦”了一声。陈启很想问,林琛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能更快到达现场?是偶遇,还是本来就和时雨同行。 思来想去,陈启还是害怕时雨给出一个自己不想听的答案,没有问出口。 时雨再次洞察他所思所想似的,主动解释:“林琛在附近办事,我们只是偶然遇见。” 陈启莫名地有些恼,硬气说:“我没问。” “你没问,”时雨轻快地走向副驾车门,“可我想说,不行吗?” 等时雨坐进他的车里,系好安全带,陈启才启唇,说着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听到的“行”。 第18章 有幸 不能保证做正人君子 从医院去沁园, 陈启开车,时雨坐副驾,两个人距离很近。 “把手套箱打开, ”陈启直视前方说, “里边有肖然刚买的饭团和热豆浆, 吃了垫垫肚子。” 时雨把盖子揭下,果然看见便利店包装袋。 她问:“那你呢,你吃晚餐没?” 陈启说:“不饿。” 塑料袋摩擦的声音响了一阵, 时雨掰下一块紫米饭团,送进自己嘴里。再掰下一块,递到陈启嘴边。 “吃点, 免得低血糖, 又出车祸。” 陈启把那饭团叼走, 格外注意地避开了时雨的手, 然后说:“别说那些晦气的话。” “封建迷信要不得。” “你想倒霉我不想奉陪。” “这么薄情啊。” 时雨弯着眼睛转脸看陈启, 陈启不由自主捏紧方向盘,感觉车轮随时都能打漂。 薄情的究竟是谁,陈启都不想说。 车里安静了几分钟, 陈启转移话题问:“你的伤怎么样?要是不舒服就别去沁园了,我送你回家。” 时雨说:“没不舒服, 我答应阿雪去见她,得去。” 陈启不再回话, 专心开车往沁园走。 今晚的接风局就几个熟悉的朋友,周展宇、余筱珊和闫佳楷。进了包间,江雪上前抱住时雨,满眼都是心疼。 “我让阿启不带你来,等我明天去看你, 怎么还是来了?” “我想来嘛。” 时雨和江雪很久没见面,彼此都很想念。闻言,江雪把时雨搂得更紧,半晌才松开。 今晚气温很低,不适合在时雨爱的流水小院摆桌。几个人挤一间中式小茶室,分外温馨。 茶点已经上过几回,时雨和陈启车进园的同时,侍者开始准备上热菜。 江雪笑着说:“吃中餐真的很幸福。” 余筱姗说:“那可不,我再也不想吃沙拉了。” 三五老友相聚,光是交流近况就能说上半天。提到闫佳楷的生日派对,江雪直说可惜,没能早些回来。 闫佳楷说:“你要早回来参加我生日舞会,展宇就不至于没个舞伴,杵在边上一整晚了。你是不知道,未婚男士属他最惹眼,姑娘们眼睛都快盯穿咯,他硬是一个都不去邀请。” 周展宇说:“我就不爱跳你们那种舞怎么了,年纪轻轻不去蹦点热闹的,跳这玩意儿。濛濛家里安排也就算了,阿楷你自己办生日会,你怎么合计的你……” 闫佳楷的心思也是明明白白摆在面上,陈启听了直蹙眉。 “打住啊,”闫佳楷及时喊停,“今晚互不揭短,不然咱俩脸上都不好看。” 周展宇撇嘴,目光扫过江雪又收回去,低头喝酒。 江雪忍不住说:“展宇,少喝点。” 周展宇自戳心肺:“怎么着,还没进门就想当我嫂子,管着我啊?可是我哥都不管,你也少来。” 江雪和时雨的脸色都变了。 陈启见状,隔着矮桌踹了周展宇一脚:“要发酒疯出去发,对阿雪撒什么气?” 周展宇一针见血说:“呸,你是在乎阿雪么,不过是死恋爱脑看时雨脸色,比我好到哪里去?” 陈启被下脸面,第一反应是要扔筷子。最后还是忍住了,时雨在这,他不跟发酒疯的人计较。 谁知周展宇蹬鼻子上脸,自言自语说:“你还有脸色可看呢,我想看也看不着,你不知道自己多幸运啊,还不珍惜……” 闫佳楷自己都醉醺醺的,看架势不对,连忙来搅局。 “说什么呢?周展宇,你酒量也太差了,就这?” 这一晚,闫佳楷和周展宇莽足了劲拼酒,喝到最后俩人都睁不开眼了。 陈启因为要开车,滴酒没沾。 后半夜散场,周展宇爬上江雪家的车就不肯下来,说喝大了回家要被爸妈棍棒伺候。 司机很为难,周展宇趴在车窗上说:“嫂子,收留我吧。” 江雪给他定了个酒店,吩咐司机把他送过去。 回程路上,时雨感觉透不过气,把车窗开了一条缝。额头上的伤似乎在疼痛,挑动着她的神经,迫使她回忆这场闹剧。 越想越头痛。 待她回过神,车子已经驶入丽贝湾的大门,往地库开去。 “今晚住这?” “嗯,这里近,时小姐凑合一下吧。” 车外路灯在地上拖出一道黑影,时雨看着,想起陈启跟他表白的那个平安夜,正好也是她第一次来丽贝湾的日子。 周五晚上,圣诞活动结束,陈启问时雨要不要跟他回去。 “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他说。 为上学方便,时雨住在海雅,父母偶尔回来陪她,这一晚刚好不在。犹豫几分钟后,她终究没抗住陈启的恳求,点了头。 那张发给闫佳楷的,气得他拉黑陈启的照片,就是这时拍的。 陈启乐得找不着北,把时雨堵在沙发上亲了又亲。从一开始的小心试探,到后来的缠绵深入,他越来越上道。 时雨想到之后可能发生的事,有些抗拒。 陈启后撤些距离,瞳色幽森,克制道:“今晚我睡客房,主卧大床最舒服,让给你,行吗?” 时雨脸红红的,点头说行。 于是这一晚再没发生什么越轨的事。 时雨洗好澡出来,穿着陈启的长袖T恤,双腿光着,陈启眼睛只好往地上看。 “裤子放在T恤旁边,怎么没穿?” “哥哥,你的腰围,是我能穿的吗?” “……” 陈启有些受不了似的,撇开目光说:“不要叫我哥哥。” 时雨随手拿起一条围巾,围着做裙子。陈启催她去床上盖被,两人笑着推搡,一来二去又惹红脸。 临走前,时雨牵着陈启的手,问他可不可以留在主卧。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时雨裹着绒被说,“陌生床我睡不惯,你可不可以陪我?” 陈启顿住片刻,然后转身来亲她,蜻蜓点水的一下就结束了。 “我不能保证,”陈启无奈笑着,“所以,晚安。” 他走出主卧,关门声轻到时雨听不见。时雨愣了几分钟,等到真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了,她倒在床上,难为情地打了好几个滚。 细数来,这都是快十年前的事了。 陈启打开车门,时雨下车,两个人一起上楼。电梯上行时,时雨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陈启,眼前恍惚出现一对穿校服的小情侣。 周展宇说,他们已经足够幸运,不该不珍惜。 陈启其实一直很珍惜,是时雨总觉得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还能变得更好。她担心陈启失去自我,后来又害怕陈启难过。 回来的路上,江雪给她发短信:“阿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希望濛濛也是。” 她想要什么? 装作不经心偏头,看了陈启一眼。陈启今天上班,把头发全梳上去,露出额头,眉眼是时雨最喜欢的模样。 她想要,陈启不再为她伤心。 — 到家了,陈启没管时雨怎么样,径自去洗澡。 时雨环顾一周,发现这里的摆设一点都没变。全屋装修偏冷色调,沙发是灰蓝的,其他家具多见锋利线条。 她坐在柔软沙发上,视线从厚织地毯移向自己身侧,隐约看见抱枕下有一个方盒。 掀开抱枕,银色金属皮烟盒就这么暴露出来。她拿起烟盒,随手打开,盒里只剩两根香烟。 陈启不爱把朋友带回家里,以前也不抽烟。朋友们要抽,他只当看不见,闻不到。但如果时雨在场,他总会霸道地把人刚点起的火熄灭,任对方调侃笑骂。 现在他独居的家里,沙发上有一个烟盒。 时雨用手机拍照,发给周展宇问:“你落下的?” 周展宇刚被江雪灌下一碗醒酒汤,拿着手机看见这条消息,迷迷糊糊回复:“阿启的。” 大概半分钟后,他撤回消息,欲盖弥彰说:“我的。” 时雨用照片识图,跳出一个品牌的页面,页面详情说这款烟盒去年限量发售,只能在巴黎和纽约的两家店买到。 像是怕时雨不相信,周展宇又说:“我丢了好几天了,找不到。” 时雨没回复,耐心等待陈启出来。 冲澡不需要多长时间。过了两分钟,陈启半裸上身,穿着松松垮垮的黑色运动裤,边擦头发边向时雨走近。 “其实我洗的时候,客卧浴室也能用,你可以……” 话没说完,他看见时雨手上拿着他的烟盒。 如果时雨再仔细观察,她会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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