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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这句话讲出来有种冷幽默,乔夜选择了闭嘴,在心里把这个冷笑话讲完,然后发给了李子浔,李子浔很给面子,给他发了一个微笑的猫咪表情包捧场。 两个人又腻腻乎乎地聊天到班主任进来宣布换座位,乔夜把手机摁灭,把抽屉里的试卷摞成厚厚的一卷塞进书包,抱着一堆书去了提前约定好中间靠窗的位置,反正依照他们两个人的成绩,座位也是随便选,哪里都无所谓。 李子浔提前到帮他把桌子椅子用酒精湿巾擦了一遍,乔夜把书放在桌子上,开始整理纸卷,他的东西放的有些乱,李子浔看着皱了皱眉,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黑色的长尾夹,把试卷按照科目分门别类的整理好,一边整理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盒乔夜爱吃的水果糖,放在乔夜闲在一边无所事事的手上。 他干这种事情很熟练,不到五分钟就整理的井然有序,乔夜抽屉里零食什么的一向不少,大概占据了半壁江山,李子浔整理完就开始把那些肉眼就不符合他的标准很过分的高油高热量食物没收,只留下了一堆蔬菜水果干,乔夜看着空了一小半的抽屉,欲哭无泪,他贴了过去,看旁边人都在忙活,没人注意到他们,小声抱怨道:“老公,你怎么这样?” “我是为了你好。”李子浔的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他的手指贴着乔夜的掌心,强硬的十指相扣,“你乖一点,不要让我生气,好不好?” 他看着乔夜,眉目中是抑制不住的浓烈爱意,乔夜看着他,从抽屉里拆开一包蔬菜干,一边吃一边轻声回复:“好吧,以后我不吃了。” 他说的轻巧,可是李子浔知道,乔夜是不会这么容易听话的,他的随性和洒脱如风一般难以束缚,口头的温顺如他在家中每一个角落藏着的细长女式香烟,他的指尖在乔夜的脊椎处勾划,描摹着他骨骼的轮廓,嘴角的笑意愈发深刻。 他仿佛在摩挲着一件珍贵的、破碎的轻薄如纸的瓷器,而这件瓷器是属于他的。 乔夜“啧”了一声,喂给他了一片自己最不喜欢吃的秋葵干,李子浔的喉结滚动了两下,尽数咽了下去。 他此刻想接吻,把乔夜按在桌子上吻到双目失神,然后脱光他的衣服,在空无一人的教室干他,乔夜细而柔韧的腰会在他的怀里微微折起,因为羞耻会发出小奶猫一样的啜泣声。 或许是心有灵犀,乔夜掀起半只黑白分明的盯了他半晌,然后自顾自地吃完了一包蔬菜干,当然,秋葵干全部属于李子浔。 和李子浔同桌的日子乔夜几乎快被养成了一个废人,和林桉同桌的时候他玩的时候看人家学习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自我谴责自己摸鱼确实摸得很过分,然后低下头做题,而李子浔,他不但不会让乔夜觉得难以为情,他会认认真真陪乔夜一起玩,甚至会纵容乔夜玩,乔夜有时候上课觉得无聊不想听,他干脆自己给乔夜讲,讲的一针见血条理清晰,讲完了之后剩下的时间,两个人就在课桌底下十指相扣,小声谈情说爱。 乔夜喜欢听李子浔低着头,声音温柔小声对他说情话,他趴在桌子上,在一片柔软如星星一般的爱意中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但是乔夜隐隐约约觉得李子浔对他的纵容有一个度,他对乔夜的放任维持在了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只要乔夜跟着他的安排走,在他的怀里戴着镣铐跳舞,他就永远是最温柔的情人,最深情的爱侣,可是如果自己想要离开呢,乔夜咬碎了口中的糖果,他不能想这些。 他必须永远爱他,他离不开李子浔,离不开他的爱,离不开他的吻,他们两个的血肉已经融为了一体,如果没有李子浔,他会疯掉的,没有人可以像他一样爱我了,他在心里喃喃自语。 别人喜欢我是亲吻月光,他爱我是剖开心脏。 我怎么能不爱他啊,他自暴自弃地想。 有时候两个人实在情深意浓彼此干柴烈火受不了了,就趁着自习或者体育课偷偷去李子浔那个学生会办公室做爱,乔夜上半身衣衫整齐下半身一片光裸地吞吃粗大的阴茎,李子浔扶着两条细而直的长腿,肆意进出,每一次全根没入都能把里面艳红的媚肉操的烂熟,交合声,水声,肉体的拍打声在这个房间里经久不息,偶尔两个人不做爱李子浔会放一些温柔而又稍带情色的电影,两个人一边看一边纯情的接吻。 反正乔夜从来没有把一部爱情电影完完全全看完过,看到一半他就趴在李子浔怀里睡过去,醒过来两个人穿好衣服继续回去上课,回去的时候乔夜又恢复到了那副冷冷淡淡的模样,穿着黑色卫衣低头做题,只是眼角微微有些红。 2021-02-17 14:42:44 第61章 这样的日子实在美好的让人有些混沌,乔夜每天陷在晕晕沉沉的糖罐子里,踩在李子浔掌心的傀儡线上跳舞,他要吻,要糖,要奖赏。 可是乔夜低估了他惹事的能力,考试成绩出来的第四天中午,李子浔学生会有一个表彰会议要开,于是乔夜吃完午饭就在校门口一个人溜达,他去奶茶店要了一杯芋圆奶茶,拎着奶茶经过旁边一条小巷的时候,乔夜的脚步顿住了,他看到了一个熟人。 七中和他相熟那姑娘,穿着一件明显是改装叛逆加强版的校服,裙子一甩裙摆上的锁链纽扣叮当作响,这条裙子乔夜眼熟,他当时和这姑娘一起去裁缝店改的,这姑娘正被三四个不怀好意的小混混堵在墙角。 “啧。”乔夜拎着奶茶,走到那群人背后的时候,正听到为首的那个小混混油腻搭讪:“岳明络,你别给脸不要脸,我们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上次约你去打台球为什么不出来?” “呦,就你们?”岳明络看到后面乔夜过来,显然松了一口气,她环着胸,语气非常不屑:“老娘只能接受和漂亮小哥哥小姐姐谈恋爱,你们算是那里来的大头菜,是不是啊,乔夜大美人~”一边说,她一边对乔夜俏皮地抛了一个媚眼。 乔夜久别重逢听到她熟悉的调调,失笑了一声,收下了这明晃晃送过来的秋波,细而长的手指搭在了为首小混混的肩头,“朋友,麻烦让一下。” 他的语气平淡,一只手还拎着刚拆封的芋圆奶茶,说话间线条流畅优美的眼睛微微上挑,嘴唇抿成平直的一条线。 他确实好看,只不过此时这种好看配合他漠然的声线带着点高高在上的审视味道,为首的那个小混混几乎下意识地感到了他目光中的轻蔑和不屑。 “你又是谁?”话刚出口,这位大兄弟不愧是在这片学校圈里混不吝的,眼神向下一瞟立马火眼金睛认出了乔夜身上的校服,声音不怀好意地拉长:“原来是旁边重点的乖宝宝啊。” 乔夜点了一下头,勾起嘴角也确实很乖宝宝的礼貌回复他:“我不是乖宝宝,我是你爹!” 然后挽起袖口放下奶茶干脆利落地把这个人放倒,看着地上躺着的大兄弟,语调非常懒散地说:“你们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 他许久不打架,刚找回了点当年的手感。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为首那小混混从地上爬起来,恨恨地盯了乔夜一眼:“兄弟们,撤!” 他这句话说的豪情万丈,不知道是不是武侠小说看多了,还真有一点英雄末路穷途的悲壮感。 只不过乔夜显然不能和他们共情,他一只手随意地插在口袋里,冲几个人挥挥手,笑得有些恶劣:“那诸位,就再见?” 他挥手时卫衣落下露出的一截手臂白的要命,为首那小混混不知道是不是被热血冲昏了头脑,双目通红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折叠刀向乔夜捅过去。 “操!”乔夜直面那道寒光,下意识地挥臂格挡,护住要害部位,刀子很锋利,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长长的血口,下一秒,乔夜看人见血愣神,一把夺过刀,飞起一脚把人踹出去。 手臂上的刀口很长,乔夜攥着那把刀,看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声音带着几分困惑不解:“不是吧,这么玩不起,这就掏刀子了?” 这时,巷子口传来一声熟悉的大喝:“你们几个,干什么呢?” 乔夜一看,他们教导主任扶着荧光绿电动车在小巷口看着他们一群不良少男少女打架斗殴,乔夜把刀一扔,捂着手臂病怏怏却大声地说:“报告,老师我见义勇为,被他们用小刀划了。” 那群人见势不妙赶紧跑,留乔夜和岳明络在原地和教导主任周旋。 乔夜这回成绩够漂亮,他也确实是见义勇为,只是还没等到他开口就直接被教导主任骑着电动车风驰电掣送到校医院,他手臂上的伤口长长一道太吓人,滚珠子一样向下淌着血,在地上开了一摊鲜红的花。 教导主任看着这个好苗子苍白着一张脸,人差点被吓死。 医生包扎完之后,乔夜靠在床上无所事事,碍于教导主任在他也不好意思光明正大掏手机,岳明络轻咳了一声,和乔夜交换了一下眼神,拉着教导主任出去讲事情的经过。 两个人一出病房门,乔夜松了一口气,掏出手机,就被李子浔的四十五个未接电话吓了一跳,他回拨过去的时候,李子浔几乎是秒接,他用一种很正常的、正常到让乔夜几乎有点毛骨悚然的声线问道:“你现在在哪里?” 一瞬间所有预设的千百种借口和理由都化为乌有,乔夜干巴巴地说:“我在校医院。” 他恍惚间听到李子浔很轻地笑了一声,紧接着他挂断了电话,乔夜握着手机,有些怔愣,半晌,他捂住眼睛,低声骂了一句,倒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逃避现实。 李子浔来的时候,乔夜正靠在床头,单手玩消消乐,他很有苦中作乐的天赋,左手手臂的纱布渗出了一些血迹,李子浔盯着那一道道晕出的血痕,目光深沉。 乔夜看着他,有些心虚,他摁灭了屏幕,低头求饶:“老公,我错了,你别生气。” 他罕见的如此低声下气、诚心诚意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李子浔抚摸着他的伤口,乔夜轻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的声音温柔而又和缓:“不,你没错。”李子浔叹了一口气,“是我错了。” 他亲吻着乔夜的侧脸,神情带着殉道者一样的悲伤和笃定,“我为什么放你一个人出去呢?” 他拉着乔夜的未受伤的那只手,十指相扣,“我给你请了两个月的假。”他的泪水落在了乔夜的眼角,顺着脸颊一路下滑到乔夜的唇边,乔夜舔了一口,是咸的,他听到李子浔一字一顿对他说:“我们有很长的时间一起慢慢反思这个错误。” 乔夜有些不寒而栗,他搂住李子浔的腰,安抚猛兽一样安抚他,他听到李子浔的心脏在胸膛里为了他而激烈跳动。 他终于放出了一头爱他到穷途末路的野兽。 2021-02-17 14:42:48 第62章 教导主任进来的时候,李子浔起身用三言两语把他劝说走了,他转身直接搂着乔夜去了他家名下的私立医院。 乔夜的伤口很长且刀口不浅,差一点就伤到手臂上的筋脉,傍晚时分因为伤口有些轻微感染发了低烧,护士给他挂上了消炎的吊针。 李子浔在旁边守着他,乔夜的脸色因为缺血泛着脆弱的白,乔夜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有些缺乏安全感的紧紧抓着他的手,因为药效和疲惫闭上眼睡了过去,打吊针的时候如果旁边没人看着,最后人睡过去点滴液打到最后血液很容易沿着输液针倒流回吊瓶中,李子浔在乔夜快打完的时候,摁响了服务铃叫护士进来拔出了针头,乔夜睡梦中因为疼痛皱了皱眉小声抱怨了一句,李子浔拉着他的手,轻声安抚他,旁若无人地无视护士的异样的目光,低头吻了他绒薄的眼皮一下。 日常给伤口换药的时候,乔夜疼的皱起了眉头,他拽着李子浔的手,咬着嘴唇,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李子浔抚摸着他的后背,捂住他的眼睛,安慰他:“闭上眼睛,乖,很快就换完了…” 伤口愈合是个很漫长的过程,乔夜每天吃的嘴里淡的鸟都能来筑巢了,中途秦陆捧着九十九朵玫瑰花大张旗鼓地来医院探望过他,被她轻飒桀骜的风姿所摄,探望期间整层楼的护士经过时都忍不住在门口张望小声议论,学校那边岳明络送了一个有一人高的超大锦旗,照片发过来的时候乔夜单手举着手机一看上面的字差点把伤口笑裂。 秦陆送来的玫瑰花被护士插在一个大玻璃罐子里,摆在窗边的白色小桌子上,乔夜每天盯着一大团火一样的芬芳,呼吸里也有几分天然的浪漫。 这层楼人很少,乔夜每天都下去绕着花坛溜达两圈,他毕竟是年轻人,伤口愈合的也快,新的肉茬长出来的时候痒的要死,李子浔不在的时候,乔夜总忍不住伸手摩挲两下,李子浔发现之后就在他短暂离开之时无视乔夜的抗议把乔夜的另一只手用黑色领带绑在床栏上。 有一回护士进来换药的时候看见他一只胳膊因为伤口算主观原因原地静止,而另一只手被用一条黑色领带绑在床头因为客观原因被迫静止,她盯着手腕上勒出的那道暧昧红痕,愣了一下,然后很见多识广地低头继续换药,换完了看着乔夜苍白的脸色有些欲言又止:“你们年轻人啊,还是要节制一些的,毕竟现在伤口最要紧。” 说完,就掩面而逃,乔夜来不及解释又动不了,气的用腿在床上做引体向上,心里大叫你快回来听我解释啊我是清白的,这他妈的都什么事啊。 李子浔进来第一件事先给他解开手腕,乔夜活动了一下,然后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刚才发生什么了?”李子浔揉着他柔软的发顶,他上午刚给乔夜洗过头,手指尖流淌着淡淡的青柠香气,问道,“怎么这么不开心?” 乔夜冷笑一声,一五一十地说了,听到节制一些那里,李子浔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拉着乔夜完好无损地另一只手,低声耳语:“我觉得我已经很节制了。”他的指尖绕着乔夜掌心的纹路:“你看,我这么多天都没动你,” 乔夜盯着他颇有深意的笑容,下意识想跑,手指被李子浔死死扣住摁在床上,李子浔伸手挽起了他耳畔的碎发,温声问:“害怕吗?”乔夜眼睁睁地看着李子浔拉着他未受伤的那只手伸到腿间,隔着布料轻轻撸动那块庞大粗鲁的起伏。 门是半掩着的,留有一条缝隙,乔夜的耳朵很好使,他可以清晰地听见走廊里人的走动声、医生护士低声交流的耳语,以及李子浔偶尔抑制不住泄出的性感低喘声,这些加起来让他的羞耻感倍增,两个人仿佛在光天化日之下偷情。 好不容易李子浔射了出来,乔夜松了一口气,手腕酸疼,他小声抱怨:“你现在还记不记得我是个病号?” 李子浔刚发完短信叫司机送来一套干净的衣服,闻言抬头,伸出两根手指抵住乔夜的下巴,凑到他耳垂处,轻轻抿了一口,温柔地说:“你应该庆幸你现在是个病号,我不动你,要不然…”他看着乔夜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我现在就把你操死在床上。” 刚说完这句话,护士就敲门进来给乔夜挂点滴,看着乔夜面色微红,放下吊瓶,伸手去探乔夜额头的温度,问:“脸怎么红了,又发烧了?” “没发烧。”乔夜解释道,“是屋里太闷。”说完就让李子浔起身把窗户拉开了一半,风透进来时,乔夜下意识地并拢了腿,他刚才给李子浔撸的时候自己也硬了,他担心护士看出他腿间的异状。 李子浔拢着他空闲的另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挠他的掌心,隔着被子大张旗鼓的调情。 乔夜刚有些缓和的神色,又红了,他用目光示意李子浔:你别乱动。 乔夜恼怒地连针扎进去短暂的刺痛都没反应过来,护士刚走李子浔的手就伸到他腿心,问:“要吗?” 乔夜清心寡欲这些天也憋坏了,他喘了口气,自暴自弃地闭上眼:“要…那什么,你温柔点。” 李子浔的确很温柔,乔夜晕乎乎地倒在床上,半阖着眼睛盯着点滴液一滴一滴的往下流,下身的手指齐根没入,挠着骚心,舒服的要命,整个人如同被浸在春水里,呼吸都是柔软甜腻的。 他情不自禁地地并紧腿夹着那只让他快活到抓狂的手,李子浔吻了他一口,看着他痴乱的神态,以及指尖软滑高热的触感,满意地笑着说:“乖孩子。”一边说,一边搔了乔夜的马眼一下,细长的手指沿着会阴一路上滑,乔夜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淌在了他的手心,李子浔从床头抽出一张抽纸,擦干了手上的白浊,察觉到乔夜隐隐探来的目光,伸出舌头舔了指尖一下,颇有暗示地说:“是甜的。” 2021-02-17 14:42:51 第63章 乔夜出院那一天,天气很好,深蓝的天空上飘着几朵皎洁的白云,乔夜撑着下巴靠在车窗边看着身后连绵逝去的风景,感慨道:“可算出来了,这些天简直快把我憋死了!” 李子浔把医嘱折了一个角塞在外衣口袋里,靠在后座,偏头看了乔夜一眼,眼神带笑:“嗯,中午想吃什么?” “火锅…烧烤…麻辣烫…啊…麻辣香锅也可以,让我想想我昨天梦里还有什么…”乔夜认真掰着手指头报菜名,回味昨天梦里吃的满汉全席。 李子浔掏出医嘱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清汤火锅可以,别的想都不要想。” 到了火锅店,李子浔本来想直接带他去楼上的雅间,结果乔夜头都不回地拉着他去了一楼角落里的空座,“我这些天都没看过这么多人,你让我多看两眼,再说…”乔夜的目光盯着对面桌滚烫麻辣的红油锅底,“我不能吃你总要让我闻闻味儿吧。” “其实还有一个好办法。”李子浔给乔夜拆开餐具,用清水涮洗干净,递了过去,“我给你点一个红油锅底,放在旁边可以让你近距离感受一下它的气息。” “老公,你做个人吧!” 乔夜把一片白菜放在清汤锅里没有灵魂地摆动,低头喝了一口菌汤,在满屋热腾腾的麻辣香气中,忍不住反思自己到底是来吃火锅还是来活受罪的。 吃完了火锅,回到家,家里阔别多日,没有什么变化,李子浔家里的保姆定期会过来打扫卫生。 一进门,乔夜看着桌子上厚厚一叠的试卷,先愣了一下,那堆卷子摞在一起有半米高。 “这是我们两个的试卷,你那个朋友帮忙邮过来的。” “哪个朋友,林桉吗?”乔夜问。 李子浔点了一下头,乔夜拿起一支笔,开始唰唰翻卷子做题,大概做了有五六张,乔夜把笔一扔,“不做了,累死了。”他盘起腿靠在椅子上沉思良久,十分认真地说:“我要去洗澡。” 乔夜手臂上的纱布已经拆了,留下一道窄而狭长的伤口,横亘在他苍白的手臂内侧,有一种奇特的残缺的美。 乔夜盯着这个伤口看了两秒钟,“老公,你说我要不要去纹一个身遮遮这个伤口?” “纹什么?” 乔夜靠在椅子上想了想,说:“要不纹一个笑脸表情包?”说完,他就被自己逗笑了,然后脱下上衣露出紧窄的腰线哼着不知名的曲调钻进了浴室。 等到把头发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他裹着一件浴巾出来吹头发,他头发这些天长的很快,已经垂到了肩膀上,李子浔放下手中的笔,支着下巴远远看着他。 猎物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在窒息的空气中跳着踢踏舞。 乔夜一半面容隐没在傍晚浓稠昏沉的日光中,细而长的小腿露出伶仃的两截,锁骨随着抬手的动作显得清晰分明,睫毛在眼下拉扯出长长的影子。 他在日光深处,摇晃的像是一块诱人的糖。 李子浔从身后搂住他的时候,乔夜愣了一下,转头献上了自己的吻,唇齿交叠中模糊不清地说:“不是吧,这么着急,我还刚出院呢!” 李子浔拉开裤链,露出粗大狰狞的性器,热涨的一根戳刺在乔夜的腿间,“唔,好热啊!”乔夜感受了一下,两条大腿环上李子浔的腰,小声催促:“你快一下…”他的语气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挺想要的。” “想要什么?”李子浔靠在墙上,半张脸隐没在夕阳的阴影中,他抬起乔夜的下巴,“说出来,我就给你。” “我想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的小骚穴。”乔夜娴熟地说着李子浔亲口教给的床笫间的情色用语,嫣红的舌尖从红润的嘴唇间伸出,暗示性地舔了一圈,留下清亮的水痕,他看着李子浔,笑出了声:“老公,你今天操死我好不好啊?” 李子浔低头和他接吻,语气低沉喑哑地说:“这可是你说的,你今天无论怎么求我,我都不会停。” 说罢,挺身全根没入,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喟叹了一声,紧接着,就是大开大合地操弄。 乔夜整个人悬浮在半空中,李子浔牢牢地搂住他的腰,这个体位让他进的很深,深红的穴肉裹着粗大的阳具,随着肉体交合发出粘腻的水声。 小小的阴蒂露在外面,因为刺激肿成了一枚红豆,李子浔一边操一边轻轻地掐着那点可怜的小东西,乔夜腰身一片酥麻,泄出濒临崩溃的呻吟声,他神志不清地达到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他是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他在家每一个地方被按着肆意做爱,他被按在阳台的飘窗上,整个人裹在深色的窗帘中,如一块餐前甜点一样被人切开肆意品尝,流出稠滑的奶油和诱人的芬芳。 他神志一片迷茫中口齿不清语序混乱的求饶,李子浔吻去了他的泪水,把他放在床上,看他扭腰摆跨试图脱离这可怖的性爱,然后被按在地上,借着这个姿势从后面进入,李子浔拆开了一管润滑剂,操进了他的后穴。 他的花穴流淌着精液,后面吞吃着粗大的阴茎,他含着李子浔的指尖,露出了一个痴态讨好的笑。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李子浔搂着他,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乔夜揽着他的肩头,疲惫地喘了一口气,他亲了李子浔的喉结一口,轻声说:“我也是。” 这两个月是晨昏颠倒的两个月,两个人发了疯一样的做爱,乔夜没有穿过一件完好的衣服,他总是赤裸地站在客厅中央,如一份纯白的祭品,李子浔从身后缓慢地进入他。 一片昏暗之中,他是羽毛一样的微光,沉甸甸地堕落在爱人泥泞的心头。 我把爱说过成千上万遍,我还是最爱你,春来秋去,沧海隐没,人潮汹涌奔放,我也绝不回头。 2021-02-17 14:42:54 第64章 末尾 之后乔夜的高中生涯宛如一摊静水,平静而短暂的易碎,他还没来得及挥手,就被迫和十八岁告别。 李子浔总是陪着他,有时候上着课看着李子浔的侧脸乔夜总疑心两个人会不会就这样一直纠缠到死亡。 至死方休已经在他的爱情中开篇点题,余下的就是漫长岁月的陪伴。 我陪你穿婚纱,陪你一起参加你的葬礼,和一个人爱一辈子也就是这么回事。 乔夜课间偶然在草稿纸上写了这几句涂鸦一样的随笔,中途接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李子浔用黑色水笔在旁边补充了一句:下辈子、下下辈子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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