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上的神豪_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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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我也要十文钱的！” 昨天尝过的，半夜都睡不着觉，睡梦中都梦到在吃辣条。所以一大早的，很多昨天买过辣条的人，都过来看看老板有没有出摊，等了最久的人，都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本来等得不耐烦了想走，又怕一离开沈青渊就来了，到时候又挤不进去，岂不是可惜了？结果排前面的人怎么都没有想到，沈青渊今天会到街头来摆，白排队了！ “别急，一个个来，今天的辣条很多，管够！” 沈青渊看着一枚枚铜钱被扔进罐子里，脸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他拿出裁好的油纸，一个个帮忙包好辣条，笑容满面的递了出去。 “老板，今天还有没有试吃呀？” 有想占便宜多吃一口的，盯着那满满两大缸的辣条，嬉皮笑脸的问道。第138章辣条的一百种吃法 “当然可以，阿景，剪些辣条给各位客人都尝尝看。” 沈青渊憨笑着，吩咐沈晏景给剪些辣条请顾客试吃，他自己则继续装辣条。那想占便宜的男人捏了几小块，吃了后又想再拿，沈晏景灵敏的跑开了。男人脸黑了黑，“怎么，吃你几口就不愿意了？” “客人，尝个味就行了，要是人人都吃个痛快了，我们还怎么做生意？” 沈晏景依旧笑着，不卑不亢的回道。男人有些拉不下脸，本想找茬，看了一眼脸色冷下来的沈青渊，又怂了，丢下一句: “老子吃你辣条是看得起你，一点都不好吃！谁买谁傻！” 说完他便挤开其他人，气冲冲的离开了。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尴尬，这话说的……那他们还买不买？ “客人们要是怕不好吃，可以先尝尝看的，不喜欢可以不买。” 沈晏景端着碟子，笑容满面的游走在一大群人中间，每个人都忍不住尝了一口。一路走过来，鲜少有觉得不好吃的，许多人都觉得味道奇特但很勾馋虫。还有些人有些担心不安全，见沈晏景亲自吃了，才放下心来。沈晏景转了一圈，回去又剪了不少的辣条，总算是每一个人都能尝到一口，他才又回去帮忙卖辣条了。父子俩忙得飞起，一大缸辣条飞快的清空。有些人买甚至一小罐一小罐的买，不想买了就吃一次，就囤回去慢慢吃，反正冬天冷也不会那么容易坏。冬天的菜，从初一吃到十五，这辣条能吃更久。 “老板，你这辣条真绝了，拌馒头一绝，下酒菜也很香，就是只有这一种口味，要是多几种口味就好了。” “确实好吃，拌饭吃也是一绝！我家小子不乐意吃饭，非得有肉才肯多吃点饭，跟个瘦猴似的。” “但昨天我买了几根辣条回去，嘿！他一根辣条拌饭就吃了一碗饭！” “这不，今天一大早就催我来买辣条了，还让我多买点回去，他要天天吃。” “要我说呀，这辣条煮汤喝特别好喝！那汤我都嗦了两大碗！” “辣条可真特别啊，怎么吃都好吃，就是不顶饿，一文钱买三根，几口就没了……” “一文钱买个鸡蛋吃，都能垫个底了，但是鸡蛋没有辣条香。” 有喜欢闲聊的客人，在等待的同时也不忘聊天，互相探讨辣条怎么配着吃更好吃。有配杂粮粥的，有配稀饭的，有配米饭的，配馒头的，甚至还有剪了放到青菜里煮汤的！真是千奇百怪，一辣条百吃。沈青渊听得大为震撼，手依旧机械的捞着辣条。一缸辣条见了底，又搬来了第二缸继续卖，下去了一小半，人才渐渐的少了，原地只剩下了一些挤不过来的小孩子。沈青渊看着捞辣条捞得手都麻了，但心里却十分的高兴。卖出去的辣条……都是钱啊！等到大人们都散得差不多了，远远看着的一群小孩子才走了过来，站到了沈晏景面前。 “景老大，你昨天说的还算数吧？” 第139章景老大老大？什么老大？沈青渊震惊的看着儿子，“你怎么和镇上的孩子都认识？而且，他们为什么叫你老大？” 沈晏景笑了笑，“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你又没怎么管我。” “既然以前不相信我，现在又为什么要问那么多？” 沈青渊有些心虚，确实，他对小儿子不够关心，只知道他经常出门去玩，到处招猫逗狗的。有时候，很晚了才回家，问他也就一句“去挣钱了。” 但他一个小孩子，能挣什么钱？村里人都说他小儿子以后就是个混混命，都十岁了还不帮家里种田下地，只知道出去鬼混。沈青渊虽不觉得小儿子以后会变坏，但也确实对他不抱什么期望。如今看着围在小儿子周围的小孩子，沈青渊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以前是不是太不相信小儿子了？ “昨天说的事当然算数，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阿虎，你带了多少个人来？” 沈晏景笑吟吟的看着那一群孩子，即使他自己也只是个孩子，身高不是最高的，体格不是最壮的。但站在那里，却不容忽视。 “景老大，我带了十个人来，这十个人都是我带来的，你数数看！” 叫阿虎的小少年十分壮实，伸手一划拉，圈了一个圈出来。一脸‘这都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的表情。 “好，我相信你，不用数了。” 沈晏景亲自捞了十根辣条出来，放到油纸里，递给了阿虎。 “给，一个人头一根辣条，还有一根是我送你的，一共是十一根辣条，你数数看对不对？” 阿虎感动得泪眼汪汪，伸手一擦，义气十足的拍了拍胸口。 “景老大，我也相信你！” “好，好兄弟！” 沈晏景也一脸感动，伸手拍了拍阿虎的肩，两人肩膀互碰了一下，阿虎捧着油纸包走了。刚走出人群，他便忍不住打开了油纸包，捏了一条辣条吃了起来。唔，真好吃！明天，他还要拉更多的人头，吃更多免费的辣条！阿虎走了后，另一个有些瘦弱的男童也站了出来。 “景老大……我、我带了五个人来。” 沈晏景伸手捞了六根辣条，同样用油纸包好。 “给。” “谢谢景老大！” 男童满眼欢喜，拆开和带来的小伙伴们分着吃了。吃完都忍不住嗦手指，五个小伙伴眼巴巴的看着大缸。 “大哥哥，我们要是带了人来，也能不要钱吃辣条吗？” “对，只要带了没吃过辣条的人来，无论是大人还是小孩，都算一个人头，一个人头能得一根辣条。” 沈晏景微笑着回答。小孩子们欢呼了一声，想着明天一定要带更多的人过来，这样就能免费吃更多的辣条啦！昨天没买到辣条，今天又拉了小伙伴来的小孩子吃到了免费辣条，但那些被拉来的小孩子，却是没有免费辣条吃的。实在没有钱的，想着明天也去拉人来。兜里但凡有个钱的，尝了一点点后，都等不及明天了，忍痛掏出了好不容易攒下的铜钱。 “给我来三根辣条！” 第140章让你创新，没让你乱来又割了一拨小韭菜……啊不是，又送走了一批小顾客后，终于空闲了下来。父子俩都又累又饿，一屁股坐下，掏出干粮吃了起来。干粮是烙的饼子，已经凉了，沈青渊去旁边的铺子讨了一碗热水回来，两人就着热水将饼子吃了下去。为表感谢，沈青渊包了一些辣条送了过去。茶水铺子掌柜看见辣条，笑了笑，接了过去。 “多谢了，一直闻到香味，人太多也挤不过去，本想晚点去买点尝尝的，如今到得了免费的了。” “这味……真香啊。” 掌柜的深深一嗅，打开捏了一根出来吃。沈青渊也笑了笑，还了碗后，便回去了。辣条还剩下小半缸，沈青渊看了看，“还剩了许多，看来今天是卖不完了。” 虽然这样说，但他脸上却是满满的笑意，因为今天卖出去的份量，已经比他所预估的要多很多了。沈晏景坐在矮凳子上，捶了捶累得不想动弹的腿，插了一根辣条吃。偶尔还有人路过来买，但不像早上的时候那么人山人海了。周围的摊贩见沈青渊这边空了出来，便走了过来，手上都带着东西，要送给沈晏景吃或者玩。沈青渊十分不好意思的推辞了起来，“不能要，我们怎么能白要你的东西……” “嗐，我们得谢谢你呀！” “就是，你这边生意好，那些排队的人也光顾了我们的摊子，我们的东西都多卖了很多。” “我们也没什么东西可给的，卖的小玩意便送给你家孩子吧。” 各个小摊的摊贩都笑容满面，一脸和气的将东西塞给了沈晏景，他不接，便直接放在了干净的地方。 “这……那我也送你们些辣条吧，都尝尝看，可好吃了！” 沈青渊包了些辣条，一个个的回了礼，街头这边一片其乐融融。反正大家卖的东西都不一样，也不存在什么竞争，大家做生意，也都讲究和气生财，没什么特别极品的。东西一送，关系便亲近了不少，蹲在一起聊了起来，不一会便称兄道弟了。 “沈兄弟，你家在小河村是吧？那里离十里镇可远啊！” “是啊，单一趟得走差不多一个时辰。” 沈青渊还有些腼腆，但很快也适应了别的摊贩的热情。 “嗐，那明天你还来这里，我家近，明天我替你占个位置！” 隔壁摊贩一听，顿时拍着胸膛保证道。沈青渊十分感动，“多谢！” 那卖冰糖葫芦的摊贩摆了摆手，十分豪气的笑道: “这有啥？出门在外就是要互相帮助嘛！今天我们还沾了你的光，营收都翻了个翻，我们呀，恨不得你天天在我们旁边卖辣条呢！” 他看了看手里的辣条，突发奇想道：“哎？这辣条这么好吃，不知道做成冰糖葫芦能不能好吃……” 卖冰糖葫芦的摊贩瞅了瞅沈青渊，有点跃跃欲试。沈青渊沉默了一下，眉头微皱，他试图委婉的劝说道: “这……糖葫芦是甜的，辣条是咸的，应该不太适合……吧？” 让你创新，没让你乱来！第141章李府定菜 “嗐！不试试看，怎么知道能不能好吃？人嘛，就是要勇于创新！” 卖冰糖葫芦的大哥双眼放光，扭头看向沈青渊。 “沈兄弟，再给我包几包辣条，我要回去试试看能不能做成冰糖葫芦。” 沈青渊很想拒绝，但看着热情的大哥，看着递到了自己面前的钱，他又无法拒绝了。默默的伸手拿了钱，包了几包辣条，递给了卖冰糖葫芦的大哥。大哥兴致勃勃，立马收了摊，将剩下的冰糖葫芦都送了出去，回去做实验了。沈青渊犹豫又纠结，看了看在吃冰糖葫芦的小儿子。 “阿景，你觉得……能好吃吗？” 沈晏景将冰糖葫芦咬得嘎嘣响，闻言摇了摇头，“不知道啊，不过臭豆腐都有人爱吃，可能……会有喜欢的吧？” 沈青渊无言以对，实在想象不出来冰糖辣条是啥味道，干脆也不管了，坐下休息了一会。时间已经到了下午，沈青渊看了眼剩下的小半缸辣条，想着要是再过一个时辰还卖不完，就先搬回家。过了半个时辰，又有了一些人来买辣条，其中还有几个早上来过的熟面孔。沈晏景便特意多给了一根，“看您是回头客，多给了您一根，觉着好吃下次再来买啊！” “一定一定。” 虽然一根辣条不值什么钱，但被赠送了辣条的人心里舒服，就更愿意再来光顾了。除非有其他人防出了辣条，卖得更便宜，这些人可能才会换个地方买。家里不是特别富裕的人，一文钱恨不得掰开两半花，自然谁家便宜就去帮衬谁家的生意。陆陆续续又卖了半个时辰，客流少了，父子俩刚坐下歇息，便看见街的另一边急匆匆跑来一个人。 “沈兄弟！” 沈青渊寻声看过去，“李公子？” 李知闻快步走到近前，才停下大口喘气，衣衫都有些跑乱了。 “沈兄弟……早晨你给我送的菜还有没有多的？我家祖母十分喜欢，想从你家多定一些。” 没想到李知闻是问青菜的事，沈青渊略有些紧张，难道李知闻发现菜不对劲了？早上不还是不在意吗，怎么现在这么急还亲自来定？ “李公子，是菜比较好吃吗？” 见老爹有些紧张，沈晏景忙站到前面，扬起脸笑着问道。 “对啊，你家的菜十分鲜嫩可口，我祖母吃了十分喜欢，想每天都在你家定一些菜。” 李知闻没察觉沈青渊的紧张，或者说，他习惯了普通人面对他时的紧张，不紧张他反而觉得稀奇。就如沈晏景，小小年纪见了自己一点不拘谨，让他总想买下来当书童，想来必定比家里那个书童用着顺手。 “菜钱便一个月十两银子，如何？每天送个两篮子就可以了。” 李知闻微微一笑，给了一个偏高的数额。 “这……” 沈青渊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卖。周围的人看得都急了起来，你倒是卖啊！十两银子呢！别说是一个月每天两篮子还不到十斤的菜，乡下一大家子人，就是一年嚼用，都用不了十两银子啊！第142章眼红 “爹，就卖给李公子吧？难得老太太喜欢，也算是全了李公子的孝心。” 沈晏景悄悄的扯了扯老爹的衣袖，劝说道。真卖啊？沈青渊看了看沈晏景，咬了咬牙，“行，卖！” 周围的摊贩和来往的路人都有些不解，明明是好事，这男子怎么还犹豫成这样？他们不知道沈家的菜和其他的不一样，也不知道沈青渊犹豫是怕被人发现菜吃了能治病。但沈晏景不怕啊。你说我家菜能治病就能了？只要不承认，谁又能怎么样？ “这是定金，每日早晨你将菜直接送去李府就可，不拘什么菜。” 李知闻掏出一锭银子，足足有五两，白花花的雪花银看得其他人都有些眼热了。什么青菜能卖那么多钱啊？这有钱人的钱可真好骗，真是人傻钱多！ “这不是小河村的沈青渊吗？我也是小河村的人，这位公子，你要不要买我家的菜？” 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男人挤到前面，带着谄媚的笑看着李知闻。 “你们同一个村子的？” 李知闻挑了挑眉，有些玩味的看着男人。 “对对对，村里的地都一样的，他住那里是间破屋，地荒了好几年没种过了，哪有我家地肥力多？” 灰衣男子低头哈腰的，还不忘拉踩一把沈青渊，“他太黑心了，我可不像他，您一个月给我一两银子就成！” 沈青渊黑了脸，“葛二，有你这么说别人的吗？” 葛二扬了扬脖子，毫不在意的开口道：“你的菜要是够好，还怕别人对比？” 都是一个村子里的，都是一样的土地，他不信他家的菜会比不上沈青渊家的。 “你！” 沈青渊嘴皮子显然不如别人，想反驳却一时语塞，葛二更加得意了，期待的看向李知闻。 “这位公子，您看他都心虚了！” 沈晏景拉了拉老爹的袖子，自己站了出来。 “葛二叔叔，李公子家是什么人家？人家大业大，见过的好东西不知凡几，要不是我家菜足够好，又怎么能引得他花大价钱买？” “您要是想通过贬低我们的菜，让李公子买你家的，那就拿出菜来让李公子瞧瞧。” “不过就算这生意你能抢过去，也没什么，我们家也不靠卖菜生活，靠辣条生意也能养活我们一家人了。” 葛二冷哼了一声，“拿就拿，我家菜绝对比你家的菜要好！” 他也见了沈青渊家的辣条生意有多好，人排得整个街道都是，那铜钱一枚枚都扔罐子里的，都堆满了！明明沈青渊以前就是沈家的牛马，过得还不如他们这些农户，本以为分了家后很快会活不下去饿死。没想到才分家几天啊？竟捣鼓出了什么“辣条”一天就赚了那么多钱！以前还不如自己的人几天就翻身了，谁看了能不眼红？葛二取下自己背上的篓子，将里面没卖完的青菜拿了出来。那菜，因为放了许久，已经有了微微的蔫了，只有白萝卜还算水嫩，但裹着一层泥巴，看着有些脏。 “你看！我这菜，不错吧？” 第143章挤兑葛二并不觉得自己的菜不好，昨天摘的，今天带上镇上卖，都快一天了，蔫点不是很正常？镇上的人还嫌弃他的菜不新鲜，真是笑话，谁家菜摘下来摆一天还能新鲜得像刚从地里摘的一样？李知闻看了看葛二的菜，有些沉默了。这菜看着还不如他的厨子在外采买的，更别说沈青渊家的那些了，完全没有可比性！沈家的菜看着又鲜嫩又好看，没有一点虫眼，而这葛二家的…… 焉了就算了，看着就不是早晨摘的，叶子上还有泥巴，有被萝卜压过的痕迹。他眼神好，还看见了有一家四口虫子在啃一片泛黄的菜叶子！虽说菜有虫子很正常，但虫子多成这样都不管就…… 李知闻看得有些恶心，别开了脸，脑海里一家四口爬行蠕动的碧绿身子依旧挥之不去。他忍不住干呕了一声，匆匆告辞。 “对不住沈兄弟，我……我家还有事，先走了！” 葛二还在往外掏菜，闻言满脸迷茫。 “公子你怎么走了？把我家的菜买走呀！” “公子？” “公子！” “等等我呀公子！” 听见葛二的呼喊声，李知闻跑得更快了，生怕那人强买强卖。银子可以不要，但他不能接受菜里有虫子！！！街上的人都大笑起来。 “得了吧你，菜又焉又黄还那么多虫眼，还好意思让人家花钱？白送我都不要！” “就是，有钱人是大方，不是傻子，你这菜……拿回去喂鸡喂猪吧。” 葛二被嘲笑得有些挂不住，又将菜捡回了背篓里。 “我这菜哪里不好了？你家菜难道就一个虫眼都没有？” “得了吧，我家菜有是有，但谁家的菜虫眼能多过你啊？” “论虫子，我们是比不过你，毕竟我们卖的是菜，你卖的是虫子！” 葛二被挤兑得脸红，背起背篓挤开其他人走了。大家都笑了一阵，虽还有些眼红沈青渊赚的多的，但也没有像葛二那般想砸人饭碗的。还是那句话，有钱人也不是傻子，能一掷千金买心头好，但首先得是真的好。像那葛二的菜，那公子看了不就嫌弃的走了吗？他们虽说菜比葛二的好，但想必不如这个沈兄弟家的好。沈青渊谢了刚才帮忙说话的几个，包了些辣条各送了份。 “多谢几位兄弟帮忙说话，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点辣条拿回去尝尝看。” 随便说了几句话就得了价值几文钱的东西，那几个挤兑葛二的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 “这多不好意思呀！” “确实是那无赖过分了，我们也没有帮你说话，说的都是实话罢了！” 推却了几次，见实在推不掉，那几个人便收下了，颇有些不好意思，见沈青渊收拾东西准备走，便都搭了把手帮忙抬上车。走在回家的路上，沈青渊心里还是暖乎乎的。 “外面还是好人多啊！” 不像所谓的亲人，一直拿养育之恩说事，要他全家人去伺候他们！他不过给别人几根辣条，那些人都收得良心不安，可沈张氏呢？第144章赚了好多钱从他能记事起，永远干不完的活，永远吃不饱的饭。要不是他能那时候饿得受不了，偷偷跑山里挖野菜吃，现在不是累死就是饿死了！他从学会打猎起，打了二十多年的猎，地里的活也没断过，娶了昭昭后，昭昭刺绣的钱也被拿走了。二房的沈明月要不是跟着昭昭学刺绣，能被刺绣大师收为徒弟？这么些年，他都不记得给了沈张氏多少，但全家人只有野菜稀粥喝，过得连沈家的下人都不如！这种日子，他以前究竟是怎么忍得下来的？许是好日子过了几天，虽然累了点，但顿顿有干饭和肉吃，沈青渊已经不愿意再回到过去那种生活了。他甚至觉得自己以前肯定是被人下咒了，怎么会觉得忍气吞声能让家人活着呢？哪怕没有沅沅的辣条方子，他进山打猎，或者去码头扛麻袋拉纤，让一家老小吃饱，也完全没有问题啊！因为沈青渊一路上都在质疑自己，沈晏景也很累，坐在板车上靠着大缸都睡着了，所以一路上十分安静。回到家中，迎接沈青渊的就是热水和热乎乎的饭菜，看着家中妻儿，沈青渊回过神来。不管以前怎么样都好，珍惜当下才是他该做的。一家人吃完饭，便又坐在一起数钱，罐子里的铜钱倒出来，叮叮当当的碰撞在一起，有的还往外滚。沈晏景连忙伸手挡住，“快拦住，别让钱掉地上了！” 一家人手忙脚乱的伸手护着桌面，将滚动的铜钱都挡了回去，看着几乎铺满了桌面的铜钱，都有种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好多铜钱……”看着比他攒了几年的私房钱都多了，这才只是一天的收入啊！看着那么多铜钱，沈晏景感觉手都痒了，伸手去数了起来。他先数了十小串一百枚铜钱的串起来，再将十串铜钱串一起，变成了一千枚铜钱。桌面上的铜钱，足足串了五大串。 “五两并五百多文钱！” 乡下人一家六口一年嚼用都花不了五两，他们一天就赚到啦？五千多枚串钱放一起，哪怕是串了起来，看着也十分壮观，几人心情都有些激动。 “一天五两，十天就是五十两，一个月……岂不是就能赚一百五十两？” 沈晏景粗略一算，激动得脸都红了，那他的分红该有多少钱？ “哪里能那么算的呢？” 宋昭灵失笑，一开始被钱惊到的脑子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今日来买辣条的人，明日可不一定还会来，辣条不当吃不当穿的，还不顶饿，手上不富裕的，一个月可能就买两三次。” “再去掉成本，剩下的……也就几十两吧。” “那也很多了，那些开铺子的一个月都未必有我们赚的多呢！” 沈晏景听了还是很开心，“阿娘，我们以后也在镇上租个铺子怎么样？这样卖不完也可以放铺子里。” “以后再说吧，银子现在还有其他用处，暂时先不租。” 宋昭灵看了一眼长子沈晏云，笑着说道。沈晏云微抬了抬眸，手指动了动，却没有说什么，眼里闪过一丝愧疚。第145章你这腿，我能治！算完账，又记下了营收多少，沈青渊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锭子。 “当！看这是啥？” 银子和铜钱还是不太一样，虽然体积小，但在灯光下银灿灿的，看着就十分引人注目。 “银子？” 沈晏汐伸手摸了一下，本来试图用牙咬一下，想了想还是算了，也不知道被多少个人咬过了！她拿银锭子和自己手腕上的银镯子对比了一下，发现颜色看着差不多。 “爹，这不会又是哪家公子打赏的吧？” “倒也不算打赏，还是昨天那个李少爷给的，他想买我们家的菜，每天拿个两篮子去就可以了。” 沈青渊笑了笑，说起了在镇上遇到的趣事。沈晏汐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些可惜自己不能跟着去。因为人太多了，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不适合去帮忙卖辣条，只能在家里磨辣椒粉。沈晏汐有些羡慕小弟能去镇上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