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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晚上乔夜被摁在床上半惩罚的操干,细白的胳臂被一根皮带束缚在床头上,勒出点点红痕,长腿勾在李子浔的腰上,他衣冠整齐,乔夜一丝不挂。 粗大的阳具在敏感的花穴里进出,他们有些日子没有做过了,乔夜里面紧的厉害,偏生又热情地包裹着李子浔的阴茎,贪婪地吞吐着,艳红的嫩肉被操的翻卷,水声肉体交合的声音连绵不绝。 乔夜神志迷茫地跪趴在床上,下意识地拉着床头的栏杆想要逃离这种令人灵魂都要颤抖的性爱,然后被拖着脚踝回来继续操干,直到双腿都合不拢,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红痕,小腹里垂坠着鼓涨的精液,声音破碎到连话都说不清楚。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会舍弃平时高傲的外壳,对李子浔把一切都和盘托出,软着嗓子求饶,说到一半就沉沉睡去,性爱是他最好的安眠药,明知错误却纵容自己放肆沉溺。 模拟考试接踵而至,考试前他和李子浔在天台上接了一个吻,身后是晴空的太阳,彼此的眼底是倒映的一片深蓝,那片风景读作天空写作海。 一吻将到尽头,李子浔抱着他,乔夜有些疲惫,靠在他的肩头,他竭尽全力,想换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他揽着乔夜的腰,在乔夜耳边说:“别怕,我在。” 你曾吻过朝阳,切莫沉没在痛苦海底。 风吹过只言片语,蒲公英一样在乔夜的心头野蛮生长,他抽了抽鼻子,对李子浔一字一顿地说:“我很强。” 李子浔摸了摸他的头,细碎的头发有些长,遮盖住乔夜的眉眼,他笑了一声,“对,你确实很强。” 乔夜走到回廊的时候,对李子浔挥了挥手,他没有回头,不想让李子浔看到他红了的眼眶,这太矫情,考试还整的和生离死别一样。 写完最后一科的时候乔夜撑着下巴发了一会儿呆,考场是随机的,大家素不相识,然后一看题目面面相觑,相视一笑,同是天涯沦落人。 别人最后努力在卷子上胡编乱造无中生有,他在想李子浔,内心被爱充盈,轻飘飘地如同在吃棉花糖,蓬松的甜。 回到教室的时候就听到一波波吐槽的声浪,有人吐槽化学那道该死的实验题自己写的比脸还干净,更有人说自己考试的时候当场变成门捷列夫,在那里徒手造物质编反应,在一片哀嚎遍野当中,乔夜从抽屉里提溜出一大包巧克力糖,干净利落地撕开包装,面无表情地抓了一大把。 题确实挺难,做的他头疼。 巧克力糖甜腻的味道在口中发散,乔夜的睫毛微微垂下,眼下淡淡的青黑让他整个人显得冰冷而又脆弱,消退了往日的瓷器一样的疏离感。 前面的女生扭头看了他两眼,犹犹豫豫地问他觉得这次考试难度如何,乔夜抬头看了她两秒钟,一边咬着糖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没什么感觉。” 他的声音很低,回答的倒挺认真,然后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女生问他可不可以用他的试卷对一下答案,乔夜思索了两秒钟,问:“真的要对吗?” 在得到了对方肯定的答复后,乔夜把自己的试卷递了过去,然后不到十五分钟,乔夜就听到了前面传来的隐隐啜泣声,他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把一卷纸和一把糖递了过去。 他不是会安慰人的性子,考试是白纸黑字铁板钉钉的东西,答案只有一个,和第一名只有一个是同理,独木桥之外是千军万马,每一个人都踩着眼泪和汗水向上走。 成绩出的很快,贴在墙上的时候引起了一片惊呼声,乔夜正和李子浔讨论晚上吃什么,就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高了两分”“乔夜牛逼”之类的话语,他也没在意,等到人都快走光了的时候,他手插在兜里,慢悠悠地走到前面,在第一行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乔夜,端端正正两个大字,在一堆三个字的名字中格外显眼。 他轻轻地吹了一声口哨,偏头笑了笑,心情很好的样子。 他这次确实超水平发挥,乔夜把这个事情归结于文言文填空出的那句“浮光跃金,静影沉璧”,让他脑子一热就想起了另外两个空怎么填,他每一篇倒真是都背过,只不过总是选不到正确的那两句。 林桉考的也不错,乔夜回到位子上的时候,他对乔夜说了一声:“恭喜。”语气真诚,他是真为他高兴。 乔夜顿了一下,熟练地塞给了他一把糖,“谢谢。” 模拟考试以后就是家长会,第一名要在广场上分享学习经验和心得,大熊猫一样站在中间受万众瞩目。 乔夜晚上和李子浔出去吃饭的时候提了一句这件事,他家长会座位上一直坐的是一团空气,只不过这次班主任下了硬性要求,一定要让他搞一个家长过来,爷爷奶奶之类的都可以。 李子浔的家长会一直由他的舅舅全权负责,他舅舅从政,每一次都带着金丝眼镜正襟危坐一脸严肃,很有学霸家长的气度。 李子浔听他说完,思索了两秒钟,问:“要不让我妈来给你开,她应该会很愿意。” 2021-02-17 14:41:44 关于妈妈的一些碎碎念 1 大家可能对老李他爹有什么误解 他爹在外面真的很正常 要不然当年也不会骗到他妈[并不简单] 属于温柔西装男外形 做饭做的特别好吃 他妈是双性恋 两个前男友三个前女友 两个人相遇的时候他妈在帮她前女友捉她前女友现男友的奸(是的,每一次都是和平分手,最后还是好姐妹 上去直接一顿输出 把傻逼揍了一顿 靠在吧台边上一边抽烟一边哄人 后来他爹成了她的新一任男友 相处也很正常 直到和平分手那一天 他爹忍了很久的疯批属性大爆发 当天直接割了腕 当着他妈的面 他妈傻了 你能想象你早上还好好的男朋友一身是血在浴缸里对着你笑说不要分手吗 送到医院之后他妈被迫停止了事业照顾他爸 然后快好了的时候他爸对着手腕又来了一刀 划到一半被他妈发现 他妈:???救命 当时病急乱投医答应了他乱七八糟的要求 他妈当时已经非常不理智了有点自暴自弃 她是那种摇滚叛逆少女 离家出走搞音乐 很情绪化的一个人 生完孩子之后整个人很消极 忙着事业麻痹自己 把孩子丢给他爸带 他爸一个人在家从来不做饭 孩子交给保姆 给他报了乱七八糟的辅导班 出去人模狗样 回到家就是一个疯批寡夫状态 家里天天放着他妈的摇滚唱片 彻夜不眠 两个人互相折磨了十年 终于妥协了 (我知道这个三观很不对,但是事情就是这么一个事情 以及他们两个确实是爱彼此的 爱情对他们来说就是遍体鳞伤互相撕扯,我很痛你要比我更痛,大家一起堕落一起烂,一边接吻一边打架,打完架一边抽烟一边doi,咬的肩头都是血,之后离开各干各的,这是结婚之后很长一段时间的状态 2 关于秦陆 不知道大家看没有看过一个视频 一个只能活60秒的蚊子拼命实现人生清单的故事 秦陆之前的状态就和这个很像 她把人生想做的事情拼命做完,之后是死是活都无所谓 秦陆身上的旧伤都是她哥哥的杰作 她父母忙于事业长年不在家,她二哥(也就是老李现在的舅舅)去了寄宿学校 她大哥就是那种爹味十足控制欲很强的角色 秦陆是真的不喜欢学习,成绩一塌糊涂,空闲时间一心搞乐队 她是真叛逆 那个时候天天受体罚 有点神经衰弱 初恋是校医院温柔的女校医 当时有一天被她哥打到高烧不退 遇到女校医觉得自己得到了救赎 被发现的时候把罪都揽到自己身上 回家的时候被打的血肉模糊快死了 果断离家出走 继续音乐生涯 然后一直没有回过家 被打的时候想自己有朝一日一定要想做什么做什么 十八岁她写好了遗书,列好了人生清单 老李他爹发疯的主要原因就是看到了那封遗书 他是倒数第二项,一场令人愉快的恋爱 最后一项是全球巡演 即将在不久后举行 我说的有一点乱,可能表达不出来那种积极的绝望,对人生了无生趣的无助 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个样子 这个家现在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当中 所有人看似正常没有发疯 2021-02-17 14:41:47 第48章 秦陆最近在家里闲的身上都快长鸟,每天和李执秋大眼瞪小眼的日子属实折磨人,听到这个请求自然满口答应,恨不得连夜长翅膀飞出大门口。 三个人直接敲定了时间,然后秦陆全网找家长会攻略,甚至还一本正经地去付费上乱七八糟的智商税网课,什么《优质家长第一步》《让你的孩子赢在起跑线上》之类的,开始的兴致倒是很足,结果不到三分钟就昏昏欲睡,醒来之后实在没办法给她哥打了个电话。 李子浔他舅经过仔细思考大胆求证确定是她要去开家长会,而不是李执秋心血来潮要去,思忖了一下温声道:“陆陆乖,把手机给李执秋,我有事情和他说。” 他一贯是用这样的口吻和秦陆说话,好像她还是那个莽撞而又叛逆的十六岁少女,他眼中的秦陆定格在了离家出走的那一瞬间。 “和他说什么?”秦陆倒在柔软的地毯上,她仰头看着头顶盘旋的巨大吊灯垂下的黑色流苏,目光伴随着流苏末端没有焦距的摇晃,语气很平淡:“我又不是给李子浔开,你赶紧告诉我开家长会要干什么?” 经历了好一番波折过后,乔夜和李子浔在学校门口见到秦陆的时候差点没有认出来她,黑色高领毛衣,同款风衣外套,头发颜色染了回去,抹着蜜色的唇釉,戴着一副黑色墨镜靠在车窗旁边对他们懒洋洋地挥手打招呼:“嗨!” 她瘦且高,远远望过去就鹤立鸡群,脖子上戴了一条银色项链,在脖颈上面绕了三圈,揽着两个人肩膀的时候项链勾着衣服叮叮当当作响,身上是一股好闻的暖香,甜暖的味道让人想到冬日初生的太阳。 她尽力普通,却只是把格格不入的程度变成了一堆鸵鸟里面“蹭”地出来了一只火烈鸟,趾高气扬地昂首阔步,新奇地左顾右盼。 她没有受过任何世俗意义上的烦恼,她活在云端,那么不真实,她的快乐是奇形怪状的快乐,痛苦是扭曲的痛苦,她人生的前二十多年都在快乐而短暂的活,之后的人生是漫无边际死水一样寂寞的死,被人捧在掌心囚禁在怀里对她也是一种另类的死亡,挣扎着苟延残存活下去的方式。 家长们在开会的时候,学生就满校园晃悠,像一个个秉烛而行的小夜游神,在难得的清闲时光下面迷迷瞪瞪地彼此干瞪眼儿,除了题目和试卷之外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 广场旁边的绿荫下面围着一圈人,都在兴致勃勃地聊天,一边聊天一边等最后集会开始,优秀学生代表上去交流学习经验是每年的保留节目。 这个位置李子浔讲了快三年,终于换了人,可惜换汤不换药,乔夜的稿子就是李子浔之前所有的复制粘贴,抄一段换一篇,顶多改了改时间和人名,最后的成品乍一看还挺唬人。 乔夜和李子浔接完了秦陆就回到了宿舍,拉上窗帘锁死门,室内一片昏暗,乔夜低头漫不经心地瞄了一眼手表,解开了今天外面套的衬衫的两个扣子,露出瘦而直的一对锁骨,在一片黑色映衬下有一种醒目的白:“还有三个小时,够吗?” 乔夜靠在桌子上,姿态懒倦,偏头看了李子浔一眼,眼尾微微上挑,勾出一个冷艳的弧度,在明目张胆地勾引人。 他现在想做爱,发了疯一样的想,三个小时之后他将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发表一些冠冕堂皇的言论,然后李子浔在台下审视着他规整衣服里面的点点红痕,这场演讲就变成了一场秘而不宣的偷情,一张疯狂情爱的休止符。 青天白日之下,荒唐又凌乱的可笑,他们在世俗的末端放肆拥吻。 乔夜的舌尖抵了抵嘴唇,心想这可真他妈的刺激。 李子浔看了他半晌,伸手解下了腰带,金属扣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他看着乔夜,慢条斯理地说:“当然不够,所以要尽快…” 他意有所指,乔夜看着他被黑色内裤包裹着的一团硕大,顶端渗出的液体在内裤的布料上印染出一团模糊的水渍,空气中氤氲着独属于情欲的潮腥味道。 他俯下身,拉下李子浔的内裤,头发凌乱垂在眼前,搭在鼻尖上,乔夜伸出殷红的舌尖动作生涩的吞吐,因为过分羞耻白如初雪的肌肤上浮上了一团红色,隐隐约约的,如被朝霞浸泡的晨雾。 乔夜学不会这个,李子浔想,他也不必学,单单只是含着他的东西就已经足够艳丽的摄人心魄。 宿舍下面的人在说话,声音隔着风传来,他们谈天说地,说着未来的构想,说着考试的排名,说着数也数不清的少年心事。 乔夜的名字被提到第一次时他正在被摁在桌子上粗鲁的操干,手指抓着桌沿,指尖绷紧,泛着白,像濒死鱼的肚皮,气若游丝又苟延残喘。 鱼逃不开的是死亡,他逃不开的是情欲。 他的头发又长了,垂在肩窝,那里已经被泪水填满,如同兜兜转转的宿命,偶然的旁逸斜出改变不了一朵被修剪花枝最终临水自照的美丽。 他呜咽了一声,如同小动物濒死前最后的悲鸣,语调一转,又很快变成细细的喘息,粗大狰狞的阳具埋在他的体内,李子浔咬着他的喉结,遮住他的眼睛,语气温柔,他说:“别怕。” 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每一下都干到最里面,重重叠叠的红色媚肉欲迎还羞,食髓知味地裹着他,他顶到子宫的时候,乔夜朦胧中下意识地想要逃脱,又被扯着脚踝抓过来,李子浔咬着柔嫩的耳垂,在他的左耳低声道:“跑什么,你看你明明也很想要…” 他拉着乔夜,一寸寸审视过他赤裸而又苍白的身躯,逼迫他直视他的情欲。 性爱的航船驶向末尾的时候,乔夜仰面倒在桌子上,一切离他仿佛都很遥远,远处寂静的生和明灭的死,清朗少年人的笑珠子一样滚落四周,他理应是一切的旁观者,却最终心甘情愿入了戏,在荒诞的世界里舍生忘死地和爱情纠缠。 白浊的精液沿着腿弯滑下,花穴一片红肿狼藉,乔夜伸出手,勾住李子浔的肩头,索取吻的奖赏。 “乖孩子…”李子浔扣着乔夜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温柔和甜蜜混着泪水斑驳,交谈的声音渐行渐远,集合的时间到了。 秦陆一进教室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她刚进门就看到第一排每一个家长都不苟言笑,穿着打扮都是一种精密的奢侈,珠光宝气均匀分布,目光平和地评判着每个进来的人,融会贯通所有利益关系。 秦陆身上的桀骜气息太明显,一副墨镜架在鼻梁上,在整个教室里独树一帜,走路都带着飒飒的风。 她拉开乔夜的椅子落座,乔夜抽屉里空荡荡的,摆着几本题库,还有一个本子,前面几个家长显然是有什么商业来往,在进行成年人的人情往来,虚假互吹彼此的孩子。 她靠在窗边支着下巴漫无目的地发呆,直到有人轻轻敲了一下她身后的窗户,一回头李执秋对他温柔地笑,然后施施然走进了教室,在李子浔的位置上坐好。 秦陆反应过来,给她哥发消息:“他怎么来了?” 她哥过了两分钟才回复她:“我临时有会,让他去了。” “。。。。。。好吧。” 秦陆发了一个“小羊驼听了都一脸的草”的表情包,继续一脸放空神情发呆。 家长会真的很长,秦陆一开始还认真记笔记,然后不到半个小时开始开小差,写一些莫名其妙的歌词,什么:“我在自动售货机贩卖我自己,头顶的天空有一点点压抑…”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头一点一点的,笔尖无意识地重复:“我要开飞机…我要开飞机…” 她在桌子底下单手打字和她哥抱怨:“我不行了…靠他什么时候讲完…我快困死了…” 可能中年老男人的头像审美都差不多,李执秋的微信头像和秦陆她哥如出一辙,然后秦陆对着李执秋逼逼了快两个小时,说的话比一年的聊天记录加起来还多,对面只回复了她六个省略号:“。。。。。。” 秦陆盯着六个点,一脸迷茫,心想这怕不是什么摩斯电码还要高度解密,他哥好歹也该说两句人话安慰一下她吧。 2021-02-17 14:41:50 第49章 三个小时很短,时间糖霜一样被爱人唇齿间的炽热温存一寸寸含化,覆在缀满了泪水的睫毛上簌簌抖动,轻轻滚落在地。 乔夜偏过头借着模糊的光线看了一眼身前悬挂着的钟表苍黑色的指针,推了李子浔的肩头一下,:“时间到了,你快点出来,别在我…里面一直呆着…” “操…”不知道是感应到了什么,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李子浔,你能不能做个人?” 李子浔抽身而出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把粗大半硬的茎身在乔夜柔嫩的大腿内侧磨蹭了一下,颇有留恋不舍之意。 乔夜弯腰拾起自己的衬衫,才分出些心神看自己前胸的凄惨可怜情状,本来小小的两个乳头直接被又舔又咬到红肿,在苍白的皮肤上既突兀又莫名的协调。 乳头被衬衫略微有些粗糙的布料一磨就发痒的疼,丝丝缕缕地从胸口一直蔓延到全身,乔夜穿上纯黑的校服裤,裸着上半身坐在桌子上自顾自地生闷气。 李子浔给乔夜把演讲稿整理好,一回头就发现乔夜坐在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瞥着他,校服裤勾勒出他清瘦的身形,他没穿上衣,露出苍白紧致的肌肤和上面层层叠叠的红痕,烙印一样在他的浑身蔓延。 “你…他妈快过来看看你做的好事,都肿成这个样子了我怎么穿衣服?”乔夜低头让李子浔好好观赏一下他的恶劣行径,把如雪的肩头送到对方眼中,以及怀中挺翘的两点红,偏偏他还没有一点勾引人的自觉,歪着头一晃不晃地盯着李子浔看。 “今天下午,好像是你先主动的。”李子浔俯下身一边给乔夜涂药膏一边装作漫不经心地提起这件癫狂性爱的开端,乔夜眉梢微挑,开口道:“李子浔,你替天行道大旗都挂出来了,能不能别再纠结上不上梁山这个问题?” 李子浔最后从衣柜里给他拿了一堆女式的内衣,乔夜拎着那些花里胡哨的蕾丝花边看了半晌,叹了口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大盒云南白药创口贴,一边贴了一个。 系上衬衫最后一颗扣子的时候,乔夜看了一眼穿衣镜中的自己,黑发黑眼,头发略微有些长,散碎的垂下,嘴唇抿起,他的神情是一种惯常的冷淡和虚无,如同萦绕在街边路灯旁转瞬即逝的一团白色雾气。 演讲稿被他卷成一团放到手心里,临走之前他在李子浔的侧脸上吻了一下,轻的像是一片羽毛,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到楼梯尽头的时候挥了挥手以示告别。 乔夜去的时候人已经很多了,他找到了主管的老师,对方带着他去了后台,嘱咐了一遍流程,就让他在原地熟悉稿子。 老师走之后,乔夜倚靠在墙上,神色郁郁,就这个憨批杂交稿子他是真没觉得有什么要熟悉的。 乔夜稍作思考之后,干脆利落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蹲在地上面无表情地开了一局欢乐斗地主。 2021-02-17 14:41:53 第50章 刚进入游戏界面,欢快的音乐声“噌”的一下在原地腾空而起,乔夜把音量调小了一点,蹲在墙边一心做欢乐豆慈善家。 他输完了手中的所有豆子,就听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啧”了一声后把手机收回了口袋里,站起身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稿子,在老师到来前一秒低着头装作认真背诵的样子。 演讲也就那个样子,乔夜逆着光,漫无边际地想。 他站在话筒前面,一字一句地念稿子,声音从扩音器传出来的时候有些失真,冷而平淡的少年人声线静水一样毫无起伏。 乔夜说低谷的时候是一个语调,说辉煌的时候也是同样的语调,到最后说结束语“谢谢大家”时才有了些微的起伏,带点真心实意的味道。 阳光沿着他的头发丝流淌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晕出微微的红,眉眼笼在一团光里,看不真切,这让他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朦胧感,如同一团虚浮的泡沫,看不见抓不着,终有一日会浮向遥远的天国。 李子浔在台下盯着乔夜,目光一瞬不动,身边所有的掌声和欢呼声都与他无关,他看着乔夜,乔夜也在寻找他。 乔夜转身离开的时候,对着李子浔的方向微不可见地笑了一下。 撒娇,又是挑衅,如同一只美丽的小兽在你的卧榻之上张牙舞爪的耀武扬威,肆意舒展自己美丽的皮毛。 远去的少年人身影瘦削,手中的稿子被风吹皱,他和他的爱情在校园的角落里分享一个密不透风的吻,他们的影子渐渐消失不见,随着许多人的低声交谈和感慨一起埋在这个下午的时光里。 秦陆盯着那一家子省略号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出来,正想回一个问号,目光下一秒就看到了这个人的微信头像。 操,这他妈是李执秋! 秦陆无声骂了一句,把能撤回的几条全部撤回,正想回复他说自己发错人了,结果对方显示正在输入中,秦陆一抬头就发现这人正大光明摸鱼玩手机给自己回信。 “乖,很快就结束了。” 李子浔收到他父亲打过来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和乔夜在公寓里昏天黑地胡来,室内窗帘紧紧拉着,乔夜身上松松垮垮地套着一件黑色半透明蕾丝睡衣,腻白的长腿从衣服开叉处半遮半露,他跨坐在李子浔身上,歪着头迷迷糊糊对他说:“你电话好像响了?” 他被干的神志有些不清醒,但是对接电话这件事倒是很积极,直接从旁边把李子浔的手机拎过来,雾气弥漫的大眼睛盯着来电人的姓名三个字仔细辨认:“李…执…秋,这人是谁?” 李子浔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叹了口气,接过了电话,“我爸。” 两个人的交流很公事公办,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冷漠无情,大意就是他已经把秦陆带回家了,让他们两个不要担心,以及警告他们两个下次不要未经他允许擅自带秦陆出去。 乔夜趴在李子浔的怀里,歪斜的黑色蕾丝内衣从大开的衣襟里透出一点模糊的花边,勾在锁骨边上,如同一串奇形怪状的项链。 李子浔的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这让乔夜在这种奇妙的氛围中有一种诡异的安全感。 体内的性器在有一下没一下地耸动,李子浔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乔夜的双腿却几乎都撑不稳,腿心一片酥麻,他咬着嘴唇,尽力让自己不要发出声音,头深深埋在李子浔的肩窝里,发出几近于无的轻轻呜咽声。 2021-02-17 14:41:56 番外 乔夜听明白他说了什么之后,抿了一下嘴唇,目光看向一旁,像是躲避着什么,神色有些不自然:“大可不必大可不必。” 他下意识地逃避温柔以及爱情,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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