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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子先拿给她看看。她担心明天上课,老师找人去黑板上解题。 江淮宁过来,应该就是为了给她送卷子。 一墙之隔的客房里,江淮宁再也无心做题,仰倒在床上,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那些画在他脑海里盘桓,挥之不去。 虽然陆竽也画了别人,但大部分是他。 他可不可以理解为……陆竽其实也对他有好感? 江淮宁闭上眼,手臂搭在眼皮上,他似乎、好像、窥见了陆竽的秘密,过去怎么没发现呢?难道是因为她藏得太好了? 一方面他又忍不住自我怀疑,会不会是他日思夜想,不小心脑补过头,自作多情了? 念及此,江淮宁猛地坐起来,手掌狠狠捋了把头发,苦闷的情绪里沁出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他要不要试探一下陆竽? 怎么试探? 万一她没有那个意思,到时该怎么收场? 江淮宁胸中有一股力量在横冲直撞,促使他大脑血液沸腾,一瞬间,想出了各种各样试探的方法,却又被他一一否定,不敢冒险。 正想得投入,敲门声响起,江淮宁肩膀耸了一下,被吓到。他定定神,朝门口的方向说:“进来。” 陆竽推门而入,见江淮宁大喇喇地坐在床边,愣了愣:“你准备睡觉了?” “没有。”江淮宁轻咳,收拾好杂乱成一片废墟的思绪,站起来走到书桌旁,“没看懂我的答案?” “嗯,倒数第二道大题的最后一小问,有个步骤没看明白,这个公式是怎么来的?”陆竽把卷子放到桌上,低下头,发梢的水珠滴在纸上,洇出一团水痕。 江淮宁皱眉,讲题的心思歇了歇,目光落在她头顶:“头发怎么没吹干?” 三月底的气温,白天暖,夜里凉,温差大,稍不注意就容易感冒。她就这么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跑过来,也不嫌冷。 陆竽不在意:“你先给我讲完这道题,我等会儿去吹。” “先去吹头发。”江淮宁靠着椅背,双手抱臂,一副她不去吹头发他就不给她讲题的架势。 陆竽“啧”了声,真是被他拿捏得死死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她暴躁地转身跑回隔壁,花了十来分钟把头发彻底吹干,也没来得及梳顺,披着一头蓬松的头发重回江淮宁的房间。 江淮宁一手撑着脸,无所事事地转着笔,正在等她。 见她进来,他拿笔点了点桌面,示意她坐。 陆竽在他左手边坐下,扯过卷子翻到背面:“你还是把第三小问完整给我讲一遍好了。” 江淮宁的视线一瞬不瞬黏在她脸上,她洗过澡了,莹白的脸蛋透出红润,软软嫩嫩,能看到细小的茸毛,如浸了水的蜜桃,剥开皮就能咬一口清甜的果肉。 陆竽说完,没等来江淮宁的回应,缓缓抬起眼眸,对上他虚焦的眼睛。她在他眼前打了个没发出任何声音的“响指”。 “醒醒,你是睁着眼睛睡着了吗?”陆竽好笑。 江淮宁敛眸,眼里的晦暗只有自己知道。 他揉了揉眉心,迫使自己冷静再冷静,低头看了一遍题干,清了清嗓子,似乎没什么作用,因为开口说话时,嗓音仍旧是低沉喑哑的:“前面两小问你看懂了吗?第三问要用到前两问的证明结果。” 陆竽点头:“嗯,懂了。” 江淮宁抽了张草稿纸,边讲边写,陆竽专注地盯着他笔下的公式,突然“咦”了一声。江淮宁停顿,撩起眼皮问她:“怎么了?” “你这里写的跟你卷子上的步骤不一样。”陆竽给他指出来。 江淮宁看了一眼,手掌按上脑门,是他心不在焉写错了。他用笔划掉草稿纸上的一个公式,重新给她讲。 陆竽看看草稿纸,又看看他的脸,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困了?要是困了明天再讲也行。” 江淮宁看着她:“你们班数学不是明天上午第三节?” “那你是困了吗?” “没有。” 江淮宁当然不会告诉她,他跑神的真正原因,是想要扒开桃子皮,咬一口果肉。 由于各种问题地址更改为请大家收藏新地址避免迷路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最新内容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app 阅读最新章节。 新为你提供最快的写给江同学的告白书免费阅读更新,第203章 他窥见了陆竽的秘密免费阅读。 ===第204章 原来是个梦=== 夜深了,江淮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被子里拱着一团火,身体里也有一团火在烧。 他没看时间,估计到凌晨一点了,一想到明早还得早起去学校,他就有些崩溃。 万籁俱寂的晚上,怎么就能躁动成这样? 江淮宁在漆黑一片的房间里轻声叹息,挣扎片刻,拥着被子坐起来,下床开了窗户,任由凉风涌进来。他端起床头柜上的一杯冷水灌下去,总算得到些微的清凉。 他重新躺进被子里,闭上眼,无聊地数起了绵羊。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江淮宁很少失眠,尤其进入高三后,白天有做不完的卷子、刷不完的题,还有各科老师额外的“关照”,脑力损耗严重,就指望着靠晚上睡觉来养精蓄锐。每次都是脑袋一沾到枕头就被困意包围,没精力胡思乱想。 今晚注定是个意外的不眠夜。 具体是几点睡着的,江淮宁也不得而知。 他的身体轻飘飘的,似乎处于一种奇怪的半梦半醒的状态,他听见陆竽在叫他的名字,他努力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她如花的笑靥,晶亮的眼眸含了一汪水,琥珀一般剔透。 “你在那儿坐着别动。”陆竽说。 她手里捧着本子,捏着笔隔空在他脸上比划。 江淮宁穿着纯白的衬衫,浅蓝色牛仔裤,背后是那棵粗壮的柳树,正是好时节,树叶郁郁葱葱,像极了油画里浓郁到抹不开的色彩。 他依她所言,坐在树下让她画,许久没动,半边身体都麻了,眉目间染上纵容,轻声问道:“你画好了吗?” “你要看吗?”陆竽停笔,抬头问他。 江淮宁慵懒地靠着身后的树干,一副倦怠松散的模样,不想动,朝她伸出一只手:“拿给我看看。” 陆竽起身,朝他走来,把抱在怀里的本子竖起来,递到他面前。 空白的纸上,一笔一笔勾勒出一个人,眉眼清俊,身形修长,那样帅气,一看便知倾注了画者全部的情感。 陆竽跪坐在他跟前的草坪上,眼睛仍旧是亮晶晶的,歪头看他,像讨赏的小孩:“我画得怎么样?” “你凑近一点,我告诉你。”江淮宁微仰头,后脑勺抵着树干,脖颈线条性感到难以言喻。 他一条腿曲着,一条腿伸直,腕部搭在膝盖上,笑意隐藏在那双阳光四溢的眼眸里。 陆竽天真地相信了他的话,身体前倾,靠近他一点,下一秒,被他一只手拽进怀里,他双手收拢,紧紧地搂住她的腰。 少女宽松的校服下,藏着的腰肢细软,有明显凹陷的弧度,好像世上最精巧的拱桥。 陆竽猝不及防扑进他怀里,仰头看他,脸颊染上了酡红,像喝醉了酒,像抹了腮红,更像熟透的水蜜桃。 水蜜桃?想到这个似曾相识的比喻,江淮宁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心底的冲动,俯下身,薄唇印上她粉扑扑的脸颊。 终于,他终于亲到她了。 辗转流连间,他感受到了想象中的水嫩柔软。 她在他怀里乖得像只兔子,不管他怎么亲吻她,她都没有推开,反而害羞地、小声地叫他的名字:“江淮宁,江淮宁,江淮宁……” 普通的三个字,经由她的唇齿碾磨而出,多了不一样的味道,是缱绻的,是柔情的,是掐在他心尖上的酥麻感。 本子从两人中间滑落到草地上,清风吹来,纸张哗啦啦翻过几页,停留在她刚刚画好的那一页。 她画的是他,眼里也都是他。 “江淮宁,你还没告诉我,我画得怎么样?”陆竽嘟着嫣红的唇撒娇,嗓音甜腻,裹了蜂蜜一般。 “你画的很好,我很喜欢。”江淮宁一字一顿地回答。 “江淮宁——” 耳边响起同样的声音,调子却全然不同。 江淮宁蹙眉,猛地惊坐而起,大口喘气,耳畔的声音变得清晰,伴随敲门声:“江淮宁,你起床了吗?要迟到啦!”M.. 江淮宁愣神,而后,两手捂住脸,狠狠地揉搓了几下,想让自己的大脑快速清醒过来。 原来是个梦…… 他就说呢,陆竽怎么会娇滴滴地叫他的名字,声音软糯得像小奶猫,细细弱弱的,勾得他难以自持,险些发疯。 江淮宁拍了一把额头,警告自己不许再想了。 “江淮宁,你醒了吗?” 没听到里面的人回应,陆竽的声音多了些急切,若不是顾忌着江淮宁可能没穿衣服,她就直接闯进来了。 再不起床,他们就要迟到了! “嗯,醒了,马上出来。” 江淮宁的嗓子哑得一塌糊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抽了一宿的烟。 站在门外的陆竽怔了怔,听出他声音里的不对劲,想问一句他是不是感冒了,暂时按捺住了,隔着门板喊话太累,等他出来再问吧。 陆竽先去吃早餐,刚坐下,孙婧芳就问她:“他起了吗?” “起了,可能昨晚刷题到很晚。”陆竽语气顿了下,替他多解释了几句,“老师要求江淮宁冲高考状元,除了跟我们做一样的作业,他还有额外的一些训练题。” “唉,这孩子——”孙婧芳语含,看了眼客房那扇门,“怎么还没出来?” 房间里,江淮宁并没有立马起床,他靠在床头瘫坐着缓了许久的神,大脑仍有些恍惚晕眩。 梦里的画面太过真实,一帧一帧深刻地印在他脑海里,连那样柔软湿润的触感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让他以为真的发生过。 真要命! 睡得太晚,又做了一个那样荒诞的梦,他现在头都是痛的,像有钝器在里面捶凿,一下又一下,尖锐的疼。 然而,更要命的是,当他掀开被子准备下床,陌生的触感提醒他,此刻有多狼狈。 江淮宁深深蹙起眉,强忍着没有骂出脏话,手忙脚乱地揭了床单、拆掉被套,连同身上的睡衣一起,丢进脏衣篓里。 —— 陆竽已经在等待中吃完早餐,江淮宁才穿戴整齐从房间出来,抱着一篓子衣服默不作声去阳台,一张脸写满疲倦与烦躁。 “大清早脸这么红,你发烧了?”孙婧芳喝着粥,打量他脸色。 阳台上的洗衣机嗡嗡运转,江淮宁坐下来,咬了一大口牛肉千层饼,沉默不言。 孙婧芳疑惑:“大清早洗什么衣服?” 江淮宁语气淡淡:“不小心打翻了床头柜上的水杯,弄脏了床单和睡衣。我一会儿上学去了,您帮我晾一下。” “没感冒吧?”孙婧芳发觉他嗓子有点哑,说话带着鼻音。 江淮宁没逞强,意识到自己的头痛症状多半是感冒的前兆:“昨晚睡觉忘了关窗,可能着凉了。” “你可真不让人省心,晚上多凉啊,哪儿能开一整夜的窗户。”孙婧芳搁下勺子,去找感冒灵冲剂和体温计,唠唠叨叨没完,“还有两个月就高考了,你说说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感冒了多难受。” 陆竽背著书包坐在椅子上等他,咕哝一句:“我就说听你声音不对劲。” 江淮宁一听她说话,身体就自动僵住了,一秒被拉回梦境里。尽管调子不一样,声音还是那个声音…… “咳咳咳——” 某些画面在脑海一闪而过,江淮宁被呛到,一手挡在嘴前,侧过身去咳嗽。 陆竽给他倒了杯水,默默地放在他手边。江淮宁抬头扫见她的脸、她的眼睛,最后定格在她红润的唇瓣上,好不容易缓过来,顿时又咳起来。 完蛋了,感觉以后没办法直视陆竽了。 他咳得太厉害,陆竽很担心,嗓音温软又饱含关切:“你要不要紧啊?我怎么感觉你的症状比你说得要严重。” 江淮宁深吸气,觉得自己好不了了。 孙婧芳先给他量了体温,还好不发烧,等他吃完早饭,盯着他喝了一袋感冒冲剂。 两人出门有些迟了,一路上将自行车骑得飞快,凉风入喉,也没能降下江淮宁心头的火苗。 他不敢再看陆竽,会有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以及负罪感。 陆竽自然能觉察到江淮宁的奇怪之处,一整个早晨,他看见她目光就闪躲,也不跟她讲话,就像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可她努力回想,江淮宁并没有哪里对不起她。 陆竽自我安慰,可能是她多心了。 在车棚里找好位置锁上车,江淮宁垂着头大步往教学楼走。 “你在班里别忘了多喝点热水,要是不想出去,我可以顺便帮你带。”陆竽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碰了碰他的手臂,偏着头说,“下了早读,我去找你拿杯子。” 江淮宁放慢步伐,哑着嗓子:“哦。” ===第205章 愚人节表白才是真心话=== 江淮宁感冒这几天,性子变得奇奇怪怪,感觉跟换了个人似的,陆竽只能想到“做贼心虚”四个字。 可江淮宁本身的气质又跟“贼”沾不上边。 陆竽百思不得其解,猜想他或许只是压力大外加突然生病,身体不舒服,导致人有些沉默。 “陆竽,江淮宁在你后面。” 耳边黄书涵的声音蓦地响起,成功让陆竽停止胡思乱想,她回过头,熙熙攘攘的学生里哪里有江淮宁的影子。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陆竽瞪向黄书涵,后者笑嘻嘻:“你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四月一号。”陆竽回答得一本正经,“教学楼前的日历牌上写着那么大的数字,我又不瞎,怎么可能没看到。” “笨蛋,今天是愚人节,撒谎骗人的日子。”黄书涵叉腰,理直气壮,“今天骗人可以被原谅!” 陆竽恍然大悟,四月一日是愚人节。 她听说过愚人节,从未凑过这种热闹,只觉得无聊:“小学生才过愚人节。我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有人撒谎骗同学说,老师叫你去办公室,那人就傻乎乎地去了。” “陆竽,你真老气横秋。”黄书涵握拳,为高中生发言,“谁说小学生才玩这种游戏,我们班到现在还有人在玩。” “可能是我老了吧。”陆竽叹气。 “噗——”黄书涵笑得差点呛到,“震惊,某花季少女竟然说自己老了,让其他人可怎么活啊。” 陆竽拿余光轻瞥她一眼,撅撅嘴,不理她了。 黄书涵立马橡皮糖一样黏上来,两只手抱住她一只胳膊:“吃完饭陪我去书店挑杂志好不好?我请你吃雪糕。” 陆竽这才展开笑颜:“现在吃雪糕太早了,我怕冷。” “那大小姐你想吃什么?”黄书涵掐着宫里嬷嬷的嗓音,做作地演戏。 陆竽想了想:“我想吃烤肠。” “吃吃吃,给你买五根。” 陆竽看她一眼,笑倒在她肩上:“一根就够了,五根我可吃不完。” 两个女孩子手挽手去服务中心二楼吃炒米粉,之后去一楼逛书店。 店里新到了一批言情杂志,外面的塑封袋还没来得及拆开,封面崭新,没被人翻看过。黄书涵如获至宝,每一本都喜欢,站在书架前挑选了很久,难以取舍。 —— 食堂里,餐桌上只有几个男生。 江淮宁时而低咳几声,沈欢听到了,随口关心一句:“你感冒还没好?好几天了吧。” 江淮宁嗓子不舒服,不想开口说话,沉沉地“嗯”了声。 起初是头痛,他没当回事,被逼着喝了一袋感冒灵冲剂后就没再管,谁知越来越严重。鼻塞、咳嗽、嗓子痛,各种感冒症状都冒出来了。 做梦的后遗症竟然这么猛烈。 江淮宁现在想想,觉得好笑又憋屈。 沈欢同情地看着他:“长时间不生病,陡然来这么一次是挺难痊愈的。你自己好好保重身体,别再熬夜了。” 李元超哼笑,慢悠悠道来:“你懂什么,我们校草生病那是痛并快乐,你自己问他,他是不是很享受。” 江淮宁生病这几天,他都看在眼里,陆竽每隔两节课都会来奥赛班门口,拿走他的杯子接热水,提醒他多喝。有时会送过来一个洗干净的苹果,让他写完题趁放松的时候啃掉,补充营养。 沈欢以为只有自己知道江淮宁喜欢陆竽的事,自然没能理解李元超的话,懵懂地问:“为什么生病是‘痛并快乐’?你学傻了吧,生病还能快乐?” 李元超摇摇头,嫌弃的眼神没加掩饰。 在他眼里,沈欢的脑袋就是个摆设,偶尔转动一下,其余时间都是罢工状态。 沈欢瞅着他,等了半天见他不肯解释,耐心告罄:“不是,你这人话说一半是吊谁的胃口呢。” 江淮宁吃饭没胃口,听他俩拌嘴,脑袋里嗡嗡响,更没胃口了,草草扒了几口饭就搁下了筷子。 李元超说:“某人不在,吃饭都不香了啊。” 陆竽中午被她那个朋友拉走了,没跟他们一起吃。 江淮宁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冷着脸飞给他一记眼刀,眉间净是不耐烦的情绪,仍是没开口说话,将缄默奉行到底。 李元超耸耸肩,没看到预期的反应,索性闭嘴不提。 餐桌上安静下来,旁边一桌几个女生的说笑声变得清晰。 “今天不是愚人节吗?早读的时候有人骗劳动委员,老班要去检查清洁区的卫生,劳动委员扛着大扫帚,一个人扫完了整片清洁区,回来发现被骗了,差点掀桌。” “怎么这么好笑。” “我们班那个谁,给唐欣表白了,你们知道吗?” “哪个啊?” “就坐在后面,说话很拽那个,总是喜欢捉弄唐欣,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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