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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情算。” “禁军近年来不就是总督的一言堂么!”魏怀兴不疾不徐,“个个都效忠的是萧氏,不是皇上吧。” 他这话带着两层含义,话里说的是萧驰野,话外却带着萧既明。 萧驰野果然翻脸了,他说:“就事论事,少他妈一口一个萧氏!我萧策安是跟着皇上混到这个位置,不比魏大人,高门出身,注定了的仕途坦荡。” 魏怀兴见他动怒,才打开折子,说:“年前总督与人吃酒,席间袁柳重金相赠,总督承认吗?” 此言一出,李建恒也愣了。他捏紧拳,没再开口。 萧驰野说:“我没有与袁柳吃过酒。” “东龙大街香芸坊里的姐儿都能做证,那夜袁柳花了大价钱宴请总督,席间总督大醉,袁柳送了你一篮金桃。”魏怀兴说,“总督还不承认吗?” 萧驰野说:“我就问你,袁柳一介六品小官,他哪来的金桃相送?” “这得问总督了,”魏怀兴终于拿出杀招,说,“袁柳赊出给茯苓的宅子时,还一并赊出了东龙大街的三间门面房。我已查证,他当时用的就是总督的手谕!近年来禁军先是修葺营房,又扩建枫山校场,钱都是怎么来的?不正是总督借着禁军职便从牙行底下套出来的,为你办妥此事的人正是袁柳。如今袁柳教唆茯苓行刺皇上,你敢说与你没关系?” 萧驰野没答。 都察院右都御史傅林叶出列,说:“臣也有本启奏。” 李建恒不知为什么,指尖抖得厉害,他说:“你讲!” 傅林叶说:“臣今日也要参劾禁军总督。依照律法,三法司会审没有结束前,除非有皇上谕旨,否则旁人一概不许进入刑狱探访要犯。昨日总督没有谕旨,却擅自前往刑狱,事后迟迟不报。” 萧驰野的神色愈渐阴沉。 “总督一离开刑狱,茯苓的母亲便死了。”傅林叶叩首,“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也请总督当着皇上的面讲明白。” 萧驰野说:“你们倒是不约而同,巧了!” “总督不要左言他顾,”魏怀兴冷冷地说,“趁早交代吧!”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萧驰野如陷包围,沉默须臾,对李建恒说,“我没有干过诸位说的事情,今夜全凭皇上做主!” 李建恒在焦灼的氛围里捏湿了膝头,他也看着萧驰野,忽然问:“那手谕,你怎么解释?” 萧驰野垂眸,似笑非笑地说:“臣不曾写过。” 李建恒骤然起身,焦躁地走了几步,说:“给朕看!” 魏怀兴将东西呈上去,李建恒翻阅片刻,忽然抖起来。他嘴唇翕动:“这不是你的字迹吗……策……策安!” 萧驰野斩钉截铁地说:“臣不曾写过!” 李建恒惊恐万分,将那文书搁在手上,又像是烫手山芋一般扔出去。他几近失控地说:“那袁柳,到底是不是你的人!” 萧驰野抬眸。 李建恒见状,竟扶着把手,有些畏惧。他在这一瞬间的畏惧里,想起了萧驰野当初扔下他时的冷漠,他又生出了无尽的厌恶,似是挥着什么可怕之物,用尽全力地说:“先摘了他的腰牌!” 萧驰野说:“臣——” 魏怀兴挺身喝道:“他胆敢不从,依法可以就地拿下!” 萧驰野猛地盯向魏怀兴,他接着看向李建恒,漠声说:“要拿我萧策安可以,但总要有个能让我信服的罪名。” 李建恒觉得自己信任错付,已在这围攻之下偏向旁人,如今见萧驰野这般模样,一时间怒火冲头,斥道:“跪下!朕今日就是要摘了你的腰牌!” 萧驰野还没动。 李建恒已经怒不可遏,说:“朕,让你跪下!” 作者有话要说:[1]:李白·《古风其三十三》 [2]:张养浩·《为政忠告》 第53章 查院 朝堂肃穆, 落针可闻。 萧驰野的眼眸逐渐黯淡, 摘掉了自己的腰牌。 李建恒胸口起伏剧烈,说:“禁军总督萧驰野停职待查, 禁足府门!近来阒都的内外巡防, 就由锦衣卫与八大营接管。” 人群中的奚鸿轩不动声色, 隔着乌纱帽,看向一直不曾言语的萧既明。萧既明却稳身不动, 视若无睹。 够稳! 奚鸿轩在心里骂道。 这萧既明果真不好对付, 眼看萧驰野落得这般境地,竟然还能稳住心神, 没有半分慌乱, 甚至没有一点要开口的样子。 散朝后, 藕花楼聚首。 沈泽川取了金牌,换了身浮纹月白文雅大袖袍,由姐儿引上了楼,奚鸿轩正卧在须弥榻上看人煮茶。 奚鸿轩见他进来, 先大笑出声:“兰舟, 今日痛快!自打猎场回来之后, 事事都让萧二压一头,这回可是真痛快!” 沈泽川落座,说:“傅林叶是步好棋,不想你连他也能收入麾下。” “傅家早年是什么东西?就是椿城门外拾牛粪的,若非我家老太爷当年爱才,助他们脱了籍, 今日他傅氏还在放牛。”奚鸿轩接过侍奉丫鬟呈来的茶,慢品几口,又说,“就是白费了魏老的局,萧既明没有上钩。” “能摁下萧二已不容易,”沈泽川尝了茶,说,“如今去碰萧既明,只怕会得不偿失。” “乘胜追击方为上策,此刻不打,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奚鸿轩抬手驱散了丫鬟,坐直身,“就算只能让萧既明在阒都吃个小亏,这也是破绽。” “我以为你意在阒都,不想你根基未稳,便已经想追打外围。”沈泽川说,“八大营的职权还没有握紧,此刻略过萧二,多半要栽跟头。” 奚鸿轩搁了茶盏,说:“那依你之见,还要如何?” “你适才说过,”沈泽川笑,“乘胜追击方为上策。” 奚鸿轩沉吟片刻,说:“今日出手,已经让萧二失去了圣心,又摘了他的腰牌,使他开春前都不能动弹。但他与皇上毕竟是多年故友,想凭靠这一件事情拿掉他,那是做不到的。” “只要萧二仍旧是禁军总督,这阒都巡防便还是要落回他手中。诸位与我费尽周折,难道就是为了拿到八大营的暂行权,玩上个把月,再璧还于人?”沈泽川说,“这一次打了萧二,等他开春之后养足了精神,你要怎么面对他的反击?” 奚鸿轩扯开折扇,挥了几下,说:“那还能如何,这会儿决计扳不掉他。” “扳不掉他,但却可以消耗他。”沈泽川不爱吃酽茶,尝过之后就没再碰,说,“皇上已经与他生了嫌隙,日后的嫌隙不啻于此,正该是你动作的时候。” “我既无才名,又无寸功,”奚鸿轩笑道,“怎么比得过他呢?” “不必妄自菲薄,”沈泽川敲了敲桌面,“这藕花楼的曲子都不落窠臼,就是常年混迹脂粉场的皇上也会耳目一新。奚二少,还觉得自己比不上萧二会玩儿吗?” “先不论海阁老,就是玩,也不能玩到萧二那个位置。”奚鸿轩说,“你必有后招吧?” “薛修卓进入大理寺,先后办的都是大案,可他到底是一个人,又在才名上叫逍遥山野的姚温玉压了一头,眼下想更进一步,早先为步入内阁做准备,就须得有人捧。”沈泽川指尖在桌面上小小地一绕,“上一回,你在国子监学生们面前出了风头,留下了美名,不正好能卖给他薛修卓做个人情。近来海阁老也想兴办太学,薛修卓就能顺理成章地挑兵选将了。” “充扩人手,形成浪潮。”奚鸿轩思忖着,说,“但是延清有人,何必一定要去太学?” “我们为了对付萧二,志在与别家化干戈为玉帛,联手击敌,可是姚家不情愿。你试想一下,姚家在文人心中位如巉岩,他们不肯一起做便罢了,就怕他们回头跟萧二沆瀣一气。既然如此,何不趁早将姚家踢出去,把位置留给有能者胜任?” 奚鸿轩倒笑了,他说:“你出身中博,不明白八大家的渊源。姚家不肯一道做,也绝不能将他们踢出去,因为根本踢不出去。” “遥记姚家鼎盛之时,放眼朝堂,没有奚氏的容身之处。”沈泽川摸出帕子擦水珠,“我知道世家渊源,但我是请你摁住姚家。如今的局势已经容不下别人的手,二少,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啊。” 奚鸿轩不敢擅自决定,便说:“此事再议,容我想一想。” * * * 萧驰野正在鐾刀,把狼戾刀擦得仔细,不沾片尘。 朝晖给陆广白奉了茶,说:“二公子将刀擦了又擦,是要砍人吗?” 陆广白边吃茶边笑:“就他今日这样,想带刀出门都难。既明,看清楚没有?当时摘牌子的时候,我心以为这小子要哭了。” “难得一见,”萧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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