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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谢你。” “没关系。”关妤摆摆手。 昭蚕看出了她的敷衍,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是不是后悔了? 关妤烦恼地撑腮,“没什么,就是有点想我家狗了。” “想你家狗?”乌蚕有点莫名其妙,“那就回去看啊。” 关妤正要开口,突然听见一声清越低醇的男声,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伴随着皮鞋踏在走廊上的回想,“想你家狗,都不知道想我?” 她晃腿的动作顿了顿,眼睛一亮,转头看向那道熟悉声音的主人。 “季锦洲!” 她从桌沿跳下来,如同乳燕投林,整个人轻飘飘地撞到他怀里,她扬起头,亮亮的眼眸中似乎盈满了漫天星辰。 “你怎么过来了呀?” 乌蚕瞪大眼睛,连忙小跑到昭蚕身旁,看热闹不嫌事大搭着他的肩,“昭蚕,你女朋友怎么回事?” “别乱说话。”昭蚕恶狠狠反驳,“邪恶酒窝怪才不是我女朋友。” “居然不是你女朋友吗?”乌蚕搞不明白她的意图了,“那她又是砸钱,又是收编我们的,还让我们补习后去上学,到底是什么意思?” 一开始还以为是富家千金爱上穷小子,然后怒砸千金给他创造飞黄腾达的条件,现在看来好像不是这样。 “是女朋友就能给我们砸钱了吗?”昭蚕鄙夷地瞟他一眼,“你这什么鬼逻辑。” 乌蚕对上昭蚕的眼睛,一脸认真:“兄弟,我以为你在外面是吃软饭的。” 昭蚕:“……” “不过你还别说,邪恶酒窝怪还真挺贴切的。”乌蚕一乐。 季锦洲半搂着她的腰,指尖摸了摸她微凉的发梢,笑着开口,“我……正好路过。” “正好路过?”关妤怀疑地微眯起眼睛,“这里可是郊区,还是地下灰色地带,说,你怎么知道这里的?” “之前来过。”季锦洲言简意赅。 “嚯,季锦洲。”关妤推他的肩头,把他推得远离了自己一些,像是抓住他的小把柄,“你大大年纪不学好,学人家来这种地方赌博。” “是二叔带着我来的。”季锦洲眉头刻意地皱了皱,装出一副很不情愿的模样,“我也不想来的。” 关妤手搭着腰,“他们小小年纪不学好,你大大年纪不学好,二叔老老年纪不学好,真是一群让人不省心的家伙。” “他们?”季锦洲循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对上了三双瞋目结舌的眼睛。 一个厉行北不够,现在又多了三个。 “他们是?”季锦洲面上带笑,眼神却冷了下来,很不待见他们地剜了一眼。 “我收的三个小弟。”关妤自信介绍,“怎么样,长得还不错吧?” 季锦洲下意识无视她的问题,“为什么突然收小弟?你缺小弟的话,我可以当啊。” 关妤瞟他一眼:“你怎么当啊?季大总裁。” “怎么不行?”季锦洲轻哼,“你身边的任何一个角色,我都能充当。” “又胡说八道,狗你也能当吗?”她随口一说。 季锦洲不假思索:“我可以啊。” 关妤:“……” 这人现在怎么无耻成这个样子了。 乌蚕被他和关妤亲昵的举动震惊了一会,反应过来后开口质问,“你谁啊?怎么乱闯别人地盘?” “乱闯?”季锦洲抬腿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四处观察了一圈,拉了张椅子坐下,“这么破的地方,也算是地盘吗?” “你这个人——” 望蚕拉住又要暴跳如雷的乌蚕,笑吟吟地对大爷般视察的季锦洲道:“是很破,那您要投资吗?” 季锦洲下巴微抬,“有价值的东西投资也无所谓,说说,你们能给我带来什么?” 望蚕对上他的双眼,被那道眼神中的气势逼迫得错开视线,有些磕磕巴巴,“什,什么意思?” 昭蚕在一边偷偷观察着季锦洲,暗自感叹:不愧是能站在邪恶酒窝怪身边的男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季锦洲,我来给你介绍一下。”关妤从后面搭着季锦洲的肩膀,挨个介绍过去,“昭蚕,乌蚕,望蚕。” “……”季锦洲抿着唇,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微勾的嘴角,“哪里学来的口音?还挺可爱。” “我没有学口音啊。”关妤鼓了鼓腮,“人家就叫这个名字。” “哦——”季锦洲似是而非地拉长语调,“原来是本来就可爱,不是故意学可爱的呀。” “我没有口音,人家就叫昭蚕!乌蚕!还有望蚕!”关妤重音强调。 “这口音还不重吗?”季锦洲看关妤炸毛的样子,心情愉悦地勾起嘴角,“好了,知道你很可爱了。” “到底要我说几遍。”关妤恼了,“一个是昭告的昭,一个是乌云的乌,一个是眺望的望,我没有口音!我大学考普通话证书虽然没有一甲,但也有一级乙等好不好?少瞧不起人了。” 季锦洲了然,对他们的代号并不感兴趣,“原来是这样。” 旁边三人组听得面色麻麻。 敢情拿他们的名字来调情呢? 第572掌:口是心非这一块/. “这男的好嚣张啊。”乌蚕愤愤不平地点评,但还是忍不住悄悄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周围几人听得到的声音吐槽。 昭蚕倒是觉得稀奇,平时乌蚕脾气暴躁得像只愤怒的火鸡,这次遇到眼前的陌生男人,居然出奇的乖巧。 “你还会害怕他?”昭蚕目光惊奇。 “笑话,我还会怕他?”乌蚕冷哼一声,声音依旧小小的,“我就是怕给我们夜莺惹出没必要的事端,才不是害怕。” 他见厉行北沉默着不说话,顺口问了他一句,“你也觉得他很嚣张吧?” “他只是看着嚣张。”厉行北半天终于吐出一句话,“其实很好惹的。” “好惹?”乌蚕满脸怀疑,甚至觉得夜枭和他一样嘴硬。 毕竟是当年被打趴在地上吐血都说是对方在给他挠痒痒的坚强小男孩一枚。 口是心非这一块/. “嗯。”厉行北缄默点头,想给他哥正名。 “才不信。”乌蚕撇了撇嘴,“他长得就很凶,而且我看小说里说的,薄唇的人都薄情。” “他不薄情的。”厉行北慢吞吞辩解。 “那他交过几个女朋友?”乌蚕冷不丁八卦。 “喂喂,怎么突然转到情感频道了?”望蚕加入对话,“而且你看得懂字吗就看小说?” “我可以听书啊!”乌蚕理直气壮。 昭蚕突然眯了眯眼,像是发现了什么,“原来我每天半夜听到有人在怪喊鬼叫,是你在听书?你半夜又偷偷玩手机!” “……”乌蚕心虚地移开视线,看到季锦洲把坐在他腿上的关妤推开,生硬地转移话题,“看,他还把人家推开,我就说很薄情吧?” 三个吃瓜地抬眼看过去。 季锦洲面色自然地把坐在自己腿上的关妤推开,自己也跟着她站起来,又把关妤按在位置上,插兜巡视了一圈,嫌弃摇头:“什么破地方,椅子都只有一把。” “没事,我不用你让座。”关妤假意客气想站起来,扶着椅子扶手。 季锦洲看穿了她的小心思,插着兜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关妤:“……阻止我呀。” “好了,坐吧。”季锦洲指尖轻点在她肩上,根本没用力气,她就借力缓缓坐下去了。 “害,你看这事搞的,你远道而来还让你让座。” “没关系的。”季锦洲客气假笑,“给老弱病残孕幼让座,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我是个遵纪守法的总裁,应该做的。” “什么?”关妤惊讶地张了张嘴,眼眸震了震,虚虚托住肚子,“你都知道了?” “我的意思是,你是弱。” “怎么还人身攻击。”关妤鼓了鼓腮,“真是一个嘴毒心硬的邪恶毒师啊。” “老公只是陈述事实。”他笑道。 昭蚕三人面面相觑,乌蚕火红的脑袋上冒出了问号,“……他们在干嘛?” 昭蚕缓缓地摇了摇头,“不知道。” “我听人说啊,恋爱的人都会变成傻瓜,按照他们的程度判断嘛……”望蚕狡黠地摸了摸下巴,“他们已经无药可救了。” 乌蚕:“看不出来,那个大坏蛋人不怎么样,对女朋友还挺好的,怪不得能压住邪恶酒窝怪。” “他人真挺好的。”厉行北还是在给他哥正名,“我吃了他的鸡蛋,他都没有打我。” 因为二人犯了偷吃小蛋糕之罪,被顾侦探当场逮捕,遂罚加练三小时,喜提健身房一日游,回来时饥肠辘辘,家里能立刻吃的熟食只有早上剩的两颗鸡蛋。 关妤当场就剥壳吃了,季锦洲很有仪式感地先上楼洗了个澡,才准备下楼享用美食。 没想到被不知情的厉行北捷足先登。 他哥只是气晕在姐姐怀里。 都没有揍他。 三人:“……” 这听起来,人有很好吗? 乌蚕震惊地瞪大眼睛:“吃个蛋就要揍你啊?这人果然很难相处。” 厉行北迷茫地眨了眨眼,他的辩解似乎反向佐证了季锦洲确实很凶。 他抿了抿唇,决定身体力行地证明,他哥真的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他想了想,走过去: “哥。” 季锦洲正和关妤说着话呢,突然被打断十分不爽,“干什么?” 他冷不丁一句:“你这个愚蠢的土拨鼠。” 季锦洲:? 他气笑了,有力的手臂钳制住他的脖子,“你有病吧?是不是想挨揍。” 乌蚕惊得眼睛和鼻孔一起瞪大,如临大敌:“夜枭要挨揍了。” “咳,咳咳。”厉行北被勒得脸色涨红,有一种蟒蛇缠绕般的窒息感,他有些喘不上来气,还是维持着淡定: “和你开玩笑的。” 他说话依旧慢吞吞的,脸上还是面不改色,季锦洲从这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了挑衅的意味。 毕竟一个平时很冷静的人,用很冷静的语气说你是“愚蠢的土拨鼠”,怎么看都像是在真情实意地骂他。 “我像是能和你开玩笑的人吗?嗯?”季锦洲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 “姐……姐……”厉行北脸色通红,说话都断断续续的。 季锦洲冷笑:“你叫姐姐也没用。” “姐——”厉行北挣扎着去掰他的手,勉强松了口气,终于可以说得上话了,“我和你开玩笑的……姐夫。” 季锦洲一听到“姐夫”两字的称呼,凶狠的眼神如同被净化一般瞬间澄澈,他一松手。 “咳,咳咳。”厉行北堪堪站定,劫后余生地摸了摸自己被勒的脖子。 “早跟哥哥说是开玩笑啊。”季锦洲眉目温和地帮他稳住身子,还捋平了衣服上的褶皱,如同一位温和的长辈,“瞧你,衣服还这么皱巴巴的。” 厉行北声音带着些委屈,“我说了。” “……下次要更早一点说。” 厉行北点了点头,“那我去找他们了。” “行,去吧。” 昭蚕三人依旧惊呆。 “怎么样?他是不是很好相处?”厉行北摸着脖子走过来,淡定站定,“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哥一听到我叫他姐夫,就会很开心。” 三人非常迅速且诚实地摇头。 完全没有很好相处好吗? “……” 厉行北苦恼地挠了挠鬓角。 第573掌:水蜜桃一般的年纪 关妤突然注意到那边的三个人始终用又惊又惧的眼神看着这边,就是不敢靠近一步,主动出声:“你们怎么不过来?” “不用。”昭蚕憋出一句,“我们保持这种距离聊天就好。” “这小孩,怎么还这么怕生呢。” “我们是有一点。”昭蚕目不斜视,“天生的。” “莫名其妙绑架陌生人的时候也不见你怕生,一点边界感都没有。”关妤嘟囔。 昭蚕:“……” 那也不能混熟了再绑架吧。 “快过来,还没和你们介绍他。”关妤催促。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先踏出一步。 不知道从哪里凭空出现了一只手,暗中一推昭蚕的腰,他猝不及防地向前踉跄了几步。 “……”他不敢置信地回头一看,对上了三双同样无辜的眼睛。 转头一看都是好人。 他的目光落到乌蚕身上,后者立刻破防地不打自招:“不是我!” 昭蚕轻轻嗯了一声。 就是他。 “过来啊,怎么走一步就不动了。”关妤眼神带着询问。 “来了。”昭蚕复杂地抬步走过来, 又是一双邪恶大手,同时一推乌蚕和望蚕,两个人被迫跟上去。 “嘿……” “夜枭你!” 厉行北淡定地拍拍掌,跟上去。 关妤抬起手,放在季锦洲面前,季锦洲盯着她的手疑惑了几秒,眼中露出了了然的情绪,将下巴抵在她手上。 “去。”关妤推开他的脸,和昭蚕三人介绍,“这位是季锦洲。” 昭蚕三人一到他面前,下意识低下了头,脑子也不转了,一时没注意到他的名字,混乱地点了点头,“嗯,季锦洲。” 季锦洲本来就对关妤身边这新冒出来的三个青春靓丽小男孩很不爽,见他们正眼都不给自己一个,更不爽了,“怎么,我长得很吓人吗?” 乌蚕很诚恳地点了点头。 季锦洲:“……” “你们别害怕,我家季锦洲只是长得有点吓人而已,其实他性格很不错的。”关妤弯着眉眼解释。 昭蚕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不信。 “季锦洲?”望蚕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来。 乌蚕也跟着抬起头来,“你亲戚吗?” “……”望蚕无语瞥他一眼。 昭蚕也想起来了,“季天磊的侄子?季氏集团的总裁,季锦洲?” 季锦洲颔首:“是我。” 昭蚕紧紧抿唇,传闻中季天磊给天雷选的继承人季锦洲,手段比季天磊只强不弱。 这下好了,被天雷的两个人直捣老巢。 乌蚕越看季锦洲越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像谁,如今听昭蚕这么一说,脑海里模糊的身影逐渐清晰,他惊喜地叫出声: “开心!” 关妤:? 季锦洲抬眸看他一眼。 “开心!”乌蚕盯着季锦洲,又叫了一声。 “知道你开心了,也没必要喊两声吧。”关妤莫名其妙。 乌蚕置若罔闻,“你是开心对吧!” “你认错人了。”季锦洲淡定否认。 乌蚕兴奋地调出“开心”的照片,和眼前的季锦洲做对比,眼睛越发亮了,“这是你吧?” 季锦洲不承认,用眼神暗暗威胁他闭嘴,“不是。” 他在关妤眼里的形象,是高高在上的,斯文儒雅的,高傲不屈的,潇洒多金的季氏总裁,才不是打黑拳的。 乌蚕完全没有接受到他的视线胁迫,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世界,“明明就是啊!你就是‘开心’吧?你的赛时回放我这几年看了无数遍,怎么不打了呀?” 关妤不解:“开心?” “开心是五年前的选手榜一,横空出世的时候就战无敌手,直接把当时的第一干下去的,特别厉害。”乌蚕语气激动地介绍, 火红的头发也跟着一动一动的。 “没有的事,别听他的。”季锦洲捂住关妤的耳朵。 关妤一把扯下他的手,好奇地朝乌蚕摊开手,“拿给我看看。” “没必要。”季锦洲把她的手压下去。 关妤又抬起来,季锦洲又压下去。 “季锦洲。”她目光不善地瞪他。 “好的。”季锦洲乖巧帮她抬起手,“刚才怕你累。” 乌蚕把手机递给她,显示的是“开心”的主页,头像是选手的正面照片。 照片上的季锦洲还是二十出头的年纪,气质清冷出尘,脸上不带笑意,眼里的野心几乎从屏幕里冲出来,五官端正,脸型流畅,眉尾剃了一道白,更显桀骜不驯。 “季锦洲,你这时候好年轻啊。”关妤感叹,“真是水蜜桃一般的年纪。” 季锦洲:“……”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说是“水蜜桃”。 “底下还有他的视频。”乌蚕积极地帮她往下滑,点开个人主页的视频。 五年前的季锦洲还没像现在这样浑身透露出成熟稳重的人夫气场,身形颀长清减,黑衣短裤,动作利落果决,出拳招式凌厉,速战速决把对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关妤笑眯眯质问,“这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怕我知道?” “因为我在你眼里是斯文败类型的男人,打黑拳有害我的形象,太粗鲁。”季锦洲一本正经。 “你有点想多了。”关妤目光诚恳,“其实斯文败类只占了个败类。” “……” 关妤滑看着排名榜,“不过怎么才第五名啊。” “普通选手一月不参加比赛会倒退十名,但是排行前十的选手一年不参加一场比赛,才会倒退一名。”昭蚕解释。 “那你现在还能打上第一名吗?”关妤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季锦洲。 季锦洲故作虚弱地捂住心口,“你老公不年轻了,不是之前那个身强力壮的愣头青了。” “噢。” 季锦洲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不过你不打算夸夸我吗?” 关妤瞥他一眼,“夸你?夸你力不如前,还是年老色衰?” “夸我的名字啊,开心,和你的名字很搭很配,是情侣名,很甜。” 关妤问出了其他几人共同的疑问,“甜在……?” 季锦洲解释:“你的一个字是关,我的第一个字是开。” “……所以呢?” “你的第二个字是鱼。”他一本正经,“鱼,就很‘腥’。” 关妤:? 这比她当cp粉扣的时间卡点糖还硬。 第574掌:邪恶笑容怪 季锦洲观察着她僵硬的脸色,“怎么了?不浪漫吗?” 关妤轻轻喟叹:“……别这样,我有点受不了。” 整得跟他们家没糖硬吃,朝廷就缺这点赈灾粮似的。 “好。”季锦洲笑起来。 “你怎么老笑?”关妤捏着他的脸晃了晃,有些感慨,“我都有点怀念冷脸的你了。” “我也没有经常对你冷脸吧?”季锦洲无辜。 “你以前就不经常笑,小夏也说你当学生的时候也不笑。” “我以前不笑,现在经常笑,你说……是为什么?”季锦洲眸色流转,在她的唇瓣上微妙地停留几秒,慢慢上移对上她的眼睛,晦暗不明又带着强烈的暗示色彩。 因为他的身边有了她,所以被夸也好,被骂也好,他都开心,就会忍不住笑。 围观几人:……这是在干什么。 关妤猜测:“因为,人老嘴巴松?” “……”季锦洲冷漠地收笑。 这个人没有一点浪漫因子的。 关妤的手机震了一下,拿出来看是夏舒徽的消息,“小夏那边好了,让我们过去接她。” 她看着昭蚕:“还有什么事吗?” 昭蚕一愣,摇摇头,“应该没有了。” “那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要是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关妤临走前嘱咐他们。 望蚕看了一眼厉行北问,“我们不能找夜枭吗?” “能是能,但是他最近快要入学考试了,小夏把他的手机收了,所以只能用小天才电话手表和你们联系了。” 厉行北认真地点了点头,抬起手腕,“嗯,要加么?” “……加。”昭蚕神色复杂地拿起手机靠近。 昔日的夜莺一霸,现在居然只能用小天才电话手表联系……简直屈辱! 乌蚕撇了撇嘴,小天才电话手表,应该连小说都听不了吧,狗都不用。 望蚕暗暗庆幸自己能用智能手机,用小天才电话手表,整个人都显得不那么厉害了。 试想他们出任务的时候,杀手的小天才电话手表响了,显示的是妈妈温馨来电,这像话吗? “放心,到时候你们也要入学考试的时候,我也会给你们一人配一台的,不会厚此薄彼。” 望蚕目光真挚:“姐姐,你可以厚此薄彼。” 关妤眯着眼笑:“放心,我不会的。” “……”心死了。 昭蚕和夜枭交换了联系方式后问:“什么入学考试?” 关妤解释,“高中的入学考试,虽然我们给他请了私教,但是校方顾虑他跟不上进度,所以安排了入学考试,程度差不多的话就可以安排入学。” 季锦洲瞥了厉行北一眼,警告他:“最好给我考好一点,我可不想被人说季家出了个弱智。” “小北很聪明的,不是弱智。”关妤强调,“那我们就先走了。” 昭蚕三人把他们送到门口,望蚕依依不舍地看着厉行北:“夜枭,记得常回家看看啊。” 厉行北点了点头:“嗯。” 乌蚕扒着门框:“偶像,记得常回来看看啊。” 季锦洲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滚。” 要不是他,他在他老婆眼里的形象还是那个斯文俊雅的总裁。 关妤盯着昭蚕看:“……” 昭蚕回以不解的眼神:? 关妤眼神沟通: 昭蚕眯了眯眼: 关妤抬了抬下巴: 昭蚕; 他清了清嗓子,有些别扭,就显得不太情愿,“有时间,多……回家看看。” 关妤弯了弯眼睛,欣然答应:“好啊。” 季锦洲把关妤的身体掰正背对着他们,扫了昭蚕一眼,“我们家才是家,谁跟你回家。” 昭蚕:“……” “行了,你们先回去吧,记得把门锁上,看清楚外面是谁再开门,有事情给我打电话。”关妤嘱咐一遍,“大概两天后家教老师会来,你们记得不要乱杀人吓到人家。” “不用另请家教了,天雷有专门负责学业方面的老师,不仅学历高,而且见惯了大风大浪,手段……”季锦洲歪着头笑了一下,用最纯良的笑容说出最狠的话,“特别狠。” 望蚕和乌蚕小脸煞白。 连他都说特别狠……那得多狠啊。 “多狠?”关妤好奇。 “比如倒吊起来背单词啦,水牢写地理题啦,午夜惊魂数学卷啦,电锯密室物理卷……”季锦洲笑着耸耸肩,“几年前的手段,现在进化成什么样谁知道呢。” “……” 望蚕和乌蚕靠在一起瑟瑟发抖。 昭蚕看着他的笑脸,复杂地想: 邪恶笑容怪。 —— 关妤三人离开夜莺基地,关妤解决了一个未来隐藏下来的大雷,心情颇好,一路上都在哼着歌。 季锦洲偏头看她:“心情很好?” “当然好啦。” 因为把夜莺收入麾下,天雷就不会被夜莺扳倒,季锦洲也不会被厉霆南清算,她也就不会——破!产!啦! “因为收了三个弟弟?”季锦洲莫名冷哼。 “嗯啊。”关妤没听完就应了下来。 季锦洲眼神一凛,大手握住她的下巴,“说什么?” “不是,同志你误会了。”关妤正义凛然地把他的手拿下来,“我是因为拯救了一群误入迷途的青少年而高兴,让他们为了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行了,别演了。”季锦洲没忍住掐了一把她的脸,“要和我说说吗?为什么要给他们一笔钱,为什么要和他们扯上关系?” “你怎么知道我给他们钱?” “不然你猜我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刚才的扣款记录可以定位到你的位置。”季锦洲晃了晃手机,他唇角微勾,“你转移话题的水平有点低劣,女士。” 厉行北也好奇地看她,平时一毛不拔的一个人,今天大手一挥三百万就出去了,到底是什么原因? 关妤转了转眼睛,有些苦恼地鼓了鼓腮,现在和季锦洲说,以后厉行北会带着里面的三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辅助厉霆南让偌大季氏变天,他一定会觉得她有病的吧。 第575掌:不值钱的东西倒是说给就给 “不想说?”季锦洲看出了她的为难。 关妤无声点了点头。 “好,那就不说。”季锦洲拉起她的手,“走吧。” 她仰起头看着季锦洲的侧脸,“你不问我为什么吗?不想知道是为什么吗?” “想知道,只要是关于你的事情,无论巨细我都想知道,但是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你想说,我就会听。” “我什么事情你都想知道?”关妤眼眸微动。 “嗯。”季锦洲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如果可以针对我想知道的你的问题,做成一个问卷的话,应该够你做五个小时。” 关妤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感叹出声:“季锦洲,你是问卷星成精了吧!” 季锦洲:“……” 他们走到前面,关妤突然顿住脚步,连带着扯住季锦洲一起停下。 “怎么了?” “小北没跟上来呢。” 他们同时回头看,发现厉行北没有跟上来,站在原地低头抠手。 关妤歪了歪脑袋问:“怎么了小北?” 季锦洲单手插兜,有些嫌弃,“厉行北,不走站那抠手干嘛呢?知不知道这样更像小弱智了。” 厉行北握了握拳,再展开盯着自己的手心看,垂头丧气地低低一声,“没有。” “没有什么?”关妤担心地蹙了蹙眉,“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季锦洲神色不耐地走过去,手背粗鲁地“啪”拍在他脑门上,探了探他的额温,“这也没烧啊,哪里不舒服?” 厉行北还是在嘟囔:“没有。” “这不能是中邪了吧?”季锦洲纳闷,“到底没有什么?” “没有人在意我。”厉行北叹了口气,“都没有人牵我。” 关妤愣住。 季锦洲:“……你有病吧?” 厉行北小声控诉,“你们都牵着手,就我没有。” 关妤看热闹不嫌事大地一抱臂,“季锦洲,既然人都去了,就牵他呗。” 季锦洲被恶心得面色有些难看,“想牵是吧?” 厉行北小幅度地点点头。 “好,来,姐夫牵你。”季锦洲面无表情地揪着他的衣领往前走, 厉行北被迫踮着脚快步往前冲。 季锦洲走到关妤身边,一手拉上她,另一手扯着厉行北的衣领向前走,熟练地走到搭乘摆渡车的地方。 司机对他们一行人的奇异姿势没有表现出半分奇怪,很是淡定。 半夜拖尸体的他都见过,这拖的是活人,已经很好了。 季锦洲三人出了地下拳场,去到夏舒徽所在的地方接她。 夏舒徽提前到门口接应,看见他们,直冲着关妤而来,“阿妤!” 她直冲进她怀里,关妤差点站不稳,季锦洲的手扶在她腰上撑了一把,才稳住她的身体。 季锦洲:? 他妈怎么回事? “现在还早,黎亥说还可以做一个人,要不要试试?”夏舒徽挑眉问她,“你看我做的。” 关妤凑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细腻得看不见毛孔,夕阳光下泛着柔和的瓷白光泽,完全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 她的指腹擦了一下夏舒徽的脸,检查有没有粉底残留。 嗯,看起来不是素颜霜的效果。 “好啊。”关妤欣然答应,看向季锦洲和厉行北,“那你们等我一会?还是你们先回去。” 季锦洲颔首,“我们在车上等你。” 他和厉行北转身上车,等了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两个人才手挽着手从里面出来,他下车去接她们。 “季锦洲你看。”关妤把自己的脸凑近给季锦洲看,“效果是不是很好?” 季锦洲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滑腻冰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他笑着点头,“好。” “我也觉得好,黎亥还真有点东西。”关妤摸了摸自己的脸,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夏舒徽满意点头:“是吧?我又约了档期,下次我们也一起来做。” 季锦洲走在他们前头,回头看了一眼,一路上夏舒徽都挽着关妤的手臂,把他挤兑得到了前面。 什么时候关系变这么好了,他在心里腹诽。 不对,准确的来说,关妤的态度还没什么变化,就是他妈突然变得很黏他老婆了。 季锦洲负责开车,关妤坐在副驾自拍准备发微博,她突然想起明天她还有安排,扭头看季锦洲,“明天你也自己去上班啊。” “你怎么又不去上班。”季锦洲有些不满。 “我有事呢。” 季锦洲握着方向盘,轻哼了一声,“关小姐,你这是严重的玩忽职守知不知道?” “人家还不能有自己的事情了吗?”后座的夏舒徽替关妤打抱不平,“你这是大男子主义,哪有一个好老公是这样限制自己妻子的?” 季锦洲被亲妈炮轰得莫名其妙,“我大男子主义?” 他就逗关妤几句,怎么就给他上升到这么高的高度了? “阿妤,你别理他,想去哪就去哪。”夏舒徽亲亲热热地笑着和关妤说。 关妤迟疑:“哦……好。” 季锦洲眼神疑问: 关妤耸耸肩: 奇奇怪怪。 —— 第二天。 关妤按照原定计划早早出门,准备去天雷找季天磊,路过医院的时候顺便带了早餐给顾筠。 她敲门进来,顾筠已经起了,“起这么早?” “习惯了。” “给你带了点早餐。”她提着早餐过来。 “我怎么感觉你今天的皮肤亮了一点?”顾筠眼神敏锐地发现了。 “昨天去做了项目。”关妤臭屁地把自己的脸凑近给他看,“给你看。” “效果这么好。”顾筠看得眼热,这皮肤比剥了皮的鸡蛋还透亮啊,他戳了戳关妤的脸感叹,“嫩得像屁股上的软肉似的。” 关妤笑骂:“去你的,有这么夸人的吗?” “下次也带我去呗。”他摸了摸自己有些干燥的脸,“你觉不觉得我的皮肤最近变差了,是不是医院空气里的消毒水搞的鬼。”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顾筠迫不及待,“我命都可以给你。” “不值钱的东西你倒是说给就给。” 顾筠:“……你这么说话就很伤感情了啊。” “好啦。”关妤笑着拍拍他的手臂,“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好好养伤。” “行。”顾特助抱住枕头一脸哀怨,“路上小心啊。” 第576掌:金屋藏娇,怎么藏的是桌底 “走了。” 关妤刚走到医院一楼,发现自己的外套没拿,又折返回去,推开门就看到顾筠一脸惆怅地望着窗外,桌上的早餐也没动几口。 她边套着衣服边不解地问:“干嘛呢。” “没事。”他忧伤地摇头。 “你不会是太久没工作,抑郁了吧?” 顾筠瞟她一眼,“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受虐狂。” 不用工作的日子不要太爽好不好? “我猜也是。”关妤拉上拉链,“那你是怎么了?” 顾筠一脸严肃,“我只是在想一个有关大自然环境,人类心理学,又很严重的一个问题。” “你还会想这么深奥的问题?”关妤颇感兴趣地坐在他床尾,“和我说说。”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网络情话,‘月亮是爱人的眼睛,沐浴月光三小时后,我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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