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掠夺对方的全部呼吸一样难舍难分。 余敏单手勾住蒋承泽的肩,在湿润的双唇被短暂分开后,睁眼看到蒋承泽的棕色的眼睛中好像含着一汪澄澈的湖。 一吻结束,蒋承泽手机震动,是司机开车来了。 暴雨肆虐,回来的路上他们一直牵着彼此的手,比过去两年所有牵手的时刻加起来都就多。 踏进门的下一刻,蒋承泽便将余敏抵在墙上,再次去吻她。 他的唇舌在熟悉的口腔里肆意搅弄,卷吸她的软舌磨蹭,用热情的唇舌宣示着思念和占有欲。 余敏双手按在结实的胸肌上,手指反复揪紧又松开,把湿透的衬衫揉得一团皱。 他们都湿透了。 蒋承泽西装下的衬衫湿透了,隐隐透出突出的肌肉和肌肉间的沟壑,连西裤也被水打湿成深色了,贴着结实的大腿,勾出有力的线条。 余敏也好不了多少,头发全是水,发尾滴下的水顺着颈线积在锁骨,又描过颈窝,沾湿领口,薄薄的布料贴着胸口,隐约透出胸衣颜色。 自彼此身上蒸发出的、包裹住彼此裸露身体的汽雾,飘进彼此鼻尖,勾起躁动的情欲。 她加速的心跳透过贴在胸前的两只手咚咚地擂进他心里。 他喘息也随着她越来越跟上节奏的唇舌越发粗重—— 搅在一起唇舌终于分开后,蒋承泽抱起余敏,直接往浴室而去。 0090 浴室(H) 拧动浴室的把手。 热水打在大理石的地面,很快蒸腾起铺头盖脸的水雾。 两个挤在淋浴间狭小的空间里,与其说在洗澡,不说说在调情。 蒋承泽罩着余敏,伸手一件件脱下她的衣服,又把搓起泡的柔软的泡沫轻柔地敷在她身上 他们赤裸的身体湿漉漉地贴在一起。 蒋承泽的手像蔓延的藤,沾满沐浴露泡沫的手先是在余敏背部摩梭,再游走至胸前,又自然而然地滑落腰腹——不过抚过她身上敏感的每一寸。 沐浴露的泡沫令紧贴肌肤间的触感变得微妙、黏糊—— 在他宽大手掌的磨蹭下,她听见了彼此逐渐变大的呼吸声。 终于,在身上的泡沫都被冲掉后,他缓缓伸手探向她双腿间:“在这里还是回床上?” 两个人的距离如此贴近,他湿热的气息打在湿漉漉的皮肤上,痒痒的,让人更加焦躁。 “都行……”他把脸埋入他的颈窝里。 他闻言,伸出脚勾住她脚踝拉开,膝盖卡进她的双腿,以打开腿的姿势,把她禁锢在了自己和墙壁之间,挺身把自己送了进去。 粗大的性器,硬胀地挺立着,撑开她,像熨斗一样,碾入她柔软的甬道,压在她敏感又柔软的软肉上,用力往里送。 感官从结合处沿着尾椎如带电蛛网般辐射全身每一根毛细血管,唤醒了那再熟悉不过的快感—— 他龟头凸起的冠首、柱身上的青筋;实打实、肉贴肉地埋在她身体里,稍稍动作,便牵动裹上去的软肉一阵酥麻。 尽管他们以往地做爱大都是无套的,但现在的感觉又不一样——现在的他们除了没有塑胶薄膜的间隔,还少了心与心之间的隔阂。 余敏勾着蒋承泽的肩膀,往前倾身,贴上身前火热的怀抱。 她柔软的胸脯贴着他结实的胸膛,紧致的花穴紧密贴合他的性器,因兴奋而收缩着,不住挤压他—— 让他感受到远胜平日的热情。 他将她抱高,抬头看着她湿漉漉的脸和动情的眼,托着她的臀从背后环绕住她的腰,挺着身子一寸寸将自己往里送—— 直至整根没入;他小幅度的抽了抽。 然后又随着她鼻间溢出的娇吟,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他深深埋入她体内,每次都抽离到边缘处再用力挺入,不住往她敏感的深处研磨。 她不自觉地配合晃动起腰部,像是主动打开壳的蚌贝,迎着海水,一抽一抽地紧缩,搅他、磨他,仿佛要把砂砾熬成珍珠。 水雾把两个人的头发弄得湿哒哒的,紧贴在脸上。 蒋承泽拨开余敏的刘海,把自己湿漉漉的刘海也往后抹。 两个人的脸像是相互吸引一般,越来越近,直至鼻尖碰到一起,像是动物间友好鼻碰鼻打招呼,又像另一种耳鬓厮磨。 淋浴未停,从蓬头里射出地汩汩水流,蜿蜒在他后背,又漫过他肩膀,滑入两人紧贴地前胸。 越来越多的水珠凝结在他们的头发,前额,又滚落他们脸颊,弄得眼睛睁不开;微张的嘴也不免滴落进几滴水。 两个人干脆紧闭双眼,也不知道是谁先开的头,彼此的舌头开始交缠在一起。 水流也顺势涌了进去,但并没有妨碍他们的进一步动作,他们断断续续地接吻亲吻,唇舌不住碰撞,又分开,再贴近……把彼此双唇磨得红艳艳的。 激烈的肉体撞击声和低沉的喘息声混杂着,回荡在淋浴间的水声中。 身心同样的投入,让快感的积聚比平日更快。 很快,余敏迎合的动作慢慢停止。 她感觉一阵疲软,整个人搭在蒋承泽身上,脑袋嗡嗡作响,好似有烟花在脑中爆裂。 四散的火光延至全身,把她拉入凶猛的快感漩涡。 细碎的喘息从她嘴里泄出。 “承泽……”她忍不住唤他。 短短两个字被他喊得断断续续,一波三折,带着撒娇的意味,让蒋承泽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硬得想要爆炸。。 但他还是慢下来,调整了一个让她更方便站立的姿势,双手拥着她,细细地轻吻她潮红的脸颊、耳尖,一路流连耳后、脖颈 等着她从高潮中缓过来,才再次挺动身子,缓缓抽送。 快感再次袭来,余敏感觉整个骨头都软了。 她用双手环住他的肩膀,无力的挂在他身上,他伸手揽住她的脖颈向后按在自己怀里。 等她包裹着自己的甬道再次失控地蠕动时,才贴着她的耳朵沉声开口:“要我射进去吗 ?” “嗯…… ”她从鼻间溢出应许。 随后,他一记深顶,阴茎抽动着,抵住她饱受蹂躏的穴肉,把自己一滴不剩地全部射在她潮热的深处。 浴室出来,余敏整个人都是软的,裹着被单有气无力地坐在床边,任由蒋承泽帮她吹头发。 湿润的发丝顺着吹风筒呼出的热风轨迹而走,蒋承泽移动着吹风机,来回拨拢着她的头发。 头发吹干,叫的餐也到了。 蒋承泽起身开门,余敏从床上起身,看到床头折叠着一套干净的女士睡衣。 睡衣是上次助理自作主张帮忙买的,没想到底派上用场,余敏伸手去够睡衣,转头却看到床头挂着一件蒋承泽的衬衣。 心念一转,她最终把蒋承泽的衬衣取了下了。 白色的衬衫,布料挺括,穿在身上并不特别柔软,但属于蒋承泽的那股气息萦绕在皮肤上,令人混身发酥。 余敏忍不住低头。 蒋承泽回来正好看到余敏穿着他衬衣,扯着衣服轻嗅。 0091 爱意(完) 宽松的衬衣,遮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却遮不住她白嫩笔直地长腿,还有腿上他留下的浅淡的暧昧痕迹。 “你怎么……”蒋承泽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黯沉,连喉咙都有些干哑。 话说到一半又顿住,因为他看到床头被翻动过的睡衣,明显她不是没发现那衣服。 “我不能穿吗?”余敏反问。 一贯冷清的语调里却带了一点不自觉的……娇嗔。 她还从未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过话。 带了一点小性子,仿佛终于把自己摆在了他女友的位置,而不是把他当做小心翼翼讨好的合作伙伴,或者不耐烦,不得不应付的供精对象。 “当然可以……” 他巴不得她穿他的衣服,她向他展露更多的任性,哪怕蛮横。 蒋承泽直直看着余敏,满腔的柔情几乎要从胸口溢出。 余敏在他温柔却又炙热的注视下,慢慢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倾身,将吻印上了他的唇。 这算不上是一个激烈的吻,她只是贴着他,鼻尖摩擦着他的鼻尖,轻轻一触,又退开了一点,又颤颤微微着,抵在一起,划着他的鼻梁,和他嘴唇浅浅的碰触。 但蒋承泽加深了这个吻。 他一手捧着她的脸,拇指不住在她脸颊热切的婆娑,一手抚上她的后脑勺,贴近的与她唇齿相缠。 黏腻的亲吻声中,他们不住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和气息,这个吻维持了很久,到最后她在即将窒息的感觉中匆忙抽身出来,他抱着她坐到了自己腿上。 她一颗一颗地系上扣子,又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 衬衫从她的肩膀滑落,圆润的弧度很有弹性,过长的袖口盖住她的手指—— 他又坏心地没有完全解开,任由衣服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按住她的后腰,去咬她裸露的肩头。 余敏咬着下唇,从鼻中哼出呻吟。 她丰盈的隆起在宽松的衬衫下面充血,粉红的茱萸很快颤巍巍地挺立。 蒋承泽收手禁锢在她背后,唇舌下移,顺着她反弓的身躯,低头便含住那颤栗乳尖。 衬衫的布料,硬挺且粗糙。 他隔着布料,轻轻地吮吸,拉扯……她娇嫩的乳头被摩擦得越发红肿挺立,微微发抖。 结实的肌肉贴上她的身躯,炙热温度包裹着她,似乎要将她融化在他怀中。 她反弓着身子,黏腻的热液不住从下体溢出,浸湿他裤子的布料。 终于,他撑起她的腰,将早已勃发的性器抵在她湿滑的入口,缓缓送入甬道。 之前激烈性事里还没完全合拢的花穴下次被撑开—— 蒋承泽一寸寸地将自己埋进余敏松软的身体里。 逐渐被塞满的满足从下身满溢而出,余敏缓缓往下坐,每往下一分,都会爽到全身战栗,直到全部没入,忍不住仰头喟叹。 蒋承泽伸手抚摸过她为他而打开的双腿,他扣住她的腰,开始了缓缓的进出动作。 他扣着她的腰肢,有节奏的顶弄一下下摩擦着层层叠叠的软肉 女上的姿势,让他埋在她体内的性器比平日进得更深。 她撑在他肩头,用腰部的力量扭动着,配合着他上下的律动;因为体重和姿势的关系,他每一下都直直戳进她的最深处。 余敏跨坐在蒋承泽腿上,很快便被操得混身瘫软,满脸通红;湿淋淋的额头无力地垂下来磕在他肩上,手掌半推半就地搭在他的肩头: “承泽……” 提高的音调和攥紧的手指,被逼出口的变调呻吟,无一不是再美妙不过的鼓励。 抱坐姿势,其实并不方便蒋承泽掌控节奏。 但这样姿势,他能清楚地看到余敏身体接纳自己的状态,看到她曲起双腿夹住了自己腰肢看过来时满眼的渴求;看到她在喘息的间隙难耐的表情,被他紧紧收在怀里把他的名字翻来覆去地喊…… 心念一动,他忍不住加重了深入的力道。 粗硕的顶端忽然的深入,碾过了最敏感的内里,让余敏仿佛触电般,混身酸麻。 随后而来的毫无预兆的深重抽插让余敏突的像是被丢上了过山车一般—— 激烈的快感从甬道生出一路狂飙,在脊柱上跳跃了几个来回,变成破碎而尖锐的短促呻吟。 “承泽……承泽……” 余敏难耐地喘息着,呜咽着喊出蒋承泽名字 她湿热的气息幽幽然吐在他的肩头,一波三折的语调,像撒娇又像是示弱。 感受到她身体的抖动,蒋承泽终究还是压制住疾驰的欲望,将原本按在她的小腹和腰窝的手后侧,搂住她的后背,将她整个人收入怀中,放缓了动作。 他们很少这样。 从前,他很少用这样安全感极强的姿势温柔地进出她的身体, 余敏虚虚搂着蒋承泽的肩,半阖着双眼,欢愉地注视正律动的男人——感受着他难得的温柔。 温柔得使她颤抖,瘫软,甚至崩溃哭泣。 默默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炙热,感受着那份几乎满溢的爱意和占有欲,感受着彼此交换的五感,体温,呼吸和心跳。 生理的快感和生理的快感汹涌的夹杂在一起,海浪一样随着身下人动作怕打着她身上每一个细胞,将她卷入无边的海,包裹,淹没。 很快,她的背拱成一张弓,急促地喘息着,连脚趾都蜷缩。 感受到她轻微的颤抖,他拨开她汗湿的头发,再次去细细啄吻着她的耳垂,她的碎发,她的肩膀—— 温软的触感让她抖得更加厉害。。 她柔软湿润的穴口抽搐着,吸吮他的阴茎;紧贴着昂扬的柱体,不住的挤压和绞紧…… 剧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余敏蠕动着,湿热的吸吮让蒋承泽忍不住闷哼出声。 他注视着她高潮中潮红的脸颊,俯身捉着她的十指,倒扣在枕头上,将她结结实实地压在自己的怀抱里—— 最终,在彼此加速的心跳动中,就这么射在了她的深处。 两人就这么黏腻地抱在一起 夜已深,从酒店宽大的落地窗望出去,没有星星,也看不到月光,只有停下来地雨,淅淅沥沥,不知还要滴落多久。 蒋承泽抱着余敏,疲惫的身躯笼罩着她,蓬勃的心跳顺相贴的骨肉传到她的耳膜,一下,一下,仿佛都在有力地诉说对她的爱意。 余敏向后仰头,回抱着身上的人,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身后温暖的躯体和血管里波动的心跳,在交织的呼吸声中,满足的闭眼:“你说明天是个晴天还是雨天。” “晴天吧。”蒋承泽低沉的应声。 他希望是晴天,就像他和她的关系,在经历了长久的阴翳与暴雨后,终于拨开雾见得朗日。 但即便不是也没关系—— 天终有放晴的时候。 0092 番外—同居 东京回来,余敏终于确定,同栋楼的1806确实是蒋承泽的住所;但当蒋承泽提议余敏搬过去和他一起住,余敏却拒绝了:“现在这样不也挺好么?” “你又不是一直都在这边,你那套房子太大了,再说,你那里窗户还没封,要是雪团跑出去就麻烦了。” 封窗只是小事,随时可以找人搞定,但蒋承泽看得出来,余敏并不想搬家,只好道:“听你的。” 有调查显示,女性不愿同居,除了关系不到位,最主要的考虑在于明明工作已经够辛苦,还要像照顾像孩子一样照顾另一半,太累了。 但自从离婚后,蒋承泽在和余敏的关系中一直承担着更主动,更照顾另一半的角色。 蒋承泽不得不重新考虑第一点,是不是余敏还没有完全原谅他,可自东京回来后,余敏确实是很配合地在同他修复他们的关系。 蒋承泽也渐渐反应过来,她隐隐残存的排斥和芥蒂不是对他;而是对婚姻,对蒋家。 “……我想要的只是一个孩子,不用担心爱情的变质,也不用费心经营家庭关系,它只是我余敏的孩子,和蒋家没有任何关系。 我不想再纠结于情情爱爱,也不想再讨好谁、迎合谁的圈子——即便我某天改变主意,想要重新迈入一段婚姻,你也不是我的有利选择。” 余敏生日时曾经说过,如果想要再次走入婚姻,蒋承泽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蒋承泽于是就此和余敏开诚布公的谈了一场。 余敏如实坦白:“正是因为如此,我才说我们再试一次,而不是直接答应和你复合。” “虽然我不能否认对你的感情,但我目前还没办法说服自己和你复婚,目前来来说我还是想待在S市,除了考虑到现在的工作,还有……我暂时还不太想面对你的家人。” 婚姻是婚姻,爱情是爱情。 尽管在东京的重逢让她意识到,她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完全放下他,无法接受和他形同陌路;但过往的记忆,那些不愉快残留着——她并不想再次成为蒋太太,成为某种她并不追求的,没有价值的附属。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余敏斟酌着词句。 意外的,蒋承泽并没有表现出为难的神色,只是稍稍沉默了片刻:“就在我们在马尔大夫的时候,嘉青检查出来怀孕了。” 准确来说,林嘉青是在春节后便查出怀孕的,不过蒋承宇为了稳妥,等胎儿过了三个月才对家里宣布。 和余敏离婚后,蒋承泽为了挽回余敏,离开了C市,不可避免的,公司很多事都落在了蒋承宇头上。 林嘉青宣布怀孕,蒋承宇自然要腾出时间照顾,蒋承泽现在不得不C市S两头飞;不过不管怎样,这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林嘉青怀孕,以为着蒋家后继有人;他肩头这方面的责任一下子就轻了。 “敏敏,还记得结婚前你问我的问题吗?” “你问我是不是一定要生出男孩子,又问我如果始终无法受孕怎么办——我现在的回答和当时是一致的:家业的继承看能力并不看性别,我相信承宇和嘉青的孩子应该会很聪明。至于我们的孩子——” “我一直在反思你上次的话——的确,优渥的出身是助力也会是枷锁。如果你想要孩子,你就生一个,不管我们是否复婚,我都会照顾他,抚养他,如果他以后对家业有兴趣,他会在蒋氏给他留个位置,如果没有,我也支持他做他喜欢任何事——包括嘉青他们的孩子也一样。” “以前我一直把责任看得很重,但爷爷帮我选了你,我想他是希望我明白,有些东西比责任更重要。” 自我封闭,把所有可能潜在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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