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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快便无力地敞开,任他予取予夺。 囊袋拍打他臀部的声音越来越响 润滑的液体不住随着他的进出,被操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音。 体液在抽插的间隙纷纷流了下来,纯白的床单上洇出一片暧昧的水光。 余敏湿得一塌糊涂,身下一大滩水。 蒋承泽从她后背抱着她,拉开她宽松的睡衣领口,舔吻她后颈皮肉—— 又探下手握住她胸前的丰盈,手掌包着她敏感顶端摩挲;将炙热的亲吻不住落在她的耳侧、颈窝。 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意识也变得涣散。 断断续续的呻吟不住从余敏嘴角溢出;她因为情欲而拱起腰身,脖颈也会跟着仰起好看的弧,后扭,发出乞求般的呜咽—— 从前被操得神志不清时,她也会这样扭头,将湿漉漉的目光锁定他,仿佛在确认她身体里的人是他,又仿佛在等他安抚的亲吻。 他无数次回避她的索吻。 却忘了——过分的克制其实恰恰越是害怕的表现。 他早就彻底沦陷了。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认清自己的内心多好。 如果那个时候他就高举白旗,毫不压抑他的爱意该有多好。 如果他不是那么在意得失,如果他不是非要等她坦诚—— 如果他也努力得向她靠近,给她热烈的爱意、确切的回应。 他们拥着的秘密和心事就不会各自堆砌,成为沉重的锁,隔断他们原本应该获得幸福的可能。 蒋承泽伸手,握住余敏的手腕又把她的手掌按回床头,手指插进她的指缝紧紧扣住她的手,沉声,沙哑地开口:“我在。” 我在这里。 余敏不明所以地扭过头,蒋承泽适时低头吻住他,牢牢地吮吸住他的舌头,把她破碎的呻吟、哼叫全都堵在喉间。 粗粝的龟头碾压过他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碾过最敏感一处。 蒋承泽沉重的身躯紧紧压着余敏,从轻柔的吮吻逐渐演变成啃咬,下身的力道一如既往地深重。 他紧扣着她的手反压在她自己腰上,用膝盖顶开她圆润的臀肉,好让自己能够进向更深处。 湿滑的液体随着不住的抽插,黏腻地粘在在两人的臀部和腹部。 强烈的刺激下,余敏很快到达高潮。 她避开他的唇舌,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可换来的是更深的顶弄。 时间被拖得漫长。 她陷在床垫里失控地呻吟,发出一声声媚入骨髓的轻喘,他按着她扭动的身躯冲刺,狂风暴雨似的操进恐怖深度。 后背、腹部、大腿——他们一切紧贴在一起的地方——汗水容成一片,黏腻湿热。 摧枯拉朽的快感浪潮里,余敏也不知又颠簸了多久,身后的人终于射了。 他顶入她深处,射出一股股又稠又浓的液体,将她灌满。 异常敏感的嫩肉被迫承受着内射,换来又一轮的高潮—— 余敏眯着眼睛,漫到四肢百骸的舒服让她近乎瘫软;而后困意汹涌来袭—— 蒋承泽缓缓抽出自己的阴茎。 失去了填充物的甬道,盛不住里面的液体,大量白浊被顺势带了出来,黏在她股间。 他侧身抱着她的身体翻向他,手掌抚过她的额,拭去她额头的汗珠,脸上终于重现出烛光下温柔:“睡吧,这些我会清理。” 脖子一阵酥痒。 余敏醒来,随之清晰地感觉到腰部被手臂的重量所压制。 意识慢慢回归,她能感到身体的酸痛。 腰部的酸胀顺着脊柱蔓延开来,脑中随之而来涌入的昨晚的记忆。 昨晚蒋承泽抱着她去浴室清理时,他和她在浴缸中又做了一次。 他换了个姿势把她搂着她,让她坐在上面,把他的欲望深深埋在身体里。 她的手指在他背部掐下痕迹。 她搂紧他达到高潮,又被他顶弄得被迫延长的呻吟和喘息—— 他越做到后面他越疯狂。 结束后,她感觉整个人身体都不是她的;迷迷糊糊地被他擦拭着,也不知道身体怎么再次恢复干爽,蒋承泽又是如何换掉床褥,重新把她放进温暖的被窝里。 身后人似乎也耗尽了体力,透过窗帘的阳光提醒着现在现在已近中午,他还没有醒来。 他安稳地熟睡着,结实的胳膊把她搂进他的怀里,手指扣着他的手指—— 同床共枕,相拥而眠。 如若把时间线往回拉上一年半载,她应该很享受这样的安宁,这样与他一同迎清晨阳光的,难能可贵的亲近。 世事变改,恍如隔世。 他的味道还是那股熟悉而久违的味道,他宽阔且有力胸膛包裹着她,传来的除了体温,还有他博动的心跳。 余敏没有欣喜,只能感觉道脖子间,由他呼吸带来的轻微痒意。 怪她事后太过疲惫,默许了他过分亲密的举动。 当白昼来临,他们大概就会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以他的自尊和骄傲,他应该不会允许接受去父留子这样的事情。 可他确实那么做了,毫无顾忌地射到她身体里—— 两次还是三次? 余敏大脑胡乱回忆着的空档,身后人忽地动了,停滞了一瞬的呼吸,然后低头,把蜻蜓点水般的吻落到了她左肩上。 他大概还不知道她醒了。 他温柔的唇舌顺着她瘦削的肩线游走,最后轻轻滑上她的后颈;流连在她耳侧—— 又来了,又是那种像对待珍宝一般的吻,柔软得好似云朵。 他轻吻着,稳稳地把她收拢在怀中,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以至于隔着衣物,她都能感受到他炙热的体温。 还有隐约的,他强有力的心跳——一声,两声,扑通,扑通—— 他把分开的嘴唇贴在她的背上,亲吻逐渐下滑,到她凹凸的脊背,呼吸也在动作中渐渐急促。 舒痒的感觉再次蔓延。 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切依然非常清晰。 他亢奋的身体,疯狂的热度—— 她的皮肤依旧残留着他触碰的感觉,无论是他的手、嘴唇还是舌头; 他带着情欲的低喘、拥紧她的力度、那种迅猛的节奏、望向她的发狠又深沉的眼神…… 夜里一同攀登的极乐太过厚重,深处被密集地撞击至麻木,随之而来的快感让整个身体都为之颤抖—— 以至于醒来之后她都还有种,他似乎还残留她体内的错觉。 做一次和做几次有什么区别? 她对他有很多的芥蒂,但这不包括他们之间的床事。 余敏安静的闭上眼,放任身体涌出的潮热,沉没在身后人越来越炙热的情//欲里。 但蒋承泽并没有就此进入她的身体,而是带着她转过身。 0077 发泄(H) 交扣的手指被松开。 蒋承泽的脸忽然放大到眼前,气息如此贴近,能一根一根地看见他的睫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 触手可及的距离里,他就这么注视着自己。 胡子的须根隐隐从他紧绷的下颌里显现,他的目光逡巡在她脸上,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良久聚焦于她半阖的眼:“酒已经完全醒了吗?” 这应当是一个问句,但蒋承泽没有用疑问的语气。 他的视线落在余敏的脸部的下三角区域,深不见底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 她一早醒了;这一点,他能从她清浅的呼吸里辨别。 他试探性地亲吻,能从她轻微的呼吸变调变调里察觉她身体的变化——如若将手探入她腿间,他能轻而易举地发现双腿间紧绷和潮热。 但尽管她脸上是默许的表情,此刻,她的心门已经关闭。 就像昨晚的后两场性事,明明她的身体已经从推拒变为迎合的,目光也是湿润的 ,但整个却总透着一股说不出冷清和疏离。 这种距离,即便他如何深入,用身体的负距离也无法弥补。 她就那么看着他。 眼神无声透露出的信息,仿佛一切只是身体的躁动,结束后,她依旧不会原谅、接纳他。 蒋承泽抬起手来按住了余敏的胸口。 触碰的地方变得仿佛要陷进去了一般柔软,他却分明感受到一种僵硬。 “就不想和我说什么吗?”他哑着嗓子,低声开口。 他描摹的动作很轻,却有种不依不饶的气势;棕色的眼瞳里映着她的身影,维持着这个姿势,好像是要一直一直占据她的心,“性对于你来说只是性吗?是不是换个人你也会默许他继续?” 性当然不只是性。 托马斯·拉科尔曾说过:对人类来说,性不仅仅是性,性是一种语言,是一座桥梁,是从孤独通往亲密的所在,是建立彼此相属的熔炉。 对余敏来说,性是说不出口的爱意宣泄,是灵魂渴求被征服的示弱表态。 爱人上扬的声调,缱绻的眼神,炙热的呼吸……光是目光里短兵相接,汹涌的热度和就会蔓延至灵魂里。 她不是没想过和另一个人建立这样的连接——身上人那种致命的吸引力和磁场,她至今没有寻到第二个替代的人。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想承认他们之间还有别的什么。 肉体的欢愉太短暂了。 肌肤相贴的时候她或许能回忆起她曾经爱他的兴奋和甜蜜,但一旦结束,她的心里又会升起隐隐的幻痛和抵触。 她不想,她抗拒再次将自己的心整个交付给他——给他伤害或者取悦自己的权利。 余敏垂下眼睛,半晌又上扬,看向蒋承泽:“性对于你又意味这什么呢?” “如果它真的有那么重要的意味,我们见面第一晚,你不应该留下。” 她的脸色还带着情欲的红晕,目光却有种凉薄的清醒,“如果它真那么重要——我们也不至于离婚收场。” 他们有很多问题,但性事上面一直和顺。 性就是性。 感情填不满的缺口可以用做爱来偿补,亲密关系的维持也不止是肌肤相亲。 余敏平静的道出事实。 她冷静地看着他,目光如寒冰可以凝结所有爱意。 蒋承泽沉默地语气对视,褪去了她的长裤,大力的将她丰厚饱满的臀肉堆聚一起,然后揉捏,毫不保留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粗大的阴茎宛若肉刃切开紧致的身体。 蒋承泽分开余敏的双腿,就这样面对面地把余敏分开成一个适合容纳的姿势,然后把自己嵌进去。 这亲密关系里常用的体位。 这样的体味意味着彻底坦诚相对——对方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会在彼此视线里。 他就这样撑在余敏的身上,把着余敏紧实的腰肢,深重地操了起来。 无处宣泄的情感,无论再怎么亲近和挺身都不足以平息。 他用力深入,用眼神,用手,用灼热的舌头抚遍余敏的每一寸肌肤。 很快,余敏在这样的对待下眼神涣散,从鼻子里溢出难耐的喘息。 被操透的肉穴需不需要润滑,他一进来,它便不由自主地溢出热情、黏腻液体。 白嫩的臀肉暴露在空气当中, 她的身体含着他,感受着被填满的酸胀,慢慢泛上情欲的红晕。 透过窗帘的明亮光线,足够将屋内一切映照清晰。 余敏不由地眯眼,别开头;却被蒋承泽扳回脑袋。 那双深棕色的眼睛紧盯着他,像异教徒一样,虔诚、热切又极度危险。 凶狠的欲望在他眼底腾升,此刻他瞳孔扩张,眸色比平常更深,带着浓烈地支配欲和掠夺性——挺动一次比一次深入。 摩擦的快感让余敏不由地扭动身体,浑身像着了火,她努力咬住嘴唇,却依旧被他顶得呼吸紊乱。 粗重的交缠着呼吸回荡在狭小的卧室里。 “余敏。”情迷意乱里,余敏听到蒋承泽唤她,声音像被砂纸打磨过一样低沉又沙哑,“上次的表白,你可能没有认真听,但和你的第一次,我也是第一次。” “我没有过别人,任何人,我从没有和你以外的人做过这样亲密的事。” 臀部被撞击着发出淫糜的啪啪声。 余敏艰难地喘息着,半阖地双眼张开就能一双发狠的眼睛,双眸倒映出了一个掠夺者的疯狂。 蒋承泽的十指紧紧扣着她的手,节奏一直在加快。 肌肤紧贴的感觉让他们似乎融为了一体;他匍匐在余敏身上,像不知疲倦的永动机一样,越来越重、越来越狠地发力—— 随着进攻的频率,余敏被顶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身体在色情的晃动中,根本没有能力去思考,去回忆。 哪天他说了什么? 第一次听到“爱”这样的字眼,她的心里只有怀疑。 人决定向前看,最重要地能力是要放下过去,受伤过的心更是如是—— 她根本没有深想他说过什么。 甚至听到苏曼那一刻,他的声音便自动地被她的大脑说屏蔽。 他到底说了些什么? 回忆如走马灯般快杂乱地闪过脑海——余敏颠簸在欲海里,不甚清明地恍惚着。 直至身上人皱着眉,咬牙,射在她身体深处,而她也无力的呜咽,痉挛着将他缴紧。 她才重新听到他低哑的声音:“余敏,我们约会吧。” “像普通情侣那样恋爱,约会。” “两个月。这两个月内,我答应你任何事,不管你是想要个孩子还是别的,我都答应你。” “两个月后,如果你不能改变主意,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 0078 僵局 余敏再次睁眼,手机显示已经十二点。 微信上有几条无关紧要的信息,还有蒋承泽的好友验证申请—— 她通通选择了无视,披上衣服,下床,雪团从卧室门缝里溜进来,绕在她脚边喵喵叫。 它应该饿了一夜。 余敏准备去盛点猫粮,走到客厅却发现它的饭碗里满满当当的,明显蒋承泽已经添过了。 客厅的茶几上,放着一份外卖——logo印着这附近的某星级酒店。 狼藉的蛋糕和蜡烛连同垃圾桶里的垃圾一起不见了踪迹,象棋被收拾好放回茶几下面,昨夜盛柠檬水的两个杯子也被洗净放到一旁。 余敏接了一杯水,灌下去的瞬间,想起了昨天的棋局。 不同于中国象棋的困毙,把对方置于无子可动的境地——在国际象棋里并不是胜利。 国际象棋讲究高贵的checkmate,因对方无子可动是低质量的胜利,是不光彩的赢棋。 在英国的规则条文中,让对方无子可动一开始是判输的,直到在色拉特的影响下,1807年伦敦国际象棋俱乐部才制定规则,把无子可动判为输棋的规定改作判为和棋。 但昨晚蒋承泽承认自己输了。 大概在他看来,无法将对方的王将死,便是失败。 这就像他们现在的局面。 他拿出手段困住她,黏住她,但如果他不能让她由衷的改变主意,一切都是枉然。 而同样的—— 她冷待他,驱赶他,但她如果不能让他彻底放弃,这也不是真正的胜利。 或许,他们之间早该有场赌局。 两个月,如果足够幸运,他死心的同时,她能顺利怀孕——赶在三十岁前的最后期限里,诞下一个只属于她自己的,聪明伶俐的宝宝。 余敏在沙发前坐下,看着手机上好友申请,最终点击了同意。 人们遇到的所有事,都会在心中生成与印象相对应的观念,重新出现但仍保持极大的、近似首次出现的活跃程度的,被称为记忆。 记忆并非一成不变,而是可以被新信息“覆盖”的——负面的记忆可以被美好的记忆所覆盖。 余敏能推测出,这是蒋承泽提出约会的意图。 可是时过境迁,就像夏天里的人们并不需要冬天的棉被—— 她如今的心境,并不是他安排高级的餐厅,穿着昂贵的西装,像只拼命对雌兽开尾的雄性孔雀,自持优雅地拿出他值得炫耀的资本——就能抚慰的。 他再千依百顺,隆重深情,也不能抹杀掉曾经冷漠且敷衍他自己。 “接下来还有安排吗?” 餐厅里,余敏面无表情地放下刀叉,神色冷淡,似乎只是为了完成一项任务。 蒋承泽皱眉,却也没有太意外:“山上风景不错,一会儿我们可以去散散步,看看星星。” 餐厅出来,车从山脚往山上开。 沿着蜿蜒的盘山公路,市区的灯光渐渐远离,嘈杂喧嚣也一点点被抛远,二十分钟,蒋承泽将车停在半山一处宽阔的空地。 余敏下车,晚上气温还算适宜,草木的清新气息弥漫在他们周围。 虫鸣隐隐环绕着夜色,她的头顶是无垠的星空,宁静的环境里,连风都变得轻柔。 “从这里看可以看到大半个城市的灯火。” 蒋承泽走到观景台处。 山脚下远远的映出X市的夜色,余敏跟上去,扶着栏杆往山下望了一眼,转头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 蒋承泽把外套脱下来,搭在她肩头,跟着在她旁边落座。 晴朗的夜空,星辰若隐若现的,因为城市的污染,星空算不上璀璨。 余敏抬头看向星空,半点没有散步的意图,也不开口说话,蒋承泽几次挑起话题,她都没有接,蒋承泽于是也跟着仰头。 椅子并不特别宽大,他们肩膀贴着肩膀,就这么静静地坐着。 在草木的气息中,余敏还闻到了一丝花的香味,具体说不上来是什么话,她环顾四周—— 蒋承泽伸手,接住一片被风吹落的花瓣,递给她。 不甚明朗的路灯下,余敏看不清楚,伸手去拨——冷不防地,蒋承泽拉住了她的手,把它牢牢握住。 她试着挣了一下没挣开,她侧头,他的目光从她脸上缓缓转向天空,仰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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