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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种些花草。 一瞥之间,余敏便可确认,这里有她想要的生活。 0054 旧人 “我以为你好不容易离了婚,会先找个地方度假呢。” “我赋闲得够久了,现在只想忙碌起来、充实起来。” “像现在这样?” “差不多吧。” 脱离了大家族的束缚和媒体审视的,余敏再次回到婚前一般的生活:准时上班、下班;休息时间就逛逛家居店或侍弄花草。 她给新住所添置了许多些新物件,还捡了一只流浪猫。 熟悉的城市,擅长领域的工作,令脱离职场两年的余敏几乎不需要花太多时间,便适应了如今的生活。 唯一一点不算适应的,是闲暇之余的稍许寂寞。 人到底是群居动物,是需要社交的。 在X市,同事都是新的,余敏保持着联系的老同学也没几个,况且处在这个年纪,大家都结婚生子了—— 已婚人士的重心都在家庭上,很难约上一次;即便难得聚首,他们的话题大都在婚姻和育儿上面,出门没多久便开始着急家里的孩子。 好在,还有一个宗思翰。 来X一周后,宗思雯便以余敏挑中的公司必然是好公司为由,想办法把宗思翰塞了进去。 宗思翰性格开朗外向,很适合同客户对接的岗位,但职场经验欠缺,行事上总免不了出错漏。 余敏看宗思翰愣头青一个,有空便教他些职场之道。 宗思翰投桃报李,没事就请余敏吃饭,周末一有空就往余敏家跑,蹭饭之余,把搬搬抬抬的重活全都包揽了。 “虽然这说明书全是英文的,不过这也难不倒我,你看我装的不错吧。” 草坪上,宗思翰把最后一颗螺丝拎进咖啡桌桌腿里,迫不及待地起身,向余敏展示他的成果。 过去半个多月里,余敏将新家布置得七七八八,只缺一套小院里的座椅。 她在网上购置了一套。 周六的下午,宗思翰帮宗思雯送东西来,看到了,自告奋勇地帮她安装了起来。 “不错啊,挺稳的。”余敏走过去,将四个桌腿的稳固程度检查了一遍。 “开玩笑,我家的,我姐家的拼装家具基本都是我装的!我姐上次还笑我,说我休息时可以找个安装师傅的兼职。”宗思翰得意地仰头。 他把桌子搬到余敏指定的位置,又从屋里搬出椅子的配件,继续组装。 这边冬季不算太冷,没有风的下午,阳光晒在草坪上暖洋洋的。 雪团做了一个标准的猫式伸展,从窗台上跳下来,停在宗思翰旁边好奇地瞅着,不时地用腮帮子蹭蹭椅子腿,给椅子标记上它自己的气味。 “领地意识这么强,是只小公猫吧?”宗思翰停下拧螺丝的手,伸手点了点雪团的脑袋。 “母的。”余敏帮忙把其他几张椅子从塑料膜里拆出来,“前两天带它去驱虫,医生帮忙检查了性别。” “啊,居然是只小母猫?”宗思翰又摸了两下。 雪团仰起头用脑袋拱他的手,歪着身子倒在草地上,露出洁白柔软的肚皮。 宗思翰越发不客气,手顺着便揉向雪团摊开的肚子—— 雪团在他的动作下发出舒服的咕噜声,没一会儿,却又忽地收爪,抱紧宗思翰的胳膊,双腿贴在他手臂上就是一阵狂蹬—— “嘶——”宗思翰吃痛地叫了一声。 短促的吸气,让雪团瞬间警觉。 它松开他手臂,“嗖”地一下窜入旁边花从里,只留下一双眼睛滴溜溜地望着外面。 “诶诶,抓我的是你诶,怎么好像我欺负你了。” 宗思翰皱眉,挽起的袖子手臂上,几道划痕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 “它只是想跟你玩,不过流浪的时候戒备惯了,现在还不太会控制自己的力道。” 余敏从屋里拿了酒精和软膏给宗思翰处理伤口。 平日话痨一样宗思翰一反常态地格外安静,就这么伸手,任由她用沾着酒精的面团,一点点小心地擦拭那翻红的皮肉。 他应该是疼的,但他一声没坑,喘气都没加重一口。 他就这么抬着手,甚至为了方便她涂药的动作,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拐着手肘。 余敏抬头,正好对上他的眼:长长的睫毛眨动着,撩起眼皮偷偷看她—— 清澈的眼眸里,隐隐透出局促和羞涩。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之前余敏就有撞到宗思翰目光跟随她,被她发现时,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别开眼—— 余敏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宗思翰的目光实在过于微妙,她不得不用一种婉转的方式提醒:“我毕业后一直在C市,为什么忽然回来这里,思雯有告诉你吗?” “啊?”宗思翰迷茫地抬眼,半晌才似回神般,“额……听说了,是因为离婚?” “嗯。”所以,不要对一个有过婚史生出不该有的感情。 余敏用目光无声的告诫,宗思翰默了两秒,却忽地出声:“能冒昧地问一句吗?敏敏姐的前夫……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怎样的人? 当蒋承泽的名字滑过脑海,余敏脑中不自觉地浮现出:务实、谨慎、稳重……等等词语。 明明都是褒义词,却带着让她反感的色彩。 余敏皱眉,不愿谈这个话题了。 转开视线的瞬间,不经意看到院子门口伫着一个人影:皮鞋锃亮,西装得体。 他利落的西服外套着一件深色的法兰绒外套——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款式——她去年这个时候曾亲自督促着裁缝缝制。 她缓缓上移目光。 脑海中那张冷静持重的面容与来人重合,正隔着距离,安静地看她。 日光仿佛一下子阴翳下来。 长时间的蹲身,让余敏有些眩晕。 她轻轻摇了摇头,许久,才重新将视线集中回院门外。 但对方仍旧站在那里—— 用一种深邃的、汹涌的目光,几乎将她淹没。 她下意识抓紧身边的宗思翰。 门外人终于侧头—— 而当他瞥向她旁边人时,那目光瞬间冷下来,像带着雪光的刀刃,寒意森森。 0055 扎心 事实上,蒋承泽已经来好一阵了。 涂着黑色新漆的铁栅栏拦不住院子里的风光,也拦不住院内人的一举一动。 蒋承泽盯院内已经看了半刻钟有余。 时间在见到余敏的那刻慢下来,每一分,每一秒钟都仿佛放慢速度。 蒋承泽站在院外,一动不动地看着院内的余敏,感受着时间的缓慢流逝。 周末的午后,天气正好,明媚的阳光在余敏肩头撒下碎金。 她侧坐在草坪上,和身边男人谈笑着,脸上是他许久不曾见到了的放松和惬意—— 理智上,蒋承泽知道,他应该回头,应该把这一切刺眼的画面都抛在脑后,让余敏一个人呆着,让她不再被她打扰,再伤害。 可身体却诚实地站在原地,脚步一寸也不想挪—— 他只想敲门,打断院子两人的亲密。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半个多月的时间,按理不足以发展一段恋情,但男人看向余敏的眼神分明带着爱意—— 羞涩却又坦诚的男女之情。 他的心脏撞击着他的胸腔,仿佛她离开的那天一般,有种剥离身体一样的疼痛。 垂在外套两侧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握紧。 他举着它,就要敲门。 像感应到一般,余敏抬头,忽地,和他视线相接。 “好久不见。”将苦涩吞入腹中,蒋承泽听到自己哑然的声音。 一秒,两秒。 被喊到的余敏愣愣地站在那里——连最基本的、敷衍的回应都没有一句。 身边的男人侧头问:“你朋友?” “前夫。”余敏纠正。 轻柔而淡漠的声音,把近两年的过往简洁地概括在疏离的称呼里;空白得蒋承泽说不出一句—— 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最近还好吗?”他伫立门口,嘴唇几番张合,终于再次鼓起勇气,吐出老套的问候。 余敏反问:“你怎么在这里?” 她脸上的松弛的愉悦被一种紧张的疲惫所取代;微微拧起的眉毛里,戒备渗透进每一条缝—— 身边男人侧头看了她一眼,肩膀前倾,似乎就要侧身而出。 她伸手,拦住他的身子—— 蒋承泽的目光落到两人相交的手指上,“想见你”三个字瞬间卡在喉咙;良久才吐出相去甚远的回答:“我来这边出差。” “公司最近有个项目在这里,我过来盯着。之前看你发的朋友圈,似乎是住在这附近,就想顺便过来看看你。“他强迫自己别开目光,张望整个院落,“能请我进去坐坐么?” 他说这话时,连呼吸都不自觉轻轻颤抖,忐忑得如同豪赌。 余敏沉默地看着她,微蹙的眉头向中间挤了挤,良久,才侧头同身边人道:“思翰,你先回去吧。” “敏敏姐——” “回去吧。” “……好。有事你随时打给我。” 男人最终还是走了。 用一种警告的目光盯着自己,三步一回头地离开了这个院子。 “进屋说吧。”等人走远,余敏转身回屋,推开房门。 蒋承泽跟着她进屋—— 灿烂的阳光从西边的窗户照进来,给阳台渡上温暖的颜色;干净的地面,一尘不染的家具,摆满调料罐的厨房……一切就如他想象中般干净、整洁又充满生活气息。 “换一下鞋吧,我上午刚拖了地。”余敏从鞋柜里找出拖鞋扔个蒋承泽,起身进到厨房,“红茶?” “不用了。”蒋承泽,“我不渴。” 余敏依旧自顾自地从橱柜里拿出茶壶和杯子。 很快,厨房里传来水壶煮水的呼呼声,玻璃杯在水龙头下清脆的碰撞声—— 蒋承泽不再多言,换上拖鞋,在屋内渡步着,重新扫视整个空间。 不大的个空间,格局与他根据外面窗户分布推测的大差不差,虽然有些老旧,但房子很敞亮,通风采光都很不错。 无论是鞋柜里清一色的女鞋,阳台清一色的女士衣物,还是洗手间孤零零的单只漱口杯,都昭示这里只有余敏一个人住。 心头的紧张稍许缓和,蒋承泽在沙发前坐下;眼角余光看到一个白灰色的毛球从阳台跳下,飞快地窜过来。 它的目标似乎是厨房,在途经客厅时,又忽然停下来,盯着他,默默地判断着,瞪大了眼睛,以一种戒备的姿态,垂着尾巴小心地朝他凑近。 那是一只……布偶? 猫咪有着白色长毛,清澈的蓝眼,漂亮的八字开脸;但背上一团灰色的杂色又不是布偶的特征,似乎是布偶和什么品种杂交的猫。 余敏说它是流浪猫,可无论是它干净的毛发还是光洁的脸蛋,都看不出流浪的样子。 也许应该归功于余敏。 她总是这样,总能将身边一切收拾得干净有条理。 刚才在院外,他听到她和男人的对话,明明猫咪闯了祸,她依旧温柔替它开脱,说它只是流浪惯了,还不会控制力道。 她总是那么耐心又温柔。 如果他们有个孩子,她也应该是很棒的母亲吧——让别人家地小孩忍不住羡慕的那种。 心脏传来熟悉的钝痛,却又生出一种罕见的,酸涩的柔软。 蒋承泽下意识弯腰,朝着不远处的小猫咪伸手。 猫咪立即够着身子站立,用毛茸茸的头撞他的手心—— 似乎察觉到了他释放出的善意,它高高竖着尾巴,柔软的白毛轻轻不住擦过他黑色的裤管留下白色的浮毛。 蹭了半天,又移到另一边,用爪子掏着沙发上露出来的一截逗猫棒,示意他陪她玩。 蒋承泽从善如流地将逗猫棒取出,看清羽毛端上挂着的东西时,当即愣住。 那是一个戒指,钻戒。 2颗水滴形蓝钻紧密贴合的双主石戒指,比当初余敏泡温泉掉的那颗蓝钻价值稍逊,但也是他花了许多心思找人定做的——既要满足她别太高调的要求,又希望她带着不会被圈内太太们看轻—— 戒指2颗主石分别重3克拉和2.6克拉,拥有相近的色调和切割比例,均达到 Fancy Vivid Blue 色级和 VS2 净度级别。 像这样匹配的大颗粒蓝钻其实很稀有。 离婚的时候,她曾摘下戒指还给他,他没有收—— 不料现在,那戒指就那么随意地挂在逗猫棒上。 0056 饭局 余敏端着红茶从厨房出来时,蒋承泽正拿着逗猫出神。 雪团眼巴巴地望着,不时扭着身子去蹭他的裤腿。 蒋承泽不为所动,愣愣地坐在那里,跟个影子似的。 余敏走出去,把茶盘放在茶几上,接过他手中的逗猫棒:“上面的铃铛太响了。” 那逗猫棒一开始买来时,羽毛处挂的是铃铛。 可铃铛太响了,对听觉灵敏的猫咪来说是种负担,余敏把铃铛拆了,轻飘飘的几根羽毛一点重量,根本摆动不起来—— 前两天,雪团淘气地把戒指从盒子里翻出来玩耍—— 它似乎很喜欢那个亮晶晶地东西,余敏干脆把戒指栓到逗猫棒上,即可以逗它,又避免了它误食。 “反正也没什么用了,不如给它做玩具。”余敏简洁地解释。 灿烂的阳光洒在阳台,照不进客厅。 阴冷的室内,蒋承泽稍坐片刻,便感到阵阵寒意侵入衣内。 玩具? 他咀嚼着这两个字,只觉寒意更甚,却还是强自压下心头的沮丧,将视线从戒指上移开,看向脚边毛茸茸的团子:“你叫它雪团?” “嗯。” “你养了多久?” “半个月。” “它之前是流浪猫?” “嗯。” ………… 太多的话想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于是切入最容易的话题。 余敏极其简短的回应,让每一句对话都难以延伸。 半杯茶下肚,蒋承泽把所有能问的关于猫的问题都问了,详细过给猫咪建档的兽医。 余敏终于忍不住打断他:“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她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疲惫。 蓝色的钻石反射//出幽幽的光线,映在她僵硬的脸上,如同积着心事重重的雪,不知何时才能融化。 我想你,我想念我们一起的生活。 胸腔里萃聚而成的语言,卡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吐不出—— 良久,蒋承泽才听到自己声音,与真正想说的相去甚远: “接下来,我会在这边待一段时间,这座城市很漂亮,空了你能带我逛逛么?” 即便离婚,也是可以做朋友的吧。 他的爱意也好,后悔也罢,对于眼下并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余敏来说,太过沉重了—— 他只期盼能重新与之建立联系,朋友就够了。 余敏似乎没料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请求。 她抬头看了她一眼,低头愣愣地看着逗猫棒,似乎在考虑着什么。 沉默在他们之间蔓延开来。 蒋承泽注视着余敏,余敏则是盯着手中的点点蓝光,最终,轻吐了口气:“分公司在这边也开了几年了吧?” “……啊。” “你应该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 “……” “就算是第一次来,那么多下属里,总有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吧?找他们给你当导游,应该比我更合适。” 余敏拒绝了蒋承泽的提议。 这也是意料中的事。 在敲开她院门之前,蒋承泽便事先设想过被拒绝的可能—— 只是,再怎么做足心理准备,当下的失望依旧让人难受。 蒋承泽从文件夹前抬头。 偌大的酒店套房,空空荡荡的。 自余敏处回来,他心里大大小小的角落全部都是满溢出来的回忆。 他忍不住划开手机,拨下某个烂俗于心的号码。 夜里十一点,系统音提示,对方仍旧在通话中。 显然,余敏还没有把他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而他之所以能找到她,一方面是他托了在分公司的下属帮忙打探。 另一方面,是余敏的朋友圈忘了屏蔽林嘉青—— 林嘉青刷到的她的动态,给他提供了关键的信息。 蒋承泽放下手机,起身点了一支烟。 在他失眠的同时,床上的余敏打了个喷嚏—— 客厅里跑酷的雪团听到声响,“嗖”地窜到余敏面前,放下嘴里的绒布小老鼠,仰着脖子看她:“喵——” 余敏垂下手,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转头望向天花板,失神的眼里,并没有什么困意。 从出院到离婚再到来X市,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 过去种种在她刻意回避的记忆里,恍如隔世;但当她见到蒋承泽,她发现,一切并没有隔世—— 只要闭眼,细节依旧清晰。 心灰的,沮丧的、不甘又委屈的自己—— 白日他走后,她和平常一样,看书,做饭、一个人享用晚餐——没什么不同。 夜幕来临之际,她却隐隐感到一种低落,那种低落就像一张熟悉而不受欢迎的毯子一样笼罩在她的肩膀上。 她盯着头顶吊扇的影子,久久不能成眠。 夜里无论如何失眠都好,早晨的闹钟依旧会准时地响起。 第二天余敏起床, 煮了杯浓咖啡提神。 失眠让她的眼睛稍稍有些水肿,她带上她那副防蓝光的平光眼睛,刚到办公室坐下,宗思翰便凑了上来:“你昨晚没睡好?” “……”这么明显的吗?余敏忍不住推了推眼镜。 “昨天……”宗思翰犹豫了下,又问,“你前夫没为难你吧?他看上去有点不太好相处诶。” 他手撑在桌子,低头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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