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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交错的呼吸,余敏思绪逐渐浑浊,搂住蒋承宇的肩膀,回应着—— 分开四年,她吻过了其他人,才发现,只有身旁人的吻能够瞬间唤起她的欲望,让她既躁动又兴奋 她不知道自己的吻对蒋承泽是不是也有同样共通的力量,可感的是——随着她的回应,身上吻得越来越深入;急切,就像窗外的暴风雨一样。 胯间也逐渐鼓起,顶上她的髋骨。 今天,他们没有喝酒。 在这般情况下,吻仅仅是一个吻,还是试探的前奏? 余敏拿不准,只能被动地跟随蒋承泽的节奏,柔若无骨的手掌缓慢地在胳膊上滑动着,传达某种不可言喻的默许。 蒋承泽抬头,用暗沉的目光锁定她。 感受到同样明白无误的渴望后,选择了后者—— 他肿胀的情欲贴着她,手从她肩膀移到她的腰部,一寸寸在凹凸的曲线上轻扫,摩挲。 燥热喘息中,蒋承泽捏住余敏昐的手,放到自己领口。 余敏瞬间会意,一颗颗解掉他衬衫地扣子。 蒋承泽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往上摸,探进她宽松的睡衣下摆,缓慢地顺着她的肋骨上攀;在光滑的肌肤上来回游走。 衣衫敞开,两具炙热的身躯双双倒在狭小的沙发铺上相贴、厮磨。 蒋承泽的吻带着酥麻的痒,从余敏嘴唇到颈侧吻到锁骨,再往下俯首含住她的乳头…… 客厅明亮的光线下,余敏泄露情动的喘息愈加急促,整个身子也开始发烫。 蒋承泽感受到她的诉求的,伸出手指缓缓摸进那个湿润的穴道里—— 烂熟的肉像被撬开的蚌,只缩了一下便紧紧地缠了上去。 余敏侧着身子把脸躲在抱枕里,腰拧着,颤着身子,难以抑制地轻喘。 蒋承泽抬头,灵活地的唇齿离开她胸口:“你有多久没有过了?” 多久?四年。 这个答案余敏无论如何也吐不出口。 她只能攀附得勾着他脖颈,贴在他耳边敷衍道:“很久了。” 蒋承泽闻言,将腰卡进她的腿间,抽出手指,扶住了他早已勃起的欲望,用顶端顶着她充血翘起的花瓣,便缓缓往里送。 肿胀的不适感裹挟着火热的欢愉。 身上人不疾不徐地推进,尺寸过人的肉刃带着炙热的温度和鼓动的青筋,顶得余敏腿根都在抖。 酥麻的饱胀感从尾椎攀到指尖;就仅仅是插入一个动作,就让人快慰得眼神失焦。 余敏的后腰紧张地绷着,全身的触觉都集中在下体——腿间每一次抽插都像从大脑皮层蹭过去一般。 蒋承泽小心地把她受伤的腿挽到胳膊上,掌心托着她的臀部,阴茎重新退到她湿热的穴口,深深浅浅律动起来。 身体滚烫地反应着主人的情热。 仿佛和自己一样旷了许久,蒋承泽发出浊重的呼吸声,逐渐加重进出的力度。 汗水随着他的律动一点点从彼此皮肤上溢出。 如同四年前的那次水乳交融。 在清晰的灯光下,他们湿漉漉地相贴、交合,用此起彼伏地喘息声互相追逐。 生理、心理上双重的快感带来的触电式痉挛,缠绕拉扯,很快便让余敏全然得陷入欲望泥沼的深处,忘记了裸露的羞耻。 “……轻些……承泽…轻些…太深了……” 她不由自主地轻唤。 声音轻微悠长得仿佛叹气,却又不自觉语调缱绻,是她自己听在耳里都觉得意外的缠绵,——像极了情人间的撒娇。 她连忙咬住下唇。 蒋承泽一滞,直起身子俯视她,不知道是惊讶还是得意于她的反应,忽地开始更加用力地冲撞。 他顶的很深,每次都用力擦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 她很快再次松开咬住地嘴唇,溢出染上哭腔的呜咽,摇着头小声地求他慢些。 喘息、撞击、抚摸,贴合…… 明明他们之前只做过一次,却契合得仿佛天生不需要磨合。 余敏高仰着头呻吟着,感受体内不停涌上的快感,像浪潮般一浪浪将她淹没,又化作热液,退潮般不住冲刷着交合之处。 窗外,雨绵延不断,像一张流动的帘,将落地窗外的夜空笼得雾蒙蒙的。 余敏下体泥泞不堪,躺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肉体也像雨水般,不住在空中不住在空中坠落,溅起四散的水花。 她的睡衣还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地横在肩头;交合处不住顺着腿根往下流出的透明的粘液液,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淫靡无比。 她抬起手臂想要挡自己通红的脸,和因为愉悦而无法管理的放浪表情,却被蒋承泽误以为灯光太刺眼。 抓住她的手挂在他脖子上:“抱好了,我们换个地方。”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交合的那一处。 余敏手臂急急地缠上他的脖颈;根本来不及拒绝就被蒋承泽抱了起来。 他粗胀的欲望埋在她身体里,炙热手掌托着光裸的臀部,粗粝指节象是和里面乱窜的电流联通了一样,让她颤抖不已—— 脚不着地的悬空感和走动时更深入的顶入,让快感被过分地放大传递到脑海里,爽得她眼角都颤出了泪珠。 余敏被欲望染红的眼神渐渐失焦,整个埋进蒋承泽的胸口,身体也随着越来越满溢的快感颤抖起来,呜呜咽咽地喘息着。 当终于被放倒在床上时,她瘫软在床上,身下不受控制地痉,不住涌出热液,将又一次撞在敏感处蒋承泽死死咬住。 感受到她的绞紧,蒋承泽眯起眼,不自觉的蹙眉,连额头的青筋都凸了起来,但并没有贸然继续动作。 等她缓过来,才将枕头垫在她腰下,重新动了起来。 客房的床足够宽阔,双人尺寸,不用担心会碰到茶几,撞到边角—— 蒋承泽将余敏的双腿举着贴在肩头,更大幅度地动作起来。 他用手箍住余敏的腰用力往下按,阴茎紧密地贴在余敏被捅开的花穴里,深入地撞击,研磨—— 把几乎能照顾到的所有敏感的地方都照顾到了。 可,不能相贴的肌肤却让余敏觉得空虚——, 她不自觉地用手攀着蒋承泽的手臂,想要起身。 蒋承泽感受到她的意图,小心地撤出,拉她起身,抱着她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床边,抱着余敏,让她脚踝悬空跪在床弦上,按她自己喜好地频率动作。 女上的体位太深了,不过几下,余敏便被顶得混身瘫软。 他只好重新扣住她的腰肢,再次挺胯往上送。 猛烈地抽插,让他额头不住浸出汗珠,像雨滴般滚落。 余敏看着颈部那汗水淋漓的光泽,忽然升起一种想用牙齿啃咬的冲动。 她忽地低头,轻轻地吻去他肩头的薄汗。 这样的姿势,让两人相拥得更贴合。 渗透雨夜的光从半掩的窗帘间透进,倾倒在床褥上,朦朦胧胧地照着室内。 幽暗的光线下,他们身体的相连,肌肤的相贴,手臂的互拥……让余敏能最大程度地感受到了身下人的肉体—— 蒋承泽就在她怀抱里,在她的指尖下。 这样的温情让余敏整个人仿佛在梦中,有种飘飘然的不安感。 明天醒来蒋承泽会是什么反应? 他得知她的企图,又会是什么态度。 以后的岁月,当他携手另一个人后,他还会记得今晚么? 余敏埋在蒋承泽的颈窝,落在他肩上的唇轻轻舔着他微隆的斜方肌,牙齿忽然发力—— 她想要留下一点印记,记忆的烙印。 她用力咬了一口,回应她的事蒋承泽忍耐的喘息。 随后他加大了上顶的速度,大幅度地猛烈撞击,直到她凌乱地发出沙哑的呻吟声—— 她咬在她肩头的牙齿再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沉溺在快感之中,自发抛弃掉无力的思考。 交迭的身体,沈溺在彼此的炙热之中。 也不知过了多久。 在一记深重的顶入之后,蒋承泽终于收紧了双手、抱着余敏的肩膀,喘息着,将灼热的浊白射入她紧缩的甬道内。 余敏同时低哼,身体不受控地颤抖。 粘腻的液体随着射精后软下来的阴茎,不住从她下身涌出。 “还有多余的床单吗?”她问。 “没了。”蒋承泽回答,许久后才将她抱起,“洗个澡,去我房间睡吧。” 0023 失望 后来在浴室,余敏和蒋承泽又做了一场。 单脚站立的姿势,让余敏仅剩的一条腿也废了,从客卧浴室到主卧的路,都是蒋承泽抱她的。 就如电影一样,她的脚丁点没碰到地面。 蒋承泽抱她去床上后,贴心地帮她把手机、拖鞋和水杯放到床边,又帮她盖好毯子,这才去更衣室换了睡衣;关灯,上床。 静谧的空间里,两人隔了寸许距离,分别躺在双人床左右侧。 这场景像极了四年前他们第一次同床,但那天他们并没有一起洗澡。 那晚,她和他双双躺倒沙发之上,高潮的余韵过后,他抽了两张旁边的纸巾,帮她擦了擦:“冲一下吧。” 她独自进入浴室,站在淋浴下,不确定,也不敢问,他会不会留下。 直到匆忙换了衣服从房里出来,他问她有没新牙刷;她才吁了口气,找了一支未拆封地牙刷,和自己换洗用的干净的浴巾递给他。 那天,当他裹着浴巾在她旁边躺下,她酸软的身子明明疲惫不已,脑子却思绪纷繁,亢奋着,直到清晨才得以浅眠。 现在因为怀揣心事,她同样没有太多的困意—— 枕边人似乎察觉到了,在黑暗里侧头,半晌:“枕头太矮了?” “……没有,我习惯睡矮枕。” “空调温度呢?” “合适的。” “那早点休息吧。” 她身上盖着柔暖的毯子,上面隐约残留着他独有的气味;他的温度从毯子下传来,和他近在咫尺的呼吸一起, 让她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 她微微侧了侧身,借调整睡姿的由头,轻轻将手指搭在他展开的胳膊上。 也许是顾忌到她伤了的脚,他没有动,就那么任由她搭着他。 拉进的距离,让他的体温渗透过来,暖暖地笼着她。 她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他起伏的胸腔,听着从他胳膊传来的,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终于慢慢地阖上眼。 余敏再次醒来的时,已经是清晨。 雨停了,天晴了,霞光从窗外投射进来,照出空空的枕边。 床铺旁边的凹陷和残留的体温象是幻觉,若不是她还躺在蒋承泽的卧室上,她险些以为她只是做了一个梦。 昨夜一番荒唐,带来的唯一一套睡衣也阵亡了。 余敏返回客卧,找出带来的衬衫和西装裙换上,洗漱一番后,隐隐听到厨房出来滋滋声响,似乎有人在烧菜。 蒋承泽?他在厨房? 昨天他只是铺床都那么生疏,他的厨房不应该只是摆设吗? 余敏打开卧室门,快步地穿过通道,来到宽阔的客厅区域。 刚转过拐角,便发现开放式的厨房灶台前站了个四五十岁的阿姨,围着印有家政公司名称的围裙,正熟练地把平底锅里的煎饺装到白色瓷盘上。 她旁边的大理石台上,还摆了两个盘子,一个装着鸡蛋饼,一个装着小笼包。 蒋承泽站在咖啡机旁,一边轻触手机,刷着朋友圈,一边从橱柜里拿出杯子塞到咖啡机下。 阳光从整面的落地窗照进来,将开放式的厨房,衬得干净而明亮。 蒋承泽穿着简单的T恤和家居裤,脸上是罕见的闲适,见到她后,露出浅淡的笑意:“起床了?早餐马上好了。你喝咖啡还是牛奶?” 家政阿姨闻言,连忙转头打量了余敏一眼,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做早餐。 “都可以。”余敏道。 蒋承泽转身打开冰箱,取出牛奶,倒在一个玻璃杯里,递了她,然后把阿姨旁边两个餐盘端到了厨房另一边的吧台上—— 又从橱柜里取了两双筷子:“要蘸醋吗?” 余敏摇头。 两人身后的厨房里,家政阿姨把炊具和餐具扔进洗碗机里,取了围裙同蒋承泽请示道:“那没事我先走了?下午再过来搞卫生。” 蒋承泽点头,见人走了,这才抬头:“昨晚睡得还好吗?” “嗯。”余敏点头。 面前早餐的香气让她觉得有些眩晕,仍有一种做梦般的恍惚。 “平时都是家政过来做饭吗?” 她试图找些话题,打破这种过于温馨的氛围。 就在这时,蒋承泽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苏曼。 中国和伦敦时差半小时,中国的清晨正是伦敦的深夜。 苏曼怎么会挑这么暧昧的时间给蒋承泽电话? 余敏瞥到那屏幕上的名字,微微有些诧异,蒋承泽触到她的目光,顿了一会儿,才划开手机,并点开了扬声器。 “嗨,没打扰你睡觉吧。”苏曼的声音瞬间从电话那头传来,一如既往的活力满满,听上去并不像遭遇了什么麻烦。 “没有。”蒋承泽,“你那边是深夜吧,有什么事吗?” “嗯,是有点事。”苏曼干脆的开口,“不是我的事,是我一个朋友,也是我一个长辈的事……额,我知道接下来的请求可能有些无理,如果你觉得为难就当我没提过哈。” “你直说吧。” “是这样的,我的老师前段时间检测出了肺癌……” ………… 那天苏曼的电话响起时,余敏的眉毛便一直跳,有种不知是好是坏的预感。 等苏曼讲完她的诉求,她更是心情复杂,愣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没错,苏曼那有些强人所难的请求,是和她一致的——都是为了他父亲余庆年的病。 年初,父亲检查出肺癌时,苏曼正好在国内,特地回老家探望了一番。 出国就医也是后来苏曼建议的—— 她强烈建议余敏去伦敦的皇家马斯登医院,因为她也在那边,可以在他们需要时提供必要的帮忙;一开始余敏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没多久苏曼检查出怀孕,余敏在和凌志讨论过,并结合了中介机构的意见后,选择了更适合余庆年发另一家的纽约的医院。 其间,苏曼一直关心余庆年的病情。 但她那么直白地和蒋承泽说出来,是余敏没想到的。 这不是一个小忙。 尽管凌志轻描淡写“治一个人是治,治两个人也是治”,但这种事一旦开了口子,有能力和蒋家攀上关系的,都会想办法托求—— 就算蒋家没有穷亲戚,员工呢?司机、保姆、佣人呢?谁能保证他们中没有同样患有癌症的人? 也许正是不确定蒋承泽能否答应这个帮忙。 苏曼并没有提前和她沟通。 余敏下意识地放下筷子,等着蒋承泽的回答。 但蒋承泽并没有直接拒绝或答应,而是反问:“你的老师?” “嗯,小学老师,也是我一个好朋友的父亲。”苏曼干脆的承认,“就是余敏,你们见过的,还有印象吗?” 蒋承泽的目光随之扫了过来。 他贯常的冷漠的脸上,眉头微微蹙起,隐约透着矛盾和抵抗,却又在对上余敏紧张的目光后渐渐展开—— 然后,缓缓的,又透露出一种明确的失望。 0024 撮合 “你是怎么知道的?” 挂断电话后,蒋承泽问余敏,“医院从美国请了医疗团队过来的事。” 老人家住院的事,当时并没有张扬出去。 后来嫁到蒋家,余敏才得知,蒋家之所以紧紧捂住老爷子生病消息,除了有余敏担心的原因外,还因为——当时老爷子并未完全隐退;他的健康情况关系到集团好几个项目能否顺利运行。 后来凌志也坦白,他同学并没有直言生病的是蒋家老爷子,只是不小心说漏一嘴,被他猜出来的。 但彼时,余敏并不知情。 她如实告知。 蒋承泽听完,默了一瞬:“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他说这话时,目光有意无意转过余敏的脚踝。 一切仿佛历史的重演。 未说出口的歉意一瞬间鲠在喉咙,连同胃里的早餐都在翻滚—— 她惊讶地望着他。 她确实有所图,却从没想过用这种赤裸裸的方式,尤其在两人刚发生关系之后—— 在这样微妙的关口;她任何请求都无异于一种要挟——要挟他为昨天的欢愉付出嫖资。 她想为自己辩解,却又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 崴脚是真的。 断电,碎掉的花瓶却是她设计的。 他没起疑心还好,一旦起了疑心,一切都是可查的,无从抵赖的—— 只能说苏曼打破了她整盘的计划。 她不合时宜的好心造成了她现在有口难言的窘境。 仿佛命运对她的嘲讽 嘲讽她不够苏曼的真诚、直接—— 可她有苏曼在蒋承泽心头的份量么? “昨天。”余敏垂眼,不再去看蒋承泽的眼睛和表情。 她试图用最平静的语气,掩饰她摇摇欲坠的泪水。 蒋承泽吸了口气:“我知道了。” 恢复到一贯的同陌生人交流的寡淡语调:“我会安排的。” 那天,余敏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蒋承泽公寓的。 电梯从32层的高空不住下坠—— 她麻木地,倚着冰冷的电梯壁面,看着不住跳动的楼层数。 仿佛看到自己正下坠的心。 蒋承泽已经答应帮忙,她不可能为了那一点可怜的自尊,拒绝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她也问不出那个自取其辱的问题——他答应帮忙是为了苏曼还是为了自己? 她知道如果把她和苏曼放在天平的两端,无论变量是什么,指针都注定要向苏曼的方向倾斜。 没关系的,她本来也没报太大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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