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的舌头和牙齿不住游走在她敏感的肌肤上,当他亲吻她的脖子,吮吸她锁骨,左右测量着它的长度时,她终于忍不住从喉头发出娇柔而短促的呻吟。 "我——"她难为情地咬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但是他打断了她,他的嘴贪婪地再次覆上她的嘴,吻她,大手按住她的腰,不住挤压。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逐渐滑到她的大腿上,拇指在她裸露的皮肤上滑动。 宽松的运动短裤根本不能阻碍两只手的侵入。 他伸入布料下面,两片无遮盖的臀肉触感,让他眼睛里的情欲烧地越发旺盛。 他掌握着她的臀,色情的抚摸。 她猛吸气,感到有热液正顺着她的身体汩汩流下,停留在她的双腿之间,潮湿又粘稠。 当他的手慢慢向上移动时,她抓紧了他的肩膀,并没有喊停,而是默许它进入往更深的地方…… 雨不知疲倦地下着,潮湿地空气暧昧地沸腾着。 欲望是原始的,强烈的,让她呜咽。 她的胸部在剧烈深呼吸的驱动下快速起伏,腿紧贴着他的腿根,低头就能看到他身下勃起的欲望的轮廓, 隔着西裤也不妨碍它的炙热。 他厚实有力的手指按在她的臀部,修剪得观花圆润的指甲隔着棉布内裤在她皮肤上徘徊。 他将手指伸进去。 每增加一根手指,身下的性器就胀大几分,分量可观、蓄势待发—— 贴着她,压进她腿根细嫩又敏感的皮肤里。 淫秽无比。 余敏从来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次会是在这下的情形下发生的。 从前她只在文学作品里见过此类隐晦的描写。 身边也有同学、朋友刚中学时代便偷尝禁果,她不做评价,却不认为自己可以做到,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和一个以后不知道会不会是自己另一半的人做这种亲密的事。 直到这一刻被,她躺在蒋承泽身下。 她才发现,自己一点不比别人清高;自己依旧没能抵住诱惑。 余敏的眼睛在蒋承泽身上漫游,追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又快慰地呻吟着,颤抖着。 堕落带来的兴奋席卷了每一个细胞。 蒋承泽脱掉她的T恤,叼住她的乳头,湿濡柔软的舌头很快便让经不起挑弄的乳尖怯生生的挺着—— 他一边舔吮着,一边将手放在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她的内裤挑逗她的阴蒂。 两腿之间的潮热越来越强烈,兴奋浸湿了布料,沾湿他的手指。 他用手挑开她湿透的内裤,然后把它们推到一边;抚摸她肿胀的阴唇,感受着那里的湿腻与光滑,来回移动着。 最轻微的触摸,便足以让她发疯。 她情不自禁地向前倾斜,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在他身上。 煎熬中不知过了多久, 他终于搂着他的腰,再次调整位置,将性器直直抵上她湿软的穴口。 0012 汹涌(H) 第一次无疑是痛的。 身体被一点一点的撑开,缓慢的推进让余敏感到细微的,好似撕裂般的疼痛。 但更多的是兴奋,和身上人终于突破某种关系的兴奋—— 他紧实的胸肌压在她身上。 她嗅着他身上的荷尔蒙,只觉他炙热的身躯像一团火般,把她彻底融化。 欣喜充斥在脑中,让疼痛显得微不足道。 她咬着唇,任由蒋承泽分开她的大腿,膨胀而尖锐地推进,直至将她填满。 象是被插进了异物一样,却又恰恰填充每一处空缺。 从来没有被触及过的软肉包裹着他的柱身兴奋的蠕动着,每一寸都是陌生又满足的热度。 蒋承泽托着她的臀,缓慢地抽插。 敏感点寸寸被刺激,被顶弄,兴奋的热液不住涌出,极度润滑下,不适渐渐变成愉悦。 酥麻的颤动顺着皮肤神经末梢上的每一条纹路,肆无忌惮地蔓延至全身。 余敏整个人轻颤着,无意识地抓着蒋承泽的头发。 蒋承泽的胸部肌肉覆盖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暖黄的灯光下有力地起伏着。 他炙热的大掌扣在她腰上,有力地耸动,每一次进出都让房间里的空气越发潮湿,淫靡。 粘稠的搅弄声直冲大脑。 余敏看着身上人完美无缺的下颌骨,看着那双深褐色的眼睛——不由自主地伸手触碰,以验证这种满溢的充实得不是幻想或梦境。 她伸手去够他的唇,他的眉、他的眼。 她用指尖划过眉梢、轻抚鼻翼、煽情地摸索,指腹轻蹭……将头向前倾倒;鼻子摩擦着他的鼻子,和他亲昵地贴近。 她喷在他脸上的呼吸潮湿又灼热,引得他呼吸加重。 仿佛闻到血腥味的猛兽般。 他气势汹汹,终于加快速度,要把她生吞活剥,吃得皮毛不剩般,更深更重地向她身体里挺进。 空气中弥漫着彼此的喘息 暴风雨越来越猛烈,做到后半段,伴随大雨而来的还有惊雷。 轰隆的雷声一声又一声,空气又冷又湿,但他们交缠的躯体是炙热的。 虚妄的热浪里。 -赤鱼- 余敏什么都看不清,什么都听不清,只有蒋承泽的触感那么分明。 他进入,他抽出。 他阴茎不住凿进湿滑的穴里,骇人的尺寸把她腿间狭窄的一片地都填满,每一寸内壁都被撑平。 仿佛有种穴里被挤压成真空的错觉。 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到,每一寸神经都兴奋着,持续反馈让人腿软的饱胀感。 余敏好似一块被剖开的丰厚芝士蛋糕似。 她细滑的白肉被向外挤开,整个腿根都泛出嫩红色。 蒋承泽用力抓着她的大腿,结实的肌肉像要在他的身上拓印上形状,硬邦邦地伏在她身上,炙热的唇舌不住烙在她皮肤上—— 将她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肉,由内而外、再由表及里,侵犯地彻底。 欲望层叠上涌。 余敏没法形容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只觉得潮湿。 空气湿漉漉的,她吞吃他阴茎的洞穴湿漉漉的,她和他相贴的皮肤湿漉漉的。 她被撑开的软肉绞着肉棒下意识地蠕动,黏腻的滑液不住从穴肉深处泌出—— 他一捣上去就有水迸溅出来,不住浇湿两人交合处。 窗外大雨倾盆。 两人身下色情的水声和窗外雨声融为一体。 如海浪般的快感让余敏像位溺水的人,不住抓紧身边的浮木,耳朵里满是对方被放大了好几倍的呼吸。 “唔……啊……” 余敏热得快化掉的穴肉含吸着蒋承泽的性器,被直觉支配着出声,抬起身子凑在她耳边呻吟。 带着被操软的语调和哭腔,没有换的他的怜惜,只惹得他更为失控。 他又硬又挺的性器开始更加深重地凿进她体内。 温热的快感不住从小腹扩散。 她承受着过深的进入,敏感得发抖,紧抓着身上人,连下面都不自觉地绞紧,很快便只剩毫不遮掩地尖叫和喘气…… 暴雨下个不停。 这场仿佛没有尽头的性爱里,他们呼出的燥热气息撕扯、抓挠…… 即便最微小的触碰被无限放大。 他们胸膛贴着胸膛,汗涔涔地拥在一起;直至她浑身发抖,紧紧搂着他,脚趾打滑般抵在沙发上抽插。 他感受到她的变化,挺动有力的腰身,带着两人相连的下体狠狠又操了几下,直到她尖叫出声,才停下捅刺,搂住她闷哼出声。 相继抵达的高潮来的剧烈又彻底。 两人几乎筋疲力尽。 「驰宇」 眩晕的巨浪里,余敏记得的最后一件事是蒋承泽的体重压在她身上,随着她一起倒进沙发里。 他们汗湿裸露的胸口、腹部、大腿……紧贴在一起;黏腻无比。 她贪恋地感受着他同她相拥的体温,感受着他胸膛缓慢而稳定的起伏;轻轻将手臂环到他腰上,抱着他,在高潮的余韵中满足地合眼。 0013 戳穿 翌日,雨停了。 洗净的树木更显鲜翠;万物被罩上了一层淡淡的莹润之色。 温和的阳光照进卧室,以一种朦胧的橙色的色调覆盖了整个空间,落在蒋承泽熟睡的身体上。 余敏睁眼便见到近在咫尺的,笼上金边的蒋承泽。 他裸露皮肤在晨光下反射着健康的光泽,饱满的胸膛不似昨夜般坚硬如铁,正柔软地放松着,弹性十足地贴着她的脸。 风从窗缝里透来,吹得纱帘无声摇曳。 余敏鼻腔里漫进蒋承泽的气息,忍不住用嘴唇轻轻触了触热烫的皮肤,紧接着小心抬眼—— 他还在熟睡。 余敏一颗心放下来,开始用目光去描绘他五官的曲线 描他隐隐冒着胡渣的下巴,描他鬓发下的耳,描他舒展的眉宇……他熟睡后整个人松弛很多,丝毫没有前一天晚上在她身体里驰骋时的冷厉和锋锐。 她贪心地凝视着,想留住这一刻,想重新钻到他怀里,抚摸他的脊背,重温他唇舌的温度。 忽然,蒋承泽轻阖的睫毛颤了颤,似要睁开。 余敏心跟着一颤,忽然什么都不敢想了,起身下了床。 浴室里洗过澡,余敏换上了一套清爽的家居服。 错过了晨跑时间,但对于周末来说,这依然是一个尚早的时间点,她决定做一顿早餐。 宿醉让人下意识地对荤腥感到反胃。 余敏拉开橱柜,取了小米在砂锅里淘干净,开始熬粥。 空气中很快弥漫着食物的香味,金灿灿的米粒被煮得稠稠的,不时爆破出温柔的汽泡。 热锅烧油,余敏搅拌着面糊,准备再煎两个饼。 浴室门忽然一阵响动,他微微侧头,蒋承宇已经穿戴整齐,正站在厨房外,看她忙碌。 辛德瑞拉的魔法过了午夜十二点就消失不见。在酒精作用下放任了本能冲动的两个人,在酒醒后的白昼下又要如何相处? 瞥到蒋承泽的瞬间,余敏不由自主都开始紧张。 她在只有她一人的房间里四处乱瞟手仿佛一下子不知归置何处。 昨晚的缱绻、旖旎的色情画面在目光触及到他身影的一刻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连下半身的记忆都无比晰。 她将面糊摊进平底锅,以此掩盖震耳欲聋心的“噗噗”心跳。 良久才平复下来,尽量以一种平常的语气开口道:“我煮了点粥,再煎两个饼,马上就好了。” “对了,承泽,你吃葱的吧?”她又问。 第一次省掉姓氏直呼他的名字,夹带着心跳未平的急促,将两个字咬得异常轻软。 蒋承泽微皱的眉头 :“不用了,我马上就走了。” 相对她的不自在,他的语调平缓许多,平缓到甚至有些冷漠——不像那种不知道如何处理眼下关系的故作冷静,反而象是一种刻意的疏离。 客厅茶几上还摆着未来得及收拾的红酒瓶。 昨晚蒋承泽与她忘情交缠的画面,清晰地在余敏脑海中逐帧闪过。 他的态度,是她完全没想到的结果。 再不济,她以为他们也可以退守朋友的位置,顶多尴尬一阵—— 余敏抿唇,想说点什么。 昨晚大家都喝醉了,你不用太在意。 都是成年人了,我不需要你负责。 我没那么保守的,别这么有压力。 ………… 无数化解困局的台词滚过脑海,可真到了喉头,却怎么都有些不甘。 她沉默地转头,正好瞥到餐桌上的小票。 超市买的红酒,赫然标着价格和时间—— 和红酒一起结账的还有两只玻璃酒杯以及昨晚的部分食材,全都明明白白记在上面。 那张白色的细条,此刻正被压在方形的工牌下面,和一卷零钱一起,像罪证一般躺在餐桌上。 餐桌旁边的椅子上,余敏的外套倾斜地挂着,口袋大开。 很明显,原本应装在口袋里的东西从里面掉落出来了—— 余敏不记得自己捡过。 那么,帮忙拾起来的只有蒋承泽。 “你看到了?”抱着残存的侥幸,余敏开口,“红酒……” 她故意语焉不详;如果蒋承泽没有展开那张小票,便不会猜到她在讲什么。 然而他很快接过她话头,肯定地点头,并补充:“还有你的工牌。” “据我所知,贵公司招聘各省市的应届生,每年都是三月左右校招,四月统一举行第一轮笔试,五月第二轮视频面试,六月终面,由贵公司报销机票,地点无一例外都在C市总公司这里。” 没有丝毫疑问的语气,蒋承泽平铺直叙讲述他说知道的事实。 没说潜台词是——七月根本不是你第一次来C市。 煎饼在锅里噼里啪啦。 余敏抬眼看向蒋承泽,第一次觉得面糊炸焦、碎裂的声音那么聒噪、那么难听。 像碎掉的玻璃心一般。 她绷着下颚,尽量不使得自己显得狼狈。 也没有开口辩解,以防自己显得更虚伪。 人总要为自己的谎话买单。 愿赌就要服输,你不能因为被对方戳穿了就抵赖。 事实就是事实。 无论她多么替自己委屈,都不可以颠倒真相。 何况,在观察者的眼里,事实很多时候仅仅只是冰山一角—— 就像屋里的蟑螂,当你发现第一只的时候,屋里早已经不止一窝。 这个现象适用于很多地方。 蒋承泽此刻必然怀抱着这样的心理。 她知道,她任何的辩解都将无力且徒劳。 这就是逾界的代价吗? 余敏关掉火,将焦糊的两个饼倒进垃圾桶,打开水龙头,看着自来水一点点冲掉平底锅上的植物油,却始终粘着不甘心的一层油腻—— 像极了她的内心。 她最终吐了口气,鼓起自己快荡然无存的勇气坦白道:“其实还有一件,那天,在苏曼楼下,我带了伞,就放在包里……” 反正,都被发现了,她索性一次坦白清楚所有罪行、所有心机。 当然,爱情里的心机有很多种理解,不一定就是十恶不赦—— 但如果对方第一反应是质问而非欣喜,其表现本身就足以说明他的态度。 也许,他正为自己昨晚的冲动后悔。 余敏一向敏感细腻,没有恋爱经历不代表她无法洞察人心。 她故作轻松地笑:“就这三件,没别的了。” 蒋承泽有一瞬微愣,站在原地,良久才开口:“再见。” 然后,从茶几旁的沙发上抓起了他的钱包和外套,转身走了。 老旧的防盗门开了又关。 皮鞋踩在水泥楼道上清脆的声响有些急促,而后逐渐走远。 “吱吖”一声,生锈的铁门被推开。 楼道重归于沉寂。 余敏慢吞吞地走到窗边,看着黑色的人影消失于逼窄的巷口。 而后两个月,再没有等到一面“再见”。 0014 归来 不一定是蒋承泽故意回避。 余敏和蒋承泽确实没什么交集,从前都是余敏主动接近;一旦她放弃主动,见一面都缺少契机—— 城市太大,碰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当然,余敏也可以继续主动。 生气总有消气的一天。 蒋承泽并没有判她死刑,他的朋友圈依旧对她可见—— 如果余敏想,她也可以若无其事继续找话题。 可喜欢一个人也是需要被回应的。 她可以主动,可以大胆试探,可以披荆斩棘、穿风冒雨——但若蒋承泽的心门始终紧锁;又有什么意义呢? 或许时间会赋予一切新的转机。 余敏耐心等待,从夏末到秋初—— 窗外的香樟褪去了夏日的深绿,逐渐泛黄;白天变得越来越短,越来越凉;阳台的绿植开始停驻生长,不再长新芽、新叶。 终于,余敏在蒋承泽朋友圈看到一条与他生活相关的动态,地点却貌似在北方。 出差了? 余敏默默搜索了图片,确定那是相隔千余公里另一个城市。 接下来的两个月,蒋承泽的动态隐隐透露出在那边常驻的状态。 某日,苏曼打来视频,说自己十月准备和徐航回国一趟,想请她吃饭,又提到上次她帮她引开蒋承泽的事,余敏犹豫半晌,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和蒋承泽……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嗯。”那边苏曼当即点头,“他现在应该不在C市吧?上次他还说被调去分公司学习去了呢,一个北方的公司。” “分公司?”余敏有些不解,“他不是在蒋氏金融吗?他们这个行业,就算要学习,也应该是去沿海城市或国外吧?为什么会去北方?” “嗯……不应该说学习,应该说历练才对。”苏曼在灯光下打量着她新做的指甲,“他家里的决定吧,他以后要接管那么大一个蒋氏,总不能一直待在舒适区。” “……”余敏更糊涂了。 视频那边苏曼慢腾腾地手手,重新对上余敏的视线,这才反应过来:“敏敏,我之前好像没跟你说过是吧,蒋承泽和蒋氏集团;他们是同一个‘蒋’……” 一瞬间,余敏瞳孔微缩。 从前余敏和苏曼苏曼书信来往时,余敏便隐隐从苏曼的描述中知道蒋承泽家世不俗。 可放眼苏曼周围,但凡是他们同一所中学出来的,谁又没点家底呢? 受限于眼界和阅历,余敏无法辨别蒋承泽家世到底在什么层次。 他一向低调,朋友圈不显山,不露水;刚毕业那会儿开的车不过几十万出头—— 哪怕知道他在蒋氏金融工作,余敏也从没将他的姓氏和蒋氏集团这个在C市数一数二的大家族联系一起。 骤然从苏曼口中得知真相。 余敏再回想那天早晨蒋承泽的反应,忽然理解了他彼时的沉默。 他们这样家庭出来的人,应该很讨厌被人耍心机接近吧? 蒋承泽不清楚她和苏曼的那些年书信来往,不清楚那些细节和始末,自然会以为她别有用心—— 她要如何剖析她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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