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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温和了几分:“这世间唯一让我不舍的,也只有你而已。”他这话说完,伸出指尖轻轻拂过她的眉眼,跟着是又一句:“倒是你,可曾怪我?此番一去,只怕再难回头。” 霍令仪摇了摇头,她是又朝人倚近了些,口中是柔声一句:“如今父母皆在,令君也好,我心头已无半点牵挂…”她说话的时候眉目都是笑的,等前话一落是又一句:“从此这万丈红尘里,有你,有长安在我身侧,便已足够了。” 她曾经牵挂的那些人,都已好生活着。 而她余生要相伴的人,皆在她的身侧。 既如此—— 她又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外间的风依旧轻轻拍打着车帘,而这马车之中却仍旧是一片温馨祥和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 幸得你们一路相伴才能走到现在,写到这,心中还是有些惆怅的,大概还有几分不舍,可又觉得故事到这也该了结了。从此这万丈红尘,大人和晏晏再无其他纷扰,足够了。 抒情到这—— 后面还有几章番外(如果想看喜剧结尾到正文就好)大家可以继续看,也可以等待新文,新文9.6晚上八点发表,当天炸落三章还有红包雨,敬请期待。还有一句话,能和你们相遇很开心,爱你们,啾咪 (* ̄︶ ̄) 第139章 霍令章前世番外(偏虐向) 鸿嘉元年,宣王登基。 这燕京城重新恢复了原先的清平盛世。 而此时的东山墓地, 霍令章席地坐在墓碑前, 眼瞧着墓碑上的那几个朱红大字,却是过了许久才哑声开了口:“长姐, 我来看你了。”他的声调有些喑哑, 容色也有些惨白, 被那寒风一吹便又轻轻咳了起来。 等缓过这阵咳声—— 霍令章才又看着墓碑轻声说道:“长姐,柳予安和周承棠都死了,那些曾经伤害过你的人, 都被我杀了。” 当日霍令仪从悬崖坠下,他持剑闯进文远侯府杀了柳予安, 正逢周承棠过门来探望柳予安,他瞧见之后便一并杀了…几十双眼睛瞧着, 他纵然身为朝中重臣却也逃不过天家责罚, 而他如今这身子便是当时在天牢中折损了的。 霍令章一面说着话,一面是伸出指尖轻轻拂过那几个朱红大字。待拂至那个名字的时候,他眼中的神色便又变得温柔了许多, 就连说出的话也柔和了几分:“长姐, 倘若你知道父王他没有死的话一定会很开心。” 虽然已经入了春,可这山间的风打在人的身上却还是有些凉。 霍令章如今身子不如往日,此时被这寒风一吹自是免不得又咳了起来,身后站着的未语见此忙上前几步轻声劝说道:“主子, 山间风大,我们该回去了。” 霍令章听得这话却未曾言语, 他只是摆了摆手,示意无碍。 而后他是又重新朝墓碑看去,口中仍旧是絮絮说起了话:“宣王登了基,你的表姐成了皇后,许家又重新恢复了以往的名声,还有…”他说到这是又稍稍停顿了一瞬,而后才又说道一句:“李怀瑾,他也没有死。” 这些年他所做的准备全部付之一炬。 “不过这些也不再要紧了…”霍令章轻轻笑了笑,这般说道。 这些年他汲汲营营,不过是想终有一日,可以留她在身边。可如今这世上再无她的身影,那么这一切于他而言又还有什么意义? 风更大了,天色也越渐昏沉了—— 未语有心想再劝说人一句,眼瞧着小道一侧走来的人却是一怔,而后他是又上前几步轻声说道:“主子,有人过来了。”这个时候会来到这处的人,除了那人又还有谁?霍令章什么也不曾说,只是掀了眼帘朝小道那头看去,眼瞧着那人一身青袍缓步走来,他也未曾动身。 李怀瑾走得很慢,他看着坐在墓碑前的那个身影,面上也未有丝毫异样。 等走到墓碑前,他也不曾言语,只是从陆机的手上取过一炷香,而后便插在了墓碑前,李怀瑾做这些的时候一句话也不曾说。 这墓园一地无人说话很是安静,唯有山间风轻轻压过树木,打出几分声响。到后头还是霍令章开了口:“你要走?” “嗯…” 李怀瑾轻轻应了一声。 霍令章闻言便又跟着一句:“我没想到你会舍弃那个位置…”那个位置的诱惑这么大,他的确未曾想到李怀瑾竟然会舍弃。 “我也没想到你会为了她去做这些事…”李怀瑾说道这句的时候终于侧过头朝霍令章看去,眼瞧着他面上的惨白,他便也不再言语,只是又开始拨动起手腕上的那串紫光檀佛珠…当日他知晓霍令仪死讯的时候还在淮安,紧跟着便是霍令章杀害柳予安和周承棠被打入天牢的事。 在这朝中—— 李怀瑾自问对谁都有几分了解,可唯独对霍令章,他却始终猜不出他的心思。 直到当日他得知此事的时候,才终于想清楚原来这个少年郎这些年所做的这一切,竟是为了她…李怀瑾想到这便又朝那块墓碑看去,口中却是又跟着一句:“有酒吗?” 霍令章听得这一句也未曾说话,只是从一侧的食盒中又重新取出一只杯盏,待倾手倒下两盏酒,他才握着其中一杯开了口:“当年她还在的时候,最贪这一杯青梅酒,只是后来出了那些事后,她便也不再喝了。” 李怀瑾取过另一盏酒也未曾说话。 两人便这般坐在墓地前,喝着酒,谁也不曾说话。 等到天色昏沉之际—— 李怀瑾才放下手中的酒盏起了身,临走之前,他低垂着眉眼看着霍令章说道:“再过几日,霍大将军就要去边陲了,如今这世上,他也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霍令章耳听着这一句也不曾接话,只是喝酒的动作却还是有些凝滞。 李怀瑾未见人回声也就未再开口,他只是又看了一眼墓碑,而后便转身往山下走去。 等人走后—— 霍令章才饮下了最后一盏杯中酒,而后他从那依稀的光线中朝墓碑上的字看去,却是过了许久,他才轻声说道:“未语,我们也走吧。” … 几日后。 燕京城中,却有一支军队往城门口走去,最前头那个穿着黑甲手持银枪的便是霍安北,只是不同往日出征时的意气风发,这一回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就连眉眼之间也萦绕着几分沧桑和疲惫。 站在长街上围观的百姓眼瞧着人越走越远,才轻声说道:“这霍家近些年也可真够命运多舛的,如今这一门上下除了这位信王,竟然连个正经主人都没了…”他说到这是又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是又跟着一句:“我看信王就是伤心过度,这才宁可去边陲也不肯留在这燕京城中。” 他这话一落—— 便有人轻声说道:“我记得信王不是还有个儿子吗?当日天子登基之后,看在信王从龙有功的面子上可是宽恕了他的罪孽。” 那原先说话的人一听便忙说道:“别说他了,我可听说先世子和先王妃的死和他那位好母亲可脱不了干系,他们母子两人做了那么多错事,这位信王没把他逐出家门就不错了,又怎么可能还会认他?” 几人说话间,那支军队走得便又远了许多。 而一条巷子口却仍旧停留着一辆马车,此时车帘大掀,其中一个身穿黑袍的男人便端坐在里头,他眉目微合耳听着外头的这些话语也不曾说道什么。倒是他身侧的未语面带愠怒,连带着容色也有些微沉:“主子,可要属下——” 霍令章仍旧不曾睁眼,闻言也只是淡淡说道一句:“不必…” 等这话一落,他才睁开眼看着那支军队离去的方向,口中是又跟着淡淡一句笑语:“何况他们所言也非虚。” 他这话说完眼瞧着他们越行越远,直到快走出城门口,霍令章才放下手中的布帘,口中是跟着一句:“走吧,去清平寺。” 未语听得这话,面上的神色却是又一顿,他看着重新闭目静默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劝说起来:“主子,您…” 霍令章耳听着这一句,也不等人说完便接过了话:“我意已决。” 他这话说得很是平常,可那话中的意思却尤为坚定。 未语张了张口,终归也未再劝说什么,只是朝外头的车夫说道一声,马车便朝清平寺的方向去了。 … 清平寺,正殿佛堂前。 霍令章双手合十跪在蒲团之上,周边是一众僧人,而他身后站着一个身穿红色袈裟的老僧,正是清平寺的住持,名号法无。此时法无亦双手合十,一双无波无澜得慈悲目微微低垂看着坐在蒲团上的霍令章,口中是平淡一句:“施主当真想清楚了?贫僧这三刀下去,你便再无回头路了。” 霍令章闻言也只是淡淡回道:“大师动手吧…”他说这话的时候定定看着眼前这座大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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