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害,被逼到绝境的痛,她再也不想经历了。 大仙轻笑一声,似乎有些赞许: 他的认可冲淡了柳澜瑶心里的苦涩。 回过神来,柳澜瑶又有点苦恼:“今夜住客栈吗?” 她毕竟是个女子,又从未出过门,离开的时候不觉得,此时此刻才后知后觉的担心害怕起来。 大仙懒洋洋道: 柳澜瑶惊讶不已,又觉得理所当然,大仙在她心中本就无所不能,凭空变出一座宅子来也不算什么。 大仙安排的是一处靠近皇城的二进宅院。 此地幽静偏僻,庭院内郁郁葱葱,下人们也一应俱全。 在大仙安心的声音里: 柳澜瑶简单梳洗了一下,便安心的上榻休息了。 这一夜,是她这几年里睡得最安稳的一天。 翌日。 柳澜瑶一醒来,便被丫鬟们摆弄许久。 再度睁眼,她愣住了。 铜镜中,少女柳眉弯弯,明净清澈的眼眸,泛着水光,樱唇琼鼻,身着一袭娇美的绯红绣百蝶缎裙。 自从柳柔进了柳府,柳澜瑶便鲜少穿这般鲜亮的颜色,衣裙都是挑柳柔穿剩下的。 女子哪有不爱俏的,当下,她便开心地问大仙:“好不好看?” 大仙沉吟一瞬,才说: 用完早膳,柳澜瑶便出了院子,来到了一栋名为‘雅园’的珠宝阁。 这栋雕工精致的阁楼,是柳母在世之时便为她置办的私产,也是她唯一一件没有被柳柔抢走的东西。 她即将入宫,日后将很难有机会外出,便想着来看它最后一眼。 在恍惚中,楼下突然传来的喧哗声打断了柳澜瑶的沉思。 柳澜瑶走下楼,抬头一看,只见柳柔眼含泪水,而祁衡正在严厉斥责掌柜。 听了一会儿,柳澜瑶才明白,原来是柳柔在雅园买了一枚簪子,她戴着去了诗会,结果不料在众目睽睽之下簪子上的珠子掉落了。 这时,柳柔也看到了柳澜瑶。 下一刻,她便泪眼婆娑地将矛头指向她:“姐姐,这个雅园是你的,是不是你故意把簪子安得不稳,就等着看我笑话?” 柳澜瑶凝视着她那看似柔弱却暗藏讽刺的眼神,心中顿时了然。 柳柔是故意的。 就是想要把她最后的留恋也一并毁掉。 未等柳澜瑶开口,柳掌柜立刻挺身而出,出言维护柳澜瑶:“此事与我家柳娘子无关,还请这位小娘子不要随意污蔑他人,你买的时候验过货,当时是完好无损的,过了几日您又说坏了,是不是这位娘子自己不小心磕碰了?” 柳掌柜的话合情合理。 柳柔明显哽了一下,但很快又祭出她的杀手锏,泪珠儿瞬间滚落:“我哪里会污蔑他人?况且这样的事,姐姐又不是第一次做了。” 柳掌柜还想说些什么,但祁衡已经不耐烦,不愿再听,上前就是一脚将他踢飞数米。 随着一声巨响,柳掌柜倒地不起,面色痛苦的吐出一口血。 柳澜瑶吓坏了,急忙上前搀扶:“柳掌柜的,你没事吧?” 祁衡会武,这一脚怕是用了十成力。 见柳掌柜许久缓不过来,柳澜瑶想去找大夫,却被祁衡拦了下来:“此人出言不逊,死了便死了,你侮辱柳柔的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柳澜瑶注视着眼前的祁衡,怒火夹杂着失望在内心翻腾。 柳掌柜是母亲留给她的,也是从小看着她和祁衡长大。 以前祁衡对她好,也知晓柳掌柜对她的重要性,因此礼待三分,而今却说出命如草芥的话。 柳澜瑶紧握双拳,强压怒火,声音嘶哑地问道:“你到底想要怎样?这是一条人命。” 祁衡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你想留他一命,可以。” 接着,他话音一转:“那这个‘雅园’就不能留。” 柳澜瑶静静注视着他脸上高高在上的神情。 心脏骤然揪紧。 曾经,祁衡也是这般,挡在自己的面前替她出头:“谁敢欺负我的人,找死!” 而今,他的身后变成了柳柔,自己则成了被他怒目呵斥的人。 想到这里,柳澜瑶心中涌起悲伤,声音嘶哑地应道:“好。” 目的达成后,祁衡和柳柔满意地离去。 柳澜瑶立即请来大夫为柳掌柜诊治,他醒来后,得知雅园要关门,瞬间焦急:“澜瑶啊,当真要关门吗?这家店铺可是你母亲给你的心意啊。” 柳澜瑶眼一颤,随即安抚道:“您放心,只是暂时关门,等您修养好了就能重新开门了。” 等她入了宫,雅园很快会重新开张的。 …… 自雅园那事后,柳澜瑶闭门不出已有三日,每日只在家学习宫廷礼仪,或是与大仙聊天。 第四日,她突然收到了仅存的好友的帖子,邀请她参加府中的宴席。 她无法推辞也不想失去这个好友,便去了。 然而,就没想她竟然又在这儿遇到了柳柔和祁衡。 众人的视线不断游走了三人之间,柳澜瑶只觉烦闷,许久不见好友到场便独自离席了。 她来到净月湖的亭台下坐着赏景。 不一会儿,柳柔跟了上来,她在柳澜瑶一侧坐下,语气关心:“澜瑶,你一个人住外面还习惯吗?” 柳澜瑶不想理会这种虚伪的关切。 但柳柔似乎毫无察觉,依旧自顾自地轻声说道:“你母亲留给你的私产也没了,是不是很不好受?” 柳澜瑶深吸一口气,站起身俯视她:“柳柔,是你这样做才好受吧。” 柳柔也跟着站起身,笑眼弯弯的:“对,就是要这样,你不开心,我才开心。” 话音刚落,她眼中寒芒一闪,竟是直接退后一步往湖里倒去! 柳澜瑶下意识伸手去抓她,却抓了个空。 有人大叫一声:“不好了,柳柔娘子落水了!” 祁衡闻声赶来,竟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跳下了湖。 柳澜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蒙了,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抱着柳柔上了岸。 她刚想上前,一个人忽的指着她道。 “是柳澜瑶!是她故意将人推下去的!” 柳澜瑶惊骇不已,转眼就看见祁衡那张铁青的脸和森冷的眼神。 “柳澜瑶,我以前真是对你太客气了。” 这目光如有实质,叫柳澜瑶只觉自己似被什么东西扎穿了,心口发麻。 她知晓辩护无用,却还是辩解:“不是我做的,是柳柔自己跳下去的。” 旁人自不会相信她的话,低声窃窃私语。 “这柳澜瑶看着挺纯良的,怎么会做出这么恶毒的事?” “她以前便欺辱过柳柔,你不知道吗?当真是死性不改!” 祁衡心中着急,抱着昏迷的柳柔仓促离去了。 柳澜瑶没有跟上去,因为她看到柳柔在无人察觉之时,微微张开了眼,挑衅地撇了她一眼。 她心中察觉不对,连忙出府回去。 行至半路,却被一群匆匆赶来的侍卫拦下,押送到了柳府。 一进门,便见柳柔闭着眼貌似虚弱躺在床榻上,祁衡沉着脸站在床尾,而站在床头的柳霄珩则是一脸冰冷地转身质问她。 “你为何要推柔儿落水?” 他嗓音极冷,冻的柳澜瑶心一颤,咬牙辩解:“我没有推她。” 闻言,祁衡冷笑一声:“我亲眼所见,你还不承认?” 柳澜瑶不可能认下,她动了动唇,想继续说什么。 可下一瞬,一阵凌厉的掌风却朝她脸颊挥下。 “啪”一声,震耳欲聋。 柳澜瑶愣住了。 她捂住火辣辣的脸,抬头望向柳霄珩,只看了了他满脸的戾气,以及恨不得把她碎尸万段的眼神。 接着,他吐出和祁衡一样冰冷的话语:“柔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不饶你!” 柳澜瑶的心在这一刻冷得像寒冰。 她忽的忆起孩童时,爹娘还在世之时,自己性子有些顽劣。 初一和小娘子扯头花,初五扯夫子的白胡子。 父亲极为生气的要动用家法,是柳霄珩把所有罪责担下,替她下跪抄书受罚。 而爹娘走了以后,每当她受人欺负,柳霄珩也会挡在她面前。 他总是说:“这辈子谁都不能欺负我妹妹!” 明明人还是同一个人,为何眼前的人看起来如此陌生? 柳澜瑶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她颤抖着双唇,声音微弱:“兄长,你还记得我才是你的亲妹妹吗?” 柳霄珩不为所动,冷眼看着她:“我宁愿从未有过你这个妹妹。” 耳畔的嘈杂声仿佛在这一刻变得格外清晰,柳澜瑶只觉自己心口被剌开一个大口,空空洞洞的。 大仙漠然的声音骤然响起: 没等大仙说完,柳澜瑶手一扬,囫囵抹去了脸上的泪:“这一巴掌,就当我还你的。” “兄妹十六年,兄长,我曾经以为只要你在,我什么都不会害怕……” 她抿起唇,忍下一声哽咽:“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为兄长了,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踏入柳府一步!” 柳霄珩看着满脸泪水柳澜瑶,不由得愣住了。 他本能地伸出手,试图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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