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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珀小说> 搬空候府后,带着全家去逃荒 > 第91章

第91章

?” “也没有吧,我们家还是很民主的。” “那你姥姥怎么那么怕你妈?” “那是历史原因。我姥姥有好多孩子,我妈是最小的。按理说百姓疼幺儿,但我妈是孩子里最不受重视的。我妈说她小时候就相当于家里的旧货陈列器,吃的用的都是谁也不要的。不过当年我妈怀着我的时候,也是我姥姥一直照顾她。我妈刀子嘴豆腐心,现在我姥姥老了,只有我妈愿意赡养她。养是养,也不妨碍她时不时数落姥姥。小时候我不了解前因后果,见我妈数落姥姥,还批评她,说她要再这么对姥姥,等她老了,我也这么对她。” 富小景给顾垣夹了只饺子继续说:“我妈一听,立即跳起来骂我白眼狼,说她以前过的是什么日子,我现在过的是什么日子,我要再不知感恩,她马上就一毛钱都不给我,每天给我吃清水煮白菜帮子,琴也不让我练了。我本来也不想练,就说好。我妈见我答应得那么爽快马上就挥起了巴掌,我要躲了也就算了,偏偏那天我没躲,我妈又没真想打我,挥出来的手只好去拍沙发,差点儿拍骨折。” 顾垣几乎都能想象出她炸着一头自然卷站在那儿说好的样子,要是他,也下不去手打她。 “没想到你还有这时候。”他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后来你们俩谁先服的软?” “当然是我了。”富小景不好意思地笑,“那时我刚上小学,也不怎么懂事儿。后来母亲节,我给我妈送了康乃馨,写了一张道歉的卡片,我妈就原谅了我。她说不怪我,都是环境的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决定学孟母三迁,把家安到省城,再找一个特别优秀的哥哥天天在我眼前晃。我当时一点儿也不想搬家,为了证明我不搬家也能学好,我天天按点儿练琴。” “那你后来搬了吗?” “没有。我那时候学习成绩也上去了,大概我妈觉得我不搬家也能学好,就没搬。现在想想,她可能也没真想搬,毕竟她的厂子没办法搬。” “因为不搬家所以你又不好好练琴了?” “你怎么知道?”说完她才意识到顾垣在讽刺她琴弹得不好,拿着筷子去敲他的碟子,“快点儿吃,不吃就凉了。” “你打小就这么爱吃醋吗?” 富小景将饺子从醋碟里捞出来,笑着问:“你以前真的不吃醋吗?” 还没等顾垣回答,她的手机又响了,是富文玉发来的语音邀请。 “宝贝儿,你有什么在纽约想吃吃不到的?我给你带过去。” 顾垣拿筷子在醋碟里蘸了,在富小景上唇戳着,时轻时重,戳得她嘴唇一阵阵地发痒。 她瞪了顾垣一眼。 “您把自己和我姥姥带来就行了。”顾垣拿着筷子不动,筷子尖离富小景的嘴唇大概只有一毫米的距离,她每说一个字,上唇就会碰触到筷子尖,一下一下地。 富小景被顾垣盯得不好意思,低下头去继续和富文玉隔着手机唠家常。 顾垣仍旧盯着她看,拿筷子尖蘸了醋在她嘴唇上写字。 富小景去拍他的手,每次都被他躲过去了。 后来顾垣走到她身后,下巴搁在她肩膀上亲她的脸。富小景的肩膀不自觉地向上一抖,顾垣有一搭无一搭去吃她嘴上的醋。 “妈,我要睡了,您也去忙吧。” 挂掉电话,顾垣问她;“小景,怎么还没吃完饭就要去睡?这对你身体可不好。” 还没等富小景回答,顾垣又在她唇上碰了碰,“我今天算知道你为什么爱吃醋了,味道确实不错。” “赶快去吃饺子吧。”富小景耳朵发红,拿手去推他。 顾垣捏了捏她的脸,笑着说:“听你的。” 富小景坐在顾垣对面继续吃饺子,这次她不再去蘸醋了,倒是顾垣偶尔夹一只蘸了醋的饺子喂她。 “正吃饭呢,你别这样。” “我哪样了?你说出来,我好改,一定让你满意。”顾垣做出个知错就改的谦卑样子。 “你自己知道。” “是因为我吃你的醋了你怎么这么小气?” 富小景不知怎么想到上次顾垣夸她大度,要和她好好练习的事情,闭嘴不再说话。 吃完饺子,顾垣收拾桌子洗碗。 “我给你准备了牙刷和拖鞋。”富小景又从卧室里拿出一个大盒子拆开给顾垣看,“这是给你的睡衣。”距离上次疼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如果按照这个疼痛的频率,她还是可以忍受的。 “你想得可真周到。” 富小景的主动出乎顾垣的意料,他并没想今天要和她做点儿什么,床太小了,他想给她一个一点儿好的体验,所以他也没准备什么。 “你还有薄荷糖吗?” “没了。” “我去买。” “我这儿有橘子味的口香糖,你要吃吗?” “我还是想要薄荷糖。” “你还回来吗?” “放心,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顾垣回来时,富小景正洗完澡在客厅吹头发。他往富小景嘴里塞了一粒薄荷糖,接过吹风机帮她吹头发。 富小景嘴里都是薄荷的味道,她穿着浴袍在沙发上蜷成一团,任顾垣的手在她头发里搅着。 顾垣把她抱到卧室,除下她的浴袍,用薄被给她盖好,又往她嘴里塞了一粒薄荷糖,在她嘴上碰了一下,就走出卧室去洗手间洗澡。 卧室里只有一盏小台灯散发出昏黄的光。 富小景闭着眼躺在床上,卫生间里花洒的水声她听得清清楚楚,手捏着下巴,不知怎么就烫了,好像花洒下站着的人是她。 后来水流声停了,富小景的心跳越来越快。 门板与地面发生摩擦时,富小景往上拉了拉被子,把自己的脸遮好。 她闭着眼,听见关门的声音还有脚步声,有人往下拉她的被子,让她的脸露出来。她的嘴唇越来越烫,口腔里充斥着薄荷带来的凉意。 “我能上来吗?” 她没说话,翻了个身,背朝着他,手掖着被角。顾垣关了灯,在身后抱着她,把胳膊伸到她头下给她当枕头,嘴贴着她耳朵,问她:“能不能把被子分我一半?” “嗯。” 顾垣进了被子,下巴搁在富小景的肩膀上,环抱着她,偶尔也用下巴去蹭蹭她的肩膀,每一次接触,他都能感觉她肩膀的抖动。她身体绷得很紧,手指紧紧抓着被角,顾垣的手伸到被子前面,用掌心的茧子去磨她手指指节。富小景抓被子抓得越来越紧,她的身体忍不住蜷缩起来。 他的掌心从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头发,又从头发摩挲到眼睛。他的嘴巴贴着她的耳朵,问能不能亲一下她的眼睛,在听到她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后,他才在她眼皮碰了碰。 接着手指触到鼻尖,他又问能不能亲一下她的鼻尖,富小景沉默着不说话,他的手指在她鼻子上描画,继续贴着她的耳朵追问:“我能不能亲一亲它?” 富小景咬着牙嗯了一声,在得到她的允许后,顾垣才去亲她的鼻子。 为免局面又超出他的控制,他竭力不让自己像上次那样冲动,每一次都是蜻蜓点水。 顾垣的手指贴在富小景的嘴唇上,继续征求她的允许。她说出来的那个字弹在他的手指上,他假装没听到,又问了一遍,富小景转过身来,堵住了他的嘴。 富小景为了最大化利用卧室空间,特地换了一个小床,床垫也只有薄薄一层,承托力实在算不得好。 闭着眼睛,她能听见床脚和地板摩擦的声音,然而只有几秒,她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了。她的鼻子上留着细细密密的汗,刚吹干的头发又湿了,唯一干的只有喉咙。 后半夜,富小景哑着嗓子问顾垣:“你胳膊不酸吗?我睡枕头吧。” 顾垣这才把胳膊从富小景头下抬起来,他起身下床,富小景劝他:“睡一会儿吧。要不明天……今天怎么工作?” “我去给你弄点儿水。” 顾垣去客厅倒了杯水,在杯里插了只吸管,送到富小景面前:“喝吧。” 富小景披着被子坐起来,双手握着杯子,小口啜着,她的脸本来就红,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她的脸马上更红了。 “这房子是不是不隔音啊?” 她很希望顾垣告诉她,这个房子很隔音,但她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一百多年前的老房子,虽然经历过几次维修,但再隔音能隔音到哪儿去。 她的头埋到膝盖,小声说着:“丢死人了。” 顾垣的手在她头发里随意梳着,安慰她:“万一人家睡眠质量好呢?” “总不能楼下和隔壁睡眠质量都这么好吧。” “其实你声音也不大。” 富小景的眼睛亮了一下,抬头问道:“是吗?” “真不大。” “那备不住也有人听了去。” “反正他们也不知道你是谁。” 富小景死心道:“我上周还给他们拍过照片呢,他们不知道是我的概率几乎为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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