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了!” 惊云目光幽深的看着她,思绪在脑中不断飞转。 想起江晚楹的身份,想起她和永安王的关系,惊云咬咬牙:“惊羽,公主交给你,我这就带人去找主子。” “有多少人都带去,快去!” 彼时,城西。 刚经历了一场厮杀的小院里,连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蔺阑之与惊蛰二人被暗卫以包围式护在最中间,在他们的对面,是一队训练有序,身穿统一服饰,戴鬼厉面具的神秘人。 他们人人手持长刀,拦住了蔺阑之一行人的撤退路线。 “主子,这些看着可不像江湖门派。”惊蛰手执长剑挡在蔺阑之身前,语气凝重的低声说道:“大概率是死士,目测有四十名左右。” 蔺阑之微微抿唇,侧目扫了一眼被惊蛰捆住的刺客头子,心底一片寒霜。 “看来是背后之人担心把柄落入他人之手,坐不住了。”握剑的手微微收紧,他也知道今晚这一战是场恶战。 蔺阑之话音刚落,对方也发起迅猛的攻击。 黑夜里,野猫凄厉的叫声惊得四周百姓纷纷用被子捂住耳朵。 惊云带人赶到时,满地尸首,战况恶劣。 惊蛰一直呆在蔺阑之的身边,与他一起抵挡死士的进攻,还要保证刺客头子不被灭口。 面对一波又一波的纠缠,两人身上多多少少都负了伤。 “主子!” 惊云带人冲入,恶战再次加剧。 他一路厮杀来到蔺阑之身边,好歹让惊蛰跟他有喘息的时间。 看到惊云,蔺阑之心头一紧:“你怎么来了?是公主那边出事了?” 惊云手中长剑挥舞,击退死士背靠他时这才开口:“主子放心,公主无事,惊羽和赵小姐守着她。” “是公主醒来,一直说主子有危险,让属下带人前来支援。属下不敢大意,只好赶过来了。” 惊云说着,心中暗自庆幸,还好他赶到及时! 蔺阑之心中微讶,细细想来,这已经是江晚楹未卜先知救他的第二次了。 他没再说什么,也未责备惊云擅自违抗他的命令,而专心对付敌人。 有了惊云的支援,死士逐渐有落败之势。 直至天光浮动,鸡鸣阵阵。 四十多名死士战损甚多,就连蔺阑之都多处负伤。 惊蛰惊云二人始终护在他身侧,刺客头子也没被灭口。 “先撤!” 眼看局势不利,死士头子扔出一枚火弹,阵阵浓烟中,他们有秩序的撤离。 惊云想追,却被蔺阑之叫住。 “不必多追,先把这些尸体处理了。” “是。” 留下惊云和暗卫后,蔺阑之跟惊蛰先带着刺客头子返回望月居。 此刻,望月居。 江晚楹躺也躺不住,坐也坐不住,干脆跑来大门口这里等着。 惊羽和赵月华见惊云去了后迟迟不归,也隐隐觉得事态的严重性。 两人跟着她一起等,惊羽不敢开门,只好时不时还趴在门上,透过门缝往外看。 天蒙蒙亮时,一辆马车由远而近。 “回来了!”惊羽大喊,然后立马开了门。 江晚楹迅速跑上前来,就看到惊蛰从车里踹了一个人下来,接着才是蔺阑之从车内出来。 “你怎么样了?受伤了吗?惊云去的及时吗?” 江晚楹站在马车下,仰着头,语气焦急,脸上满是担忧。 蔺阑之垂眸看着她,目光一寸一寸掠过她的脸庞,将那些担忧,急切和关心都收入眼里。 一时间,心底好似塌陷了一角,紧接着便不受控制的蔓延开。 他抿了抿唇,尽可能的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 刚想回答,却见江晚楹低下头,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脚边。 他低头一看,只见车板上已经有了一小滩血。 此刻,还有血滴不断从他的衣角滴落。 “你受伤了……” 江晚楹脑袋嗡嗡地,脑海里全是蔺阑之前三世重伤后奄奄一息的画面。 她嘴里一直嘟囔着,六神无主的就准备往外跑。 “我去找白煜!他跑哪去了?我这就去找他!” “你不会有事的!” “我就是为了你才来到这里,我不会让你死的!” 第32章 那咋啦,你们是夫妻,她还看不得了? ‘我就是为了你才来到这里……’ ‘我不会让你死的!’ 这两句话宛如破竹之势,霸道的冲撞着蔺阑之的心脏。 胸腔里鼓动的心跳让他有些呼吸困难。 之前那股抓不住的情愫,在这一刻不经他同意,深深扎进心里,生根发芽。 江晚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 不能让蔺阑之重蹈前三世的悲剧。 她甚至想不明白,为何作为一个任务者的自己,居然有如此深的执念,要让蔺阑之活着。 天色还未大亮,她拎着曳地的裙摆就跑。 “公主。”蔺阑之迅速跳下马车拉住她,却因失血过多,有些站不稳的压在了江晚楹的身上。 “小心。”江晚楹情急之下稳稳地扎了个马步,吃力的接住他。 蔺阑之虚虚的抱着她,气息有些纷乱道:“我没事,先回去,已经给白煜传消息,他一会儿就到。” 江晚楹抱着他,鼻腔里全是一股一股涌进的血腥味。 就连抱着蔺阑之的手碰到的地方,也是黏答答的。 一时间,她开始各种胡思乱想。 见她不说话,蔺阑之知道这小鬼是吓着了,声音不自觉的又软了些:“公主,微臣快站不住了……” 江晚楹猛地回过神来,慌张的看向惊羽和惊蛰他们,焦急道:“快过来帮我扶着,他要晕过去了!” 蔺阑之垂下眸,眼底浮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唇角也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等把蔺阑之挪回听玉轩后,白煜也闻讯赶来。 刚跨进院门,就被冲过来的江晚楹拽着袖子狂奔:“你快点啊!蔺阑之要死翘翘了!” 白煜:“!!!”惊蛰传去的消息,没说这么严重啊! 他也不敢大意,也没甩开江晚楹的手,就这么被她拽着跑进蔺阑之的房间。 屋内,蔺阑之已经褪去身上被血浸湿的衣服,只穿着一件白色内衬,上面也满是血迹。 听到脚步声后一抬头,就看到江晚楹拽着白煜的袖子。 刚浮起的一丝笑意顿在脸上,接着心口就被一股酸意侵占。 黑眸微微一暗,薄唇轻启,淡声道:“过来。” 江晚楹以为他是让白煜过去,连忙松手改推式,把人推到蔺阑之面前。 看着被白煜几乎挡住的姑娘,蔺阑之暗暗叹了一口气,随即朝她伸手:“公主,微臣在叫您。” “啊?”江晚楹愣了一秒,接着快步上前站在一侧,关心道:“怎么了?是有什么事让我帮忙吗?” 蔺阑之:“手给我。” 江晚楹不解,但还是乖乖的交出了自己的手。 接着就看到蔺阑之抓起一旁浸湿的帕子,然后握住她的手,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拨开她微蜷起的手指,指腹轻蹭着手心,带起阵阵微痒。 江晚楹不自觉的蜷了蜷手指,就听到他说道:“别动,擦一擦血。” 然后,就看到蔺阑之捏着帕子,动作轻柔的替她擦去手上沾着的血迹。 一旁的白煜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心中很是不爽! 他妈的! 不是说要死了吗? 这哪里是要死的人! 调情不是很厉害吗? 叫他来是治伤,还是看大型虐狗啊!? 白煜气得发郁,咬着牙,讥讽道:“我看蔺首辅这也不像重伤的样子,应该还能大战几个回合。” 江晚楹立马反驳:“怎么可能!他伤得很重,流了很多血的!” 接着抽回自己的手就去扯开蔺阑之的衣服,露出腹部血肉狰狞的伤口:“你看!很严重的,你快给他治啊!” 白煜瞥了眼伤口,看着严重,但也就是皮肉伤,不致死。 但江晚楹哪懂这些,她从小到大受过最严重的伤就是小时候在村口撵狗时,不小心绊倒滚下田埂了。 白煜:“不急,蔺首辅皮糙肉厚,这点伤死不了的。” 江晚楹急得跺脚:“死得了的!他哪里皮糙肉厚了?他明明养得跟小白脸似的,你快别愣着了,赶紧治啊!” 蔺阑之:“……”他?小白脸? 白煜没憋住:“噗嗤!” 他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形容权倾朝野,杀人如麻的蔺首辅为小白脸。 江晚楹瞪着他:“你笑什么?” 白煜还想说什么,蔺阑之已经抢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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